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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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鼻子,氣都?xì)怙柫?,邊走邊指著胖廚子威脅道:“好,整我是吧,都給老子小心著點(diǎn)兒?!?/br> 張勇怒氣沖沖的走出了飯?zhí)?,臨走還踢翻了一鍋熱湯,正好灑在自己腳面上,然后他就更家生氣的跺腳走了。 倒霉的一天,張勇以為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等待他的還有更加經(jīng)典的橋段。 洗澡沒有熱水,喝茶沒有熱水,睡個覺都會被人扇大嘴巴子,好不容易睡著了,突然感覺被子里冰涼涼的,用手下去摸了一下,差點(diǎn)把他三魂嚇出了七魄,他媽竟然是條蛇!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早飯所有人的饅頭都沒問題,就是他的那個硬的像石頭,粥里也全是石子,端著碗去后廚找人發(fā)泄,把胖廚子揪到了管事的面前,管事兒的卻面不改色心不跳說,粥沒問題啊,因為是大鍋飯,誰能保證大鍋飯里沒點(diǎn)兒小石子呢。 張勇不管在哪里都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一下子就把這狀告到了專門管后勤的參將那里,誰知那參將見到他是橫挑眉毛豎挑眼,說話夾槍帶棒,又把張勇給氣了個半死。 就這樣持續(xù)了好幾天之后,張勇終于受不了了,披頭散發(fā)灰頭土臉的就到參將那里去跪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跟那參將認(rèn)錯: “不管我張勇有哪里得罪了您的,您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行嗎?” 參將笑瞇瞇的從書案后頭走出來,彎□子對跪地的張勇說道: “喲,知道錯啦!” 張勇這幾天已經(jīng)被整的沒了脾氣,只要能繼續(xù)過安穩(wěn)的日子,現(xiàn)在就是讓他叫人爺爺他也愿意,連忙點(diǎn)頭: “知道了知道了,小人以后再也不敢得罪參將大人了,您就高抬貴手,把我當(dāng)個屁放了吧?!?/br> 參將一聽他這么說話,又直起了身子:“嘿,看來你還是沒知道啊。那對不起了,還是走吧……” 張勇一聽這話,趕緊趁機(jī)問道:“請參將大人明示,我哪兒說的不對了?” 參將在他臉蛋上拍了幾下,笑道:“人,不對?!?/br> 張勇快要接近崩潰邊緣,那參將看他實(shí)在被整的可憐,不過短短幾日,就瘦的不成人樣,便就對他提了個醒兒。 “這么跟你說吧。你以為咱們二十萬步家軍吃的是誰的糧,穿的是誰的衣,住的是誰的帳篷?” 張勇蹙眉:“是……主帥……” 參將又拍了他幾下嘴巴子:“嗯,少說了兩個字。主帥夫人!我們?nèi)缃癯缘挠玫拇┑淖〉?,全都是主帥夫人給的,聽明白了嗎?” 張勇瞪大了眼睛,這才恍然大悟:“你是說,這些日子整我的,是那個臭娘兒們?” 參將臉色一變:“怎么說話呢?什么臭娘兒們,沒有她,別說是吃飯,你他媽就連糊糊都沒得吃,更別說是打仗了!這個軍營里,你就是惹了主帥都未必有什么事兒,可是你偏偏不開眼,惹了主帥夫人……小子,我都替你覺得可憐吶?!?/br> “……” *** 從后勤參將那里出來,張勇失魂落魄的,兩只拳頭捏的咯嘣作響,他原以為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沒想到竟然是那個臭娘兒們,他張勇再怎么樣,都輪不到一個女人家來收拾吧。 席云芝,你給我等著! 張勇惡向膽邊生,偷偷的就跑到了主帥府邸,原想如法炮制,給那個該死的女人好好教訓(xùn)一番,卻沒想到竟差點(diǎn)碰上她。 張勇趕忙躲到了旁邊的草叢中,只見席云芝身后跟著趙逸和韓峰,他們倆手里抬著一只碩大的箱子,只聽席云芝邊走邊對他們說道: “這巷子里有一百萬兩,可得收好了,是整個營地下個月的開支,丟了它就是丟了咱們的命,爺哪里咱們就是九個腦袋都不夠砍的?!?/br> 趙逸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 “是夫人,您就放心吧。每回我們都是把銀箱子藏在東廂最左邊的屋子里,那里根本沒人去住,丟不了?!?/br> 席云芝捧著肚子,淡淡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好,你們藏好就好,我去書房看看爺,你們藏好了就去營里看看有什么要幫忙的,別一天到晚的守在我身邊?!?/br> 韓峰接著說:“夫人,是爺讓我們守著你的?!?/br> 席云芝揮揮手,說道:“好了好了,反正我是去書房,那里有爺在呢,你們走吧?!?/br> 席云芝和趙逸韓峰分道兩邊,席云芝轉(zhuǎn)道去了花園,花園那頭應(yīng)該就是書房,主帥步覃此刻正在里面,趙逸韓峰肯定是去藏銀子,張勇從樹叢中爬出來,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有了主意。 席云芝那個女人可以等等再收拾,干脆他就先把銀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到手,然后讓主帥去懲罰那個女人,等她跌到谷底,他再去補(bǔ)一刀,豈不是妙哉。 這么想著,張勇便調(diào)轉(zhuǎn)方向,小心翼翼的跟著韓峰和趙逸去了東廂。 躲在樹后,親眼看著他們把銀箱子放進(jìn)了房間,然后就關(guān)門出來了,往營地的方向走去。 張勇從樹后走出,嘿嘿一笑,見那房門外只有一把小鎖,他大力一拉,鎖就掉了下來,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容易,難怪別人說,走運(yùn)的時候,連老天都幫忙,想想那箱子里的一百萬兩銀子,他還有些小興奮呢。 推開房門,里面啥都沒有,只有一只黑箱子被放在中間,張勇迫不及待的沖了過去,把箱子打開,里面入眼全是銀票,他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掉進(jìn)了米缸的老鼠,驚嚇的同時,更多的是難以抑制的驚喜,伸手抓了一把銀票,正要笑出來,頭頂上卻突然掉下一張大網(wǎng),把他罩在其內(nèi),趙逸和韓峰飛也似的從外頭竄了進(jìn)來,一人抓網(wǎng)的一邊,把他牢牢困死在里面,插翅難飛。 席云芝嘴角噙著笑,走了進(jìn)來,張勇這才明白自己中計了,大叫道: “好你個賤……唔唔唔……” 話才說了幾個字,張勇的嘴里,就被韓峰塞了一只臭鞋,令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席云芝慢悠悠的走到了張勇身前,對他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這幾天過的可還舒服?” 張勇唔唔唔的說不出話,但一雙瞪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席云芝,席云芝卻毫不懼怕,繼續(xù)對他說道: “我忘了對你說了,當(dāng)今皇后甄氏是我席云芝最好的朋友。你冒犯我的事,也就算了,但你曾經(jīng)還冒犯過我的朋友,這筆賬,就不能這么輕易的罷休,你猜我會怎么對你呢?” 不等張勇發(fā)聲,席云芝便捧著肚子直起了身子,淡定轉(zhuǎn)身,對趙逸和韓峰說道: “此人偷盜巨額軍餉,人贓并獲,帶去刑堂,按軍法處置?!?/br> “是,夫人!” 趙逸和韓峰知道這人的惡行,只覺得席云芝此舉大快人心極了,將張勇身上的網(wǎng)扭成了麻花兒,把他交給了奉命在外頭看熱鬧的士兵,帶去了專門處置犯罪士兵的刑堂。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 ☆、第119章 校場立威 步覃在主帥營帳中研究地形,看見外頭有幾個士兵匆忙跑過,叫人進(jìn)來一問,守門的士兵說道: “爺,聽說刑堂今兒抓了一個偷東西的?!?/br> 步覃走到案邊,拿起一杯茶,狀似無意的問:“偷了什么呀?” “回主帥,偷了夫人收藏的軍餉,聽說有一百多萬兩呢?!?/br> “……” 步覃正要喝水,聽士兵這么說了之后,他就突然放下了杯子,走到帳外大喊了一聲: “韓峰趙逸?!?/br> 沒多會兒,韓峰和趙逸就來到了步覃的面前,步覃對他們倆問道: “誰偷了夫人的錢?不是讓你們看好夫人的嗎?” 兩人對視一眼,韓峰說道:“爺,是夫人讓別告訴你的,那人是個混蛋,冒犯了夫人,還輕薄了如意如月,夫人不想鬧大,就出此下策了?!?/br> 步覃還未開口,趙逸就連忙補(bǔ)充道:“爺,那人真的太可惡了,您千萬別怪夫人。” 步覃面無表情的聽完了趙逸對那日張勇冒犯席云芝的事情,沉默一會兒后,才沉著一張面,走出了主帥營: “走,去刑堂看看?!?/br> 趙逸和韓峰對視一眼,心里為那個張勇點(diǎn)了一根蠟,看他們爺?shù)呐e動,大概是動了真怒了…… *** 刑堂外頭,圍滿了看熱鬧的士兵,見步覃過來,全都作鳥獸散,步覃暢通無阻進(jìn)到了刑堂,刑堂上的刑官見他入內(nèi),趕忙從審案后頭走出來,把位置讓給了步覃。 席云芝原本坐在下首的太師椅上,看到步覃也站了起來,對跟在他身后的趙逸和韓峰投去了一抹詢問的眼神,趙逸對她眨眨眼,韓峰對她搖搖頭,不知道這兩個人想表達(dá)什么。 步覃目不斜視從她身邊經(jīng)過,坐下之后,被五花大綁的張勇像是見到了親人般,對步覃喊道: “主帥,我是冤枉的,那個女人設(shè)計陷害我?!?/br> 步覃好整以暇整理好衣服的前襟,終于開口道:“哪個女人?” 張勇見步覃對席云芝的態(tài)度也不是很熱情,便大著膽子看了看一臉淡然的席云芝說道: “還不就是主帥夫人,她仗著自己手里有點(diǎn)權(quán)利,就將我等肱骨之將耍弄于股掌之間,聯(lián)合多人作弄我不說,如今竟然還冤枉我偷盜軍餉,太卑鄙了。” 趙逸聽了張勇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他就叫道: “張勇!明明就是你覬覦覺巨額軍餉,尾隨在我與韓峰身后,要不然,你怎會知道那軍餉就藏在東廂的小屋里?” 張勇被趙逸點(diǎn)明指戳面上一僵,當(dāng)即反駁:“我只是見你們鬼鬼祟祟,未免你們做出傷害步家軍的事,便跟過去看看,沒想到就中了你們的jian計。” 趙逸冷哼一聲:“我也沒想到,你竟能睜著眼睛說瞎話!我與韓峰在主帥府邸出沒天經(jīng)地義,何來鬼祟之說?倒是你,青天白日出入主帥府邸,門房也沒有你的入內(nèi)登記,我倒要問問,你是如何進(jìn)入主帥府的?” “我……”張勇被問的啞口無言,說道:“總之,我沒有偷,是你們陷害我?!?/br> 見他一口咬定的無賴相,趙逸也無可奈何,卻聽坐上的步覃突然對張勇開口道: “軍餉的事暫且先擱下不談吧?!?/br> 步覃的一句話,讓原本僵持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趙逸和韓峰對視一眼,不知道自家爺想干什么,倒是張勇一副春天來了的精神樣兒,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到步覃案下溜須拍馬道: “主帥英明,張勇佩服,今后定為主帥兩肋插刀,效犬馬之勞?!?/br> 步覃深吸一口氣,從案后走出,負(fù)手來到張勇面前,對他勾唇說道: “軍餉的事可以暫且擱在一邊,咱們先來說說前幾日,你對夫人不敬的事吧?!?/br> “……” 張勇的臉色變了變,席云芝也想說什么,卻被步覃未卜先知般,對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讓席云芝想說話都不好說了。 “張勇對夫人不敬,這事兒過去好些天了,相信營里也傳開了吧,所以,咱們先不管軍餉不軍餉的事兒,就對夫人不敬這一條,先把帳算了吧?!?/br> 張勇面露尷尬,對步覃說道:“主,主帥,這事兒在這兒講,不合適吧。” 步覃搖搖頭:“沒事兒,合不合適,我說了算。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br> “咳咳?!睆堄赂煽葍陕曋?,才開口說道:“是,前幾日屬下確實(shí)跟夫人生了些口角,但那都是搬不上臺面的小事兒,橫豎都是女人家使小性子,不值得主帥特意提起?!?/br> 步覃不動聲色看了他好一會兒,看的張勇只覺得背脊發(fā)涼,過了一會兒,又聽步覃勾唇說道: “你是不是說過這么一句:夫人算個什么東西?” 張勇被步覃看的頭皮發(fā)麻,忽然只覺得胸腹一陣重?fù)簦嬷亲訌潯跞?,前襟卻被步覃高高舉起,摔出了刑堂外頭,步覃的聲音在他耳旁嗡嗡的回蕩: “我今日就告訴你,夫人,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步覃從刑堂的架子上抽出一根長锏,來到校場之上,對著剛剛爬起來的張勇就是一頓抽,回回到rou,招招見血,不一會兒的功夫張勇身上就布滿了血漬,在地上打滾哀嚎。 魯副帥聞訊趕來,見就要鬧出人命,趕忙沖上前去制止住了步覃,說道:“主帥,要行刑也別在校場上,影響多不好!” 主帥如此殘暴,這種印象傳出去可是對步家軍的形象很是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