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洞失敗安柏的大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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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使之翼xc 字數(shù):14842 2021年3月22日 安柏,蒙德城目前唯一的偵查騎士,曾三度蟬聯(lián)蒙德城「飛行冠軍」,擅長 cao縱風之翼進行各種高空滑行偵查任務。作為西風騎士團的新星,今天的安柏依 然活躍在第一線。 不僅如此,安柏還具備良好的運動素養(yǎng)和和靈敏的嗅覺。雖然不像熒那樣可 以直接用元素視野追蹤目標,但安柏能從空氣中捕捉分辨常人難以察覺的氣味, 并將其牢牢記住,通過這種偵查方法安柏成功配合凱亞等人破獲黑火案,化解了 蒙德與至冬國之間的緊張局勢,是非??煽康耐?。 安柏的風之翼飛行,七分靠技術(shù),三分靠直覺,剩下的九十分交給勇氣來補 足。哪怕是高聳的風崖,她也敢一躍而下。換成別的人或許早就重傷了,可安柏 的運氣同樣不錯,至今都未曾因飛行而出現(xiàn)受傷的問題。也正是這份勇氣和幸運, 成就了安柏「蒙德城飛行冠軍」之名。 但要說安柏的性格有什么問題,那大概就是冒失了。用她的好朋友柯萊的話 講就是:「這家伙……從各個方面來看,完全不擅長思考吧?!埂氯R。 就連班尼特認為安柏是個有些「橫沖直撞」的女孩子,而這份橫沖直撞的冒 失性格,也確實曾讓安柏陷入險境,但幸運的是,琴團長總能及時趕到并施以援 手。安柏也因此對琴團長充滿感激和崇拜,但可惜她并沒有長教訓,依然繼續(xù)她 那充滿勇氣卻又冒冒失失的行事風格,直到今日。 然而某一天,安柏終于因為她那冒失的性格栽了大跟頭。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安柏像往常一樣盤旋在高空,俯視著蒙德這片自 由而又生機盎然的大地。晴朗的天氣和開闊的視野讓安柏心情大好,臉上不禁洋 溢起幸福的笑容,哼起了最近蒙德新流行起來的曲子。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類似芭芭拉口中平時哼的小曲) 不過似乎是老天打算跟她過不去,就在安柏準備做一連串高難度動作來慶祝 美好的一天時,她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一小群丘丘人。 幾只丘丘人當然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然而這些丘丘人之間還圍著一只深淵法師, 那問題就很大了。 深淵法師似乎與丘丘人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看上去兩者區(qū)別很大,但 深淵法師卻能掌握丘丘人的語言,還能驅(qū)使丘丘人去干這樣那樣的事。而這些事 情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比如擴張丘丘人的領地、襲擊運輸?shù)纳剃牭?,嚴重威脅 蒙德普通民眾的生命財產(chǎn)安全。 而此時深淵法師和丘丘人似乎已經(jīng)謀劃完了什么邪惡的計劃,正準備各自回 去傳達指令開始實施。眼看丘丘人和深淵法師都有離去的跡象,安柏大概估算了 一下對方的實力,覺得自己能夠拿下,便cao縱風之翼繞到丘丘人正上方,借助空 中優(yōu)勢突然發(fā)動襲擊。 直到安柏擺好攻擊架勢,下一秒就將發(fā)動空襲時,丘丘人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不速之 客,遲來的「吔」了一聲提醒同伴。 只不過它們發(fā)現(xiàn)的太晚了。下一秒,伴隨著呼嘯的風聲和空降的箭雨,兩只 丘丘人在悲鳴中走到丘生盡頭。而安柏一落地就立刻丟出兔兔伯爵吸引仇恨,朝 空中射出火焰箭雨,將范圍內(nèi)的丘丘人全部解決掉。 伴隨著「崩」的一聲,兔兔伯爵炸成一團艷麗的火焰,安柏附近的丘丘人被 盡數(shù)消滅。而離安柏稍遠的兩個丘丘人見勢不妙拔腿就跑,但也被安柏精準的火 焰箭命中,在凄厲的慘叫中燃燒成一團灰燼。 這輪突襲可以說是非常成功,然而令安柏懊惱的是,那只白袍深淵法師似乎 相當精明。當時為了盡快解決掉距離較近的丘丘人,安柏不得不集中火力,無暇 顧及及時閃掉她攻擊的深淵法師。而在安柏遠距離點射的時候,那只白袍深淵法 師也及時展開護盾擋住了安柏的射擊。為了盡快拿下其他丘丘人,安柏不得不調(diào) 轉(zhuǎn)目標。 結(jié)果就是,那白袍深淵法師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 [如果讓那深淵法師跑掉會非常危險,甚至可能打草驚蛇!]意識到這一點 的安柏決定立刻追擊,她覺得等自己成功消滅那白袍深淵法師,再像琴團長和冒 險家協(xié)會匯報她的發(fā)現(xiàn)也不遲。雖然那深淵法師沒有發(fā)動過任何攻擊,但無論從 其外形還是護罩看上去都和冰深淵法師無異,剛好是安柏擅長對付的類型。 雖然安柏沒有元素視野,但在剛剛戰(zhàn)斗時安柏已經(jīng)確定了對方身上的味道, 而此時對方還沒有跑多遠。憑借著出色的飛行技巧,安柏很快追上了那白袍深淵 法師。而白袍深淵法師也很快發(fā)現(xiàn)了后面追上來的不速 之客,卻似乎沒有多少驚 慌,只是立刻貼地飛行并加快了些許速度。 「這種程度可難不倒我!」 安柏自信的喊了一聲,而后也主動降低高度,但飛行速度依然不減,與白袍 深淵法師之間的距離也在迅速拉近。 這下可把白袍深淵法師「嚇壞」了,那白袍深淵法師立刻左右搖擺起來,主 動繞過林木和石柱一類的障礙物,試圖通過自身的靈活性擺脫安柏的追擊。 然而安柏憑借高超的飛行技巧左沖右突,突破重重阻礙,依然去勢不減的追 向白袍深淵法師。哪怕偶爾跟丟了一下那白袍深淵法師,也會很快靠著對方的氣 味找到對方的行跡,甚至還有閑暇停下來射兩箭消磨對方的護盾。 眼看著兩者之間的距離不斷拉近,護盾量也在不斷下降,那白袍深淵法師一 個急轉(zhuǎn)彎加急墜,朝下方的遺跡飛去。 「別想逃!」 安柏一支火箭瞄準深淵法師的護盾,一箭下去讓深淵法師的護盾直接見底, 從遺跡旁跌了下去。安柏見狀也歡呼一聲,縱身一躍,帶著箭雨襲向那跌落白袍 深淵法師。 只是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白袍深淵法師居然又成功發(fā)動瞬移,閃爍到墻的另 一端去了。 一腳揣在地上的安柏有些懊惱的揉了揉腳踝,隨后順著墻上的孔洞看向墻的 另一側(cè)。那里,被破掉護盾深淵法師正處于昏厥狀態(tài),正是發(fā)動攻擊的最好時機。 可這面墻非常堅固,就算用兔兔伯爵強行去炸恐怕也需要炸掉好幾個才能讓墻體 碎裂。而直接發(fā)動攻擊也不行,那深淵法師好巧不巧的處在兔兔伯爵丟不到,火 焰箭也阻擊不到的死角。 機會稍縱即逝,那深淵法師已經(jīng)快要恢復回來了,這讓安柏著實非常著急。 她看了看面前墻體上這個小洞,又用手比劃了兩下對比自己身體和洞的直徑。 「嗯,似乎可以鉆過去的樣子。」 肯定的點了點頭,安柏先是彎下腰躬下身,將雙雙臂于身前并攏,率先讓雙 臂鉆過墻上的小洞,然后是頭部、胸部、腰部。其中到了胸部那里就有點卡了, 可安柏看著深淵法師已經(jīng)緩緩站起身,心中一急,雙手于身體兩側(cè)按住墻體,借 助墻體施力,用力將自己的上半身勉強擠了過去。 只是到了臀部那一塊,不知是不是跨包沒有取下來的緣故,無論安柏怎么使 勁,臀部都死死卡在墻體的另一側(cè)不得寸進,讓安柏的下半身無法通過墻體上的 小洞來到另一邊。 安柏急的滿頭是汗,而這時那深淵法師也終于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跳起非常 有節(jié)奏的舞蹈,身邊冰元素力聚集成冰棱,圍繞著深淵法師的周身飛舞著,眼看 深淵法師身上的護盾就要再度形成了。 自知恐怕已經(jīng)來不及打斷深淵法師的安柏萌生退意,準備退回墻體另一側(cè)從 長計議。然而她很快發(fā)現(xiàn)一件讓她非常尷尬的事——由于過來時就很勉強,是靠 著雙手推墻才勉強讓自己的上半身能夠過去,但此時她因為上半身都在墻的這一 側(cè),身前也沒有可供借力的物體。 其結(jié)果就是,她的腰部被卡在墻上的這個小洞處,姿勢非常尷尬。上下半身 于墻的兩側(cè),既不能前進分毫,也沒有辦法退出半點,可以說安柏現(xiàn)在的處境是 真正意義上的進退兩難了。 「咿唔唔唔唔唔……」 退無可退的安柏只得拼盡全身力氣,用盡吃奶的勁,雙手扒住墻體用力將身 體全部轉(zhuǎn)移過來。想要后退根本沒辦法借上力量,而前進還勉強能借助雙手的力 量,好歹有一絲希望。只要有辦法擺脫現(xiàn)在的困境到達墻的另一側(cè),安柏就至少 有意思逃出生天的機會。 沒錯,是逃跑。因為在安柏努力鉆墻洞的時候,深淵法師已經(jīng)恢復滿狀態(tài)了, 銀白色的護盾在它周身流轉(zhuǎn),兩只小腳跳啊跳的,顯然是非常憤怒。而且論處境, 深淵法師現(xiàn)在是滿狀態(tài),而安柏連攻擊都很難做到。 「氣死我了!我要讓你吃點苦頭!」深淵法師憤怒的吼道,從白袍中掏出一 個不知名的小黃球,在安柏絕望的注視中,朝著墻壁扔過去。小黃球劃過一道優(yōu) 美的拋物線,碰在卡住安柏的墻體上。那個不知名的小玩意一接觸到墻壁就立刻 融入墻體內(nèi),讓整個墻體都暫時朦上一層淡金色的光輝,看上去比剛剛結(jié)實了數(shù) 倍。現(xiàn)在只怕普通炸彈和大劍根本無法摧毀這墻體了,也許只有可莉的鐳射激光 有一絲希望吧。 而更讓安柏感到絕望的是,她剛剛只覺得腰部一痛,那個墻上的小洞居然再 度縮小,牢牢擠在了安柏纖細的腰部,讓她仿佛穿上了束腰一般整個人呼吸一滯, 緊接著劇烈的咳嗽出來。 「咳咳咳!… …對不起,我對你沒有惡意,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現(xiàn)在就放你走!」 眼見形式不妙的安柏趕緊低頭求饒,企圖讓深淵法師繞過她。只是那深淵法 師毫不領情,圍繞著安柏的頭頂飛了一圈,點了點頭,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放過我?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嘿嘿嘿,正好,就讓我再給你加點料吧!」 說著,深淵法師抬起小手,一圈粉紅色的光暈從它手中蕩漾開來,旋即將安 柏的身體籠罩進去,讓安柏全身朦上一層粉紅色的光暈。 明明給她施法的是冰深淵法師,安柏卻覺得小腹一陣熾熱,仿佛肚子里被裝 進一個小火球一般讓她渾身冒汗,嬌喘連連,眼神也隨之迷離起來。 「你似乎不知道深淵曾經(jīng)有種刑叫做壁尻刑吧,那些不乖乖侍奉主人的奴隸 就會像你現(xiàn)在這樣禁錮在墻上,變成男人的公共廁所!嘿嘿嘿,就讓你好好體會 一下那屈辱的滋味吧!」 「等下……不要走……先放我下來……」 意識逐漸遠去,安柏已經(jīng)沒法聽清深淵法師在說些什么了。她只覺得此刻自 己渾身guntang,仿佛發(fā)燒了一樣異常虛弱,五感也大大降低,有的只是那小腹處的 灼熱感,格外強烈。最終,渾身難受的安柏就這樣昏迷過去。 ——————————————————分割線———————————————— 時至當夜,月明星稀,一輪潔白的圓月高懸于天際,像一個銀盤嵌在深藍色 的空中,撒下一片銀光,照亮著大地。 月光照耀下,整個遺跡籠罩在一片朦朧的光景中,看山去格外神秘。遺跡中 的火把無風自燃,將整個遺跡的內(nèi)部空間毫無死角的照亮,其中當然也包括卡住 安柏身體的這面墻體兩側(cè)。 一覺醒來,安柏只覺得渾身酸痛,饑餓感縈繞心頭。她睜開朦朧的睡眼望了 望四周,忽然一驚,整個人頓時清醒過來。 雙手下意識的一撐,卻撐到一面格外結(jié)實的墻體,而自己的腰卻被卡在墻體 上,任由她怎么使勁也無法移動分毫。安柏使勁搖了搖腦袋,仿佛想起了什么似 的,看向腦袋后面那面墻。 安柏使勁蹬了蹬腿,卻只有踮直腳尖時才能勉強接觸到地面,其他時候都是 被懸在墻上,那感覺讓她格外無助。她使勁搖了搖頭,迅速擺脫起床氣。并仔細 感受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堪,整個人都不好了。 纖細的腰肢于墻體洞xue住牢牢卡住,進退不能;上半身懸在墻體的一側(cè),栗 色的長發(fā)于頭部四周自然垂下,看上去已經(jīng)好久沒有打理了;頭上原本系著的紅 色兔兒結(jié)和脖頸處掛著的護目鏡此時已經(jīng)掉在地上,雖然就在安柏面前,但以安 柏現(xiàn)在的姿勢根本撿不到;雙手雖然完全自由,卻完全不能幫她擺脫困境,只能 勉強整理一下凌亂的長發(fā),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邋遢。 而下半身以腰部為分界線,正懸在墻壁的另一側(cè),雙腿自然下垂,腳尖卻夠 不到地;她的臀部看上去就像從墻上「生長」出來一般,高高撅起并呈現(xiàn)出優(yōu)美 的弧度,看上去好不誘人。然而安柏深知正是這優(yōu)美的弧度讓她落得如此地步, 之前她從未覺得那飽滿圓潤的臀部有什么礙事的,哪怕運動和飛行時也沒有,直 到今天因鉆不過洞而被卡在墻上。 安柏感覺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格外羞恥,她以前也曾偷偷溜進圖書館看一些讓她 臉紅心跳、少兒不宜的書。而她意識到,她此時的姿勢不就正好和書中被干的女 主姿勢完全一致嗎?只不過女主是主動趴在墻上撅起臀部,而她完全是被墻卡住, 強行被變成那種姿勢,甚至連動一下都不可以,被動指數(shù)拉滿。 哪怕安柏沒看過禁書中關于壁尻姿勢的描述,她也知道此時她的姿勢有多糟 糕。她那讓人血脈噴張的圓潤臀部如果被路過的男人看到,絕對會二話不說沖上 來扒掉她的熱褲敢個爽的。而更令她感到恥辱的是,在她看不到的另一側(cè),也就 是下半身的私處,居然在她那充滿澀情的聯(lián)想中濕潤起來,陰蒂的小紅豆也探出 了頭,甚至略微暴露到y(tǒng)inhe外面了。 安柏直覺得腹腔有一股火焰正在熊熊燃燒,身上還不停散發(fā)出一股十分古怪 的香味。她那除了自慰外從未被她人使用過的私處,也不知為何變得饑渴起來, 不斷傳來想要的信號。而她的上半身此刻也熱的出汗,甚至讓她有種想要脫掉衣 服的沖動。 這個感覺剛一升起就被安柏掐死在腹中,她趕緊拍拍臉頰緩解那因?qū)擂味?/br> 紅的臉蛋,暗罵自己一聲不害臊。 「可惡,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記得我被那混蛋深淵法師限制住后,那家 伙手中有什么粉紅色的光芒 閃過,然后我就暈過去,不記得后面發(fā)生的事了…… 難道說,我中了它的詛咒?!?/br> 安柏自言自語著,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難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她身體 卡在墻中的小腹表面,一個粉紅色同心桃心加上一對惡魔翅膀的yin紋標志正閃耀 著粉紅色的光澤,而yin紋光芒閃耀之時就是它發(fā)動的時候。 安柏只覺得腹中yuhuo燃燒,讓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不自然的想要扭動臀 部,卻發(fā)現(xiàn)這么簡單的動作也因為身體被卡住而做不到。 「身體……真是一點也動不了……好難受啊~那里好癢,好想撓……」 欲望的刺激下,安柏的精神再度迷離起來,雖然憑借頑強的意志讓自己再度 清醒過來,但在這么下去,她感覺自己遲早要瘋掉。 「不行,得先設法把詛咒解除掉,實在不行讓身體恢復自由也行。」安 柏銀牙緊咬,努力繃直身體,不去刺激那已經(jīng)敏感起來的私處,額頭上留下絲絲 縷縷的細汗,顯然這忍耐并不容易做到。 「混蛋變態(tài)深淵法師,有本事就把我放下來一對一正面對決??!」安柏不甘 心的大喊道,但她心中也知道之前的對決是她輸了,就是輸?shù)淖屗懿桓市?,?/br> 明就差一點就能抓住深淵法師,結(jié)果卻因為自己的迷惑cao作,反而讓對方把自己 抓住了。 「……看來已經(jīng)走遠了啊,這下麻煩大了。蒙德那邊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是 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出事來找我了。哎,希望來找我的是蒙德騎士團的人而不是什么 變態(tài),萬一是的話,我就真的交代了……」 安柏心中努力祈禱著,同時忍受著萬蟻噬xue的難受感,這個感覺讓她幾遇抓 狂,不斷地下意識的撓墻,雙腿也胡亂蹬著。此時此刻的她,忽然有點慶幸這面 墻的存在了。 [雖然現(xiàn)在的處境很糟糕,不過幸好有這面墻的存在,不然說不定我真要自 己給自己破處了。嘶……可真的好痛苦啊,好想有東西插進去,可手夠不到,我 該怎么辦啊?]就在安柏夾緊雙腿胡思亂想的時候,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遠處傳來陣陣腳步聲,雖然聽上去凌亂且急迫,但可以聽得出是人發(fā)出的, 而且絕對是沒什么組織和訓練的人的腳步聲。 腳步聲很多,少說也有二十幾個人。離得近了,安柏可以隱約聽到他們那充 滿痞子氣的強調(diào),甚至還能隱約從飄來的空氣中問道些許酒味,可見來的這群人 喝了多少酒了。 「完了,是盜寶團,要栽了?!?/br> 安柏不用猜都知道來的人是盜寶團,除了他們沒有人會在黑夜中成群結(jié)隊的 出行,而且還渾身沾滿酒氣。她的內(nèi)心暗暗叫苦,這種數(shù)量的盜寶團就算平日單 獨對上也只有跑的份,更別提現(xiàn)在狀態(tài)虛弱,身受禁錮,擺的姿勢還賊誘惑。簡 直就是送上門的小綿羊,哪有不吃的道理。 安柏忽然想要自盡,這樣或許可以免受羞辱和皮rou之苦,但一想到哪怕自殺 這些惡心的盜寶團沒準還會對著她的尸體沖,她就惡心的不得了。至于指望盜寶 團良心發(fā)現(xiàn),還不如指望自己能現(xiàn)在從這個洞里鉆出來呢。 想到這點,安柏雙手按墻,試圖做最后的掙扎。在努力了數(shù)分鐘后,滿頭大 汗的安柏終于似乎讓身體動了一絲絲,這讓她看到希望的曙光,不禁歡呼出聲。 只是,一雙不看氣氛的賊手,在這種時候拍上了安柏渾圓的翹臀。 「哦喲,兄弟們,看我找到了什么?一個女人的屁股!」 「得了吧,什么女人的屁股,你喝迷糊了吧?」 「真的!不信你自己來摸?!?/br> 「摸就摸,天上怎么可能掉這種餡……我靠還真是?好有rou感的屁股?」 「等會二當家,這怕不是傳說中的惡鬼,故意引人上鉤的吧?」 「去——你的,兄弟過去看看,看這玩意是不是人?!?/br> 一個身手矯健的盜賊敏捷的攀上高墻,不一會的功夫就翻過墻體來到墻的另 一邊。正好看到驚呼出聲的安柏。 「啊!」 「二當家,是活的!這傻女人不知為啥把自己卡著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兄弟們,今晚有福了!」 「哦!」*N幾雙不懷好意的手輪流摸過安柏渾圓的翹臀,其中一個更是不懷 好意的去扒安柏身上的熱褲。安柏現(xiàn)在本就處在相當敏感的狀態(tài),被幾個男人摸 得嬌喘連連,心中也亂了起來。 終于當有個人試圖去扒安柏的熱褲時,忍無可忍的安柏一腳踢飛了那個盜寶 團,并大喊一聲:「別碰我!」 好巧不巧的,這一下剛好踢在那男子的蛋上,雞飛蛋打的感覺讓男子痛的滾 到地上慘叫連連。一邊的哥們見狀立刻就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手 中的棍 子就打在安柏的屁股上。 這一下可謂一點情面都不留,安柏慘叫一聲,淚水飆出眼眶。而那翻墻過來 的哥們也趕緊問怎么回事。聽聞那邊發(fā)生的事也是大怒,毫不猶豫的上去揪住安 柏的頭發(fā)就是兩個大嘴巴子。 「今天一定要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這不懂規(guī)矩的小丫頭,讓她明白明白自個的處境!」 「哦!」*N又是齊齊的回應聲,只是這次的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或憤怒或興奮的 情緒。 盜寶團的兄弟一擁而上,粗魯?shù)某断掳舶氐臒嵫澓桶咨z襪,剛才那個手拿 板子的哥們照著安柏渾圓白皙的臀部就是一板,臀部上立刻多出一道鮮艷的紅鱗。 隨后幾板子啪啪落下,將安柏整個屁股大的紅彤彤的,看上去就跟兩個已經(jīng)熟透 的大蘋果。 安柏只覺得無數(shù)板子打在她屁股上,痛的她呲牙咧嘴,痛哭流涕。雙手在身 前胡亂揮舞,雙腿也在身后胡蹬亂踹,不時將盜寶團的人踢倒。 「這小娘們還挺有勁,咱們想把她捆上在玩她!」 也不知道誰出的這個餿主意,隨后便是一片叮叮當當?shù)穆曇?。原來是盜寶團 在地上分開釘了兩個大釘子,又抓住安柏的腳裸分別牢牢捆住,然后劈開她的雙 腿把繩子繞道釘子上,將安柏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下體吹過一陣陣涼風,讓安柏不禁打了個哆嗦,趕忙求饒起來。可她面前的 盜寶團絲毫不理會安柏的求饒,扯下安柏上身的衣物扔到一邊,讓她那尚還有些 不夠飽滿的雙乳暴露在空氣中,一晃一晃的,看得那男人眼睛都直了。 那男人抓過繩子就將安柏的雙手反綁到身后,一圈一圈的繞過胸部下方,將 她的雙臂反剪在背后捆住,動彈不得。隨后在安柏驚恐的注視中,那男人脫下褲 子,將自己的性器插入安柏的小口。 安柏本想拼死抵抗,然而雙臂受縛情況下,安柏已經(jīng)完全做不出任何有效的 抵抗了。本想緊閉小嘴,卻被那男人捏住下巴強行張開,將已經(jīng)充血的陽具塞了 進去,一直頂?shù)胶韲堤帯?/br> 安柏只覺得一陣反胃,想要吐又吐不出去,她試圖去咬那個男人的陽具,卻 發(fā)現(xiàn)這種張大嘴的時候下巴完全給不上勁,只能任由那男人的陽具插進來。一股 腥臭的jingye射入安柏的口腔,惡心的她趕忙想吐,卻被那男人抓住頭發(fā),被迫仰 起頭喝下去。 墻的另一邊雖然安柏看不到發(fā)生了什么,但她卻感覺到xiaoxue一痛,,那個一 直伴隨著她的處女膜在男人的陽具面前是如此不堪一擊,輕易的就被擊破了。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哎,這女的還是個處哎,兄弟們也來享受享受?!?/br> 幾個男人輪流走到安柏身后,將陽具插入她的xiaoxue,在里面瘋狂抽插著,直 到jingye射出才不甘心的讓給下一位。安柏只覺得自己的雙腿仿佛要被人劈開一樣, 讓她痛不欲生??伤膟inxue卻在這種情況下噴出不自禁大量yin水,安柏絕頂了。 在那么多男人面前高潮,安柏已經(jīng)羞的想要鉆到地縫里去了??缮砬暗哪腥?/br> 卻猶如魔鬼一般再度抓住她的頭發(fā),甚至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就再度將陽具插入 安柏的小口中。還不時揉動安柏的翹乳,讓安柏一陣嬌羞。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安柏已是全身赤裸,渾身遍布jingye。就連口中和xiaoxue也 不時有jingye流出,滴落在地上。安柏意識模糊,眼神迷離,痛苦感與快感交織在 她身上,好似冰火兩重天,幾乎將她撕裂。 或許是yin紋的作用,安柏的xiaoxue總能及時的分泌出yin水潤滑私處,讓被侵犯 的不至于太過痛苦。甚至于在侵犯過后,安柏還覺得自己有種繼續(xù)想要的沖動, 以至于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壞掉了。 [原來我是這么yin蕩的女孩子嘛?琴團長……大家……對不起,安柏的身體 已經(jīng)不干凈了,安柏已經(jīng)回不去了。]身體被牢牢卡在墻上,雙腿大張暴露著私 處的安柏如此想著,眼淚也不禁滴落下來。身上的快感對她而言猶如撒旦的呼喚, 讓她深陷其中難以自持,可她的內(nèi)心卻又無法接受這一切,這讓她無比痛苦。 [算了,或許我本身就是個壞女孩吧?也許只是之前沒試過才不知道,只是 現(xiàn)在,反抗又能有什么用呢。]安柏自暴自棄的想著,身體也隨之放松下來,在 接下來的侵犯中漸漸順從,甚至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節(jié)奏,反過來夾緊xiaoxue榨干了 想要射爆她的盜寶團。臉上也不禁浮現(xiàn)出醉人的紅暈,癡迷于這欲望的奈落深淵 之中。 來的那男人從剛剛便已經(jīng)不 行了,準備叫人來頂替她羞辱安柏,而自己則拿 出一瓶酒喝了起來。見半天沒人過來,那男的朝墻那邊吼了一嗓子,又拿出酒碗 盛滿酒。 余光瞥了一眼正盯著他的那個女孩,此時正滿臉渴望的看向這邊,不由得心 中起意,將酒碗遞到安柏面前,道:「想喝的話,就拿舌頭來舔?!?/br> 安柏臉色一紅,可經(jīng)過剛剛一輪轟炸,她實在口渴的不得了。見男子將酒碗 遞到她跟前,安柏猶豫了一下,最終一狠心,閉上眼睛伸出小舌頭舔了起來。那 羞恥的模樣,活脫脫就像一只正在進食的小狗。 那男的摸了摸安柏的栗色頭發(fā),很順滑,似乎平日里保養(yǎng)的很好,讓他不禁 想起之前他養(yǎng)過的那條家犬,也是這么聽話的??上щS著家中變故,背井離鄉(xiāng)的 他已經(jīng)許久未曾回到家中。以狗的壽命而言,或許他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家犬了。 想到這里,那男子不禁升起了調(diào)教之意。他將碗放到一邊,她解開了安柏身 上的束縛,又把盛滿酒的酒碗遞給安柏。 「給,自己抱著,只準用舌頭舔,敢喝接下來幾天你就別想碰水了!」 酒精的刺激讓安柏的精神有些錯亂,她認命的點點頭,端著酒碗用小舌頭在 酒面上劃拉著,一小口一小口的舔掉碗中的酒水。 直到最后一口舔掉,安柏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醉了,酒精的刺激讓她滿臉紅暈, 淑女的矜持早已拋到九霄云外。 她感覺有點想尿尿,剛剛憋了好久的尿意在這種狀態(tài)就這么絲毫不加掩飾的 排了出去,尿在墻另一面的某個男人身上。而她本人也絲毫不覺得羞恥,反而感 覺到一陣發(fā)泄的快意。她低下頭呈作揖狀,再度像那個男人討酒喝。 「好家伙,這娘們喝醉了,還往我身上尿尿,膽大了她?!?/br> 「那就讓她后面那張&039;嘴&039;也常常美酒的滋味?!?/br> 「好,正好把她菊花洗洗,待會換個孔玩?!?/br> 那男人從袋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一個從至冬國買來的灌腸器,將一瓶酒盡數(shù) 倒入灌腸器的容器中。又將灌腸器另一端的橡膠肛塞塞入安柏的菊門內(nèi),并給橡 膠肛塞充氣。 橡膠肛塞在安柏的后庭內(nèi)膨脹起來,強烈的異物感讓安柏不自然的扭動屁股 試圖將肛塞甩出去,然而此時肛塞已經(jīng)在安柏的后庭擴張到直徑足有六厘米大小, 牢牢的卡在她后庭內(nèi),進出不能,就仿佛安柏此刻的處境。 酒水流過導管,從充氣肛塞的頭部注入安柏的腸道。安柏只覺得腸道此刻也 燃燒起來了,甚至還勝過之前小腹處的熾熱感。那種感覺仿佛要將她腸道撕裂, 讓她不自禁的慘叫出聲。 在安柏的痛呼和盜寶團兄弟的不懷好意注視下,一整罐酒水從肛塞處完全注 入安柏的腸道內(nèi),末了那男的直接拔下插在充氣肛塞上的導管,就絲毫沒見有液 體漏出,而充氣肛塞也沒有一點漏氣,將安柏的菊門完全堵住密封起來。 這次安柏是真的覺得小腹有火在燒了,甚至于要是再見個火星她肚子可能就 真要著了。那種仿佛有人再用刀拉她腸子的感覺差點讓她痛的昏過去。然而就在 這時,安柏小腹上的yin紋卻蕩漾出一圈光芒,化解了她的痛苦。 安柏只覺得熾熱感逐漸淡化,化為點點溫熱的感覺溫暖著她的腸道。不只是 小腹,渾身都暖洋洋的,仿佛回到了母親的懷抱,讓她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而 這時某個男人又拿起板子打她的屁股,只是這次不只是痛覺,似乎有一半的痛楚 被轉(zhuǎn)化為快感體現(xiàn)出來,在這種情況下,安柏居然在打屁股中達到了高潮。 安柏也不記得這一夜她到底高潮了幾次,又被墻后那群看不見的臭男人中出 多少次,估算了一下加起來恐怕都不下一百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身體那 么饑渴,以至于溫熱感過后又開始渴望起男人的撫慰來。 當然,那堵住排泄口的便秘感覺或許也是她急于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原因之一,yin 紋似乎只是轉(zhuǎn)化了部分痛感,其余的感覺并沒有轉(zhuǎn)化。 憋得難受了,安柏主動向身前的男人求饒起來,希望能夠得到解脫。那男的 也不知是不是被安柏的美色迷惑,變得同情打理起來,朝墻的另一邊喊了兩句。 一個人痛快的干完安柏的xiaoxue后,抄起肛塞上掛著的充氣閥,在一陣排氣聲 中充氣肛塞迅速縮水,最終因抵不住內(nèi)部的沖力。伴隨著一陣酒精味和臭味,盡 數(shù)從安柏菊門噴了出去。 終于得到解脫的安柏舒爽的呻吟一聲,而這時她又感受到菊門被塞入了什么, 下意識的夾緊,結(jié)果回應她的是屁股上的兩巴掌。 [那里也要干嗎?真是一幫畜生,不過算了,就當老娘今天開心。]已經(jīng)完 全醉掉的安柏遵循本能,放開了菊門的鉗制,陽 具也得以順利在她菊門內(nèi)進進出 出。與xiaoxue完全不一樣的快感再度充斥安柏,讓她在一陣欲仙欲死的抽插中達到 絕頂,隨后菊門也和xiaoxue一起「吐白沫」。 這一夜,安柏不知道侍奉了幾個男人,除去因姿勢而不便侍奉的胸部,她的 口器、xiaoxue、菊門全部被侵犯了不下百次,直到第二天天明才得以解脫。而半夢 半醒之間的安柏也做了許多她清醒時完全不敢做的行為,包括主動抓住男人的性 器侍奉到對面射精等。 直到第二天天明,這道德淪喪的亂交盛宴才終于散場,盜寶團的兄弟們?nèi)?/br> 兩兩的散去休息,而某個不愿透露姓名的女盜寶團團員則在這之后耐心的為安柏 清洗了身體,將她嘴邊和私處的jingye盡數(shù)擦去,并貼心的給她披上衣物。而安柏 早已因疲憊而陷入沉睡,然而夢中的她似乎也難逃yin魔的魔爪,也不知在做著什 么yin夢,身體不時地抽動一下。 而到了夜間,拒不配合的安柏依然被各種鞭打調(diào)教,然后喝下酒水,在一陣 半夢半醒間高潮無數(shù)次,最終累的昏倒。 就這樣,一周過去了。 「又要開始了嗎?」 見太陽落山,安柏無奈的嘆了口氣,主動甩掉身上的衣物,朝面前的男子單 手虛握比劃了幾下,道:「給我一瓶酒,咱們就開始?!?/br> 已經(jīng)認命的安柏任由烈酒下肚,旋即完全交給身體的本能來行動。而盜寶團 也因為這個被卡在墻上的女孩而在這邊暫時建立起營地,并且每日都來臨幸安柏 的rou體,讓安柏恍若置身地獄,又仿佛登上天堂。時間一長,安柏居然有點適應 了,只不過開干前喝不到酒就拒不配合,逐漸學會技巧的她也知道怎么做那些男 人會覺得難受,怎么做那些男人會覺得舒服。 說來好笑的是,這里離蒙德并不遠,只可惜琴團長因為過度勞累累得昏倒在 床,而諾艾爾因為各種雜事和盜寶團恰當好處的忽悠,一直沒能抵達這片遺跡中, 就這么任由安柏受苦了一周。 「那么,今天是史萊姆灌腸游戲~」 男人玩弄過后,就是那個女盜寶團的游戲時間。雖然之前那女子的貼心讓安 柏很是感激,但后來就發(fā)現(xiàn)這家伙其實也是個女流氓,對著她各種上下起手,只 不過口味比那群男人輕多了。 「好的好的,你灌吧?!?/br> 帶著無奈的笑容,安柏點了點頭。而那女盜寶團成員歡呼一聲,拿起裝有史 萊姆凝液的注射器,將圓嘴插入安柏菊門,并用力將一整罐灌腸液注入她的腸道 內(nèi),并用充氣肛塞牢牢塞住菊門。 隨著奇怪的「史萊姆灌腸液」入體,安柏只覺得自己的腸道完全活了起來, 仿佛有一條蛇在她腸道內(nèi)亂扭。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因為腸道蠕動帶來的就是 極強的便意,安柏的表情也跟便秘了似的。 「我說,這游戲一點也不好玩,你還不如給我塞兩顆跳彈呢。」 「是么?可我覺得挺好玩的呀?」 「別是么了,趕緊讓我把它排出去啊喂!」 「你這么跳,是想一直讓它待在你體內(nèi)嘍?」 「……對不起主人,您忠實的奴仆安柏向您道歉,我剛剛態(tài)度不端正,請您 讓奴兒排泄,換別的方法來懲罰奴兒吧。」 秒慫的安柏讓女盜寶團成員發(fā)出一陣銀鈴般的小聲,說了一聲「真有趣」。 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此時那個女變態(tài)就會先放過安柏了,只是這次安柏等了半 天,也不見那人有所回應,更沒有拔出菊門處的充氣肛塞,不禁有些急切。 「喂,主人,求求你放過奴兒吧,奴兒真的知錯了!」 等了半天,安柏的心慢慢涼了下來,不會是那家伙真的不管了吧?那這玩意 在體內(nèi)塞一天,她真的要瘋掉了。見勢不妙的安柏正打算裝病求饒,卻聽到一個 令她意想不到的聲音。 「哎,我的安柏前輩喲,幾日不見,你玩的好像很開心呢?」 「旅行者……」 安柏那雙早已無神的雙眼此刻終于閃爍出希望的光芒,緊緊地抓住旅行者的 手,淚眼朦朧的道:「終于有人肯來救我了,旅行者,果然還是你對我最好?!?/br> 熒嫌棄的甩開安柏的手,撇嘴道:「我看你玩的蠻開心的嘛?要不讓你在這 再呆幾天,等你玩夠了再接你回去。」 「求求你不要再開玩笑了,我已經(jīng)快被逼瘋了,我這些日子里一直想著蒙德 城的大家,可我擺脫不了這墻的束縛,只能被卡在這里,縱使再有本事也只能被 那群混蛋男人欺負,你不知道我過得有多苦!我跟你說……」 安柏語速極快的說著,朝熒大吐苦水,仿佛要把這些日子的積怨一并吐干凈 似的。 見安柏那么可憐,熒也沒有繼續(xù)那 她尋開心,只是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說 了一句讓安柏呆立當場的話:「乖奴兒,我知道了,其實早在你被抓的第一天我 就來了,還偽裝成盜寶團偷偷給你擦身體來著?!?/br> 「那你為什么……為什么不救我?」安柏失神的喃喃道。 「我當然相救你,但其實當時我也拿這面墻沒什么辦法,費了好大的力才從 墻上摳下一塊來找鐘離尋到解決這面墻的辦法,結(jié)果就一直拖到今天?!篃山忉?/br> 道。 「原來是這樣,對不起我剛剛誤會你了旅行者?!孤犃寺眯姓叩慕忉?,安柏 倒是很快恢復過來,為自己冒失的質(zhì)問感到非常愧疚。 「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熒繼續(xù)撇嘴,但臉上卻不自覺的浮現(xiàn)一抹紅暈: 「你這家伙叫的也太那個了吧,弄得我下面的都濕了,真的有那么舒服么?!?/br> 安柏臉上一紅,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 「那個,旅行者,現(xiàn)在你有辦法救我出去了嗎?」安柏見旅行者半天沒動靜, 弱弱的問道。 「放心,已經(jīng)有辦法了。」熒摸著安博的頭,忽然臉上閃過一抹紅暈,言道: 「不過,你得先叫我一聲主人,我才能放你下來?!?/br> 「咦咦咦?!為什么呀?」安柏有點慌,握著旅行者的手也不自覺的攥緊。 「因為好玩……啊不是,因為你滿臉?gòu)尚呓形抑魅说臉幼诱娴暮苡腥?,反?/br> 你也早晚是我的人,現(xiàn)在只是提前支付一些報酬而已?!孤眯姓咦旖翘羝鹨荒ㄐ?/br> 意。 「你這是趁火打劫!」安柏佯怒道,掙開旅行者的手抗議起來。然而她剛想 抗議就感覺到腸道內(nèi)的「史萊姆」一陣蠕動,讓她差點崩潰,表情也萎靡下來。 或許是多天的凌辱和調(diào)教讓安柏學會了認清形勢,她只是稍微抗議了一下就 服軟了了:「算了,反正過了這么久我也明白了,只要我還被卡在墻上,誰都可 以踢我屁股一腳?!?/br> 「只是……我的身體已經(jīng)被那群混蛋玩弄的很臟……回去后,大家還能接受 我這個壞女孩嗎?」安柏低下頭不敢看熒。 「那個啊,只是身體被玷污了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熒擺擺手讓安柏無 需介意:「大家都不會介意的,只要你依然是以前那個活潑、開朗、善良的安柏 就足夠了,剩下的交給我和琴團長吧。」 「旅行者……」安柏哇的一聲哭出來,熒趕忙上去抱住安柏的頭輕輕撫摸著。 看著安柏這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熒輕嘆一聲,也沒了繼續(xù)玩下去的心思。 熒將手抵在那面墻體上,一圈一圈的土黃色波紋從她的掌心擴散開來,覆蓋 著整面墻體。三分鐘后,墻上遍布了大量細小而密集的裂紋。這時熒收掌抱拳, 一拳轟炸那面危墻上。 「轟」的一聲,正面墻體化為無數(shù)砂石四散紛飛。因為之前熒已經(jīng)做掉了遺 跡中所有的盜寶團,這巨大的聲響并未能引來任何盜寶團的人。 身體忽然失去支撐,安柏徑直摔倒在地上。長期被壓迫的小腹翻著一圈淤青, 還有些許地方醬紫,看上去好不可憐。 已經(jīng)僵直的雙腿抽動了一下,費了半天勁安柏也沒能站起來,只能勉強跪坐 在地上直起身子大口的喘著粗氣。腹部失去約束后安柏只覺得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整個人都好起來了。 「我以后再也不瞎鉆洞了,我以后再也不亂跑了,我以后再也不瞎鉆洞了, 我以后再也不亂跑了……」 安柏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坐在地上低聲念叨著。終于脫縛的她此時只 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上一覺,什么也不想。 見安柏的身體實在虛弱,熒伸出手準備拉安柏一把。安柏道了聲「謝謝」, 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堪堪站穩(wěn),然而此時腸道內(nèi)的史萊姆又蠕動了一下,讓安柏驚 叫一聲摔倒在地上。 「怎么了?」旅行者趕忙上去關心的問道。 「還不是你……你之前給我慣得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現(xiàn)在那東西還在我肚 子里動……哎呦!又動了?!?/br> 「那個啊,其實是砂糖用史萊姆凝液制成的清潔用品。你這些天一直被侵犯, 不這么弄那里會爛掉的?!篃稍俅螌舶馗∑饋?。 「我知道,可是用清水不行嗎?」安柏咬著牙忍受著「史萊姆」在她體內(nèi)作 怪。 「不行,開始我就用的清水,根本弄不干凈。好了,你趕緊排干凈,我給你 找身衣服。」 熒跑到一旁翻找衣物去了,只留下安柏一人蹲在地上。 安柏很想立刻把那個充氣肛塞取下來,但不知為何她幾次摸到肛塞閥門都不 敢打開。明明之前已經(jīng)完全不在意了,但此刻那許久未曾在乎過的羞恥感覺再度 回歸。 事實上前三天過后,安柏就已經(jīng)把自己的身體當成兩半了,而且對于當時掛 在墻上的她來講下半身只是負擔。下體一直被痛感和快感交替折磨著,還要不時 面對需要排泄的羞恥感,但因為完全看不到,所以縱使有很多人看著她尿尿也未 曾太過在意,因為已經(jīng)沒什么實感了,強行讓自己羞恥起來只會讓自己難受,也 會讓那群變態(tài)更加興奮。 只是當墻體碎裂后,下半身再度回歸。一想到之前她究竟是以怎樣的丑態(tài)展 現(xiàn)在他人面前,安柏就把腦袋深深的埋進雙膝間,面紅耳赤不敢去想??缮眢w內(nèi) 的史萊姆卻不打算放過安柏,更加放肆的扭動起來,讓安柏感覺腸道一陣抽痛, 便意似乎已經(jīng)止不住了。 悄悄看了一眼回過背過手翻東西的熒,安柏伸手迅速拔掉肛塞的充氣閥。伴 隨著一陣放氣聲,肛塞迅速變小并最終在安柏的尖叫中和史萊姆凝液一同噴射出 去,落在地上。 安柏閉緊眼睛不敢去看,直到旅行者讓她趴下給她清洗擦拭臀部時才急急忙 忙睜開眼搶過紙巾和衛(wèi)生巾,自己清潔起來。 「別太用力,你那里已經(jīng)紅了,萬一破了感染問題就大了?!孤眯姓哧P心的 說著,忽然見到安柏小腹上閃過一道粉光,驚疑道:「咦安柏,你肚子上有什么?!?/br> 安柏也被粉光閃的下了一跳,小腹的熾熱感和私處的渴望感再度用上腦海, 她用力咬著牙說道:「那個混蛋深淵法師給我施加的詛咒,我也是才知道原來之 前是這東西搗鬼。」 「不管是什么詛咒,先回去再說吧,我想教會的修女芭芭拉應該有辦法幫你 除掉這詛咒的?!篃砂参恐?,幫安柏清洗好身體,又將一件臨時衣物披在安柏身 上,扶著安柏離開這個讓她宛如一場噩夢的遺跡。 「終于結(jié)束了……」 回到蒙德的安柏似乎又恢復了往日的元氣,身體似乎也比之前更加成熟而富 有韻味了,那渾圓的翹臀似乎更加挺翹,而胸部也比之前大了一圈。不過這一切 拜誰所賜,安柏不愿再去回憶了,哪怕有人問起也只是僵硬的轉(zhuǎn)移著話題。 以及從那天之后,安柏就和盜寶團不共戴天了,她利用自己的空中偵查優(yōu)勢 帶著蒙德騎士團把蒙德境內(nèi)幾乎所有盜寶團都趕了出去。至于是什么原因讓她這 么火大,她一樣不愿意說。 不過讓安柏沒想到的是,當事情告一段落,安柏準備去找芭芭拉尋求解除詛 咒的方法時,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芭芭拉躺在教堂醫(yī)務室內(nèi)的大床上,雙眼緊閉,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不放,似 乎非常緊張;而熒則壓在芭芭拉身上,揉捏著芭芭拉的雙乳,做出一副準備親下 去的動作。 被安柏撞破后,兩人非常尷尬的趕忙做起來,假裝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但 安柏的眼神相當好,那個剛剛被熒用被子蓋住的地方似乎有一塊濕潤了。 而更讓安柏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芭芭拉和熒的小腹上,也各有一片和安柏小 腹上完全一致的粉紅色的印記……而此時的芭芭拉和熒也似乎發(fā)現(xiàn)了這點,面色 開始不善了起來,圍住冷汗涔涔的安柏安柏步步逼近,直至把她逼到墻角。 熒還一拳抵在安柏左邊的墻上,露出「和善」的微笑:「被你看到了呢,那 就沒辦法了,本來還想放過你的,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可不要怪我哦!」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唔!」 安柏——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