第112節(jié)
對了,方薇薇,是和方薇薇在一起。王庸嘴角露出了一絲愕然,頓即明白了遲寶寶的意思。她肯定是透過她的渠道,知道了自己的老婆,就是歐陽菲菲。由此,故意上來找找茬,其實就是給自己添個堵什么的,表達(dá)一下她的不滿之類。不過,這種手段也太小兒科了些。 “那天,我在和同事在大學(xué)城附近吃宵夜?!蓖跤裹c了支煙,老老實實的回答。 “和哪個同事?叫什么名字?”遲寶寶不依不饒的追問說。 王庸看了一眼略皺眉的歐陽菲菲,知道這種事情也是瞞不過的,便干脆的招供說:“方薇薇,我們公司的it部部長?!?/br> 歐陽菲菲的臉色頓即一變,有些嚴(yán)厲的盯向了王庸,心中的氣是不打一處來。心中暗自冷笑道,好你個王庸,好你和臭流氓,那天好像是上班的第一天吧?這么快就勾搭上了方薇薇?難怪呢,上次紅俠黑客事件中,方薇薇似乎對你很有些情義?。坷贤醢±贤?,你把公司當(dāng)成什么地方了?獵艷場嗎?不行不行,回頭一定得好好審訊審訊他,讓他老實交代,和方薇薇之間到底怎么了? 看到歐陽菲菲臉色不好,遲寶寶心中也是隱有小得意,暗忖王庸啊王庸。你把老娘吃干抹凈后,和這個女人結(jié)婚,以后就這么著想太太平平過日子,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原來遲寶寶在王庸說清楚后,心中悲哀之余,也想和他斷絕關(guān)系,從今往后一心一意的撲在警察事業(yè)上。但是昨天是王庸的登記日子,她心緒不寧了一整天,到了晚上越想越是不甘。至不濟(jì),也得看看自己敗在何妨妖女手中吧? 也正好有個由頭過來,便堂而皇之的過來了。目的很單純,就是看看資料中顯示的歐陽菲菲,究竟怎么樣?二來,自是給王庸的新婚生活,添個堵什么的。 在她看來,自己這心態(tài)也是很正常。憑什么要讓他們夫妻兩個新婚燕爾,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的。而她遲寶寶卻一個人躲在被窩里黯然神傷?哼,王庸啊王庸,你就準(zhǔn)備好晚上跪搓衣板吧。 遲寶寶的目的,顯然也是在此。在聽得王庸主動招供出方薇薇的名字后,后面準(zhǔn)備敷衍了事一樣后就結(jié)束了。沒料到,正在此時,有人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歐陽菲菲皺著眉頭讓人進(jìn)來,沒想到進(jìn)來的,既然是公關(guān)部部長周琴。 只見打扮時尚,風(fēng)sao入骨的周琴一搖三擺的走了進(jìn)來,對歐陽菲菲說:“歐陽總裁,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和你匯報。咦?怎么還會有警察同志在啊?呵呵,王大保安也在???” 周琴的眼神閃爍不已,仿佛有些得意。顯然是有目的而來的,故意掩嘴著說:“警察同志,我要舉報。這個王大保安,利用工作之便,經(jīng)常對女同事性sao擾,我吃過他很多虧。我建議你們把他抓起來,好好審問審問?!毙闹邪迪氩灰眩跤拱⊥跤?,你竟敢得罪我周琴,這一次看老娘不對你落井下石一番。 不過,她更多的是聞訊趕來,欣賞王庸倒霉的??隙ㄊ欠噶耸聠h,否則警察怎么會找上門來? 一看到這女人煙視媚行,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風(fēng)sao入骨的模樣,遲寶寶就不喜了幾分。又聽得她竟然堂而皇之的往王庸身上潑臟水,還擺出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遲寶寶心頭好自不爽,冷笑著說:“我們是重案組的,不管這種事情?!?/br> “重案組,好哇好哇?!敝芮僖幌伦优d奮了起來:“王庸,在重案組的同志面前。一定要老老實實交代自己做的壞事啊,坦白從寬。在牢里待個十年八年出來從新做人吧?!彼木褚幌伦诱駣^了起來,對王庸,她可是恨之入骨了啊。 歐陽菲菲對她怒目相視,好你個周琴,竟然這么想我老公去坐牢嗎? 遲寶寶更是心中冷笑不迭,這個風(fēng)sao女人簡直就是蛇蝎心腸,你趁早祈禱別落在了老娘手中吧。 可憐的周琴,原本是來看好戲解恨的。哪里料到,一下子把總裁和那個遲警官,都得罪慘了。 第兩百六十七章真正的愛情是什么? “周部長,這里沒你的事,請你先出去。”歐陽菲菲也是擔(dān)心王庸可能有些嫌疑涉及到了某些事情,而怕周琴這個死八婆到處亂宣揚(yáng),便冷聲出言趕人了。 歐陽菲菲雖然很早就出國留學(xué),然而因為出身家庭之故。從小耳濡目染的熏陶下,本質(zhì)上依舊是個傳統(tǒng)的女性。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既然已經(jīng)決定和王庸結(jié)婚了,登記了。至少在心理上,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做了自己的丈夫。 正所謂親親相隱,不管王庸有沒有犯罪。她在這種危機(jī)關(guān)頭,勢必要站出來與他并肩而立,共患此難。 遲寶寶對那個周琴,也是頗為厭惡。在她看來,王庸這家伙流氓歸流氓,但終究還是個有些品味的家伙。至少,看人家弄得老婆是個什么檔次,找的情人又是什么檔次?就能看得出來,這流氓在這方面,還是頗為挑剔的,很有些要求。她并不相信,王庸會看得上周琴這個渾身上下透露出了一股子風(fēng)塵味道的女人。 別說遲寶寶看不懂人,事實上遲寶寶眼光還是十分銳利的。畢竟是在警校以優(yōu)異成績畢業(yè),并靠著自己本事,一路走到今時今日地位的。周琴那點點小心思和潑臟水,看好戲的心思。哪里真能逃得過遲寶寶的眼睛? 至于對王庸,那是她接二連三的被弄亂了心神。各種偏見和主觀臆測,早就蒙蔽了她的雙眸,加之她的性格又比較沖動。 眼見著歐陽菲菲趕人,遲寶寶竟然對她生出了些欣賞的心思。聽懂大局的嘛,哼,怪不得王庸那臭流氓,會那么執(zhí)著的選擇她了。 “不用了?!边t寶寶冷冷的看了一眼周琴說:“既然她想旁聽,就聽吧。小陳。把東西拿出來?!?/br> “哦!”那個叫小陳的女警察,從隨身攜帶的包包里取出了一面紅色錦旗。抖開來后,上面燙印著見義勇為幾個大字,旁邊還有兩溜小字,贈好市民王庸,華海市公安局頒發(fā)。 歐陽菲菲和周琴,都是有些目瞪口大的看著那面錦旗。尤其是歐陽菲菲。心中都已經(jīng)做好最壞的打算了。如果王庸真的惹了什么麻煩事情,不管花多少律師費,走都少人情,都要把他撈出來的。 而原本得意洋洋,準(zhǔn)備看好戲的周琴,卻像是被當(dāng)面打了個巴掌一般。得意的笑容僵硬在了當(dāng)場。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那面深紅色的錦旗。在當(dāng)今社會中,錦旗這種東西還是比較常見的,多半是用來拍政府部門馬屁的。而政府部門,尤其是市公安局那種權(quán)勢大單位,向普通市民頒發(fā)錦旗進(jìn)行表彰。還是不多見的。 “不可能,這不可能?!敝芮俚男亩妓榱?。王庸的好戲沒看到,竟然看到了他受表彰。這簡直就是對她赤裸裸的打臉。 遲寶寶都懶得理睬周琴這種不二不三的女人,站起身來,拿過錦旗,很嚴(yán)肅的遞給了王庸說:“王庸。因為你的出色表現(xiàn),我市公安局常委會會議決定,委托我授予你見義勇為錦旗。希望你在未來的人生中,繼續(xù)爭當(dāng)好市民,弘揚(yáng)正義,與惡勢力做永不妥協(xié)的斗爭?!?/br> 王庸也是啪嗒啪嗒的抽著煙,被這一套搞得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還是接了過來說,對歐陽菲菲說:“老總啊,這面錦旗就掛在您的辦公室吧,回頭記得要給我漲工資啊,我怎么也算是為公司爭取了榮譽(yù)了。” 歐陽菲菲瞠目結(jié)舌的接過錦旗,很早就出國留學(xué)的她,對于這種東西還是比較陌生的,至少,距離感很遠(yuǎn)。在國外,貌似都是不鼓勵普通公民充當(dāng)英雄的。下意識的接過錦旗,也是有些哭笑不得。鬧了半天,警察找上門來,是給這家伙頒獎的。她實在難以想象,王庸這種整天在公司里混吃等死的家伙,竟然還會如此有正義感,和犯罪作斗爭?這感覺,實在太違和了。 “對了,遲警官。我聽說被評了見義勇為后,有獎金的,這個應(yīng)該沒有被貪污吧?”王庸笑瞇瞇的搓了搓手指頭,一副見錢眼開的模樣。 遲寶寶沒好氣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讓小陳從包包里拿出了三疊錢:“因為你這次的表現(xiàn)很出色,讓我們的行動很順利,避免了犯罪分子繼續(xù)擴(kuò)大危害。所以,市局常委一致決定,獎勵你三萬元,希望你好好努力,再接再厲。這張收條回執(zhí),請你簽名。”話雖然如此,但是現(xiàn)在的遲寶寶。還是不太愿意王庸碰到了這種事情后,繼續(xù)逞英雄的。畢竟這家伙的戰(zhàn)斗力,也就是比普通人強(qiáng)些。對于她遲寶寶,對于那些窮兇極惡的罪犯而言,戰(zhàn)斗力實在不夠瞧的。 忽而,遲寶寶又是想到了那個幾次三番讓她,甚至是讓整個公安局束手無策的判官。那家伙的實力,簡直恐怖到了極致,如同妖怪一般的存在。在此之前,遲寶寶都不敢相信這世界上還有如此厲害的人存在。連被她一向認(rèn)為是非常強(qiáng)大的李局長,在他手中也就是堅持了數(shù)秒鐘便被ko,簡直就像是一只人型坦克,橫沖直撞,無人能攔。 可惜,那家伙行為乖張,壓根就對加入政府機(jī)關(guān)毫無興趣。否則,有他加入警隊的話,整個華海市的犯罪率會有一個大幅度的下降。 “才三萬???我可是避免了你們大行動失敗的可能性?!蓖跤褂行┦哪眠^了那些錢,拍了拍,往口袋里一塞:“算了,總比沒有來得強(qiáng),遲警官,回頭請你吃飯??!”說著,便刷刷刷的在回執(zhí)上簽下了大名。 “沒空?!边t寶寶冷冷地答了一句后,接過收條。就說:“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歐陽總裁,多謝你的招待和配合,我們告辭了?!?/br> 歐陽菲菲原本還是有些話要問的,但是考慮到那個討厭的周琴還在。便吩咐著說:“王庸,既然你和遲警官認(rèn)識,就請你送送遲警官吧?!?/br> 對此,遲寶寶不置可否,率先領(lǐng)著小張,小陳兩個警察一路向外走去。 王庸當(dāng)然知道她肯定還在生著自己氣呢,摸了摸鼻子,直接跟了出去。一路無話,乘著電梯送他們到了地下車庫里。倒是小張和小陳兩個,連連對王庸使眼色。 到了地下車庫的警車旁,女警察小陳說:“遲隊,這都快中午了。我和小張一起去吃個午飯,自己回局里了?!闭f著,也不待遲寶寶反應(yīng),就擅做主張的開溜了,當(dāng)然,在開溜之前,還是對王庸猛使眼色。 遲寶寶臉色依舊冷然如故,開著車門上了車。而王庸,咬了咬牙,鉆到了副駕駛上。硬著頭皮干笑著說:“遲警官,多謝你來送錦旗和獎金啊。這都快中午了,不如我請您吃頓飯吧,聊表一下心意?!?/br> “王庸,你這是在行賄公職人員?!边t寶寶對他冷目而對著說:“不想我把你銬起來帶走,就老老實實的給我滾下車?!?/br> “那個,寶寶。” “不準(zhǔn)你叫我寶寶?!边t寶寶的眼神一下子凌厲了起來,像是一頭被激怒了的母豹子。 “好吧好吧,遲警官。”王庸舉手投降著說:“別動怒,我這就下車,下車總行了吧?”就在他去拉門把手的時候,遲寶寶卻是低斥了一聲說:“站住?!?/br> 王庸動作僵在了那里,臉色略帶討好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氣氛凝固了許久之后,遲寶寶才臉色冷漠的哼了一聲說:“你老婆的確很漂亮,家世又好,又很能干。似乎,對你也很上心。我敗給她,心服口服?!?/br> “呵呵,寶,遲警官。”王庸干笑了兩聲,拿了支煙點燃后說:“那個,菲菲她的確不錯。但你說的那些,并不是我選擇她的理由?!?/br> “王庸,你別得意?!边t寶寶冷笑著說。 “好吧,我不得意,一點也不。” “別以為我真的愛上你了。”遲寶寶臉頰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淡淡的紅暈,有些羞惱成怒的說:“有些事情,我也想趁現(xiàn)在和你說清楚。其實我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我也是想過了。因為你陰差陽錯,一步一步成為了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從書上看到過,女人對自己第一個男人,總是會那,那樣在意的?!?/br> 王庸沒有說話,但其實他也是知道的。遲寶寶對他有好感,那是肯定的。但是,若是要說真的愛上他王庸,愛的他死去活來之類的,打死他也是不相信。 真正的愛情,王庸是體驗過的??墒强坦倾懶模肋h(yuǎn)不可能會忘記的東西。甚至,那是一種可以超越生命的存在。在這一剎那,王庸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一個清晰的人影。 瘦瘦弱弱,溫婉如水??墒莾?nèi)心一旦堅硬起來,卻是比石頭還硬的女人。 婉柔 王庸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意。拍了拍頭,對自己暗罵,王庸啊王庸,不能再想婉柔了。她早已經(jīng)不屬于你了。 “啪!” 寶女王的魔爪,狠狠地拍在了他的大腿上,怒聲說:“王庸,你是不是想找死啊?這種時候,你還敢想別的女人?” 第兩百六十八章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啊 “哎喲,遲寶寶你還講不講理???我在想什么,你怎么可能會知道?”王庸的大腿給她拍得有些生疼,沒好氣的說:“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喲呵,還犟嘴了呢?”遲寶寶眼神凌厲,兇巴巴的盯著他說:“你也不看看你剛才的嘴臉,惆悵,猥瑣啊,還很不甘心的樣子??隙ㄊ窃谙肽膫€女人,我還敢肯定你絕對不是在想老婆。” 王庸怔怔的看著她:“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 “那是當(dāng)然,當(dāng)初我也是以一等一的成績從警校畢業(yè)的。”遲寶寶略顯得意的說:“微表情,心理學(xué),審訊學(xué)都是我們必學(xué)的科目,審訊可是我的拿手好戲。哪個犯罪分子落到了我的手里,那是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 頓了一下,遲寶寶又是臉色一怒的揪住了他的胸膛:“我和你說這些干什么,老實交代,在想哪個女人?是不是蔡慕云?”話雖如此,但是遲寶寶還是很佩服王庸這個臭流氓的,當(dāng)流氓都當(dāng)出境界來了。連本區(qū)新來的區(qū)委書記,都能勾搭上手。這流氓當(dāng)?shù)?,簡直逆天了?/br> “喂喂,遲寶寶。說話歸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啊?!蓖跤箾]好氣的說:“我可不是被你抓住的嫌疑犯?!?/br> “你的確不是嫌疑犯,但是你比嫌疑犯更可惡。”遲寶寶俏臉怒容滿面的說:“像你這種人,早就應(yīng)該拉出去槍斃了算。反正槍斃十次,估計都嫌少的?!?/br> “你幸虧只是警察。不是法官?!蓖跤蛊仓煺f:“不然得有多少可憐的人,冤死在你的主觀臆測之下?!?/br> “王庸,你是不是皮癢了???”遲寶寶叉著腰,兇惡的說:“就想老娘拿皮帶出來抽你一頓,你才渾身舒坦是吧?” “行啊,你敢抽,我就敢叫?!蓖跤估仙裨谠诘恼f:“身為一個人民警察,打一個無辜的小老百姓。還是一個剛得過見義勇為獎勵老百姓。很好的題材啊,說不定你明天就會在網(wǎng)絡(luò)上爆紅了。” “你還有沒有點男人的尊嚴(yán)了?”遲寶寶一拍額頭,滿臉無奈而憤憤然的說:“你就不能奮起反抗嗎?” “開玩笑,我可是個人類” “姓王的,這可是你自找的?!?/br> “喂喂,遲寶寶,放手。放手。會死人的,唔唔。” 就在王庸兩人在地下車庫鬧騰時,一家裝修豪華的特護(hù)病房內(nèi)。臉腫的跟豬頭似的戴英明,凄慘無比的躺在了病床上。尤其是一條腿,被高高吊起,綁著石膏。還纏著大量的繃帶。 哪里還有半點平常的風(fēng)度翩翩,英俊瀟灑的紳士模樣。猶似一條喪家之犬般的,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他正撅起了半拉屁股,被一個漂亮的小護(hù)士在打針。也許是緊張,針頭戳得有些歪。打的時候疼了些。讓戴英明是心頭大為光火,人家那剛一拔出針頭。便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歇斯底里的怒罵:“你會不會打針?老子這是住的特護(hù)病房,就你這種水平的護(hù)士,信不信老子滅了你?” 嚇得那小護(hù)士,趴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敢起來,急急忙忙的顫聲說:“戴總,我,我不是故意的?!?/br> 這話讓戴英明更加憤怒,毫無風(fēng)度的破口大罵了起來??此羌拥臉幼?,好像是要把從判官身上得到的恐懼和委屈,一股腦兒的都發(fā)泄在了這無辜的小護(hù)士身上。如果不是他身上受著傷,說不得就會從床上蹦下去,對她連打帶罵了起來。 站在一旁,猶似尊雕塑一般,面無表情的劉超皺了皺眉頭說:“戴總,這樣不好。” 但是戴英明,卻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的,繼續(xù)瘋狂的大罵。罵的那小護(hù)士,臉色發(fā)白,委屈的連眼淚都掉了下來。 “戴英明,夠了?!眲⒊樕焕?,聲音之中散發(fā)出來了一陣寒意,眼神盯向了他。 戴英明一顫,有些懼意的看了一眼劉超,這才臉色很不好看的止住了罵聲。 “你走吧?!眲⒊瑢δ切∽o(hù)士冷漠著說:“他今天心情很不好,希望你能諒解?!?/br> “謝,謝謝?!毙∽o(hù)士撿起撒了一地的器械,不敢多待,邊哭邊跑了出去。 等她走了之后,戴英明經(jīng)過一陣發(fā)泄后,心中積郁消散了許多。有些尷尬的看著劉超,不好意思的說:“劉哥,剛才有些失控了。” 劉超沒有理他,而是冷冷地問:“把你昨晚經(jīng)歷的事情,再說一遍。說仔細(xì)點,尤其是他給你的感覺,說仔細(xì)些。” 戴英明一滯,那半邊臉又是發(fā)白了起來,身體顫抖著。眼神中露出了恐懼,害怕,憤恨之色。那個判官的冷酷無情,下手之狠毒,給他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 他很不愿意再去回憶,重復(fù)昨晚的事情。那讓他又羞辱,又害怕。但是他卻知道劉超的脾氣,也知道只有他,才能幫自己報這一箭之仇。眼神痛苦的,一點一滴的回憶著,訴說著昨晚的事情。 劉超聽得很認(rèn)真,眼神微微涌動,萬年不變的臉色,也是稍微有了些變化。聽到他在意之處,他又再三的追問了起來。很多關(guān)鍵之處,他問了不止一遍。 整個過程,足足維持了二三十分鐘。劉超將當(dāng)時的細(xì)節(jié),已經(jīng)有了完全清晰的概念。眼神之中,有些凝重,嘴角掛上了一抹興奮之色;“有意思,實在有意思。沒想到這次來華海市辦事,還能碰到這么有意思的人。戴英明,你似乎運氣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