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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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蕓溪無視香茹打趣的眼神,淡淡地道:“知道了。” “嘻嘻,姑爺今晚肯定會很開心?!?/br> 莫蕓溪雙眼一瞪:“我看我是對你太縱容了,這么著吧,明日你去顧帆鋪子里幫工吧?!?/br> 香茹聞言臉刷地一紅,忙道:“奴婢錯了,小姐勿怪?!?/br> “讓你多與未婚夫接觸下還不樂意?” “小姐就會取笑奴婢?!?/br> 香茹女兒家嬌羞的模樣別有一番風(fēng)韻,莫蕓溪看著很滿意。 將貼身丫環(huán)許人一事很多人都不看好,說貼身丫環(huán)給丈夫作妾最好,這樣不愁她會翻出花樣兒來,若將拿捏得住的人配了人,以后丈夫納的妾不是知根知底的,老實的還好,若是遇到滑頭的,不給你使絆子就不錯了哪里會跟你一條心! 這些道理莫蕓溪都懂,只是在感情上她是專一的,自然也要求著景皓宇對她專一,于是根本不可能將貼身丫環(huán)指給景皓宇,不管她們對自己有多衷心,她都不會這么做。 于是別人如何說,莫蕓溪都不理會,夫妻之間要互相信任,景皓宇對她保證過不會納妾,那她就信他。 景皓宇回來時見莫蕓溪在房里詫異了下,細一端詳發(fā)現(xiàn)妻子臉色紅潤,雙眼有神,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不像前幾日似的眉眼間都帶著乏意。 “今日怎地這般精神?” “娘體諒我這幾日太累,怕我吃不消,所以允我休息一日?!?/br> 眉一挑:“休息得如何?” 莫蕓溪唇一揚,充滿暗示地望向景皓宇:“本姑娘休息得……極好!” “真的?”景皓宇聲音里帶著幾絲喜悅。 “自然?!?/br> “太好了?!本梆┯罡吲d壞了,剛嘗到甜頭沒多久妻子就整日忙,讓他無法好好地與其親熱,憋了幾天早受不了了,他等這一天等得可真不容易。 “先吃飯,吃完飯該去書房就去書房,溫書回來了我們好好‘談?wù)劇??!?/br> “聽你的?!本梆┯钚那轭H好地吃飯,吃完了就去書房溫書。 景皓宇去書房后,莫蕓溪便開始準備起來,為了安撫景皓宇這些天受的委屈,她決定晚上陪他一起洗鴛鴦浴,命人早早地將水燒好,然后拿出前兩日新縫制出來的透明薄紗睡衣放在浴桶旁邊。 這種透明貼身的睡衣對男人絕對極具誘惑性,古代女子大多羞澀傳統(tǒng),礙于自小接受的教育不敢在丈夫面前做大膽的事,甚至在床上也壓抑著自己的反應(yīng),不想給丈夫留下放/蕩的壞印象。 其實這樣并不好,男人是rou食動物,他們喜歡女人大膽熱情,太過古板保守的女人時間久了會讓他們覺得乏味。 為何一般情況下小妾比正妻受寵?因為小妾妖媚!正妻不敢做的動作小妾全敢做,在床第間小妾能叫出花兒來,而正妻竟顧著端裝形象了,想叫出聲都極力忍著,這一相對比,是個男人都會迷戀小妾。 莫蕓溪雖然也保守,但比起古代女子來算是大膽的,她敢在景皓宇面前穿透明睡衣,敢在床上主動挑/逗景皓宇,從來不會壓抑自己身體上的反應(yīng)。 今晚與景皓宇共洗鴛鴦浴一事她想來雖有些害羞,但卻不會覺得有失儀態(tài),她這么做是愛丈夫的表現(xiàn),才不會覺得自己放/蕩。 書房內(nèi),起先景皓宇是踏不下心來溫書的,腦子里想的全是莫蕓溪,后來覺得自己總這樣難成大事,于是默念了很多遍道德經(jīng)才將沸騰的情緒壓下,心境平和之后開始認認真真地溫書,看了一個時辰才起身回房。 一進房,香茹便說:“小姐在屏風(fēng)后面給姑父驚喜呢,您快過去?!?/br> 景皓宇聞言點了下頭,懷著好奇快步向屏風(fēng)走去。 莫蕓溪將花瓣灑在水上后便開始解衣服,她是看滴漏覺得景皓宇該回來了,便開始命人將熱水倒進足夠裝下兩人的大浴桶中,然后她將新摘下來的花瓣一點點地灑進去,試了水溫覺得差不多了便開始解衣服。 景皓宇進來時,莫蕓溪正好解下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蕓、蕓溪?!本梆┯顩]想到迎接自己的居然是如此香/艷的畫面,眼睛都直了。 莫蕓溪心登時跳了起來,就算她再大膽,可是赤果果地面對丈夫灼熱的視線時還是做不到淡然,雙臂在胸前一擋紅著臉道:“轉(zhuǎn)過身去。” 景皓宇視線在大浴桶上流連了一圈,而后抬手脫起了衣服,雙眼一點都不避諱地直直盯著莫蕓溪嬌/嫩得泛起了點點粉紅的身體:“一:這么大的浴桶顯然不是給一個人用的;二:你選在我回房時洗澡,目的不純;三:命香茹守在門口告訴我你在哪里,唯恐我先睡下。我又不是傻子,豈會猜不透你的心思?來吧,別假裝害羞了,我們一起洗?!?/br> 莫蕓溪聽完差點沒氣死,瞪向眨眼間就脫得只剩一件的景皓宇:“我哪里是裝的了!” “來吧,不管你是真羞還是假羞,我們一起洗?!睂⒆詈笠患挛锶拥艉?,景皓宇走向浴桶如,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微笑道:“娘子快進去,莫不是想要為夫抱你進去?哎,為夫也想啊,無奈腿腳還不大好使,等再過個一年半載的,為夫定會滿足你的心意?!?/br> “越說越?jīng)]正經(jīng)?!蹦|溪嗔了景皓宇一眼,強壓著羞意在某人赤果果的大膽目光下迅速鉆進了浴桶,將身子淹在了泡滿花瓣的水中。 “娘子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本梆┯钚Φ脴O得意,扶著浴桶邊緣撐起身子慢慢地進了浴桶。 “自己洗自己的?!蹦|溪拍開某只襲胸的狼爪,無奈拍開一個拍不開另一個,沒多會兒功夫就被景皓宇攪和得滿臉通紅。 景皓宇覺得逗得差不多了,伸臂將莫蕓溪抱進懷里,然后兩只大手來回在她身上游移,美其名曰:為夫在服侍娘子洗身子。 莫蕓溪今晚本來就是要與景皓宇洗鴛鴦浴,半推半就之下也就由得他了,他給她“洗身子”時,她也不含糊,禮尚往來之下也給他洗起身子來。 四天沒吃rou了,突然間香噴噴的rou擺在面前,哪里還忍得?。【梆┯铋_始還在認真地給莫蕓溪洗身子,后來就忍不住了,捉住莫蕓溪的雙手往自己身下的某處拉,喘著粗氣要她給他“安慰。” 莫蕓溪被景皓宇挑/逗得嬌喘吁吁的,若非浴桶高度有限,自己說不定會因為渾身無力而溺死在浴桶里。 手x這種事莫蕓溪不太想做,只是看在景皓宇已經(jīng)“箭在弦上”,并且無法抱著她出浴桶回床上,更無法在浴桶就與她歡/愛,腿不好在床上影響不是很大,但是在浴桶卻無法做。 于是再一次的,景皓宇火燙的身子在莫蕓溪的雙手中“解放”了。 事畢,兩人出了浴桶,拿起旁邊準備好的大浴巾將胡亂擦干,而后莫蕓溪穿起了那件透明睡衣,這穿起來的效果如何可想而知,身材好皮膚好長得又好的女人穿這種衣服站在一個明顯還沒盡興的男人面前,那只會將那男人體內(nèi)的獸性全激發(fā)出來。 景皓宇頓時雙眼就紅了,二話沒說,攬住莫蕓溪便往床上倒。 他沒立刻將莫蕓溪的睡衣脫掉,而是隔著睡衣將莫蕓溪渾身上下摸了一遍又一遍后才依依不舍地將睡衣脫掉。 這一晚兩人折騰了半宿,景皓宇就像是嗑了藥丸似的怎么折騰都不累,而休息了一整天很有精神的莫蕓溪最后被景皓宇折騰得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來床,為這事她被府上女眷笑話了很久。 又兩日過去,景皓軒迎娶紀夢潔的大喜日子來臨了…… 作者有話要說:筒子們,大家圣誕快樂!~(≧▽≦)/~ 55 55、流言猛于虎 ... 景皓軒成親當(dāng)日,兩兄弟都請了假,景皓宇只請一天,景皓軒則請了五天,新婚自然要多陪陪新娘子,學(xué)院沒為難景皓軒,五天假期很痛快地便批準了。 景皓宇兩兄弟成親年齡均早,一個是十三歲就成親了,一個是十七歲。前者是需要沖喜不得不早早成親,而景皓軒十七歲也算早了,這純粹是顧及著與他同齡的紀夢潔,紀夢潔已經(jīng)十七,到了該成親的年齡,若是拖到十八九再成親可就成老姑娘了。 這一日景老爺及景皓宇忙著迎接及安頓男客,而景夫人與莫蕓溪則負責(zé)招待與男客同行的女眷。 景老爺有兩個弟弟,二弟做生意,不巧最近他出外談生意去了,由于對何姨娘及景皓軒沒什么好感,再加上景皓軒是庶子,沒那般放在心上,于是就沒往回趕,寫信交待自家夫人禮錢出多些,當(dāng)日多幫大嫂分擔(dān)一些事務(wù)。 景二老爺不趕回來的行為令景老爺有些不滿,但卻沒太放在心上,這個二弟性格向來有主見脾氣又倔,念在他平日里沒少給景府賺錢的份兒上,景老爺就算不滿也沒在這事上為難景二夫人。 景三老爺性子溫吞,年紀又輕,吟詩作畫擅長,待人接物等方面就欠缺了些,所以這次他就負責(zé)監(jiān)督管事寫禮單及安放賀禮的事,招待客人的事沒有交由他負責(zé)。其妻景三夫人性格爽利有主見,是以與景二夫人一樣被委以重任,忙得腳不沾地地招待客人又指揮下人做事。 景皓軒拜堂時客人們基本全來了,受邀的官員們來了大半,個別有事來不了的也讓自家夫人或是管家送了賀禮來。雖然是庶子成親,但看在景老爺?shù)拿孀由?,知他是想借由庶子成親一事拉近與眾人的關(guān)系,于是各個都很賞臉,沒有因為景府是庶子成親而有所怠慢。 客人來得極多,擺了幾十桌流水席,好在院子夠大,容得下這么多人,其中男客占大多數(shù),女眷們不多,但也坐了兩三桌,男客女客用飯時被隔開了。 這是莫蕓溪第一次同時跟這么多貴婦接觸,這幾日她做了很多功課,對那些有可能來送賀禮的人家做了詳細的了解,諸如各個貴婦喜好什么,性格如何,她都了解了一些,剛剛這些人進府遞名貼時哪個人是哪府的她都記得極清楚,這都拜了腦子好使所賜,是以并未出現(xiàn)在初次見面之下將人記錯的尷尬局面。 “景夫人,您這兒媳看起來真是不錯,長得好做事也很有條理?!蹦硞€貴婦人望著不遠處正招待另一桌女眷的莫蕓溪夸贊道。 “過獎了,我這兒媳還年輕,行為處事難免有不到位的地方,以后還須各們姐妹多多提點她一二呢?!本胺蛉酥t虛應(yīng)道。 幾位貴婦人互相夸贊謙虛了一番,一名打扮華麗的美婦人微微笑著突然開口問道:“貴府嫡長媳樣貌甚好,一言一行又顯大家風(fēng)犯,如此才貌兼?zhèn)涞南眿D定是出自禮儀之家,不知令兒媳娘家何處?” 此話一問出口,周圍頓時安靜下來,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景老爺一來京城,眾貴婦們便從自家老爺及負責(zé)打探消息的下人們口中得知了景府的大致情況,嫡長媳是何出身,因為什么沖的喜她們都知曉一二,兒媳娘家身份太過普通,當(dāng)婆婆的自是覺得臉面無光的。就因明白這事是以自來后一直避開這個話題,誰想這時居然有人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這可能會令主人不喜的話題提了出來。 景夫人望向正含笑看著自己等答案的婦人,認出她是瀚林院侍講學(xué)士高大人的妻子周氏,高老爺位居從四品,雖不及自家老爺官位高,但景府兩子均在瀚林院讀書,有很多需要仰仗高老爺?shù)牡胤剑且跃袄蠣敺驄D對其頗為尊重。 雖然不高興,但不論是場合還是對方的身份都不便給臉色,景夫人壓下心底的不快微笑道:“讓高夫人見笑了,我那兒媳并非出自名門,普通人家而已?!?/br> 說完后避免高夫人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景夫人趕忙找了個借口走開了,臉上雖然一直在笑,可是心中卻布起了陰云,這些貴婦們兒子成了親的,兒媳均出自大戶人家,最差的兒媳也是出自書香世家,娘家均是讀書人,而景老爺官位不低,兒媳卻是商家的庶女…… 京官和外官差別很大,當(dāng)初景老爺是外官,就算品級不低,但論實權(quán)及好處等等卻不如品級低于他的京官,很多人寧愿在京當(dāng)小官也不愿被指派到偏遠之地作品級高的大官。 景老爺就是因為做外官,條件所限于是在兒女親事上便沒有多加挑剔,由于撈的油水少所以選了個大富商聯(lián)姻。若是他當(dāng)初是京官,就根本不可能選擇與商戶結(jié)親,嫡長子的妻子怎么說也得是官家千金才行。 景夫人心頭極是懊惱,若是當(dāng)初想到有一天景老爺會來京作官,說什么也不會與莫家聯(lián)姻!就算景皓宇命在旦夕迫不及待需要沖喜,以側(cè)妻之禮娶個安份且好拿捏的兒媳就行了,哪里會像現(xiàn)在這般,只要談起兒媳的身份來就讓自己在眾人面前感覺低人一頭! 望向遠處正笑得溫婉有禮,規(guī)矩地坐在椅上與眾婦人們談笑的莫蕓溪,景夫人感覺心頭堵得慌,強壓下不滿別開眼張羅別的事去了。 正周旋在眾女眷們之間的莫蕓溪對景夫人這邊的小插曲一概不知,若是知道的話也只會徒增無奈而已,出身問題根本就改不了。 景夫人走后,周氏身旁與其關(guān)系極好的貴婦人輕推她一下責(zé)怪道:“你提人家兒媳娘家做甚?平白惹人不快?!?/br> 周氏喝了口清茶,掃了眼笑得不如先前自然的景夫人后湊到閨蜜耳旁輕聲道:“是我家老爺總夸景家大公子是個人才,書讀得也好,甲已時日定會出頭,還道若非景家大公子已然成親,定會將我家玉兒許配給他?!?/br> “此話當(dāng)真?”周氏閨蜜極為驚訝,小聲問,“你家老爺那般寶貝玉兒,哪家公子提親他都看不上眼,不是挑對方人品就是挑才學(xué),兩者兼?zhèn)涞倪€要挑人家家世等等,你家老爺是出了名的愛女成癡,怎地就看上了連功名都沒有且還身有殘……腿腳不利索的景家大公子了?” “這你就不明白了吧?我家老爺說在瀚林院念書的學(xué)子們,只要連續(xù)五次旬考科科得甲,而且有各個侍講博士的舉薦信,便可讓他直接參加殿試!舉人之類的功名算什么?若是景家大公子真如我家老爺說得那般優(yōu)秀,在殿試上發(fā)揮得好中了前三甲,那比什么不強?” “原來還有直接參加殿試一說,果然還是你見多識廣,哪像我這般什么都不懂?!?/br> 周氏聞言臉上涌起一抹得意,安撫道:“我會懂些那也是因為我家老爺就在瀚林院任職,而你娘家及夫家均是武將,這些跟文有關(guān)的事他們自然很少與你提及。” “這么說來,你是因為你家老爺推崇景大公子所以才……” “若景大公子真如我家老爺看好的那般有望在殿試上一舉奪魁,那還真是可惜了,有個出身那般普通的妻子,端的是影響了他以后的仕途啊。”周氏沒直接回答閨蜜的話,搖頭感慨道。 閨蜜聞言若有所思地瞧了周氏兩眼,心中暗自猜測起來。若真只是高老爺百般夸獎景大公子,并且玩笑著說若他還未成親,想將唯一的掌上明珠許配給他,那周氏便不會選在這個時候當(dāng)著眾人的面那般問景夫人兒媳的事,可是她卻問了,這是不是說明她…… 不會的不會的,哪會有這般離譜的事!念頭一起她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認定那種可能性太低,周氏不會打那種莫明其妙的主意的! 景皓軒大喜的日子就這么過去了,景夫人待人熱情及重視庶子的正面評價被傳出去了一些,相對的,莫蕓溪是商戶庶女的身份也成了一些無聊人士的飯后談資,因為新鮮。 京中官員們的嫡長媳均出自官家或書香門第的嫡女,官家的庶女都不配作官家的嫡媳!何況是出身商門的庶女了,官家庶女的身份沒資格做嫡媳,除非是續(xù)弦,可是景皓宇身為景府嫡長子,莫蕓溪并非是其續(xù)弦,但其身份卻是商戶庶女。 正常情況下,莫蕓溪商戶庶女的身份不應(yīng)該在短短幾日便傳得幾近家喻戶曉,就算景皓軒成親當(dāng)日來的客人多些,可是這些人大多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聽說別家不好的事,他們頂多暗地里笑笑便可,不可能到處去宣揚。 所以當(dāng)景府采買之人回府將這個消息帶回來后,莫蕓溪便覺得太夸張了,她雖非官家千金,但也不是殺人狂這等大jian大惡之人,沒道理會被人傳得人盡皆知,若沒料錯,這應(yīng)該是有人故意為之,惡意將她的身份添油加醋完后肆意去宣揚嘲笑。 莫蕓溪起先懷疑是景皓軒等人做的,后來又覺得不是他們,若他們看她不順眼想讓她不舒坦的話,頂多偶爾對人提起這事,卻不會到處宣揚,鬧得人盡皆知后受影響的是景府這個整體,景皓軒身為景府的一分子不會做對他半點好處都沒有的事。 于是惡意散播消息的應(yīng)該是府外人士!只是那人散播這消息意欲何為呢?到底是單純地看她不順眼,還是看整個景府不順眼呢? 景皓宇回來后表情有些不尋常,見莫蕓溪像是有心事的模樣,于是問:“你是否也聽說外面?zhèn)鞯哪切┰捔???/br> “對,采買的婆子們回來后帶回來的消息。”莫蕓溪打量了下景皓宇的表情,了然道,“看來你在學(xué)院里也被這事攪得很煩?!?/br> “這事未免太過奇怪了些,我們遷來京城,府中各個主子的情況外面的人應(yīng)該都會打聽到了,你的身份又不是秘密,以前就聽說你身份的人肯定不在少數(shù),怎的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將這事擺到明面上來講了?還傳得沸沸揚揚的?!本梆┯顢Q眉,望著莫蕓溪道,“這不是何姨娘他們的手法,因為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我敢保證皓軒回學(xué)院后也會被人不停地拿這事打攪他,他沒道理挖個坑將我們埋了后自己還被弄的滿身是土?!?/br> “我剛也在想這事,確實不像他們所為。”莫蕓溪點頭應(yīng)和,突然促狹一笑,“莫不是你在外面招惹了爛桃花,她不忿你已娶妻,于是想辦法抹黑我,好讓景府礙于臉面或壓力將我休掉?” “哪有的事!”景皓宇聞言臉色立刻變了,瞪著莫蕓溪道,“不許亂說,更不許亂想!有我在一日就不會休掉你?!?/br> 莫蕓溪被景皓宇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拍拍胸/脯抱怨道:“我只是開玩笑而已,你反應(yīng)這么大做甚?!?/br> “哼?!本梆┯钣值闪四|溪兩眼,咬牙道,“玩笑也不能拿這種事亂開!” “好了,我以后注意了?!蹦|溪自知理虧,起身在景皓宇身邊坐下討好地伸臂摟住他,眨著明亮大眼對著他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