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不到半個小時，突然聽到酒店外傳來一陣吵鬧聲，王榮本來打算捂著被子不去鳥他，不料下面的吵鬧聲越來越大了。

    我cao，這還要不要讓人睡覺了啊。這家酒店是怎么弄的，明天如果不投訴他丫的，就算我白來了。王榮猛的將蓋在自己的頭上的被子扔到一旁，赤著腳走到窗戶外揭開窗簾，往外面一看，頓時驚呆了，只見好幾輛的解放牌汽車拉著一隊隊的帶槍士兵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然后上面的士兵動作迅速的從車上跳了下來，自動分成了好幾列朝著酒店兩旁跑去，瞬間便將酒店的所有出口給堵住了。

    然后在一個穿著軍官服的人的帶領下，一隊隊的士兵迅速的沖向酒店大廳。

    尼瑪，這是怎么回事？暴亂？王榮心中有點疑惑了，不過也沒有放到心上，自己一不偷二不搶的，就是一個十足的三好良民，想必他們也不會將自己放在心上的。也樂得看熱鬧。

    天朝人民就是喜歡看熱鬧，王榮一向認為自己是正宗的天朝人民。不過當看到最后一個從車上走下來的身影時，王榮有點疑惑了，那個身影怎么這么眼熟呢？

    待到對方無意中抬頭看酒店大門上方的名字時，王榮頓時嘴巴張的能夠塞進一個雞蛋，尼瑪，這不就是毛中和那老頭子嗎？

    這是怎么回事？王榮本來還樂得看熱鬧的，但是當看到毛中和意外出現(xiàn)時，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這丫的不會見我不去，就找軍隊來對付自己吧？

    以王榮的身法自然不怕一兩個士兵，但是幾十上百個全副武裝的人呢？王榮唯有心中苦笑，更何況這些都是天朝最可愛的人，無論天朝出現(xiàn)了什么困難，都能夠在第一線上看到他們的身影，王榮可以毫不猶豫的干掉幾十個政客，但是對于這些最可愛的人，也是最值得尊敬的人，卻根本就沒法下手。

    第一百二十八章 被捕

    自己在擔心什么呢！王榮暗然失笑，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給逗樂了，出動軍隊來抓自己，這可能嗎？應該是來處理軍事上的事情吧。王榮哂然一笑，越想越覺得自己先前的擔心是多余的了。

    他也失去了繼續(xù)看下去的欲望，走到床邊剛想要躺下去，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腳步聲不大，王榮還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他們不會真的沖著自己來的吧？”王榮的心中剛剛冒出這個念頭，砰的一聲，房間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不準動！”“舉起手來！”房門剛被踹開，三四個全副武裝的士兵立馬就沖了進來，雙手端槍直直的指向王榮，腳下步伐加快，瞬間變成半包圍圈將王榮給包圍了，為首的一個士兵對著王榮冷喝道。

    王榮傻眼，被這么多的槍口指著，呆呆的將手舉到頭上，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尼瑪，還真的是沖著自己來的。毛老頭，算你狠！”

    馬上就有人小心翼翼的端著槍上前給王榮扣上了手套，依舊不敢大意，另外一人走上來，給王榮戴上了一個黑色頭套，頭套里只露出了兩只眼睛，留給王榮看路用的。

    扭頭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除去房子里的四個帶槍士兵，在門口還有四五個，被人推推搡搡的朝著房門外走去，走到走廊上，卻發(fā)現(xiàn)走廊上的人更加的多，不到一米就站著一個手持鋼槍，頭戴鋼帽的士兵，筆直的站在原地等待著先前進房子的四人帶著王榮經(jīng)過。然后跟在他們的身后走動。

    當走出酒店門口的時候，王榮的身后至少跟著上百人了。天朝從來就不缺少看熱鬧的人，盡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門口依舊圍繞著好幾層的無聊人士，如果不是顧忌著前面維持次序士兵手上的鋼槍，說不定他們早就圍上來解開帶在王榮頭上的黑布了，看看這個無惡不作的人到底長的是什么樣子的。

    毛中和早就笑呵呵站在一輛寬敞的車前等著他了，瞧著對方那欠扁的樣子，王榮差點就沖上去踢他兩腳了，不用說，這肯定是毛老頭的意思。心中也對毛老頭擁有的能量佩服不已，為了來請自己，連軍隊都出動了，這能量不是一般的大啊。

    他已經(jīng)在心里默默的思考著自己能不能夠狐假虎威啥的，調(diào)戲調(diào)戲美女，有著如此的權勢，想必也沒有人敢來抓自己吧。

    可惜的是他身后的士兵并不知道王榮是無辜的，他們只是在上級的命令下負責抓捕王榮，還以為他是一個窮兇惡極的毒販啥的，對他可沒有一點的林香惜玉，見到王榮腳下的步伐有點慢了，直接伸手用力推了推，將他推到車里面。毛中和跟在他的身后走了上去，和毛中和一塊兒的還有一個肩上扛星星的軍官。

    哐的一聲，厚重的鐵門被人從外面關了起來，車子里并沒有因此而變得黑暗，仿佛根本沒有影響一般，四處打量了一下，原來在車的頂端安裝了好幾個日光燈泡。

    “還不幫我將頭套給拿了？”看到毛中和笑呵呵的坐在一旁根本就沒有要給自己解開頭套的意思，王榮狠狠道：“老頭子，有必要這樣嗎？我又不是不去，不就是晚幾個小時去嗎？用的著這么大的排場嗎？”

    青年軍官朝著毛中和看了一眼，毛中和笑著點點頭：“去給他將這些弄開吧?！?/br>
    毛中和發(fā)話了，中年軍官才給王榮將布袋給拿了下來，又拿出鑰匙給王榮打開了手銬，王榮揉揉有點發(fā)麻的手腕，一臉的苦笑的看著王榮道：“我說老頭子啊，你下次能不能夠不要搞得這么大啊，知不知道我都快要被你嚇死了?！?/br>
    “呵呵。”毛中和也知道自己理虧，呵呵笑了兩聲沒有答話，他旁邊的那個軍人朝著王榮伸出手，微笑道：“你好，我是龍泉，隸屬上京國安部人員。這一次不能夠怪毛教授，是由部長決定的?！?/br>
    龍泉沒有講話的時候，王榮還沒有注意到這人，此時見到對方伸出手來，才打量了一番對方，只見矯健的身姿加上剛勁有力的雙臂以及剛毅的臉龐，好一個帥小伙啊。王榮心中感嘆了一聲。

    如果說范程的帥氣是那種充滿陰郁的，那么此人就剛好相反，渾身充滿了陽剛的氣色，就是將他何范程來想比都有點覺得侮辱了他了。

    “你好，”人的第一印象確實很重要，就比如說范程，他的陰沉的帥氣讓王榮感到一種嫉妒還有一種不屑，但是龍泉的帥氣卻是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風吹雨打而得來的剛毅陽剛氣色，見到他王榮只能夠從心底里升起一種敬佩感覺，這些人應該值得自己的尊敬，沒有任何的猶豫，王榮伸出右手和對方握在了一塊，甚至是心中原本對于他們部長出動軍隊來請自己的事情也原諒了。

    至于國安部是個什么東西，王榮還真的不知道，根據(jù)名字的話應該是個保安組織之類的吧。

    王榮的態(tài)度出乎毛中和，他還以為這一次王榮要大鬧一番不可呢，沒有想到王榮竟然這么的通情達理，心中有點懷疑的打量著他：“這小子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幻覺幻覺，一定是幻覺，毛中和搖了搖自己的頭，訕訕解釋道：“其實這也是我的意思，因為那個小丫頭她爺爺?shù)纳矸輰嵲谑翘厥饬?，并且這一次很不尋常，為了避免被人家發(fā)現(xiàn)，我們只能夠這樣做才能夠做到萬無一失。”

    “什么身份？”王榮心中好奇，能夠隨隨便便就出動軍隊的想來身份肯定不簡單，問道。

    “這個……”龍泉臉上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看著毛中和，毛中和皺了皺眉頭，有點為難。

    “算了。”王榮不是瞎子，他們的顧慮王榮當然明白，為了做到保密，甚至不惜將自己當成暴亂分子來帶進去，這身份要是簡單那才叫怪了，只不過心中有點吃驚，沒有想到陳悅的家境竟然這樣的好，以前可從來都沒有聽到陳悅提起過啊。這丫頭的保密措施還真的是做的夠好的啊。

    第一百二十九章 再見陳悅

    不過他們的這個保密措施做的實在是太差了，自己還剛剛上飛機，便被人家給盯上了，王榮敢肯定自己這邊根本就沒有出問題，那么出問題的就只有一個，有人在監(jiān)視毛中和！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王榮也不急著點破，自己并沒有任何的證據(jù)，就算是點破了也只是讓他們白添擔心而已，與其這樣那還不如不點破。

    車子的速度很快，直接開了警燈，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弄到這玩意的，沒有絲毫的耽擱，直接朝著303醫(yī)院開去，沿途所有的車輛無不紛紛讓道，可的是車子周圍是用鐵皮全部封閉了的，王榮也看不到這些場景，不然這廝心中的狐假虎威的念頭就會更加的強烈了。

    303可以說是天朝等級最高的醫(yī)院了，這里是專門給天朝身居要位的人提供的治療場所，就算是天朝的主席一年也要到這里來檢查好幾次身體，確保身體的正常工作。

    生怕王榮不懂的規(guī)矩，在車上的時候，毛中和就給王榮大概的介紹了一下303醫(yī)院的一些情況，聽完之后，王榮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確實，毛中和雖然來過這里很多次，每次都是以專家的身份來的，不過每一次來這里都是有著一定的要求的，哪些地方能夠去，哪些地方不能夠去都是有著規(guī)定，對于303醫(yī)院他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再由他來介紹又怎么能夠引起王榮的注意呢？

    旁邊的龍泉深諧為官之道，一路上除了最開始的介紹以外，有時候說句無關痛癢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一律是一問三不知，如果換成了別人，王榮早就怒了，一把抓起人家給扔出去了，哪里還能夠容忍這等人的存在，不過對于龍泉，王榮卻毫不在意，軍人，無論是什么都是值得人尊敬的。

    軍車到了醫(yī)院門口，便進不了了，到了這里了，他們也沒有給王榮戴手銬啥的，由旁邊的士兵幫他們打開車門，在軍官的示意下，王榮走下車來。

    走下車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況，這是他幾千年里來養(yǎng)成的習慣，熟悉環(huán)境是第一要素。這里不愧是天朝第一醫(yī)院，單單是門前的保安就讓人頭皮發(fā)麻了，上次跟著林黛以及陽慕華去福鼎小宛的時候，看到那里十步一崗的還以為挺牛逼的，看了這里以后，只能夠說哪里算個屁啊。

    標準的軍隊配置，全副武裝，并且還有一隊隊的扛著鋼槍的人不停的四處巡邏，而門前半蹲著的軍犬正半張著嘴，留著哈喇緊瞪著門口，相信只要有點異動，它們絕對是第一個發(fā)出攻擊的。

    還好的是龍泉的身份貌似挺高的，在他的帶領下，沒有任何阻攔的便進去了。

    在外面的時候便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戒備已經(jīng)很森嚴了，不過當他走到里面踩發(fā)現(xiàn)這里面的戒備更加的森嚴，基本上每一棟樓的每一層都有三四個站崗的士兵，犀利的眼光不停的掃視著來往的人。

    如果不是這里散發(fā)的淡淡的藥味，王榮都要懷疑這里不是醫(yī)院而是中南海了?？峙戮退闶侵心虾Ｒ矝]有這么嚴密吧？

    跟著龍泉和毛中和七拐八拐的，終于來到了一間房門前，走到門口，看著門口站著的兩個便衣男子，王榮眼中流過一絲詫異，緊接著便是了然，這兩人無論是在氣質(zhì)還是在身上散發(fā)的氣勢上都要比一般的人強很多。

    兩人見到龍泉帶著兩個人走了過來，一個他們認識，正是這段時間給首長的毛教授，而另外一個人他們完全不認識，對視了一眼，朝著龍泉走了過來，伸手攔到：“龍先生，他是誰？”說話的時候，視線落到了王榮的身上。

    “他是我的徒弟，”毛中和趕緊上前一步說道：“他是我特意邀請過來的?！?/br>
    兩人對視一眼，左邊一人說道：“請三位先生先稍等，我去請示一下?！闭f完轉身走進去了，王榮暗地里撇撇嘴，心中有點不滿了，甚至想要轉身就走，自己好不容易善心發(fā)現(xiàn)千里迢迢的來一次，竟然被擋在了門外，換成任何一個人心里都不會開心的。

    感覺到王榮的表情，龍泉有點歉意的轉過頭，看著王榮道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他們也是為了首長的安全而已，王先生千萬不要放到心上?！?/br>
    人家都這樣說了，王榮還能夠說什么，走到旁邊的休息椅子上面，直接坐到了上面，閉目養(yǎng)神，這一天下來還真的有點累了。

    還好的是先前進去的人并沒有用多長的時間，便已經(jīng)走了出來了，跟在他的身后還有一個身材高挑，面容秀麗的女孩，只是此時她的眼眶已經(jīng)變得有點紅腫了?？梢娝惹耙呀?jīng)哭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王榮？”女孩一眼便看到了半躺在椅子上的王榮，有點不敢置信的走向前，仔細的看了看，確實是王榮，臉上露出驚喜：“你怎么在這里？”

    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先過來的陳悅，她下午下了飛機以后，就直接到這里來了，整個一個下午都是在這里陪著她爺爺，也哭了一整個下午了。

    先前接到王榮的電話說他要過來，陳悅還以為他在開玩笑，并且怕他真的過來，還特意的將電話給關機了，剛才聽到龍叔說龍泉帶了一個陌生人過來了，來問自己的意見，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竟然是王榮。

    大悲之后突然看到自己想念的人，說不激動那肯定是騙人的，陳悅的身子微微有點顫抖，望著王榮輕輕的詢問道：“你是不是特意來找我的？”看著對方靠在椅上的滿臉疲倦的面容，陳悅沒來由的心中閃過一陣歉意，他一定是為了來找自己才變得這么疲憊的，自己怎么這么的傻，如果不拒絕他，不將手機關機的話，他一定不會這樣累了，這都是自己的錯。

    女人就是這么神奇，當她們認定一件事情的話，無論是什么在她們的眼中都會往她們心中認可的那個答案上靠。

    王榮也沒有意識到這么快便再次見到陳悅，他還以為要明天才能夠見到這丫頭呢，畢竟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晚上兩三點了，想到這里，王榮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毛中和，貌似上次去浩山人民醫(yī)院的時候這老頭就是在晚上三點到的吧，這老頭精神怎么這么好？難道是吃藥了？

    第一百三十章 靈蛇之間的大戰(zhàn)

    迎著陳悅的感動的目光，王榮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趟貌似沒有白來，管其他人干什么，只要面前這個小妞一個人能夠感動就行了。、

    王榮當然不會傻的將事實告訴她，眼珠子一轉頓時明白了陳悅心里想的是什么，頗為無恥的點點頭，然后面上極力的裝出一種疲憊的樣子道：“終于找到你了，想找你還真的不容易啊。你還好吧？”

    語氣中沒有半點的責怪陳悅的意思，反而還關心著她，也正是王榮的這種關心讓陳悅心中一酸，差點就掉下淚來了，再也管不了其他了，猛的撲到王榮的懷中，一把將王榮緊緊的抱住，下巴搭在王榮略顯瘦弱的肩上，緊緊的閉上眼睛，口中不停的哽咽著，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呃？王榮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妞這么的強大，直接將自己的抱上了，瞧著一旁擠眉弄眼的毛中和，王榮毫不在乎，伸手將陳悅反抱住，胸膛感受著對方胸前傳過來的柔軟，心中想到：“自己這是不是有點趁人之危呢？”手中的動作并沒有停，輕輕的拍打著對方的后背。

    毛中和露出鄙視的眼光，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王榮剛抱上陳悅的時候手還在人家的后背上，才拍打了這么一會兒已經(jīng)自由落體到人家的腰上了，不知道等一會兒會不會落到人家的臀部，就算是老頑童的毛中和也有點看不下去了，對著王榮隱蔽的伸出中指，然后拉著一旁還在看熱鬧的龍泉走進了病房。至于旁邊兩個便衣保鏢早就背過身去查看其他的地方了，給他們兩人留下了充分的空間。

    對于毛中和的鄙視，王榮根本就不在乎，手上的動作不停，慢慢的朝著人家的臀部落去。

    “快了，快了，還差最后一點點。”王榮心中吶喊，手上的拍打的動作更加的頻繁了，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陳悅突然清醒了過來，臉上一紅，慌忙的將王榮推開，自己連連退了好幾步，靠著墻角，摸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頰，陳悅心中已經(jīng)慌亂一片了：“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變得這么的主動了？雖然他的肩膀挺寬闊的，呸，自己在胡思亂想啥呢?！痹较胄脑交牛交判木驮絹y，臉剎那間紅的就如同午后的晚霞一般，就連剛才王榮伸向自己的臀部的魔爪都沒有想起了。

    眼看著就要達到目的地了，就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被打斷了，老天，你確定這不是在玩我嗎？王榮心中悲憤，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異樣，生怕對方責怪自己的流氓行徑，眼珠急轉，片刻便計上心來，看著陳悅，滿眼深情的道：“我想你了?！?/br>
    就四個字，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在陳悅的腦海里掀起了軒然大波，滿臉子都是一個念頭：“他剛才說了什么？天哪，我沒有聽錯嗎？他想我了，他想我了，他想我了…”

    這一刻，什么范程，什么逼迫，什么傷心，都統(tǒng)統(tǒng)的被陳悅給扔出了腦子，驚訝的同時又有著竊喜：“他剛才說想我了，他想我了?！?/br>
    這丫頭不會是被嚇傻了吧？見到對方呆呆的模樣，王榮有點擔心了，伸出手在她的面前上下晃動：“你沒事吧?！?/br>
    “哦。呃，額?！边B續(xù)三個聲音發(fā)出，陳悅才反應過來，抬頭看了一眼王榮，馬上又低了下去了，甚至比剛才更加的低了，雙手攪動自己的衣角，聲音如蚊：“我也想你。”

    噗，王榮的聽力夠好，就算是陳悅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但是還是被他一字不落的聽在耳朵里了，剛好正在咽口水，聞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了，他沒有想到自己一句托詞竟然能夠引出這樣的后果。實在是太驚訝了，不，應該是太驚喜了。

    反應過來的王榮心中頓時竊喜，即使他曾經(jīng)是仙人，但是現(xiàn)在也不過是普通的男人而已，頂多就是比別的男人更加的強了一點，恩，單指能力方面的，想歪的全部去面壁去。男人有一個特性，男人本“色”，不得不承認，陳悅確實是一個大美人，現(xiàn)在這么一個大美人突然的喜歡上了自己，他心里能不竊喜嗎？

    伸出兩個手指頭，輕輕的托起對方的下巴，慢慢的抬起對方的頭，眼光落在對方的臉上，端詳著對方的紅潤誘人的嘴唇，忍不住喉嚨聳動，幾千年沒有嘗過女人味了，這會兒突然發(fā)現(xiàn)心神有點失守了。

    意識到要發(fā)生什么事情，陳悅輕輕的將眼睛閉上，微微揚起下顎，等待著對方的蒞臨。

    媽的，失守就失守吧，王榮本來還打算先冷靜一下再說，但是見到對方這樣一幅任君采擷的誘人模樣，哪里還能夠忍得住啊，心中狠狠地罵了一句，伸過頭就朝著對方的嘴唇吻過去。

    王榮的嘴唇終于成功的抵達了目的地，轟的一聲巨響在王榮和陳悅的腦海里同時的響起，王榮還好，陳悅完全的懵了，腦海里久久都沒有半點的反應。

    關鍵時刻，王榮反應了過來，趁著對方懵掉的情況下，伸出舌頭撬開了對方的嘴門，如同一條靈蛇一般靈活的朝著前方探去。

    靈蛇輕動，再次撬開了對方的閉合的牙關，將最后一道阻攔成功突破，靈蛇如同如海的魚一般靈活的尋找著對方的靈蛇。

    終于，從靈蛇頭上傳來一種酥軟感，王榮心中一喜，找到對象了，靈蛇剛想纏繞上去，卻見到對方如同受驚的小白兔一樣，猛的縮了進去。靈蛇豈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沒有絲毫的耽擱，直直的朝著小白兔追擊而去。

    一個追，一個逃，在狹窄的空間里，展開了一場曠世大戰(zhàn)，小白兔倉皇后退，靈蛇步步緊逼，終于還是因為空間太窄的緣故，白兔避無所避，被靈蛇找了一個機會，猛地出擊，直直的纏繞上去。、這一場大戰(zhàn)終于以靈蛇的勝利纏繞而結束。

    小白兔見到無法躲避，瞬間便化成另外一條靈蛇，反纏繞了上來，在狹窄的空間里，兩條靈蛇上翻下滾，再次展開了曠世大戰(zhàn)。

    第一三十一章 靈蛇受傷

    人心不足蛇吞象，說的就是這廝，已經(jīng)不在滿足這點進步了，雙手絲毫不愿意閑著，從對方的后背漸漸的移動到了酥胸上，不停的揉捏著，好大一座高山在他的手中變成了各種形狀。

    陳悅早就已經(jīng)沉迷在了他的長吻當中，從剛開始的被迫變成了后來的主動，動作由剛開始的生澀漸漸的適應了過來，反過來不斷的勾引著王榮。

    王榮哪里能只滿足眼前這一點點的進攻呢？上下其手，嫌對方的衣服礙著自己的手了，雙手順著對方的衣領靈巧的塞了進去，朝著少女神圣山峰攀巖而上。

    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月中旬了，不過深夜還是有著一絲涼爽的，王榮的手剛碰上陳悅的光滑，被他手上的涼爽一刺激，陳悅腦袋里一機靈，猛的從沉迷狀態(tài)清醒了過來，感受到魔爪已經(jīng)深入了自己的衣領里去了，口中還有一條靈蛇不停的纏斗著，心里大羞，兩排潔白的牙齒狠狠的咬了下來。

    ?。≡缇鸵呀?jīng)情迷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王榮哪里知道對方突然來這么一手，吃痛的靈蛇哪里還敢再耽擱，猛地收了回來，連帶著已經(jīng)快要攀上高峰的魔爪也收了回來，連連退了好幾步，雙手捂著嘴狠狠的瞪著面前這小妞，卻說不出半點話出來。

    丫的，你將自己的舌頭咬一下，然后看看還能不能夠說話！這小妞不會是瘋了吧！

    陳悅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妥，上前想要關心的問王榮怎么樣了，不過想起剛才他對自己的動作，不禁惱羞成怒，狠狠地白了王榮一眼：“活該。”

    王榮已經(jīng)徹底的傻眼，不知道是誰調(diào)戲在線的，好好的聊著天，你丫的突然給我來了一個擁抱，擁抱也就算了，擁抱完了還要表現(xiàn)的羞答答的表情，這相信只要是個男人就會獸性大發(fā)的吧！更何況是自己這么一個憋了幾千年的正常男人了，自己能夠忍得住嗎？

    “還痛嗎？”終究還是關心情郎，看著情郎這個樣子，陳悅還是關心的問道。

    “由衷儂斯斯（有種你試試）！”王榮剛開口，舌頭上便傳來一陣劇痛，并且還有一股腥味從自己的口中傳出，往旁邊的垃圾桶里吐了口口水，卻見到口水已經(jīng)變成了紅色了，看向陳悅的眼光更加的幽怨，不就是親一口嗎？要這么狠嗎？卻是舌頭在剛才被陳悅咬爛了。連說出的話都已經(jīng)完全變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