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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邪神桃花劫在線閱讀 - 第85節(jié)

第85節(jié)

    第二百六十八章 超越的功力

    姜玉寒看了看上面所寫的內(nèi)容,大致上和悟空說的差不多。看來這東城也算是一個腳踏實地的讀書人,若是jiejie跟了他的話,應(yīng)該也不會受什么委屈。這件事情就只剩下看看姜玉冰自己的意思了,若是姜玉冰同意的話,那他便會張羅給兩人cao辦婚事,畢竟姜玉冰也不小了。以這個大陸上婚嫁的標準來看,姜玉冰已經(jīng)算是個大齡剩女了。

    又看著殺神、噬魂隊的隊員們cao練了半天之后,姜玉寒看著已經(jīng)有些暗下來的天色,該回去將軍府了。當他回到了將軍府的時候,府里燈火通明已經(jīng)掌燈了。心中尋思著該怎么問姜玉冰對東城有沒有感覺呢?自己上次問夜沒有問出什么結(jié)果來,他能夠看得出來姜玉冰是有意在回避著這個話題。

    他一路往里面走,一路細細的尋思著。在走到了回廊上的時候,猛然間看到了李翠花。姜玉寒頓時一拍腦門兒,對呀,李翠花和姜玉冰都是女人,而且平日里關(guān)系還不錯。若是讓李翠花去探探姜玉冰的口風的話,他相信一定會差不多,說不定直接就能夠?qū)⒔癖闹械恼鎸嵪敕▎柍鰜怼?/br>
    想到這里,姜玉寒急忙快走幾步來到了李翠花的身旁“翠花”將一只手掌搭在李翠花的肩上,柔聲的喊出了李翠花的名字。

    李翠花正站在回廊間看著月下的花園,現(xiàn)下已是冬季,整個兒花園當中光禿禿的,就只有不遠處的梅花開得比較旺盛一些。小小的梅花花瓣雖然不大,但是在這冰天雪地之中迎風綻放,卻別有一番風韻。眼角的余光看到姜玉寒朝著自己走過來,不過她卻并沒有說話。

    住在將軍府里面的這些時日,雖然生活無虞卻也枯燥乏味得緊,每日就這么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這種生活簡直就跟某種動物沒什么分別。而一個人若是終日無所事事的話,那就很容易胡思亂想,現(xiàn)在的李翠花就是處于整日的胡思亂想當中。父親和哥哥至今生死未卜,渺無音信,而自己又這么沒名沒分的跟著姜玉寒。

    雖然說姜玉寒說過,會對自己一直負責下去,可是人家秦仙畢竟是親王爺家里的千金??!即便是人家什么都不說的話,這樣先天身份上的差距,卻是始終令李翠花內(nèi)心惶恐不已。她也知道自己其實并不用這么的悲觀,姜玉寒是一個一諾九鼎的人,他說過會給自己和秦仙一樣的名分就一定會給,可是她的心中就是有那么一絲的不踏實。

    李翠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曾經(jīng)的自己并不是這么多愁善感的人啊,怎地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她討厭這樣的自己,可是卻又無力扭轉(zhuǎn)這個事實。所以她知道姜玉寒走過來,就在一旁看著她,卻也沒有說話。直到姜玉寒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叫她,這才轉(zhuǎn)過頭來,說“你回來了”

    姜玉寒原本看到李翠花灰常高興的心情,頓時被她這一副愁云慘霧的樣子打消了一大半,翠花這是怎么了?她怎么好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樣子?以前的李翠花是開朗大方,心中從來藏不住心事,性格相當豪爽的女子,怎地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樣子?“翠花,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和我說說,是有人欺負你的么?”姜玉寒關(guān)心的問著。

    他不想要看到李翠花不開心的樣子,怎么說她也是自己的老婆之一啊。姜玉寒自認為自己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雖然他已經(jīng)有了兩個名義上的老婆,但心中卻還是在惦記著容雪煙,可這并不代表他就不關(guān)心這兩個老婆了??粗齻儾婚_心,他同樣也開心不起來,所以他要讓她們都開心,這樣自己才會開心!

    而且他注意到,自從這次遇見了李翠花之后,她就和原先不一樣了。原先的她熱情奔放的她雖然身材胖胖的,但是性格開朗,哪里像這般一天愁眉不展像個深閨怨婦一般?

    李翠花卻是苦笑了一下,輕輕的搖了搖頭,眼神繼續(xù)看向天空的月亮,口中輕聲的說道“我沒有事情,在這將軍府當中,又有誰敢欺負我呢?只不過是閑來無事,有些傷春悲秋罷了”

    姜玉寒這才想起來,自從將李翠花帶來這將軍府之后,自己還從未曾和她在一起待過多少的時間,除了上次自己有那啥的想法的時候,兩人才在房間之中待了那么一小會兒??磥硎沁@段時間將這妞兒悶壞了,自己這段時間太忙,以至于忽略了她的感受,左右自己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事情,就帶她出去散散心又何妨?

    想罷,姜玉寒一手托住李翠花那纖細的腰肢,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翠花,你相信我么?”

    李翠花被他的這一句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他說的這是什么話?自己當然相信他,他是自己未來的相公,自己不相信她又相信誰?李翠花肯定的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我當然相信你”

    姜玉寒瞇著眼睛笑了一下,星子般的黑眸在夜色的籠罩之下,更加的充滿了神秘的誘惑力。他在李翠花的耳邊輕聲的說“閉上眼睛,我?guī)愠鋈チ镞_溜達”

    李翠花不知道姜玉寒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出去溜達為什么還要閉上眼睛?閉上眼睛還能看得到風景么?再說這是半夜,還能到哪里去溜達?她充滿了疑惑的看著姜玉寒。

    而姜玉寒卻只是更加用力的摟緊了她的腰身,在她耳邊又說了一遍,那溫熱的氣息吹拂過她的耳旁,引起了她渾身的戰(zhàn)栗,原本就花容月貌的臉上更加的紅了起來。她身子往后稍微的瑟縮了一下,點了點頭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反正同時自己這一生所認定的良人,他走到哪里自己便要跟隨到哪里,就算是天涯海角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跟著他。

    姜玉寒見李翠花乖乖的閉上了眼睛,直接摟著她運動體內(nèi)的真氣,頓時兩人騰空而起,姜玉寒已經(jīng)帶著李翠花飛躍到半空中。

    李翠花只覺得雙腳離開了地面,耳邊傳來了呼呼的風聲。她頓時有些心驚不定的睜開眼睛向下望去,這一看不得了,她和姜玉寒兩個人竟然離開地面五六丈高,這要是掉下去的話,雖然不至于摔死,可也最少也跌一個大跟頭。她不由得害怕的緊緊的摟住了姜玉寒的脖子,心中忐忑的看著瀟灑自若的姜玉寒。

    而姜玉寒很是享受被李翠花緊緊貼著自己的嬌軀的感覺,呵呵,被女子依靠的感覺還真是爽??!感受著李翠花胸前那兩團,緊緊的貼在自己胸前的東西壓迫著,他甚至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又挺胸抬頭了。唉,這兄弟還真是不消停?。?/br>
    李翠花有些緊張的問著姜玉寒“玉寒我們飛這么高不會掉下來吧?要不我們還是下去吧,我,我有些害怕”有些顫抖的聲音顯示出李翠花是真的有些害怕。

    “沒關(guān)系,即便是掉下去的話,也是我先掉下去,然后讓你摔在我的身上,這樣就不會傷到你了”姜玉寒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李翠花,言語當中卻是帶著嬉笑的話語,這與他專注的眼神一點都不搭配!

    李翠花卻是有些嗔怪的看著他說道“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開這種玩笑?若是一會兒真?zhèn)€掉下來的話,我看你怎么辦?”不過話雖然是這么說,不過她對這一刻的姜玉寒還真是徹底的放下心來。因為她了解姜玉寒,他絕不是那種光會說大話的人。而且既然他有能力抱著自己飛躍這么高,那就證明他現(xiàn)在的功力早已經(jīng)超越了原先不止數(shù)倍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吳桑貴和塵緣遠

    姜玉寒看著不再說話的李翠花,以為她是害怕得說不出話來了。是以故意又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怎么不說話了?難道你不相信我真的會在我們兩個掉下去的時候,充當你的墊背?放心,我不是說了么,不會讓你摔著就是不會讓你摔著的,再說若是把你給摔著了的話,那我可是會心疼的”

    姜玉寒這有些不正經(jīng)的話聽在李翠花的耳里卻是別有一番風味,她想動又不敢動,只能是焦急的嬌斥道“看著點兒地面,不要胡說八道”

    姜玉寒抱著李翠花一直飛躍到了郊外的湖邊,這里前面是湖水,后面是樹林。姜玉寒抱著李翠花直接來到了一株茂密的大樹上面,這里有一個樹屋,姜玉寒把李翠花輕輕的放進了樹屋里面。

    李翠花驚喜的抬起頭看著這樹屋,這里只能夠容納兩個人和一張小桌子。姜玉寒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壇子酒放在了桌子上,另外又不知道在哪里拿出來兩個碗放在那里。分別為兩人倒上了兩碗酒,將一碗放在了李翠花的手里,另一碗自己端起來“來,翠花,為夫的今夜在這里敬你一碗酒”說著一仰頭將這碗酒一飲而盡。

    李翠花驚喜的看著姜玉寒,也將手中姜玉寒遞給她的酒喝了下去“玉寒,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個樹屋的?”她充滿了好奇的問道。

    姜玉寒只是隨意的說了一句“我也是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的”他盯著不遠處的一支野雞說道“要不要吃點兒野味兒”

    李翠花欣喜的說“好啊”還未等李翠花的話聲落地,姜玉寒的身子已經(jīng)離開了樹屋,直奔地面上的那只野雞而去。野雞聽到有聲響剛想要逃跑,還未等它抖動起翅膀,便被姜玉寒一把抓在手中。迅速的便在地上引燃一堆篝火,將野雞架在火堆上。這時候的李翠花也從樹屋里面一縱身跳了下來,來到姜玉寒的身邊。

    “玉寒”李翠花挨著姜玉寒兩人肩并著肩坐在一起,姜玉寒時不時的翻了一下火堆上的野雞,不一會兒飄散出了陣陣的香味兒引人食指大動。

    很快的野雞烤好了,姜玉寒把一支雞腿撕下來第到李翠花的手中“快吃”李翠花接過了雞腿自己沒有吃,卻是放在姜玉寒的嘴邊“你先吃”眼波之中流轉(zhuǎn)著nongnong的情義,所謂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此刻的李翠花粉面桃腮,看著是那么的引人遐思。

    姜玉寒在她的雞腿上咬了一口,然后又將另一只雞腿撕下來第到李翠花的嘴邊。李翠花也在上面咬一口,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喂著。

    將軍府內(nèi)的夜里北風呼呼的刮著,正是月黑風高殺人天。屋檐上出現(xiàn)了兩道黑影,這兩道黑影身穿白色的衣服,在衣擺的下面繡著海棠花,上面分別有兩顆寶石。兩人站在屋檐上往院子當中縱身一落,身子飄飄然的飄落在天井當院。其中的一個人朝著院子當中喊道“想不到容尊者竟然屈居在此處,今夜老夫特來相見,出來吧容尊者”

    聲音宛若洪鐘一般,震得整個兒院子嗡嗡作響,一時間整個兒將軍府的家禽畜生亂作了一團。將軍府的下人們紛紛在屋中探出頭來往外看著,更有不少的家丁直接從屋子當中蹦了出來,站在院子當中指著那兩名白衣人“大膽賊人竟然上將軍府來鬧事兒,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只見那兩名白衣人隨便朝著那說話的下人一揮手,頓時那名下人身體橫空飛出,落在了不遠處的院墻上彈了一下又摔了下來。只見那名家丁口吐鮮血摔倒在地,胳膊和腿軟軟的拖在地上,顯然是已經(jīng)骨折了。

    而那名白衣人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就好像剛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這時候,容雪煙從后院來到了前邊,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家丁頓時大怒道“吳桑貴、塵緣遠枉你們身為隱世仙宮的兩大高手,竟然對一個普通人痛下殺手,你們還算是個人么?你們不就是找本尊來的么?有什么事兒沖著本尊來,不要拿這些無辜的下人們出氣”

    吳桑貴頓時哈哈大笑“容尊者果然是悲天憫人一副慈悲的心腸,既然這樣老夫也就不再多做贅言了,容尊者請吧”說著便擺好了架勢。

    容雪煙一見心中知道今天的這一場惡戰(zhàn)說什么也是躲不過去的了,為今之計只有與之一戰(zhàn)。頓時也拉開了架勢,朝著二人說“你們是一個個兒來還是兩個人一起上?”

    頓時吳桑貴沖著空中大笑出聲兒“哈哈哈哈哈,容尊者果然是快人快語,來吧老夫也不占你的便宜,就老夫一人與你單打獨斗”說完縱身一躍身子飛到半空中,身上寬大的袍子迎著呼呼的夜風被吹得鼓成氣球一般。他雙掌向前一伸,將全身的玄氣有七成灌注于掌上,朝著容雪煙身上打去。

    容雪煙伸出雙手,口中喊出“天地牢籠”在他喊出這句話的同時,原本正在空中的吳桑貴頓時定格在那里,就好像是琥珀當中的昆蟲一般動彈不得。容雪煙趁著這個空當,再次抖轉(zhuǎn)雙手就要朝著吳桑貴的前心拍去。就在這時候,身后的塵緣遠縱身飛起一掌打向容雪煙。

    這時候的容雪煙只有兩種選擇,要不就是收回打向吳桑貴的掌,但是這樣的話便要硬收回已經(jīng)伸出的雙掌,那樣便會受到自己功力的反噬。可若是不收回這一掌的話,那便會在她打傷吳桑貴的同時,自己又會被塵緣遠打傷。這只是發(fā)生在一瞬間的事情,根本就容不得容雪煙仔細思考。

    瞬間容雪煙便做出了決定,與其被自己的玄功反噬,莫不如拼著自己受傷也至少將吳桑貴打成重傷。只見容雪煙舌尖一頂上牙堂,將全身的玄力化作了兩股。一股灌注于雙掌之上,全力打向吳桑貴。另一股則化作護身的罡氣,盡力的護住自己的后心,以期使自己所受的傷降到最低。

    塵緣遠的這一招兒圍魏救趙雖然說并沒有使容雪煙放棄攻擊吳桑貴,不過至少也成功的使容雪煙攻向吳桑貴的掌,少了大半的掌力。只見空中頓時火星四溢,巨大的沖擊力使得腳下的大地都晃了晃。吳桑貴首當其沖的一口鮮血噴灑出來,猶自停留在半空中的身體在這一掌的攻擊下,頓時猶如風中落葉一般飄了下來。

    而容雪煙也沒有占到多大的便宜,后心中了一掌的她往前疾走了幾步這才勉強的站住了身體,只覺得胸口一悶,一股腥甜的鮮血就要順著口中涌出。她用力的壓下那股即將噴出的鮮血,強自站在原地,力持鎮(zhèn)靜的看著吳桑貴和塵緣遠。

    此時的塵緣遠被容雪煙的深厚的玄力震驚得睜大了眼睛,他知道萬源森林的獸皇絕非泛泛之輩,可卻也沒有想到容雪煙的功力竟然達到了這種高深的程度。自己也是圣者巔峰的修為,自己這全力的一掌竟然沒有將容雪煙打倒,甚至就連傷都沒有,這讓他不由得對容雪煙的實力更加的另眼相看。

    眼看著吳桑貴受了容雪煙的那一掌,身子猶如破敗的布偶一般,若是此時再不給他療傷的話,恐怕吳桑貴便會有性命之憂。在衡量了一下之后,塵緣遠終于一把抱起地上的吳桑貴,朝著容雪煙憤恨的說道“容尊者果然好功夫,今日便到此為止,日后老夫有機會定然還要向容尊者請教一二,告辭了”說罷縱身飛掠而去,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百七十章 拿自己開涮

    看著吳桑貴和塵緣遠消失在夜空之中的身影,容雪煙終于再也支撐不住的倒在了地上。她的身后蛇老九和姜玉冰飛一般的竄了出來,將倒在地上的容雪煙攙扶起來。蛇老九心疼的看著容雪煙煞白的臉色,嘴角那一絲鮮血。她頓時眼淚汨汨而出,伸手將容雪煙嘴角的鮮血輕輕的搽拭掉“大姐,您為什么不讓我出來幫助您啊,大姐”

    原來之前蛇老九和容雪煙同時發(fā)現(xiàn)了吳桑貴和塵緣遠,蛇老九想要同容雪煙一同出來,不過卻被容雪煙強行留在了原地,告訴她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也不許她出來幫忙。因為容雪煙知道,憑著自己的功力對付兩位圣者尚且沒有任何的勝算。而蛇老九只有區(qū)區(qū)至尊至上的修為,這樣的修為在圣者的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甚至只要圣者一伸手便能夠輕易的將蛇老九置于死地,而萬源森林的獸王本就不多,此刻更是一名也損失不起了。她認可自己對上兩位圣者,也不愿意讓蛇老九白白的犧牲。而蛇老九也明白老大的意思,只是,只是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老大身受重傷,卻沒有任何辦法,這讓她的心情宛如刀割一般。

    她俯下身去在容雪煙的耳邊哭喊著“大姐,大姐您醒醒啊”哀痛的聲音傳出了老遠。

    這時候的姜玉冰比較清醒,她對著蛇老九說道“還是趕快將容姑娘扶到屋里面休息一下吧,我看容姑娘的傷勢不輕,得趕快想辦法救救她才好啊”

    姜玉冰的這一句話提醒了蛇老九,她擦了一把眼淚說道“恩”連忙彎身一把將容雪煙抱在懷里,往容雪煙所居住的小院子走去。將容雪煙輕輕的放在她的床上,只見容雪煙還是緊緊的閉著雙眼,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已經(jīng)呈現(xiàn)深紫色。她伸手探了探容雪煙的脈搏,感覺到她的脈搏十分的微弱。

    蛇老九試著將自己體內(nèi)的玄氣輸送到容雪煙的體內(nèi),可是無論她怎么樣輸送,卻是始終不能夠?qū)⒆约旱男廨斔瓦M去容雪煙的體內(nèi)。容雪煙的經(jīng)脈之中有兩股強大的玄力在相互充斥著,外來的玄力根本就沒有立足之地。在試了五六次仍然未果之后,蛇老九終于放棄了這個想法,可是大姐總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就在此時,剛剛和李翠花在郊外吃完了野雞的姜玉寒帶著李翠花回來了。甫一進入到院子當中,姜玉寒就感覺到了一種沉重的氣氛,急忙抓住一名路過的家丁,細一打聽之下這才知道原來剛才有人前來找容雪煙的麻煩。后來容雪煙在將那兩個人打走了之后,便昏倒在地至今還未清醒。

    姜玉寒一聽說便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容雪煙的小院子當中,來到她的身前,蛇老九正坐在一旁哭??吹饺菅熁野椎哪樕?,姜玉寒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發(fā)悶,一股將要失去她的感覺在心中徘徊。他不要容雪煙就這么死了,若不是今天發(fā)生了這件事情,他甚至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容雪煙竟然在他的心目當中占據(jù)了這么重要的地位。

    姜玉寒走到近前,像蛇老九打聽容雪煙的傷勢。蛇老九一邊哭一邊說道“大姐,大姐的體內(nèi)有兩股玄氣在相互排斥,我想要為大姐輸送進一些玄氣幫助大姐療傷,可是根本就輸送不進去,嗚嗚嗚”說完再次痛哭了起來。

    姜玉寒說“讓我看看”

    蛇老九一聽姜玉寒要看一看,頓時將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她可沒有忘記這姜玉寒的師傅便是那位神秘人,神秘人有那么高深的本領(lǐng),那他的徒弟也不會差到哪里去的。若是姜玉寒能夠?qū)⒋蠼阒魏?,那便太好了?/br>
    姜玉寒坐到容雪煙的床邊,伸手搭住了她的脈搏,良久之后眉頭深深的皺起。眼睛看著容雪煙,嘴卻是對著蛇老九說道“容姑娘體內(nèi)以前有舊疾”

    蛇老九頓時點頭“對,大姐上次受傷回來閉關(guān)了好長時間,不過應(yīng)該好了吧?”

    姜玉寒卻是搖了搖頭“沒有,她體內(nèi)原本的舊疾沒有好,現(xiàn)在又添上了新傷。而且這兩股傷勢之前的一股乃是中了及陰極寒之掌,而剛才所受的這一掌則是及陽極剛之掌。前者的陰寒之毒并沒有完全去除,已經(jīng)在她的體內(nèi)形成了非常嚴重的內(nèi)傷,現(xiàn)在又中了這一掌真是雪上加霜啊,怪不得你的玄氣根本就輸送不進去”

    聽了姜玉寒的解釋之后,蛇老九更加的焦急。她急切的問著姜玉寒“那有沒有辦法救救大姐?求您救救她,只要能夠?qū)⒋蠼憔然睿以趺礃游冶阍趺礃印?/br>
    姜玉寒說道“救活倒是沒有問題,只不過她這舊疾加上新傷很是棘手。我需要一個非常安靜的場所,你現(xiàn)在就去門口守著,任何人都不許打擾到我們,否則就前功盡棄了”然后對著緊跟在后面的姜玉冰和李翠花說道“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等到三女子都悉數(shù)出去之后,姜玉寒這才將手再次搭上容雪煙的脈搏,一股精純的天地靈力涌向容雪煙的經(jīng)脈之中。良久之后,容雪煙輕輕的睜開眼睛,看著姜玉寒坐在自己的床邊,滿頭大汗的幫著自己輸送最最精純的天地靈力。原來剛才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有人在給自己輸送天地靈力。

    姜玉寒看到她醒了過來,頓時稍微的松了一口氣的問道“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一些了?”

    容雪煙微微的點了點頭“恩,好多了,剛才是你再給我輸送那靈力?”其實她知道自己問的這句話很白癡,在萬源森林的時候,姜玉寒就曾經(jīng)給自己輸送過最最精純的天地靈力,不然那時候的自己是絕對沒有辦法再次恢復(fù)人身的。

    姜玉寒點了點頭“恩,不過眼下你還有陳年舊疾,我還需要進一步的為你療傷才會將你以前的舊疾治好”

    容雪煙絲毫不懷疑姜玉寒有這個能力,他身上的那種最精純的天地靈力實在是太強大了,而這種靈力也是無論是人類還是玄獸修煉的時候最需要的天地靈力。她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表示同意姜玉寒為她療傷。

    “只不過……”姜玉寒有些面露難色的看著容雪煙,頗有些有話沒法說的樣子。

    “只不過怎么樣?”容雪煙自然是十分迫切的想要將自己的舊疾治好,否則她不但經(jīng)常要遭受體內(nèi)寒毒的侵襲,而且她日后將再也沒有辦法進階。而這種事情對于一個萬源森林的獸皇,而且還是現(xiàn)今整體實力大不如前的萬源森林來說,這不啻于是一種毀滅性的打擊。所以現(xiàn)在的容雪煙,只要是能夠?qū)⒆约旱呐f疾治好的話,那無論要她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她都愿意。

    姜玉寒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她說道“那你要保證我說出來之后你絕對不會發(fā)脾氣,不然我就不說了“姜玉寒繼續(xù)跟容雪煙討價還價。

    床上的容雪煙點了點頭,迫切想要去除舊疾的她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姜玉寒這才放心的說道”那個你也知道衣物的阻隔對于天地靈力的吸收是有著一定的阻礙的,若是我的內(nèi)力深厚的話,倒也不在乎這區(qū)區(qū)衣物的阻隔??蓡栴}是我的內(nèi)力尚且淺薄,若是醫(yī)治一般的寒毒或許還可以??墒钱吘谷莨媚锬愕暮疽呀?jīng)深入骨髓,只怕我的內(nèi)力不夠啊“

    容雪煙疑惑的眼神看著姜玉寒,他這個時候說出這些話來是什么意思?難道他就是想要告訴自己他醫(yī)治不了自己的舊疾么?那剛才他還說什么能夠醫(yī)治得了自己的舊疾?他這不是拿自己開涮呢么?

    第二百七十一章 登徒子

    容雪煙頓時有些生氣的看著姜玉寒”你是什么意思?“

    姜玉寒眼看著容雪煙的臉色變了,頓時好言相勸道”你看你,不是說了不發(fā)脾氣的么?怎地又要發(fā)脾氣?“

    容雪煙頓時轉(zhuǎn)過頭去不看他,姜玉寒見她這個樣子,知道她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急忙解釋道”我不是說了么,我能夠治療你的舊疾,只不過是我們兩個身上的衣服太礙事了。只要將身上的衣服盡數(shù)脫下去,那我便可以馬上為你治療啦“

    容雪煙聽著他的話,好像也有那么點兒道理。她不是不知道衣服的阻隔使靈力的滲透不徹底,可是,可是他們畢竟是孤男寡女的,就這樣共處一室倒還沒有什么,但再將衣服都脫下來的話,那成何體統(tǒng)?

    姜玉寒看著容雪煙猶豫的眼神,知道她動心了,頓時再次游說道”你放心,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我現(xiàn)在是在為你療傷,絕對是心無雜念的,你不信我可以把眼睛閉上“說著,還真的將眼睛閉上了。

    容雪煙確實是有些猶豫不決,不過聽到姜玉寒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自己太惺惺作態(tài)了。也罷,為了能夠?qū)⑦@折磨了她好多年的舊疾去除,脫衣服又算得了什么?而且人家姜玉寒又很君子的將眼睛給閉上了,自己更不應(yīng)該這般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樣自己這萬源森林的一代獸皇也太沒有氣量了!

    想到這里,容雪煙毅然決然的坐起身來??戳艘谎郦q在閉著眼睛的姜玉寒,她還是有些不習慣當著一個大男人的面,就這么寬衣解帶。她轉(zhuǎn)過身去,緩緩的將上身的衣服脫了下來。

    而身后的姜玉寒則是早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偷偷的瞄著容雪煙的背影??粗哪菧唸A雪白的雙肩,晶瑩剔透的脖頸和美背,下面纖細的腰肢,這些都一再的引發(fā)他想要將她撲倒在身下縱橫馳騁一番。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又很不安穩(wěn)的翹首昂頭,正蓄勢待發(fā)。哦,這種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真是折磨人吶。

    而正自寬衣解帶的容大美人感覺到身后傳來一種灼熱的感覺,她嗖的一回頭,正巧看到姜玉寒正色瞇瞇的看著她,那眼神之內(nèi)的意思不言而喻。容雪煙頓時一把抓過剛剛脫下去的衣服穿在身上,朝著姜玉寒斜斜的瞥了一眼“你這個登徒子,你不是說要把眼睛閉上的么?”

    姜玉寒這才由剛才的遐思當中回過神兒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額,那個我剛才是有閉上眼睛,只不過是有沙子進了眼睛里,我這才睜開揉了揉嘿嘿嘿”

    容雪煙聽著他這不論不類的解釋,頓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這還是人話么?哪里有人眼睛睜得這么大揉沙子的?再說這是在房間里面,連一絲風都沒有,又哪里來的沙子?這小子分明是在借機占自己的便宜。自己乃是萬源森林的一代獸皇,又怎么能這么平白無故的讓他輕薄了去?

    而且上一次在萬源森林里面的那筆帳,自己都還沒有跟他算呢,現(xiàn)下這小子又這樣,自己豈能夠饒得了他?想到這里容雪煙頓時雙掌一舉,口中喊道“天地牢……”還沒有等她喊出那最后一個字的時候,姜玉寒頓時撲上前去將她壓倒在身下,用自己的嘴巴堵住容雪煙的小嘴兒。

    容雪煙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傻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姜玉寒竟然敢真的輕薄她,就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陣酥麻的感覺席卷而來。這是什么樣的感覺?自己幾百年來從未曾感受過,那酥麻的感覺順著全身流轉(zhuǎn)向四肢,容雪煙的腦海當中頓時警鈴大作,她怎么可以這個樣子?

    頓時猛然間一用力把姜玉寒推到了床底下,然后滿臉紅暈的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姜玉寒,滿臉怒容的指著他“你,你,你怎么可以這個樣子?你這個登徒子竟然敢輕薄本尊”

    姜玉寒原本只是一時害怕想要用嘴將容雪煙的嘴巴堵上,不讓她施展那天地牢籠,而當時那種方法無異于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他也沒有想到容雪煙竟然這么的甜美,使他深陷其中,直到臀部著地這才感覺到疼痛。頓時也有些惱羞成怒,這娘們兒怎么一點兒也不溫柔?竟然在他正渾然忘我之際將他殘忍的推開,這讓姜玉寒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