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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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就記得,當(dāng)時我正四處尋路,突然看到前方樹林里出現(xiàn)了一片青磚碧瓦的大院子。當(dāng)時我的心里一陣歡喜,自己摸索了這么久,一直沒找到路,這會子終于有希望了。 只要能找到人問一下,我相信要走出這片山區(qū)還是很容易的。 我當(dāng)時以為,在這樣的山里面的,不是寺廟就是道觀??墒?,走近了看卻又不像。那院子很大,卻看不出是什么人家。 原本,我打算找個人問一下路就走的。可是當(dāng)我走到那院子的正門前,我卻從吃了一驚?!?/br> 說到這兒,俞仁停住了。他在觀察,觀察這位廖知府的神色,可是坐在堂上的這位大人,卻是面無表情,實在猜不透他的心思。而門外的眾人卻著急起來。 “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這些幾乎都是本地人,對于鳳凰山,他們當(dāng)然不陌生。原本,那兒是常有人去的。可是,最近兩年卻傳出那兒時常鬧鬼,據(jù)說還有人在這片山區(qū)神秘的失蹤了。 自此之后,便很少有人敢去那地方了。從此,鳳凰山在大多數(shù)杭州百姓的心目中,又多了一層神秘?,F(xiàn)在聽到俞仁在那兒遇到了鬼跳墻,他們就更加的確定那片山區(qū)里果然有鬼了。 現(xiàn)在聽到俞仁講在那片山區(qū)里看到了一個大院子,他們這些本地人大多知道,鳳凰山上原本是沒有什么大的寺廟和道觀的,更沒聽說有什么人家。這更引起了眾人的好奇。 俞仁看了看門外,心中暗暗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這次忽悠,也就只能忽悠忽悠門外的這些無知小民了,想要瞞過堂上的這位廖知府,只怕不太可能了。但是即便如此,他也絕不會把李家的事情講出來,也不會承認(rèn)自己與李家有什么關(guān)系。因為他知道,只要一承認(rèn),那自己就死定了。 看來,不管有多少人相信,自己現(xiàn)在也只能繼續(xù)忽悠下去了。 “當(dāng)時我走到那院子的前門時,大吃了一驚。我看到那院子的大門已經(jīng)倒掉了,兩邊的院墻也塌掉了一大片,院子里有許多房子??墒且捕蓟镜沟牡埂⑺乃?,沒有一間是完好的了。 更讓我吃驚的是,我在院子里還看到許多折斷的刀劍,地上還有許多血跡。 當(dāng)時我被眼前的場景嚇呆了,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看上去這兒像是剛剛遭強盜洗劫。當(dāng)時我就在想,也不知道這家人是都死光了,還是都跑光了。反正我在院子里前前后后的沒尋到一個活人,也不見尸體。 這時候,我聽到從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 我擔(dān)心是不是那些強人又回來了,于是便趕緊掉頭跑掉了?!?/br> 衙門外的人群此時早已議論開了。有說:這不知是什么強人干的。也有說:不知道那院子里住的是什么人家。還有說:說不定那院子本就不是人住的。 廖知府仍然不動聲色。見俞仁??诓徽f了,他也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昂髞砟??” “后來我就跑下山了。沒想到,這么一慌,居然就跑出來了。于是,我便回去了。因為害怕,我沒有把這事報官?!?/br> 廖知府突然將身子向前俯下,盯著堂下的俞仁問,“你可知道,那院子里住的是什么人家?” 俞仁裝著一臉茫然的樣子搖了搖頭。 “那兒就是強盜窩。據(jù)我最近得到的線報。你所看到的鳳凰山上的那處院子,原本住著一伙海盜。他們四處掠奪商人財物、打家劫舍、殺人放火,幾乎無惡不做。朝廷曾多次派兵圍剿,可是每次都讓他們溜了,卻一直找不到他們的老巢,沒想到他們就住在我們杭州城內(nèi)。 七天前,本府得到消息,正要集結(jié)兵力,派袁通判和馬捕頭上山圍剿,卻突然得到消息,說那伙海盜因分臟不勻發(fā)生了窩里斗。結(jié)果,等本府親自帶人趕到,那兒已經(jīng)只剩下一片斷壁殘垣了。” 廖知府一面說話,一面觀察著俞仁的神色。 門外的眾人聽到知府大人的這段話,不由的大驚失聲。而俞仁的神情也與眾人一般無異。 雖然從神色上看不出破綻,廖知府卻并不死心。他向一旁招了招手。立時從站在左邊的一列捕快當(dāng)中走出一個個頭不高、眼珠亂轉(zhuǎn)的人。此人恭敬的走到廖知府身邊,廖知府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那人便又回到了隊列當(dāng)中。 “俞相公,說說你是怎么認(rèn)識這伙海盜的吧!”廖知府突然一轉(zhuǎn)話頭,并直接就坐實了俞仁與這伙海盜相通的事。 還好俞仁反映快,沒被廖知府繞進去。他站起來,大聲抗辯道,“大人,小人確實沒見過那些海盜,更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br> 廖知府又是一聲冷笑,“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你干嘛要去那兒?不認(rèn)識你又為什么要在那間破院子里呆那么久。按常理推測,如果你跟這伙海盜沒有關(guān)系,當(dāng)你看到那場景后,便會馬上離開了??墒悄銋s在那兒呆了足有半個時辰。這又如何解釋?” 俞仁心中又是一驚,因為他已經(jīng)預(yù)感到不妙。 “大人,冤枉?。⌒∪水?dāng)時看到那場景,簡直就嚇呆了。小人最多只呆了一盞茶的功夫便跑了,絕沒有呆半個時辰。” “本府豈是那信口雌黃之人,沒有真憑實據(jù),我也不會誣陷你?!闭f完,廖知府向旁一招手?!拔倪h(yuǎn),你把當(dāng)時的情況向這位俞相公講講吧!” 方才的那個小個子這時走出隊列,向廖知府躬身行了一禮?!笆?!當(dāng)時,小人奉命在鳳凰山的聞濤院,暗中觀察可有可疑人物到此。 那天,小人在聞濤院守了一夜,沒見一人。待到早上,突然聽到腳步響起,我以為是白二哥他們來跟我換崗了,于是正準(zhǔn)備要出來,卻突然看到是這位俞相公。 當(dāng)時,小人便又退回了藏身處。然后就見這位俞相公吃驚的走進了聞濤院,我還聽到他當(dāng)時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怎么會這樣?” 俞仁聽到這里,終于明白了。原來是這個捕快事先藏在了暗處,難怪自己明明記得當(dāng)時沒有被那兩個上山的捕快發(fā)現(xiàn),他們卻對自己上聞濤院的事情知道的那樣清楚,原來還有個藏在暗處。 可是,當(dāng)時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在那院子里呆的時間僅有短短的五分鐘,既然這名捕快當(dāng)時在暗處將自己看的清清楚楚,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如此大的偏差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位廖知府想誣陷自己。 俞小相公有危險了啊!緊急需要各位童鞋的收藏支持!喜歡本書的大大們,請送出你手中的收藏、鮮花、票票吧! 第一百零五章 刑具加身 廖知府看著俞仁,“怎么樣?你還有什么話說?” “回大人,小人當(dāng)時確實是去了那地方,這個方才我自己也說了,并沒隱瞞大人。可是小人真的不知道那是個什么地方,更不認(rèn)識什么海盜。我倒那地方去,完全只是個偶然而已。至于我在那荒院里呆的時間,更不可能是時辰,小人幾乎是看到當(dāng)時那場景便轉(zhuǎn)身走了。”俞仁橫下一條心,就是不承認(rèn)與海盜有關(guān)聯(lián)。 “俞相公,所謂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我勸你還是識相些,莫要逼我動刑?!?/br> 俞仁冷笑一聲,“沒有就是沒有。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如果大人一定要屈打成招,小人也無話可說?!?/br> 廖知府重重一拍驚堂木?!坝崛?。不要以為你有功名在身,我便耐何不了你。莫說你只是個小小的秀才,就算你是舉人、進士,就憑這私通??艿淖锩?,我也一樣可以馬上辦了你! 來人,給我把俞仁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兩名捕快上來要拖俞仁。一旁的趙蕊卻一把護住俞仁,高聲叫道,“大人,俞相公前數(shù)日,因比武被李顯忠偷襲刺中一刀。此時腹部傷口剛剛愈合,如果打板子,必然會使傷口崩裂,血流不止,只怕性命不保??!” 廖知府想了想,“那就改打板為夾棍吧!” 兩名捕快聽到吩咐,忙棄了板子,去取了夾棍來。趙蕊仍然高聲叫著,“大人俞相公身體有傷,要夾就夾我吧!” 一旁跪著的徐胖子、曹安、黃瀚幾人也高聲叫道,“大人,我們愿代俞相公受刑,還望大人放過俞相公。” 廖知府不為所動。“俞仁私通海盜,你們并不知情。此事我已著人探查清楚,只要俞仁認(rèn)了罪,我便可以放你們回去了?!绷沃嗽挼囊馑家簿褪堑扔谑窃诎凳居崛剩褐灰憷蠈嵉恼J(rèn)罪,我便可以放你的這些朋友們回去。 俞仁沒有說話,倒不是他不想救趙蕊和徐胖子他們,而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只要一認(rèn)罪,那他們的命運就算是徹底的掌握在了這位廖知府的手中了。到時候,他想放人就放人,不想放人,也完全可以找個理由,說他們是一伙的,將他們?nèi)珨?shù)抓進大牢。廖知府的這個圈套,俞仁還是看的很清楚的。 只要自己不認(rèn)罪,這位廖知府便暫時還奈何不了他們。 可是,眼前夾棍之一關(guān),實在有些不太好過。沒辦法,只能硬挺了。 兩名捕快沖上來,將趙蕊拉到一旁,拖起俞仁便要施刑。俞仁也不反抗,就那樣坐著。那兩名捕快卻無論如何也拉不動他。 見拉俞仁不動,兩人便要把夾棍直接往他手上套??墒怯崛蕝s不配合,兩名捕快一人抓住一只手臂,然后便準(zhǔn)備套夾棍。但是俞仁的手臂一會兒向前,一會兒向后,兩人的這個夾棍就是套不上去。偏他們的力氣又不及俞仁,雖然是兩人各抓一只手臂,卻還是讓俞仁行動自如。 見兩名手下如此無用,一旁的馬捕頭有些急了。就見他一個箭步?jīng)_了上來,雙手一把抓住俞仁的左臂。俞仁不防,突然被馬捕頭一下子握緊了左臂,正要全力掙扎,卻突然手指一緊,一只夾棍已經(jīng)套到了手指上。 站在兩邊拉繩的捕快一見,趕緊拉繩子。俞仁就覺得手指上突然傳來一陣鉆心的巨痛。可是,正所謂禍不單行。沒等俞仁反映過來,他的右手也被套上了夾棍。又一陣巨痛從右手的指頭上又傳了過來。 俞仁“啊!”的大叫一聲,從凳子上猛的跳了起來。可是,他才站起來,兩邊的四名捕快同時用力,雙手再次傳來一陣猛烈的巨痛,俞仁身子突然繃的鐵緊,可是,這一次他卻忍住了沒有叫出來。 四名捕快拉了幾下便又放松了夾繩。俞仁再也控制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俞相公!老大!……”趙蕊與徐胖子眾人同時叫起來。 見俞仁不說話,眾人更加擔(dān)心起來。 “俞相公,你怎么樣?”趙蕊想走近幾步看看俞仁的情況,卻被一名捕快給攔住了。 俞艱難的搖了搖頭。此時,他的腦頭早已露出顆顆豆大的汗珠。 “俞仁,怎么樣?你可想明白了?”廖知府瞇著雙眼陰沉沉的問了一句。 “想、想明白了!”俞仁咬著牙,一字一頓的道。 “那你是招了!”廖知府面現(xiàn)喜色。 “我明白了,大人所以執(zhí)意要與小人為難,不過是因為小人前次為東林黨人出了一次頭。看來,大人必是浙黨一派無疑了!”俞仁這一次的聲音很大,站在衙門外的前來看熱鬧的人們也都聽的清清楚楚。 廖知府突然聽到俞仁說出這樣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是他馬上又恢復(fù)了鎮(zhèn)靜?!氨靖菫榛噬闲瑥牟粎⒓尤魏吸h派。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死到臨頭,居然還敢誣陷本府。給我繼續(xù)夾,往死里夾。” 那四名捕快得了命令,雙手用力,同時將夾棍勒緊。俞仁痛的“噌”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額頭上的汗珠如雨一般的掉落下來??墒牵匀粡娙讨尥矗怀鲆宦?。 眼見俞仁就要撐不住暈過去了,突然從衙門外丟進一雙破鞋。這雙鞋子正好不偏不倚的打在一名拉夾繩的捕快手臂上。那名捕快手上一松,夾棍也跟著松了下來,而另一邊的兩名捕快見他們這邊的夾棍松了,也跟著松掉了夾棍。 廖知府見下面的捕快突然松了夾棍,不由的大怒,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誰讓你們松手的。給我夾,繼續(xù)……” 廖知府的話沒說完,便突然變成了“哎呦!”一聲。 原來,就在方才廖知府站起來呵斥四名捕快時,又一雙破鞋從衙門外的人群當(dāng)中飛了出來,正好打在廖知府的臉上。這一鞋的力氣還真不小,廖知府被打的一個踉蹌,差點當(dāng)場摔倒。 這一下,廖知府是真的火了。他原本白凈的臉頰上,此時紅了一大塊,嘴角都掛上了血絲。廖知府的眼眼都紅了。 “誰!是誰干的!有種的,給老子站出來!”廖知府一急,連粗話都出了口,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了。 下面的捕快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他們誰也不敢相信,就在這大堂之上,居然有人敢拿鞋子砸知府大人,而且還砸的這樣準(zhǔn)。 要說這些捕快,還是得數(shù)馬捕頭反映快。見大人發(fā)了怒,馬捕頭一拔身上的腰刀。大叫一聲“什么人?有膽的便站出來。偷偷摸摸的站在暗處施偷襲,算什么好漢?!?/br> 馬捕頭話沒說完,他身邊的那些捕快也都反映了過來,于是一個個全都拔出了腰刀,向著衙門外的人群圍過去。這可是他們難得的機會,于是誰也不愿落后,要在知府大人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忠心。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在人群當(dāng)中響起,“俞相公是東林名士,為了維護東林人的聲名,甘冒性命之險。而東林人這些年在朝中,又為我們百姓爭取了多好利益。 今日這個狗官為了搶奪俞相公的熱氣球,居然公然對俞相公施用毒刑。我們難道就這樣袖手旁觀嗎? “不能、打倒狗官!”人群當(dāng)中突然響起一陣sao亂,有人高聲叫起來。接下來,沒等捕快們沖上來,已經(jīng)先有幾個帶頭的年輕人沖向了大堂,而后面,群情激憤,眾人一起向衙門口擠。 馬捕頭一見這勢頭,趕緊命捕快們關(guān)大門,他則親帶數(shù)名手下,將那兩名已闖進大堂的年輕給抓了起來。 可是,此時的門外,眾怒已犯,十幾名捕快雖然想盡力關(guān)上大門,卻始終沒法辦到。反而被門外的眾人推的有些不支起來。 而此時,堂上的廖知府早已嚇的傻掉了。 新書像幼苗,需要朋友、童鞋們的更多支持!求收藏、求鮮花、求各種票票??!醉酒在此先行拜謝。 第一百零六章 激起民憤 馬捕頭必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十幾年前他剛進府衙當(dāng)捕快時,杭州就曾發(fā)生過類似的民變,那時他也在場。當(dāng)時,由皇上親自派下來的稅監(jiān)太監(jiān),被追的抱頭鼠竄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大人快走!”馬捕頭高叫著?!袄像R,小七。你們倆負(fù)責(zé)護送大人離開,這兒由我頂著。 兩名捕快答應(yīng)一聲,架起早已嚇的路都走的動的廖知府向后堂飛奔而去。 而大堂的正門前,眾捕快到底沒能抵住一群鬧事者的沖擊,最終還是被他們沖進了大堂。 馬捕頭眼見形勢不妙,領(lǐng)著十幾名手下也都匆匆拋下俞仁他們,從后堂跑掉了。要知道,門外這些鬧事的人可至少有數(shù)百人。馬捕頭和這些捕快又都是本地人,他們害怕這些人事后報復(fù),又不敢向這些人動硬的,刀雖然拿在手里,卻沒膽用。最終,也就只有逃跑一條路可選了。反正大人都已經(jīng)先跑了,他們就算逃,也不能算是失職。 雖然門外的人不少,其實真正鬧事的人并不多,只有幾十名年輕人。這些年輕人一見馬捕頭帶著一眾捕快都跑了,便沖上了大堂,將俞仁手上的夾棍先取了下來。 其中一個自稱是劉大頭的族弟的人向俞仁道,“俞相公,你們快些走吧!其實我們只有幾十人,我怕一會兒馬見冰再回來,那就麻煩了。” 俞仁搖了搖頭?!拔也蛔?,你們還是快些走吧!如果我現(xiàn)在走了,那我的罪名也就坐實了,我倒是無所謂??墒菂s連累了朋友們。你們都是在杭州有家有室的人。廖知府并不怕你們會逃掉?!?/br> 趙蕊聽說俞仁不愿走,也趕緊上來勸。“你還是走吧!這個姓廖的明顯是想致你于死地。如果你不走,早晚要被他害死。何況方才那頓夾棍一定讓你腹部的刀口開裂了。你得趕緊找個地方養(yǎng)傷才行。至于我們的事,你就別管了。這姓廖的就是再囂張,也還要顧及些民憤,不會把我們太怎么樣的?!?/br> 俞仁卻堅定的搖著頭。“我不能走,只要我不走,這姓廖的便拿你們沒有辦法??墒侨绻易吡?,我的通匪的罪名就會坐實,再加上今天的事,你跟徐胖子必會首當(dāng)其沖。這姓廖的既然敢在證據(jù)不足的情況下,對我動刑,便必然不會再顧及你爹的面子。 姓廖的必會借此事窮追猛打。到時候,只怕不只是咱們幾個,連你爹他們可能也會受到牽連。我看這姓廖的這次的最終目標(biāo)也不是咱們幾只小蝦,他的最終目標(biāo),只怕正是你爹他們這一批東林大佬。 我要是真的走了,便正中了姓廖的下懷。所以,我必須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