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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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身著香灰色長衫手拿拂塵的道姑在下人的帶領(lǐng)下款款而來。 高夫人趕忙站起身迎道姑入座,給兩人介紹。 景夫人與道姑客套了幾句,道姑是個不擅嚴(yán)辭的人,對什么話題都不感興趣,只提起經(jīng)文時才變得善談起來。 起初景夫人覺得與道姑說話很無聊,后來聊到經(jīng)文上,聽道姑講經(jīng)感覺很有意思,于是與高夫人認(rèn)真地聽起經(jīng)文來。 總的來說,景夫人的高府之行很愉快。 景皓軒已經(jīng)回來三個多月,起初與紀(jì)夢潔夫妻二人相處得很好,最近常有口角發(fā)生。 剛回來時景皓軒一直宿在紀(jì)夢潔這里,最近常去碧蓮那里過夜,為此兩人常鬧矛盾,矛盾最厲害的一次是景二老爺來信讓景皓軒一個月后過去,想到?jīng)]相處多久又要離別了,這次還不知要多久才能再見面,于是紀(jì)夢潔不高興了,言語中帶了幾分抱怨和不滿,常拿碧蓮出氣,結(jié)果惹惱了景皓軒,兩人吵了有半個時辰,摔碎了兩個茶杯后不歡而散。 受了委屈的紀(jì)夢潔紅著眼睛來找莫蕓溪發(fā)牢sao,來時不巧景皓宇正好在,他與莫蕓溪一人懷中抱著一個孩子正在院子里逗孩子,彼此說笑著,偶爾的眼神交匯滿滿的都是情意,一家和樂美好的畫面對剛剛與丈夫吵完架的紀(jì)夢潔來說刺激著實不小。 “夢潔來了,快給你們二奶奶上茶?!蹦|溪對著香茹道,自從有了大姐兒與二哥兒后,她與景皓宇都變了稱呼,不再叫少爺、少奶奶,而是被稱大爺、大奶奶,相對的紀(jì)夢潔便成了二奶奶,少爺?shù)姆Q呼落到了剛一個多月的景云陽頭上。 紀(jì)夢潔強壓下眼中的酸意笑道:“夢潔來得突然,不知有否打擾到大伯大嫂?!?/br> “哪里,我們現(xiàn)在正好有空?!蹦|溪將大姐兒抱給奶娘,然后在紀(jì)夢潔對面坐下來。 景皓宇舍不得將兒子交給奶娘,于是任由莫蕓溪去招呼紀(jì)夢潔,自己則抱著兒子一邊親一邊逗弄。 莫蕓溪發(fā)現(xiàn)紀(jì)夢潔眼圈有點紅,想起最近下人們關(guān)于紀(jì)夢潔夫婦的傳言,眼中閃過一抹了然,對紀(jì)夢潔沒有同情心,只是有些感慨景皓軒這個對紀(jì)夢潔愛慕了很多年的人婚后待發(fā)妻也不過爾爾。 “大姐兒和二哥兒很精神啊?!奔o(jì)夢潔望著景皓宇懷中的景云陽說道。 莫蕓溪聞言揚唇一笑,一臉母愛地說:“他們剛吃飽,還不困,于是就抱過來哄他們睡覺?!?/br> 看著兩個孩子大眼骨碌直轉(zhuǎn)的活潑樣,紀(jì)夢潔難掩嫉妒地道:“大嫂真是好命,一胎生兩個,一下子便兒女雙全,多少人想一胎生兩個都做不到呢?!?/br> “還是別輕易懷兩個的好,生產(chǎn)時太痛苦了?!彪m然時間已過去一個多月,每當(dāng)想起生產(chǎn)時的情景,莫蕓溪都感到后怕。 景皓宇聞言身子猛地一僵,臉色發(fā)白,擔(dān)憂地看了眼莫蕓溪,收緊抱著兒子的雙臂道:“以后不要懷兩個,一個就好?!?/br> 莫蕓溪不自覺地一笑回道:“龍鳳胎哪有那么容易懷上,這次懷上也是巧合,以后想有還沒機會呢?!?/br> 莫蕓溪臉上的笑太過幸福、太過刺眼,而景皓宇體貼心疼莫蕓溪的行為是那般毫不保留,剛剛在丈夫那里受了委屈的紀(jì)夢潔只感覺一股酸意蹭地一下自腹部沖向頭頂,沒忍住酸溜溜地說:“大伯大嫂感情真好,還有兩個這般可愛的孩子,夢潔好生羨慕?!?/br> “有何可羨慕的?小叔自幼便心儀夢潔,他待你不會亞于夫君對我?!蹦|溪沒什么真心地安慰道。 紀(jì)夢潔想開口說景皓軒對她才不好,可是明白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于是忍住沒說出口,但是一股子酸氣悶在心口不散出去實在不舒服,看著莫蕓溪圓潤的身材,還有氣色很好的圓臉,眼睛一轉(zhuǎn)突然開口:“大嫂事事順心,夫妻恩愛,還生了兩個孩子,喜事一件接一件的,有句話叫作‘心寬體胖’,大嫂心情好胃口也跟著好,看看現(xiàn)在,身子比一年前可……豐滿了很多。” 見莫蕓溪臉色一變,紀(jì)夢潔心頭大為舒爽,覺得莫蕓溪也并非事事都順心,起碼現(xiàn)在身材的事是莫蕓溪心頭的一根刺,這下她陪著自己一起不開心,想到此紀(jì)夢潔臉上的笑容多了,這個笑當(dāng)真是發(fā)自肺腑。 莫蕓溪心頭堵得慌,胖人不愿被人說胖,丑人不愿被人說丑,目前她最不愛聽的話便是說她胖了,這是她的雷區(qū)! 景皓宇見莫蕓溪臉色不好,立時將孩子遞給一旁的奶娘,來到莫蕓溪身邊坐下,不顧周圍有好幾個人在,伸臂將莫蕓溪攬進(jìn)懷中對她柔聲說:“蕓溪現(xiàn)在這樣正好,以前覺得你太瘦,想讓你長些rou結(jié)果都無法,現(xiàn)在總算如我所愿了,不知我有多開心呢,這說明你日子過得好。那些個瘦成干癟樣兒的人不僅難看,還不值得去羨慕,有句話說得好,心寬體胖,心不寬自是體難胖,相比那些個整日cao心這cao心那的干癟瘦子來說,蕓溪你此時的樣子簡直美極了,不管別人怎么看,總之身為你夫君的我表示很喜歡你目前這個模樣!” 一邊刺紀(jì)夢潔一邊討好莫蕓溪的話一出口,周圍的丫頭還有奶娘均忍俊不禁,莫蕓溪被說得臉通紅,心情立時好了很多,因為紀(jì)夢潔的話而緊抿的唇角開始上揚,嗔了厚臉皮的景皓宇一眼:“當(dāng)著這么多的人面兒說這些,也不怕被笑話?!?/br> 景皓宇聞言睜大眼舉起雙手發(fā)誓道:“我所言句句屬實,若有一句謊言……嗚?!?/br> 莫蕓溪捂住景皓宇的嘴輕喝:“不許胡說!我信了還不行?” 拿下莫蕓溪捂住他嘴的手,景皓宇得逞地笑道:“還是蕓溪心疼我?!?/br>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很默契地忽略了一旁臉色明顯欠佳的紀(jì)夢潔。 周圍的下人們早已習(xí)慣莫蕓溪夫妻二人時不時上演的恩愛戲碼,而紀(jì)夢潔則不習(xí)慣,不僅不習(xí)慣還非常不舒服,剛吵完架的人最看不得的便是恩愛戲碼,她此時恨不得化身為魔鬼撒毀這對恩愛的夫妻! “大伯大嫂你們忙,夢潔還有事先回去了?!奔o(jì)夢潔近乎狼狽地逃回了自己的院子,回房后將下人趕出去便撲到床上大哭起來,哭得委屈,自從與景皓軒關(guān)系出了問題,她心中那股不該有的想法便愈加清晰,明知不對但就是忍不住去想。 最近她總時不時地拿景皓宇兄弟做對比,越比越不開心。景皓宇現(xiàn)在官途順利、待妻子極好、不納妾,而景皓軒不能入仕、出門在外長期不歸家、還納妾,最令她心酸的是他對她遠(yuǎn)不及景皓宇待莫蕓溪,無論是哪一點,景皓軒都遠(yuǎn)不及景皓宇。 奶娘吳氏聽到哭聲趕忙推門進(jìn)房焦慮地問:“二奶奶你這是怎么了?” 最親近的人來了,紀(jì)夢潔的委屈更是鋪天蓋地而來,自床上爬起便撲進(jìn)奶娘懷中痛哭失聲,邊哭邊道:“奶娘,我怎么這般命苦!” “哎呀二奶奶別亂說!你哪里命苦了?”吳氏心疼地?fù)еo(jì)夢潔哄著。 “我怎么不苦?夫君又要出門了,結(jié)果不但不多陪陪我還總與我吵,最近總宿在碧蓮房中,我便是想盡快有個孩子都不成!嗚嗚,看大伯對大嫂多好,奶娘你知道嗎?方才大伯為了護(hù)著大嫂說我瘦得干癟的樣子難看。嗚,夫君就不會護(hù)著我,早知今日我、我……奶娘我后悔了,后悔當(dāng)年選的是二表哥??!若我那時選的是大表哥該多好、該多好?。 ?/br> 吳氏嚇得臉都白了,趕忙捂住紀(jì)夢潔的嘴慌道:“二奶奶別這么大聲,小心被人聽到,以后這種話千萬別說了知道嗎?” 剛剛只是委屈過頭,想抱怨,是以才口無遮攔地說了那番話,現(xiàn)在經(jīng)奶娘提醒,紀(jì)夢潔頭腦立時清醒過來,后怕得止住眼淚,擔(dān)憂地扯著吳氏的袖子急道:“奶、奶娘,剛剛我說的應(yīng)該不會被人聽到吧????” “別急,我出去看看?!眳鞘弦埠軗?dān)心,安撫了下紀(jì)夢潔匆匆出門,片刻功夫,笑得一臉褶子地回來道,“二奶奶放心,外頭沒有人。” “謝天謝地?!奔o(jì)夢潔虛脫地癱坐在床上,再也不敢哭訴了。 這對情同母子的主仆光顧著慶幸,孰不知老天有意耍人,就在紀(jì)夢潔哭訴自己為何當(dāng)初選的不是大表哥時,屋外正巧站著個一臉陰霾的人,并非別人,正是她口中那個后悔嫁了的二表哥…… 作者有話要說: 正月事情多,串親戚啥的,這十來天都沒怎么更新,怪不好意思的,自今日起貓恢復(fù)更新喲,抱抱等文的親們。 俺覺得在這里要謝謝那些個給俺扔地雷票的親們,這都是對貓的支持啊,感動得哇哇的,愛乃們!還有個給俺扔手榴彈的親,乃真夠意思,抱抱~ 現(xiàn)在年過完了,大家都上班的上班,學(xué)生黨沒幾天也要上學(xué)了,貓祝大家新年里事事順心,發(fā)大財,大吉大利! 79 79、秘密 ... 紀(jì)夢潔與景皓軒的關(guān)系日漸生分起來,紀(jì)夢潔不只一次地主動示弱討好,想改善一下夫妻間的關(guān)系,無奈無論她做什么,景皓軒都冷眼旁觀,將她當(dāng)成陌生人看待,偶爾她甚至在他眼中看到了厭惡與恨意,雖然只是瞬間的事,但她敢肯定自己沒有眼花,怎么也想不通,她到底做了何事惹得他如此反感了?為何要恨她呢? 眼看景皓軒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紀(jì)夢潔急了,不顧及面子去找景皓軒,問他自己是做了什么導(dǎo)致他如此討厭她,不僅夜里不再去她那里,平時見面連話都不想跟她說。誰想景皓軒一聽到她的問話臉色立刻陰沉下來,眼帶冰霜、表情陰霾地瞪著她,紀(jì)夢潔嚇壞了,哪里還敢再問。 紀(jì)夢潔整日愁眉不展,想找碧蓮發(fā)脾氣都要考慮再三,景皓軒對她正處不滿中,若是對碧蓮發(fā)了脾氣那自己也落不了好,景皓軒不會袖手旁觀的。 總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紀(jì)夢潔思索再三后去了景夫人那里,邊哭邊委屈地訴說著最近的事。 她是拿著京城最新流行的幾樣首飾來的,所謂拿錢好辦事,為了讓景夫人使力不惜花下血本,反正自己財產(chǎn)頗豐,不在乎這一點錢。 看到紀(jì)夢潔送來的東西,景夫人很高興,忙讓下人收起來。 景府現(xiàn)在的日子比最拮據(jù)時好過多了,那一年景老爺沒有俸祿,在觀察時期也沒有油水可拿,于是府中眾人日子過得較為緊張,下人們打賞的錢也拿得少了于是怨聲一片。一年過去了,景老爺重新拿起了俸祿,而且外人見景皓宇入翰林前途廣闊,在人情來往上都大方得很,于是一點點的,府上的日子又好了起來。 只是好也有限,何姨娘事件過去不久,景老爺做事還須小心謹(jǐn)慎,油水他還不敢揩得太過明目張膽,于是比起其他官員們府上的奢侈,景府算是比較拮據(jù)的,身為景府的當(dāng)家主母,景夫人自是不能大手筆花錢,首飾等物不敢多買,現(xiàn)在紀(jì)夢潔一下子送了好幾樣新款飾物,她想不高興都難。 “母親一定要幫幫夢潔,夫君都快走了嗚嗚?!奔o(jì)夢潔眼睛紅紅的,拿著手帕不停地擦淚。 “夫妻間哪有隔夜仇的?家和才能萬事興,你放心,我會找皓軒好好說說?!本胺蛉四昧撕锰幈容^好說話,語氣溫和得很。 “母親忙著管家,結(jié)果夢潔還給您添麻煩,真是不該?!?/br> “一家人嘛,再說了你們小夫妻間出了事,我這個作母親的哪能不管?!?/br> 說得好聽,若非自己拿了首飾來她會這么說?自己與景皓軒冷戰(zhàn)十多日,被傳得沸沸揚揚,景夫人都沒有關(guān)心一下,現(xiàn)在說這些也不怕臉紅! 紀(jì)夢潔低下頭掩住眼中流露的不滿與鄙夷,吸了吸鼻子強裝感激地道:“夢潔謝過母親?!?/br> “行了,你且先回去,等皓軒哪日心情好時我將他叫來,到時我們聚在一起吃頓飯,讓老爺出面調(diào)和一番,皓軒聽老爺?shù)脑挷粫倥c你置氣的?!本胺蛉穗y得好心地說道。 紀(jì)夢潔聞言大喜,有景老爺出面最好了,不是沒想過親自去求景老爺,只是她怕景夫人知道后會多心對她產(chǎn)生不滿,于是只能來找景夫人幫忙,既然景夫人說要找景老爺調(diào)和那就再好不過了。 “謝謝母親?!奔o(jì)夢潔歡喜地對景夫人屈膝一拂,這次是真心地道謝。 “呵呵?!本胺蛉诵χc了點頭。 這日,景皓宇夫婦及景皓軒夫婦都去上房用晚飯,景老爺表情有些嚴(yán)肅,看起來不太高興,而景夫人則是心情很好的樣子,對景皓宇等人說話語氣極好,破天荒地對莫蕓溪笑了好幾下。 不尋常??!莫蕓溪看著景夫人的樣子如是想。 “難得今日老爺晚上沒有應(yīng)酬,大家可以一起吃頓飯,皓軒還有幾日就要出門了,聚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今日我們要高高興興的,酒多喝些無妨,今晚允你們醉,當(dāng)然喝酒是男人的事,女人不能沾酒?!本胺蛉诵χf道。 菜都上齊了,眾人漱完口擦完手后便開始動筷子用起飯來,這頓飯因何而來大家都心知肚明。 景老爺心情不好一直沉默著,景皓宇及莫蕓溪不便開口也不愿開口,于是用飯期間都無人說話。 紀(jì)夢潔心中很是忐忑,時不時地偷瞧景老爺一眼,剩下的時間基本都在用眼角余光瞄著身邊景皓軒,她很擔(dān)心,既怕景老爺說不通景皓軒,又怕景皓軒會怪她多事,心事過多于是沒有一點胃口,味同嚼臘。 景皓宇與莫蕓溪心無旁物,專心地吃飯,知道今晚沒自己什么事,于是就如平時在自己房里一樣,吃得比較輕松。 “你們到是喝酒啊?!本胺蛉送坏皖^吃飯,滴酒不沾的父子三人。 景皓宇及景皓軒聞言抬頭齊齊望向沉默的景老爺。 景老爺動作頓了下,隨后淡淡地道:“喝些吧,別喝醉,一會兒還有事要談。” “是?!薄爸懒??!毙值芏她R聲道。 氣氛有些僵,就算喝起酒來也很安靜,三人誰也沒勸酒,誰想喝就自己倒一杯,一點都不熱鬧,由于景老爺不想教育晚輩時有下人在,所以飯廳內(nèi)沒有下人伺候,夾菜倒酒都自己做。 氣氛所致,三人都喝得很少,待吃得差不多時景老爺放下筷子開口了:“皓軒還有十天就要出門,隨行人選定好了嗎?” 景皓軒聞言放下酒杯恭敬地道:“選好了,還是當(dāng)初那些人。” 紀(jì)夢潔聞言身子一僵,大眼急切地望向景老爺。 景老爺收到紀(jì)夢潔的眼神求助,眉一挑望著景皓軒:“可是有碧蓮那丫頭?” “……是的,碧蓮是母親挑出來的人,很能干人也伶俐,路上有她張羅著,兒子能省下不少心?!本梆┸幤届o地回望景老爺,無視身旁正盯著自己看的紀(jì)夢潔。 紀(jì)夢潔臉頓時白了,倏地低下頭握緊拳頭,眼中含了淚,果然他對碧蓮上了心。 “哼,你對碧蓮到是很上心??!”景老爺臉色很難看,雙目含冰地望著景皓軒。 景皓軒眼皮一跳,啟唇道:“母親眼光獨到,將手巧懂事的碧蓮給了兒子,碧蓮針線功夫好,爹您知道,兒子出門在外一直東奔西跑,衣物難免有破的時候,這時候最少不得的便是針線功夫好的人在身邊,兒子時刻記著爹的教誨,不敢奢侈?!?/br> 景夫人不悅地看了景皓軒一眼,不滿他回話時將她給抬出來。 景皓宇及莫蕓溪均鼻觀眼、眼觀心,低著頭規(guī)矩地坐著,這時他們不宜開口。 聽了景皓軒的話,景老爺臉色又陰沉了幾分,緊抿著唇瞪了景皓軒好一會兒,突然開口道:“碧蓮不能去!” “爹。” “怎么?不滿?”景老爺語氣帶著惱怒。 “兒子不敢?!本梆┸幉桓遗c景老爺對抗,低下頭泄氣地道。 “哼,你嘴上說不敢心里定是不這么想!”景老爺手啪地在桌上一拍,喝道,“枉你熟讀圣賢書,結(jié)果對個妾氏遠(yuǎn)比正室上心,你怎的如此愚昧!難道想延續(xù)我的錯誤?因為你……你姨娘我差點兒被罷官,我犯了錯,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犯和我同樣的錯誤!” “謝爹教誨,是兒子疏忽了,以后定當(dāng)注意?!本梆┸幝曇衾飵Я藥追掷⒁猓@然被景老爺說動了。 “你知道錯了就好!”景老爺說完又喝了一口酒,頓了下又說道,“最近你可是與夢潔有些誤會?夫妻哪有隔夜仇的,本來你們的家務(wù)事我不宜摻和過多,但這次事態(tài)較為嚴(yán)重,再不插手難保我們景府不會再有寵妾滅妻的流言出現(xiàn)!” “兒子不孝,讓爹憂心了,爹放心,兒子定當(dāng)銘記爹的教誨?!本梆┸幷\心說道。 “一個女人若不受丈夫重視,就算她身為正室照樣會被人欺負(fù),你不知最近有膽大包天的下人嘲笑夢潔嗎?雖然夫人罰了她們但這不能徹底解決問題,你一日不與夢潔和好,事情便一日不會解決!不管你們有什么誤會,總之在走之前,起碼在表面上要與夢潔相敬如賓,不能讓她在你走后還被下人數(shù)落欺負(fù)!” 景皓軒握緊拳頭低著頭應(yīng)道:“兒子明白怎么做了?!?/br> “真不知你們是怎么回事,看看你大哥大嫂,感情好得如膠似漆,哪像你們!哎,兒孫自有兒孫福,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你與夢潔有何矛盾我也不過問,你們私下解決,我只要求你們幾個,不管是夫妻、手足還是妯娌之間,都要好好相處,不能讓下人們傳閑話,更不能讓外面的人看笑話,聽到?jīng)]有?”景老爺相當(dāng)嚴(yán)肅地說道,眼神在兩個兒子及兒媳間來回掃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