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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庶女難為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呵呵,是夢潔想錯了。”紀夢潔松了口氣,這次到是笑得頗為愉快。

    香茹拿出冰肌玉骨膏要給莫蕓溪換藥時,被紀夢潔看到了。

    “天啊,這個可是冰肌玉骨膏?”紀夢潔望著那個紫色小瓶子驚呼。

    “表小姐真有眼力?!毕闳愎ЬS道。

    “原來真是,聽說這個冰肌玉骨膏只用紫色瓷瓶裝,而且價值連城,一般的有錢人都很難買到的,沒想到表嫂居然有這種好東西。如此一來,夢潔拿過來的藥膏到是太過不起眼了?!?/br>
    “表妹謙虛了,你送的藥膏必非凡品。我這一小瓶是出閣前一天大哥送予我的?!?/br>
    “這么貴的東西令兄都舍得送,想必他很重視你這個meimei吧?”紀夢潔望著那個紫色的小瓷瓶,一臉驚奇地問。

    “大哥對我很好。”直到這時莫蕓溪才知道這小瓶藥的珍貴性,今日老大夫提了它,現(xiàn)在紀夢潔又提起了它,這東西看來還真是好東西,莫少卿在送了她一件珍貴的斗篷之后居然還送了她這一小瓶藥膏,心頭頓時一暖。

    紀夢潔走后,景皓宇悶悶不樂的,靜香幾次想與他說話都被支了出去。

    “小姐,姑爺今日有點怪。”倩雪小聲地在莫蕓溪耳旁嘀咕道。

    “別理他?!蹦|溪淡漠地掃了一眼景皓宇。

    “嗯,小姐再睡會兒,一覺醒來后說不定病就好了大半?!?/br>
    喝完藥后,莫蕓溪確實又泛困了,躺下后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景皓宇坐在床上生了會悶氣,回頭望了眼睡得正香的莫蕓溪,不知為何,氣突然又升了幾分。

    “哼,簡直莫明其妙?!本梆┯钍栈匾暰€后亦躺回床上,他閉上眼睛,無奈就是睡不著。莫名地覺得渾身不對勁兒,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總之做什么都覺得沒意思,誰和他說話都覺得煩,連紀夢潔來,他都提不起多少興趣與之說話。

    “怎么回事嘛,莫非我也生病了?”景皓宇皺眉輕聲嘀咕著,心情很糟糕,尤其在耳尖地聽到莫蕓溪睡得香甜的呼吸聲后,心頭那抹煩躁感更重了。

    一覺睡到日頭快要落山,莫蕓溪醒來后燒退了很多,身上感覺有力了,腿亦消腫了一些,她若是翻身輕一些的話,腿只會微微的疼,不會再像昨夜那般總將她疼醒。

    “還知道醒???你睡了足足有兩個時辰!”景皓宇不咸不淡的聲音傳來。

    “哦?!蹦|溪淡淡地回了一聲,視線在屋子里轉了一圈,發(fā)現(xiàn)怪內沒別人在。

    “靜香?!本梆┯顚ν鈫玖艘宦?。

    “少爺?!膘o香掀簾快步走過來。

    “去給我端杯茶來。”

    “是。”靜香快步走至桌旁倒了杯茶,而后端過來,“少爺,這茶是溫的?!?/br>
    景皓宇接過茶一聽是溫茶表情一變,揮手將茶杯往地上一摔,怒道:“給我倒溫茶做什么?我要喝新茶!”

    “少爺息怒,奴婢這就去換新茶?!膘o香將地上的碎渣子收拾了一下,然后匆忙去換茶了。

    景皓宇偷瞄了莫蕓溪一眼,見她正坐著望著她自己的雙腿發(fā)呆,他不高興地抿了抿唇。

    不一會兒,靜香端了新沏的茶進來了:“少爺,這茶是熱的,放一會兒再喝吧?!?/br>
    “少說費話,快給我倒一杯熱茶來?!?/br>
    靜香委屈地倒茶,端著冒著熱氣的茶杯略帶忐忑地遞給景皓宇。

    景皓宇面無表情地接過茶杯,將之端近一聞,皺眉道:“這不是西湖龍井?!?/br>
    “少爺平時不是都喝廬山云霧的嗎?”靜香僵著表情說道。

    “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我難道就不能喝龍井了?”景皓宇眼神一冷。

    “奴婢知錯了?!?/br>
    “去給我沏一壺西湖龍井來?!?/br>
    “是?!膘o香紅著眼端著茶壺出去了。

    莫蕓溪皺了皺眉,什么也沒說,也沒看景皓宇。

    “你啞了嗎?”景皓宇問。

    “我不舒服?!蹦|溪冷漠地回道。

    “你都對別人說話,為何不與我說話?怕我?”景皓宇緊緊地盯著莫蕓溪質問道。

    “是?!蹦|溪低下頭,表現(xiàn)得唯唯諾諾的。

    “哼,莫明其妙?!本梆┯铌幹槃e過頭,因為莫蕓溪的小媳婦樣,他感覺很不舒服。

    靜香再進來時,雙眼紅得厲害,想必剛剛哭過。

    “少爺,茶沏好了。”

    “放那吧,我現(xiàn)在不想喝,你先出去。”

    “……是?!膘o香低著頭匆匆跑了出去。

    在靜香轉身的一瞬間,莫蕓溪看到眼淚自靜香的眼角流出來,看到她哭,莫蕓溪心情突然大好。

    昨日莫蕓溪跪祠堂前交待倩雪去打聽誰在前一刻來找過景夫人,今天倩雪告訴她打小報告的人是靜香。

    為此她對這個有點目中無人的大丫環(huán)更為討厭了,現(xiàn)在靜香哭,她只感覺到解氣。

    “你今日為何這般安靜?被罰跪可是覺得委屈了?”景皓宇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干什么,總是莫明其妙地想招惹莫蕓溪,他就是看不慣她那副疏離的樣子。

    “不敢?!?/br>
    “你給我多說點兒!前些日子你不是聒噪得很嗎?”

    莫蕓溪狐疑地望向景皓宇,對他的神經(jīng)質感到奇怪,淡然地回道:“沒什么可說的。”

    “你!”景皓宇被氣得夠嗆,胸口大力起伏了好幾下,最后略微僵硬地問了句令他差點想挖地洞鉆進去的話。

    那句令他幾年后想起來都會感覺無地自容、羞愧得想要抽自己一嘴巴的話便是:“你……你為何不罵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最近寒風來襲,貓碼字木有多少動力,再加上卡文……俺碼得好無力,大家請伸出有愛的小嫩手留個爪印吧,給我溫暖給我鼓勵嗷嗷。貓打滾請求大家不要霸王我。

    人說貓咪若在一個人面前打滾,肯將自己最為脆弱的部分——肚皮暴露在你面前時,證明它很信任你。于是俺這只大貓、貓王在眾位親們面前打滾了、打滾打滾打打打打啊打,不要霸王我、不要霸王我~~~看我如此信任你們,你們可要記得給我點力量哦~(≧▽≦)/~

    看我在干嘛,打滾吶~嘿嘿:

    17

    17、少卿來訪 ...

    莫蕓溪在床上躺了兩日后,燒退了,腿也好了,可以下地行走,只要走路不快、不久的話,腿就不會有太大影響,若是疼也只是輕微的罷了,膝蓋處腫已消,由于藥膏好,滲出血且破皮的地方只留下了一點小小的痕跡,只要再抹個一兩天,什么痕跡便都沒了。

    景皓宇自那日問出愚蠢的話后變得老實多了,隨后的兩日沒再隨意出聲,連看莫蕓溪他都只敢偷著瞄,若是不小心與她對上視線后立刻下意識地躲避,他總是忍不住小心眼兒地覺得她定是在笑他,這大半都是心理作用作祟,其實有時他也覺得自己是亂想的。

    莫蕓溪一能下床走動,便讓香茹扶著去景夫人那里了。礙于禮節(jié),她在傷好之后是應該去上房問安的,就算景夫人對她不地道,但她身為人家兒媳且“人在屋檐下”,不能再由著自己的性子想怎樣便怎樣。

    到了景夫人那里,莫蕓溪剛要行禮,就被阻止了。

    “你腿剛消腫,今日的問安先免了吧,快坐下。”景夫人今日看起來頗為和藹,臉上還帶著幾分笑意。

    “謝謝娘?!蹦|溪松了口氣,在一旁的椅上坐下來。

    “我罰你的事,你也別怪我這個當娘的狠心。規(guī)矩事大,我們不能不去遵守,否則我還如何服眾?”

    “蕓溪已經(jīng)知錯,而且我也沒有怪娘?!蹦|溪連忙擺出一副膽戰(zhàn)心驚的樣子,急切地保證道。

    “呵呵,我知道。以后你好好照顧宇兒便可,只要不再做出破壞規(guī)矩的事,便不會挨罰?!?/br>
    “蕓溪不敢了?!?/br>
    “那就好,你腿傷剛好,最近就別到處走動了,養(yǎng)著要緊?!?/br>
    “謝謝娘關心?!?/br>
    “對了,親家翁來信說三日后會讓長子過來景府探望。這是給你的信,昨晚方到,今日剛要命人給你將信送去,結果你就來了?!本胺蛉藢⒁环馕创蜷_的信遞給身旁的丫環(huán),示意她給莫蕓溪送去。

    “是嗎?大哥要來了?”莫蕓溪驚喜地說道,這絕對是自嫁進景家以來收到的最好的消息。

    “是呀,會在我們府中住上一日,到時你們兄妹倆有什么話大可說個盡興了。”

    “嘻嘻,蕓溪很相念大哥呢?!蹦|溪笑嘻嘻地看著景夫人,臉上無一絲的抱怨及委屈,仿佛前幾日被罰一事根本就沒發(fā)生過一樣。

    “嗯,現(xiàn)在你已出閣,你們兄妹要見面不再如往常那般方便,你到時就多陪陪你的兄長吧。不過你兄長來這里想必也希望你能過得開開心心的吧,若是聽說你還不能適應景府的生活,或是一些其它不好的事之類的話……”景夫人意有所指地說道,那雙略顯銳利的美眸緊緊盯著莫蕓溪。

    莫蕓溪心思通透,景夫人的話配上她現(xiàn)在這副表情,想要表達什么意思她哪里還有不明白的?心中微諷,但臉上卻表現(xiàn)得一派天真:“娘在說什么啊?蕓溪嫁來景家過得很好,爹娘還有夫君對蕓溪也很好。”

    “是嗎?你能如此想那便再好沒有了,會令你兄長擔憂的事情……還是不說為好,這樣你兄長能高興地來亦能高興地走?!本胺蛉吮砬檐浕撕芏啵脱詯偵赝|溪,“好了,想必你已急著要看信了,快回去吧。”

    “那蕓溪先回去了,娘好好休息?!蹦|溪拿著信開心地走了,景夫人的心思雖然令她反感,但卻沒能影響了她即將見到親人的好心情。

    回房后,莫蕓溪便迫不及待地打開信,是莫老爺所寫。信上沒寫多少字,只寥寥數(shù)語交待了家里的人一切安好,包括慧姨娘。剩下的便提了一下莫少卿即將過來的事。

    “姑娘,何事如此開心?”靜香在一旁低聲問。

    “沒什么?!蹦|溪面無表情地瞟了一眼靜香,然后若無其事地將信放進信封中。

    靜香沒問到什么,抿了抿嘴不再說話了。

    景皓宇坐在床上說道:“我該喝藥了?!?/br>
    “奴婢去催一催,藥應該煎好了?!膘o香對景皓宇主動提起喝藥一事感到開心。

    景皓宇現(xiàn)在除了腿不能動外,其它什么事都沒有了,人精神了,身上也長了一點rou,臉也不再蒼白,整個人和剛醒來時判若兩人。

    “一會兒由你喂我喝藥?!本梆┯蠲榱四|溪一眼,頗不自在地命令道。

    莫蕓溪皺眉地望向他那完好無缺的雙手:“你的手又沒事?!?/br>
    “誰說沒事?我、我昨晚雙臂……受涼了,使不上力?!本梆┯罨刈斓馈?/br>
    “哦?!蹦|溪對他那蹩腳的借口頗感無語。

    得到了保證,景皓宇在無人注意時,唇角突然揚了揚,一點都沒為自己撒的沒人信的謊感到不好意思。

    藥端上來時,莫蕓溪自靜香手中端過藥碗,然后來到景皓宇床前。

    “藥太燙了,你給我吹吹?!本梆┯钔裏狎v騰地冒著氣的湯藥皺眉。

    在莫蕓溪將藥吹得差不多可以喝了的時候,他又說:“蜜餞呢?怎么不給我拿過來,不知道這藥苦嗎?”

    蜜餞拿過來時,景皓宇又開始抱怨起來:“今日這藥怎么比往日的要黑?煎藥之人是怎么搞

    的?”

    靜香與香茹早已被景皓宇支了出去,屋內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莫蕓溪被景皓宇攪煩了,前兩天她因為心情不好沒怎么理會他,今天她心情大好,所以往日的脾氣也回來了大半。

    望著還在不停挑毛病、一副極為欠揍模樣的景皓宇,她柳眉一挑,訓道:“你磨嘰什么?一句話,喝還是不喝!不喝的話我這就將藥端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