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龍雨身子輕輕一閃,碧衣毫無章法的攻擊就被閃了過去,但是姑娘絲毫不放棄,連連嘶吼著沖了過來,龍雨一連躲了三下,這才一掌切中碧衣的手腕,讓她無法再使力,隨后直接抓在了碧衣的肩上,將碧衣全身的勁力都給卸去了,碧衣身子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而龍雨則是走到了碧水的跟前,碧水嘴里依舊往外冒著鮮血,眼睛已經(jīng)閉了起來,生機正在漸漸的散去。“唉”龍雨嘆了一口氣,這兩姐妹讓他很是糾結(jié),jiejie一心算計自己,meimei卻在關(guān)鍵的時候放過自己,算了,就她一命,就當還她這個人情,龍雨手往前一伸,一直藏在碧水體內(nèi)興風(fēng)作浪的黑色能量瞬間化作一道黑色的氣霧從碧水的嘴中冒出,然后歸于龍雨的手中。 碧衣被龍雨弄倒在地,初始看到龍雨走向jiejie,簡直要目次欲裂,但是看到一團黑色的氣體從jiejie的身上飄出來,聰明的碧衣就大致上明白了?!翱瓤取北趟莺莸目人粤藘陕暎p眼睜開,竟然是醒了過來,“jiejie~!”碧衣喊了一聲,接著就哭了出來。 碧水掙扎著坐了起來,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龍雨,什么都明白了,臉色冷冷的道:“你要報仇沖我來,不關(guān)我meimei的事?!饼堄昶财沧?, 嘲弄的笑了笑,“我可沒興趣跟你們糾結(jié),我也沒興趣對付你們?!?/br> 龍雨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讓一向受人尊崇的碧水有些氣惱,但是形勢比人強,龍雨能夠戰(zhàn)勝主神,他已經(jīng)不是自己能夠觸及的了,因此,碧水再怎么不服,都默默的閉嘴了。 “好了,小丫頭,我欠你的情還了?!饼堄陮χ桃抡f了一句話,身子一閃,人就不見了。 “進去多久了?jiejie”琪雅有些沉不住氣了,抓住雅兒的胳膊問道,雅兒心里也很是焦急,但是面上卻鎮(zhèn)定的很,只是回到:“六個時辰了,放心,沒事的?!?/br> 琪雅點了點頭,眼睛緊緊的盯著那扇龍雨進去的門,陪同雅兒一行人守在外面的還有學(xué)校的幾位老師,這幾個老師都是臨時找來充數(shù)的,負責(zé)龍雨這次畢業(yè)試煉的艾克夫等人已經(jīng)早早的離去了,老師們左右看看,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但是這邊站著一票人沒有絲毫的去意,尤其是隨后趕來的葉文昊,更是帶著兵丁將這里都包圍住了。 “砰”的一聲炸響,那扇門瞬間四分五裂,易水寒等人紛紛驚起,葉文昊一個猛子就扎了出來,順手就抽出了腰間的長劍,石門被炸開散出的煙霧漸漸散去,一個人影現(xiàn)了出來。 “大哥~!”葉文昊欣喜的大叫一聲,雅兒他們也湊了過來,龍雨走了出來,眼光掃過眾人,眾人頓時心里一凌,仿佛**裸站在他的面前一般?!澳憬K于出來了?!辩餮乓话炎プ×她堄甑母觳?,驚喜的喊道,龍雨點了點頭。 “我沒事,我先去辦點事情?!饼堄昊亓艘痪?,不等眾人反應(yīng),身子一閃就不見了影子。葉文昊嘴巴長得老大,良久才問道:“小寒,你看清大哥是怎么走的么?”易水寒也是一臉的驚訝,龍雨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茫然的搖了搖頭,眾人面面相覷。 第五百二十三章 欺師滅祖~! 艾克夫心神不寧的在自己的別墅里走來走去,他的幾個心腹都在這里,大家的臉色都有些不對,“校長,你在擔(dān)心什么?”教導(dǎo)主任開口問道,艾克夫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其實,他也不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但是這個時候就老是心神不穩(wěn),總覺得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校長該不是在擔(dān)心龍家那小子還會回來吧?”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訕笑著問道,其他的幾個人也笑了笑,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艾克夫擺擺手,自己繼續(xù)走動了起來。 “校長,如果擔(dān)心的話,問問神使不就行了,現(xiàn)在問,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教導(dǎo)主任還是善解校長心,出了個主意道。艾克夫的步子停住了,心里想了想,按理說,自己詢問一下也是應(yīng)當?shù)?,畢竟,這是大事,“你們先坐,我去去就來。”艾克夫打了個招呼,蹬蹬的上樓去了。 大家頓時明了,看來艾克夫是真擔(dān)心啊。艾克夫住的別墅很講究,這三樓上各種裝飾都是大陸上一等一的奢侈品,打開一間書房里的小密室,艾克夫進到了里面。 這里擺放著一個小型的魔法陣,魔法陣刻在一個四方方不過兩尺的鋼板上,鋼板呈圓形,在邊緣有六個相等的位置上留著小坑,艾克夫打開魔法陣旁邊的一個鐵箱子,從箱子里拿出一些五顏六色的魔晶石,然后用魔晶石將鋼板上的坑全部填滿。 “刷”的一下,鋼板就亮了,一道淡紫色的光柱沖天而起,差不多有一米多高,光柱發(fā)著淡淡的光暈,映的艾克夫的臉也紫瑩瑩的。做完這些后,艾克夫才拿過一旁的紙,按照約定好的暗語寫好了自己詢問的內(nèi)容,然后將紙折好放進了紫色的光柱中。 嘴唇微微動了動,光柱“嗡”的一聲響,輕輕的晃了一下,再看鋼板上,那張紙已經(jīng)不見了。艾克夫正待將魔法陣關(guān)閉,突然,一股讓人心悸的氣息傳了過來,艾克夫頓時心底一沉。 教導(dǎo)主任等一干人閑聊著一些話題,因為艾克夫的表現(xiàn),使得他們平白也多了些憂愁,畢竟,如今的龍雨已經(jīng)不僅僅是個龍家獨子了,他是掌握著自由城,手里握有軍隊的陽洲之主,如今,他們坐的這地方都是他的,萬一出什么岔子,他要報復(fù)起來,幾個人心里各自都打著小九九,談話有些索然無味。 對于艾克夫的上線,他們只是知道是大人物,并不清楚是誰,這在座的當中,唯一一個知道艾克夫上線的就是教導(dǎo)主任了,因此,教導(dǎo)主任是相當?shù)ǖ?,在她的認知里,任何凡人怎么可能逃得出神的手掌心。 “各位很悠閑呢?!币粋€戲謔的聲音猛地出現(xiàn),舉座震驚,教導(dǎo)主任“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橫眉冷聲道:“是誰~!""我啊,老師?!饼堄甑穆曇粼俅雾懫?,這會眾人感覺到了聲音傳來的方向,轉(zhuǎn)頭一看,全部驚呆了,那個剛剛他們正擔(dān)心的人,此時已經(jīng)堂而皇之的坐在了艾克夫的座位上。 教導(dǎo)主任只是知道龍雨被艾克夫交給了某位主神,具體做什么她并不知道,眼下龍雨一出現(xiàn),教導(dǎo)主任就慌了,他居然回來了~!“額,大家不要害怕,我不是來找你們的,我找校長說說話,你們知道他在哪么?”龍雨和煦的就跟朋友聊天一般,但是每個人都覺得空氣中噼里啪啦的全是火藥味。 教導(dǎo)主任臉色換的很快,心念轉(zhuǎn)了轉(zhuǎn),就強自鎮(zhèn)定的道:“龍雨同學(xué),你就是找校長有事,也應(yīng)該通過正規(guī)途徑,你這樣闖進來,怕是不好吧?”龍雨眼神轉(zhuǎn)了過來,望向了這個中年女人,教導(dǎo)主任瞬間只覺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掃了過來,慌張的她不由的拽了拽自己的衣角,那眼光,像是要看穿自己一般。 龍雨漸漸的撅起了嘴角,這個風(fēng)味猶存的女人,難怪能夠爬到教導(dǎo)主任這個位置,原來跟艾克夫是"好朋友”啊~!龍雨嘲弄的道:“主任,話我不想多少,校長就在這個屋里,你去請他出來,我為什么來,他很清楚,你們可別耍什么不道德的事情哦?!?/br> 教導(dǎo)主任心里有鬼,聽龍雨這么說,頓時臉紅脖子粗的道:“你在說什么·!你有沒有教養(yǎng)~!你還知不知道你的身份~!”“啪啪”兩個清脆的而過,龍雨只是隔空揮了揮手,但是兩個巴掌印清晰無比的印在了教導(dǎo)主任的臉上,“你們那點破事,用的著我亂說么,我告訴你,識相點的話,趕緊去?!饼堄暄凵窭淅涞牡?。 教導(dǎo)主任一臉不可置信的捂著臉,她只覺得一股無以言說的羞辱感,胸口就像要爆炸了一樣,但是,她卻偏偏發(fā)作不得,因為,龍雨的眼神很是危險,那是一個很明白的訊號,只要自己再有一絲的遲疑或者不滿,那么,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 教導(dǎo)主任不過是個七級的魔法師,在能夠打敗法神的龍雨面前,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她慢慢的上樓去了,在座的各位都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動彈,或者說,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動彈。 一位矮胖的中年人想動動身子,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指揮了,雖然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肢體的所在,但是對于自己想動的念頭,身體卻遲遲都不執(zhí)行,中年人的臉上頓時汗流如雨,他也是一個武者,而且是九級的斗圣,如此詭異的情況他如何還不明白,這個年輕人,居然不動聲色的就控制了自己。 教導(dǎo)主任上樓去了,龍雨笑盈盈的端起了桌上的茶杯,里面的茶是琥珀色的,聞聞味道就知道是上好的茶葉,“嘖嘖,校長的品味可真不錯,這云釀茶,一兩就一萬金幣,果然是好東西啊?!饼堄晷χf道。 在座的眾人猛然間感覺到身子突然能動了,那個矮胖的中年人最先開口道:“那個,城主大人,你有事情找校長談,我就不便待著了,我先告辭了?!闭f著他就站起身子要走,其他人一看這中年人,頓時也想告辭了。中年人臉上的表情是無比的謙恭,也不叫龍雨了,直接就城主大人招呼了,看到龍雨笑瞇瞇的沒反應(yīng),中年人還以為龍雨答應(yīng)了,轉(zhuǎn)過身就想快步離開,剛走了五步,就被龍雨給叫住了。“慢著、” 中年人身子一僵,滿臉的汗,嘴唇都有些顫抖,他緩緩的轉(zhuǎn)過了身子道:“城主大人還有事情吩咐么?”“額,沒什么大事,想讓你幫我去找一找翟校長?!饼堄觌S后說道,中年人眼睛猛地瞪的老大,心臟狂跳不已,難道他知道了?不可能啊,那件事情做的那么隱秘。 “我想,閣下一定有辦法找得到,是不是?”龍雨撇著頭問道,中年人頓時打個激靈,趕忙點頭道:“找的到,找的到。”“那就行,麻煩閣下把翟校長請去我家,這也沒問題吧?”龍雨繼續(xù)問道,中年人難敢不答應(yīng),一個勁的點頭。 “恩,你去吧?!饼堄暾f道,中年人如蒙大赦,轉(zhuǎn)身就快步離去了,其他想走的人頓時不敢開口提了,中年人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他的后背整個都濕透了,此時的屋內(nèi)溫度適宜,如果不是驚嚇過度,怎么會出那么多的汗。 中年人胖胖的身影剛消失,龍雨眉毛忽然一皺,淡淡的說了一句“看來,不怎么聽話么?!痹谧谋娙祟D時互相望了起來,還以為他們怎么了,“刷”的一下,龍雨的身影瞬間消失,隨后,屋外就傳來“砰砰”的兩聲響,然后就“啪啦”一聲,高大的落地窗碎了,水晶壁落了一地,“騰騰”兩聲響,兩團黑影被丟在了地毯上,然后“刷”的一下,龍雨重新出現(xiàn)在了之前艾克夫的座位上。 在座的校領(lǐng)導(dǎo)們先是看了龍雨一眼,然后才定睛瞧地上的東西,這一瞧不要緊,瞧下去,所有人的心瞬間都提到了嗓子眼。剛剛上樓的教導(dǎo)主任跟艾克夫都被丟在地上,教導(dǎo)主任一頭美麗的長發(fā)凌亂的披散下來,她的衣服完好,但是胳膊卻有些古怪,嘴里哼哼的痛叫著,但是又不敢大聲。 再看他一旁的艾克夫,艾克夫一張臉都糾結(jié)在了一起,他此時在經(jīng)歷怎樣的痛苦眾人并不知道,但是艾克夫額頭上暴起的青筋以及痛的不斷抽搐的身體都在告訴大家,這滋味相當?shù)牟缓檬?。艾克夫的會客大廳此時就如冰山之巔一般的寒冷,每個人都緊張的坐著,大氣都不敢出。 “我既然來了,你們就知道走不掉,何必呢,偏要受這些痛苦。”龍雨將茶杯里昂貴的茶水輕輕的灑在地上,把玩著這個同樣精貴的茶杯說道。艾克夫咬著牙,半天才吭出一句,“我要昭告天下,你欺師滅祖~!”龍雨只是哈哈笑了兩聲,無比嘲弄的道:“師?你覺得你稱的上是師?” “啊”艾克夫一聲痛喊,眾人的瞳孔頓時收緊,艾克夫的身上明顯透著古怪,一會大一會小的,仿若有什么東西在他體內(nèi)動彈一般?!?/br> 第五百二十四章 罷免校長 艾克夫身上的詭異情形頓時鎮(zhèn)住了在座的眾人,教導(dǎo)主任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努力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皻⒘四銈儯坪跏莻€不錯的選擇,不過,你們還有點用處,現(xiàn)在,就看你們想不想活了?!饼堄昀^續(xù)把玩著茶杯說道。 “我愿意我愿意~!”還坐著的各位可是再禁不住恐嚇了,連連點頭表示愿意合作。龍雨銳利的眼神掃了在座的各位一遍,每個人心里在想著什么他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的。 “嗖”的一道黑色的光芒閃過,坐在艾克夫不遠處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腦袋如同西瓜一般爆了開來,龍雨冷冷的收回指頭說道:“任何人不要在心存僥幸,機會我只給一次?!逼渌娜祟D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單膝跪在地上表示要全心全意的為龍雨辦事,龍雨挨個又看了一遍,這才將自己的計劃講出來。 聽完后,每個人都對龍雨說的話驚訝不絕,如此膽大包天的行為,也虧他能想的出,但是扭頭再看看地上痛不欲生的艾克夫跟教導(dǎo)主任,不答應(yīng),下場比他們還要凄慘,這些領(lǐng)導(dǎo)們花天酒地慣了,真的要讓他們面臨死亡,他們誰也沒有那個骨氣,于是乎,在艾克夫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兇惡表情下,一份聯(lián)名申請書出爐了。 “好,今天就先到這,我會派人保護你們的安全,你們可以離去了,明天記得準時到.”龍雨將一直把玩的茶杯放下道,眾人連連說了些表示效忠的話,施施然的退走了。艾克夫身上的疼痛減了好多,他望著龍雨,心里依舊在盤算著自己的脫身之計。 龍雨緩緩的站起身來,打了個響指,無處不在的黑星就現(xiàn)出了身形來,“好好招呼他們,可別讓他們出什么事了,我明天有用?!饼堄炅滔逻@句話后自己就從那破碎的落地窗飛走了,黑星默默的行個軍禮,臉色恐怖的走向了艾克夫跟教導(dǎo)主任。 龍雨回到別墅的時候,雅兒他們已經(jīng)等在了這里,房間里還有一個人,形容憔悴的翟一城,雅兒是知道翟一城的身份的,當那個矮胖的中年人將翟一城送來的時候,眾人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多問,直到那矮胖的中年人走了,翟一城的異樣才顯露出來,這個堅強的老人幾乎全是都是傷痕,剛剛換上的衣服不大會兒就被血侵了出來。 眾人手忙腳亂的替他處理了一下,還是雅兒將一顆培元丹給翟一城喂下后,才救活了翟一城的性命,法神的身體雖然沒有斗神那么強健,但是比起普通人來也是相當強大的,沒一會兒,翟一城身上的傷痕大多都已經(jīng)愈合了,人也醒了過來,但是卻憔悴不安。 對于翟一城,在座的各位還是很尊敬的,畢竟,翟一城的名望放在那里,不論是在圣院,還是在外面大陸上,翟一城都是響當當?shù)娜宋?。因此,在這樣的人物面前,雅兒他們顯得有些拘謹,就在這個時候,龍雨回來了。 一眼看到龍雨,翟一城臉色有些激動,“雨兒,你沒事就好?!崩先俗齑筋澏兜牡?,龍雨點了點頭,從那矮胖子的心底,龍雨知道了翟一城為什么最近都不出現(xiàn)的緣故,原來,為了對付自己,艾克夫不惜秘密啟用研究室的人員,以校方的名義將翟一城等一干與龍家關(guān)系菲淺的校方領(lǐng)導(dǎo)全部逮捕,而首當其沖的翟一城更是最先被抓走的。 對于翟一城這段時間受的罪,龍雨很是清楚,先是替他把了把脈,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能量蓬勃,對于這能量龍雨在熟悉不過,看來雅兒他們已經(jīng)給他吃過了培元丹,有了培元丹,基本上翟一城的傷就算是好了。 客套了幾句后,龍雨將自己明天的打算和盤托出了,不但翟一城呆愣了,就連葉文昊跟易水寒也是驚訝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大哥,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葉文昊眼睛睜得老大。龍雨點了點頭,其他人紛紛沉默了。 “這倒也不是不可為,只是,這校長的位子,我做,不合適。”翟一城嘆了口氣道,其實從資歷以及品德上說,這一任的校長都會是他,但是前任的校長,也就是艾克夫的父親,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使得艾克夫通過了圣院校長的檢測,雖然,這些年來,翟一城或多或少的有些不理解,但是現(xiàn)在,讓他當校長,他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興趣了。 “舅爺爺,事到如今,只有你能夠做這個位子了,艾克夫做了很多不利于學(xué)校的事情,如果你不去將這些事情糾正過來,那么,過不了多久,圣院的名聲就會被敗完了?!饼堄暄赞o懇切的說道,說實話,他心里還是有一層多的打算,他想讓自己人接任者校長職位,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有了這層關(guān)系,以后優(yōu)秀的畢業(yè)生源源不斷,要做大事,需要的就是人才。 易水寒最先反應(yīng)了過來,也順著龍雨的話求起了翟一城,雅兒立即隨上,一眾的小輩一陣真誠的懇求,使得翟一城本來都冷了的心慢慢的熱了起來,是啊,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圣院對于翟一城來說,它不僅僅是一個工作的地方,它是母校,它是自己為之奮斗的一切,如今這個在無數(shù)前人努力下的光輝產(chǎn)物眼看著就轟然倒塌了,如果圣院真出什么事,那么自己。 考慮再三,翟一城終于答應(yīng)了,城主府里空房很多,龍雨讓管家將翟一城安頓到舒適的客房里去,又跟易水寒他們商議了一下明天要注意的事情,不知不覺的夜就深了。 “吱呀”龍雨推開了臥房的門,雅兒跟琪雅已經(jīng)早回房里來了,屋里點著燈,燈光很是溫馨,將衣服輕輕的脫下,龍雨悄悄的爬上了床,琪雅跟雅兒的房間是分開的,一般是龍雨選擇去不去琪雅房里,自己的臥房里,睡的當然是雅兒了。雅兒的眉頭微微皺著,白皙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柔光,不知道在做著什么夢。 龍雨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口,卻是沒想到將她驚醒了過來,雅兒睜開眼,叫了一聲“雨哥?!比缓筠D(zhuǎn)身抱住了龍雨的胳膊,隨后,龍雨就覺得一條光溜溜的大腿搭在了自己的身上?!坝旮?,我想···”雅兒俏顏帶紅,略帶著絲羞澀說道。“?。肯胧裁??”龍雨故裝作不知,傻愣愣的問道。 雅兒頓時將頭埋進了龍雨的懷里,身子輕輕一翻,騎在了龍雨的身上,龍雨頓時愕然,紅粉帳內(nèi)嬌喘生,玉體橫陳為君嘗。 第二日,龍雨起了個大早,折騰了一晚上,他是越發(fā)的精神了,倒是雅兒,趴在床上說什么也不起來了,龍雨只得搖搖頭自己穿好衣服出來了,芊芊跟伊娜早已經(jīng)等候在了外間,除此外,還有十來個丫鬟。 身為城主大人,這些排場都是必須的,在一群鶯鶯燕燕的服侍下,龍雨很是舒適的洗漱過,然后就出去晨練了,晨練過后,吃早飯,然后陸陸續(xù)續(xù)的就有人過來了。 對于圣院的校領(lǐng)導(dǎo)來說,昨晚上就如同在熱鍋上煎熬一般,他們是怎么也睡不踏實,龍雨隨手將管后勤的副校長就給殺了,對于他們這些很多年已經(jīng)沒見過血的官僚門來說,那種恐懼時來自內(nèi)心的,因此,天一亮,他們就忙不迭的想趕過來,但是如今圣院的校門由軍方把手,等到太陽冒頭很久,他們才被放了出來。 這些人趕到城主府的時候,龍雨剛好吃完早飯,將這些人安排好,易水寒他們就負責(zé)出去造勢了,時值正午,一場風(fēng)波在自由城里席卷開來,自由城易主不久,緊接著,圣院就傳出了公開罷免現(xiàn)任校長,請求城主另立校長的消息,而這消息最讓老百姓們熱衷的則是,整個這個過程,都在自由城最大的廣場進行,那里,剛剛舉行過城主的就任大典。 老百姓們的好奇心無疑是強大的,等到龍雨他們出場的時候,廣場周圍竟然人山人海,非得要出動衛(wèi)隊,車隊才能夠從容過來,城主大人到達,這件新鮮事就開鑼上演了。 先是圣院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師痛心疾首的將整個事情緣故講了一遍,對于這位老先生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講述,老百姓們立刻先入為主,將那位本來頭上還有光環(huán)的圣院院長艾克夫罵了個狗血噴頭。圣院這些年來不斷提高它周邊土地所有權(quán)的稅率,以及一些名目繁多的稅款,圣院本身的占地其實是極廣的,以龍雨陽洲城主的身份,實際上他只占有陽洲四分之三的土地,其余四分之一都是圣院的。 按照圣院跟自由城的傭兵工會簽的協(xié)議,圣院屬地內(nèi)的稅款征收是由圣院自己處理的,而以往,圣院所擁有的土地都是價錢最為便宜的,而自從艾克夫上任之后一切就都變了,當一條條一款款的罪證擺在大眾面前的時候,艾克夫的形象轟然倒塌,龍雨的目的已經(jīng)完全達到了。 殺了一個人其實很容易,如何徹底擊垮一個人,這是個很值得研究的問題,有了艾克夫這個反面教材,人緣跟名聲都相當不錯的翟一城上任就更加的符合民眾的選擇了,于是,在大家一致的呼聲中,城主大人愉快的將圣院院長的頭銜給了副校長翟一城。 老百姓們津津有味的互相議論著,這件事情足夠他們茶余飯后說上一個多月,而龍雨,卻是偷偷的笑了。 第五百二十五章 湖州之戰(zhàn) 龍戰(zhàn)天的東北大軍高唱凱歌一路攻伐,短短的一個半月時間,就攻下了十幾座城池,雖然這些城池中間有一部分是投降的,但是在翔龍帝國經(jīng)歷的內(nèi)亂當中,這樣的失陷速度依然是屈指而數(shù)的。 蘇護派出了陳高阻截東北軍,潰散的三十萬中州軍經(jīng)過后期的整合,再加上調(diào)來的西南邊軍,陳高又率領(lǐng)著三十萬精兵在湖州嚴正以待了,湖州是通往天京的必經(jīng)之路,雖然這里沒有什么險要的地勢,但是臨時加固的湖州城,依然抵擋住了東北軍的鐵蹄。 進達湖州的第二天,雙方列陣,各十萬兵丁擺開了架勢,東北軍方面一位滿臉胡子的大漢舉著戰(zhàn)斧沖將了出來,這是戰(zhàn)爭中的叫陣,對于全面開打前得雙方士氣都很重要,不論是哪方落敗或者不敢接戰(zhàn),都會影響士氣,從而影響整個戰(zhàn)局。 湖州軍這邊同樣縱馬飛奔出了一位中年將軍,此人身披連環(huán)鎖子甲,一雙臥蠶眉,長的是很英俊瀟灑,手里的一桿長槍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嘴里大叫著:“胡仁來也~!”“叮當”一聲,長槍與戰(zhàn)斧切在了一起,一邊火紅色的斗氣大勝,一邊土黃色的斗氣也絲毫不弱,帶著淡淡黃色光波的長槍跟帶著熾烈火焰的戰(zhàn)斧每磕碰一下都會有能量波擋開,兩人一連站了十八個回合,終究是東北軍這邊的大漢占了些優(yōu)勢,一記大力劈山,火紅色的斗氣直接將斧子化作了一團火焰,“鏘”的一聲,長槍被攔腰砍斷,那火焰去勢不減,直接將胡仁一劈為二,人跟馬的尸體嗤嗤的燒了起來,瞬間的功夫就化作了一團飛灰。 “嗷·!”東北軍這邊頓時齊齊吶喊,士氣猛然間上升,大漢擎著戰(zhàn)斧往頭頂一舉,很是豪邁的喝道:“還有誰?”湖州這邊的士兵臉上多少有些失望,輸人不輸陣,這頭一陣就落敗,對于士兵來說,士氣自然受到了影響。 陳高皺了皺眉頭,很是不滿意這局面,那胡仁本是湖州總兵的侄兒,實力也在七階左右,對面的東北大漢也是七階左右,但是這個胡仁平日里沾花惹草,早耗費了身子,不但如此,這個人還很是愛慕虛榮,愛顯擺,剛剛就是在陳高還沒點將之下自己沖了出去,這才鬧的陳高輸了這一陣。 陳高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冷冷的喝了一聲:"伍爾特,你出戰(zhàn)~!”“得嘞~!”一聲大喝,從大帥的旗帳后面走出了一個身高在兩米五之上的大漢,大漢健壯如牛,赤著上身,塊塊的肌rou隆起,與對面的東北大漢一樣,他的手里也擎著一把戰(zhàn)斧,這把斧子比他本人還要高,寬大的斧刃懸在腦后就跟一個屏風(fēng)一樣。 “呔, 我來戰(zhàn)你~!”伍爾特快步飛奔了出來,東北大漢騎在馬上望了這漢子一眼,臉色凝重了起來,戰(zhàn)馬飛奔了起來,東北大漢一聲大喝,斧子就提了起來。 “鄭爽,你去接應(yīng)~!”龍戰(zhàn)天雙眼盯著戰(zhàn)場,開口說道,身旁一個銀甲戰(zhàn)將立即應(yīng)聲奔了出去,這個戰(zhàn)將的兵器是一桿銀槍,這是少有的圣兵,席麗曼銀雷~!由著名的大煉金師席麗曼所打造。 “騰”的一聲響,渾身都閃爍著紅色光芒的東北大漢被那兩米多的伍爾特直接一斧就對砍了出去,而讓眾軍驚訝的是,這個伍爾特,身上沒有絲毫的斗氣光芒,他竟然是全憑力氣將東北大漢給砍飛了。 東北大漢只覺得一股大力從雙臂傳來,緊接著,人就被打得飛了起來,伍爾特將東北大漢砍飛,隨手一拳就打在了東北大漢坐下的座騎頭上,高大的戰(zhàn)馬一個趔趄,被伍爾特看似簡單的一拳打的竟是再也站立不住?! 皳洹钡囊宦曪L(fēng)響,東北大漢只覺得身前勁風(fēng)撲面,他想動都動不了,一股頻臨死亡的感覺從心底升了上來。 伍爾特的臉上閃過一絲獰笑,下一刻,一顆大好的頭顱就會飛起?!爱敗钡囊宦?,一桿銀槍架住了伍爾特的長斧,伍爾特頓時一呆,手上加了把勁,臂膀上的肌rou全部鼓了起來,反觀這個突然到來的銀甲戰(zhàn)將,一臉的氣定神閑,伍爾特連著鼓了三口氣也沒把銀槍給壓下去,閃著淡淡白光的銀槍紋絲不動,倒是那碩大的長斧晃個不停。 東北大漢死里逃生,眼里閃過一絲怒氣,手里的戰(zhàn)斧一揮,毫不猶豫的就砍向了伍爾特,伍爾特雖然沒法壓過銀槍,但是擋這一斧還是不費什么力氣的,只聽得一聲大喝,東北大漢再次飛了出來。 銀甲戰(zhàn)將一記飛龍出海,銀色的槍頭瞬間刺出了三四十下,伍爾特級像是被ak步槍狂掃一般,斧面上頓時多了幾十個白點。而伍爾特的身子也在這飛快的狂刺中往后退了好幾步。 “你先退下吧?!便y甲戰(zhàn)將扭頭對著東北大漢說了一句,大漢不甘的望了這邊一眼,提著戰(zhàn)斧轉(zhuǎn)身走了。伍爾特雙手發(fā)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有人能夠破了自己的神力。 還沒等他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銀甲戰(zhàn)將迅疾的攻擊再次到了,槍頭就如機槍狂掃一般,飛快的刺著伍爾特的周身,伍爾特面色凝重,長斧舞的密不透風(fēng),兩人戰(zhàn)的是黃土飛天,凌厲的殺招帶著分身,兩邊的軍士都看呆了。 陳高臉色恢復(fù)了淡然,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單看長相,一點都不像是武將,倒是一臉的文人氣息,三捋長須留的風(fēng)度翩翩,此時的他眼睛緊緊的盯著戰(zhàn)場,身后的戰(zhàn)將們都握著手里的武器,等著沖鋒的那一刻。 “收兵~!”陳高突然開口道,周遭的戰(zhàn)將們都是一臉的莫名,傳令官忠實的傳達了大將軍的命令,一陣悠長的號角聲傳來,伍爾特大喝一聲,雙手抱著長斧,整個人瘋狂的旋轉(zhuǎn)了起來。 銀甲戰(zhàn)將立馬縱馬回走,這是斧勢,大風(fēng)車~!這是斧技中相當高超的一招,凡是被沾到一絲一毫,立時間就會被那凌厲的斧刃給撕成碎片,只見的一個瘋狂旋轉(zhuǎn)的氣團轉(zhuǎn)回了湖州軍這邊。 陳高的后隊已經(jīng)開始撤退,龍戰(zhàn)天頓時眼神一凌,喝道:“沖鋒~!”嘹亮的號角聲響起,紅色的海洋頓時化作奔騰的洪水,宛若山洪奔發(fā)一般,飛快的向著湖州軍的陣地沖了過去。 陳高早有準備,東北軍的前鋒沖到他們戰(zhàn)陣前一百步的時候,就突然人仰馬翻了起來,一時間,整齊的戰(zhàn)隊頓時混亂,龍戰(zhàn)天親自領(lǐng)著中軍,前鋒的混亂絲毫沒有影響他,一聲令下,中軍立時成扇形散步了開來。 東北軍經(jīng)過短暫的混亂之后,迅速的鎮(zhèn)定了下來,左右兩邊,沒有落入陷馬坑的士兵紛紛拉起旁邊的戰(zhàn)友,飛快的繞過了這片地方,陳高回頭望了這邊一眼,嘆了口氣,這天下,最難對付的就是東北軍了。 光看他們在對付陷馬坑方面嫻熟的戰(zhàn)術(shù)就可以看得出,雖然陷馬坑只是擋住了東北軍很多的時間,但是對于早已準備撤退的湖州兵來已經(jīng)足夠了,等到城墻上飛蝗一般的箭枝射下來的時候,這次沖鋒已經(jīng)告敗了。 龍戰(zhàn)天看了一眼這座短短一個月就加高數(shù)十丈城墻的城池,無奈的吹響了撤軍的號角,湖州戰(zhàn)役第一天,以東北軍的勝利告終。 但是對于東北軍的主帥龍戰(zhàn)天來說卻并不值得喜悅,東北雖然家大業(yè)大,但是卻不能接受消耗戰(zhàn),這場戰(zhàn)爭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結(jié)束,如果讓蘇護站穩(wěn)腳跟,那么他就會調(diào)動全國的力量來進行堅守,到那時候,即使自己占有東北以及這打下來的這片地方,依舊要陷入到長久的對抗中。 身為軍人,龍戰(zhàn)天自然不會怯乏戰(zhàn)爭,但是對于這場由他挑起的內(nèi)戰(zhàn),他只希望結(jié)束的越快越好,那么自己的國民同胞受到的傷害就會越小。 中軍帳里,一應(yīng)的將軍幕僚,整個東北軍的高層都在進行商議,如何快速的攻下湖州是他們主要的議題。強攻首先被排除了,因為這突然加數(shù)十丈的城墻,對于騎兵居多的東北大軍來說,已經(jīng)可以說是不可逾越的障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