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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庶女歸來在線閱讀 - 第312節(jié)

第312節(jié)

    就這樣,一群光憑氣場就能嚇倒人的綠林好漢們,風公子手下的隱藏門客,才喝了個把時辰的酒,就光榮炮灰了。

    您大爺?shù)倪€真是吃白飯的。風語暗罵一聲,扭頭往園子里沖,阻攔追兵?說笑呢!這里最大的人應該是何當歸吧?先通風報信個!

    后面有整齊急迫的腳步聲在追,迎面也有腳步聲,風語不回頭,也不看前面的路,東倒西歪地亂沖,直到撞進一個人的懷里。抬頭一瞧看著眼熟,是孟七公子兩個跟班中那個叫熠迢的。旁邊是熠彤,兩人面孔嚴肅,緊抿著唇看向對面。

    風語松口氣,有種找到了組織的感覺,匯報著不幸遭遇:“我家公子騎馬走了,昕園里請來的那幾位……唉,真倒霉!還不如像風言一樣被抓走呢!”

    熠彤熠迢聽不懂風語的抱怨,打了個手勢讓他退下,風語豈有不從命的,靈巧地縱身跳進草叢里。熠迢已完全拔除了蠱毒,加上先前有一甲子功力的琥珀晶墊底,這時候并不虛弱,比中毒前更強了。他和熠彤并肩而立,一言不發(fā),雙雙用冷冽的目光鎖定了對面的官兵,氣勢驚人。

    草叢中的風語感嘆道,同樣都是跟班兒,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他和風言啥時能放出這樣的氣場?

    有只手搭上肩膀,風語如驚弓之鳥般回頭,一看是個丫鬟打扮的女子,沒好氣地問:“干嘛!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女子抱歉地擺手道:“看見你太激動了,不是故意嚇你。”

    “激,呃,動?!彪y道她暗戀自己?

    女子用力點點頭:“我記得你,當初我和蟬衣被拐賣了,蟬衣先被轉賣出去,買她的就是你家風公子?!?/br>
    “哦,蟬衣吶?!憋L語的神色有些黯然,訥訥重復。

    “我叫薄荷,蟬衣是我meimei。”女子煩惱地說,“從那之后就沒再見到她,聽我們小姐說,在太子府里遇到了蟬衣,沒變瘦也沒什么受傷,還托了人把蟬衣送回揚州??苫亓饲鍒@找,還是沒人呀,那丫頭又迷糊走失了么?你見過她么?”

    風語悶著頭研究地上的草,半晌才嘆氣道:“沒回揚州,那可能還留在太子府吧??赡苁?,舍不得離開吧。”

    “舍不得離開太子府?”薄荷不信,“絕對不可能,那丫頭舍不得小姐和我,太子府里再好也比不上小姐好!被拐的時候,我和蟬衣約定好的,就算只有一個人逃出來,也要回到小姐身邊。蟬衣不會不要我們!”

    “……”

    兩人的竊竊私語沒影響到外面的對峙,一方只有熠迢和熠彤,其他護院都隱蔽著,另一方是知府韓扉和他的兵,人手一把出鞘的刀,左右各兩排弓弩手。清園一方的氣勢凌然駕于對方之上,場面緊繃成一根弦,隨時就要交手。這時,一道清脆的女聲冷冷喝止道:“熠彤熠迢不得無禮,還不快快退下!”

    說話的并不是何當歸,熠彤二人對視一眼,左右讓開了路,后面的路上就抬出一頂紫紗重重的軟轎,四平八穩(wěn)地停在路中間。

    感覺面前的壓力消失,韓扉暗松一口氣,呵呵笑問:“不知這一位是……”

    熠彤認得轎中人的聲音,代為通報道:“這是我家大小姐,除了大小姐,我家大公子、二小姐和七奶奶都在園子里歇著,內(nèi)眷不喜歡受到打擾,請大人裁度著辦。”其實保定侯孟善和蘇夫人也沒走遠,興許還在園子里,但在弄清韓知府的來意前,保定侯肯定不會出面。

    韓扉眼珠里閃過算計,旋即笑得更親切了:“哈哈,有當家做主的人就好辦多了,否則小貓兩三只,傳出去還道是欺凌弱小。本官只是聽皇命、辦皇差,私交再好也得把公事擺在第一位哪!西廠密旨在此,攔路等同于抗旨!”

    保養(yǎng)得宜的白皙左手舉起了一卷黃綢布,口中又是“西廠”又是“密旨”,聽上去很是唬人,熠彤也有些拿捏不準了。雖然公子有交代,護好了郡主就行,對誰都不用客氣,把天捅出多大的窟窿來也不計過失。但身為管家婆的他,當然想盡可能給公子省些麻煩了。

    “韓大人,能否借一步說話?”轎里傳出了一道柔柔的嗓音,平穩(wěn)端莊,讓人不能忽視的威嚴。孟家大小姐孟靜。

    韓扉也有三分好奇,背著手走到轎前,“哈哈,孟大小姐想說什么,本官洗耳恭……?。 扁Р患胺赖?,轎簾后冒出一只雪白的手,精準地抓住了韓扉的官袍領子,將他的上半身揪進了轎子里。

    發(fā)生在電光火石間的事,連熠彤熠迢都經(jīng)歷了一個發(fā)愣、驚愕、恢復的過程,才亮出各自的兵器,攔住沖上來的一眾親隨兵。

    “上前者,死!”兩人聲如洪鐘,震懾了一批人。

    不過沒維持太久,弓弩隊里有個生手,弓弦沒把緊,冷不丁放出一支箭,斜釘在轎門上。熠迢當下也不客氣了,縱身躍進刀槍林立的府兵中,指東打西,像饑餓的人撲在面包上,他再也不掩飾自身的危險性。

    這是草叢里的風語和薄荷作為旁觀者的想法。薄荷擔憂地嘆氣道:“唉,他惹禍倒容易,可別把善后的事留給我家小姐。”

    突然,一聲冷喝“住手!”立刻讓混亂平靜下來,韓扉從轎子里冒出來,臉漲得通紅,欲蓋彌彰地整理一下衣領,揚聲喊道:“一場誤會,揚州府衙下所有人都住手,不可無禮?!北娙送J郑鋵嵵饕獎邮值氖庆谔鲆粋€人,其他人都是挨打的份兒。

    眾人全都看向韓扉,后者咳了聲又說:“可能……本官方才沒講清楚,才造成這場誤會。今日之行,不是搜查,而是游園。孟大小姐也欣然應允了,因此沖突大可不必。”

    游、游園?

    熠彤露出一個讓人發(fā)毛的笑容,直盯著韓扉,緩緩道:“既然韓大人是‘奉旨游園’,我們不敢不歡迎,無奈我家園子地方小,可以把‘游客’精簡下嗎?”

    他在韓扉手中不過是個下人,當眾讓知府大人下不了臺,韓扉一掃拘謹神色,輕蔑地笑了:“下站何人?先報上名來,本官不與無名之輩說話?!?/br>
    熠彤一向只在公子孟瑄面前才有當下人的自覺,聽這樣說,面露不豫。這時,被熠迢打傷的那些官兵也大聲嚷嚷起來,指著熠迢喊“刺客”,向韓扉請命,要將他就地正法。熠迢丟過去一個冰冷的眼神,只壓制住一小部分人。

    轎中的孟靜不高不低地問了句:“我喜歡跟聰明人合作,韓大人呢?”韓扉立刻喝止了手下人。等環(huán)境安靜下來,孟靜又道:“熠彤熠迢,把路讓開,韓大人不用咱們當向導了。吩咐清園里所有人,宵禁三個時辰,留在房里不得外出!”

    話的意思就是,要他們進去避避風頭,把園子讓給韓扉的官兵隨便搜?這豈不是沒開打就認輸?

    熠彤跟大小姐接觸不多,也從來沒聽從過她的吩咐,直覺地排斥這種“避戰(zhàn)”的做法。熠彤熠迢二人沉默片刻,沒有要把路讓出的跡象。與此同時,韓扉心道,孟家小丫頭不過是一十多歲的女娃娃,連下人都支使不動,剛剛在轎子里說的話,有幾分真假呢?

    正在韓扉心生動搖,要推翻跟孟靜協(xié)商好的事時,孟靜又淡淡補充說:“我去看過七嫂,讓韓大人帶兵游覽清園,也是她的提議。當然,安靜、有約束的觀光,也是韓大人主動保證的。”

    這回,熠迢他們終于爽快地讓了路。韓扉的官兵也是訓練有素的,看大人打了個手勢,就齊齊整整地離開了。

    等他們走遠了,熠迢才求證道:“郡主讓那些兵搜查清園?可她連西廠的密旨是什么都不知道,萬一……不行,我要去問個清楚!”還沒跑出去,孟靜的話就制止了他:“嫂子她生病了在休息,她說了不見任何人,只想好好歇兩天。從現(xiàn)在開始,清園里面我說了算。這個也是嫂子的意思?!?/br>
    熠迢頓住腳步,有想要掀開轎簾看孟靜,驗證她的話是真是假的沖動。

    熠彤了解他,怕他做出冒犯的事。再怎么說,也是孟家的正牌主子,公子的親meimei。熠彤忙道:“是啊,郡主雨里著了涼,又擔心你的情況一夜未眠,讓她好好歇歇吧。咱們別去打擾她,這兒有大小姐在也是一樣?!?/br>
    熠迢聽后握緊了拳頭,一瞬間被自責的情緒掩埋了。都是因為他,才害何當歸奔波勞累,又生了重病……

    清園里依著孟靜吩咐下的,所有人都守在屋里,把外面交給了韓扉的官兵。韓扉也沒讓那些人弄出太大的動靜,沒進屋sao擾園中人。直到臨近傍晚的時候,距離約定的三個時辰又過了許久,望風的人來回報:“官兵都離開了,園子外也沒人了?!彼腥瞬潘闪丝跉?,出去看時并沒有什么不同,過了兩天,這件事的陰影漸漸淡去了。

    熠迢卻一天比一天焦急起來,因為房間里的何當歸已經(jīng)睡了整整三天三夜了,送進去的粥半點沒動。想進去看看,被大小姐孟靜的丫鬟毫不客氣地攔住,“男人,滾外院去!主子的房間是你隨便能靠近的?”

    ☆、第724章 壞人姻緣該死

    “我要見郡主,有重要的事回稟。把路讓開?!?/br>
    越是有丫鬟攔著,熠迢越覺得可疑,甚至生出荒謬的念頭,一直沒露面的大小姐和外人是串通的。真正的大小姐與何當歸都遇害了。

    那名丫鬟是個小辣椒,對著熠迢一張鐵青的臉,毫不畏懼地叉腰喊道:“你聽不懂人話嗎!七奶奶正在養(yǎng)病養(yǎng)病養(yǎng)病,誰都不見,縱有天大的事都得通過我。”

    熠迢不想再跟她廢話,右手兩指并攏,輕輕一抬就能點住那小丫鬟……就在這時,何當歸睡房旁邊另一間房開了條門縫,露出些許新月般的面容,帶著不悅之色,低聲呵斥道:“房里有病人,你們要吵去別處吵,會打擾七嫂休息的!”

    見到了正牌主子,而且確確實實是公子的meimei,不會錯認。熠迢的疑心松了半分,低下頭說:“小的奉公子嚴令,他不在期間要時時刻刻守著郡主,不得松懈??ぶ鞯牟∏楹突謴颓闆r,小的必須知情,否則無法向公子交代?!?/br>
    孟靜打個哈欠,擺擺手說:“我哥那里有我跟他交代,你這么空閑,又好心腸的話,就想一想怎么跟我的母親大人交代吧!”

    “向蘇夫人交代?”熠迢不明白什么意思。

    孟靜好心解釋:“母親大人來處理些事務,那么巧有人引她進園子,提議來看望七嫂。走進來就看見風大少和七嫂動作親密,把母親大人氣得夠嗆,也不在揚州逗留了,急急的回了本家,還遣人到處找七哥——你既然是七哥的心腹,就想想怎樣為主子分憂吧?!?/br>
    熠迢面色鐵青地聽完,握緊了拳頭:“那個從中挑撥的人,大小姐可否透露姓名?”

    “哎呀,一下子就聽出癥結所在了!”孟靜發(fā)出一長串“哦呵呵”的笑聲,與外表氣質(zhì)完全不符,笑完才透露,“七哥七嫂都不在家,可七哥的新姨娘,出人意料的討母親大人的喜歡呢!老人家寂寞,又看多了戲文,耳根子就變軟了,身邊的人說出多離奇的話都相信?!?/br>
    熠迢憤憤咬牙:“那個得隴望蜀的女人,公子好心幫她,她還是不知悔改?!蹦莻€紫霄,本就是個不該存在的人,公子認錯了恩人才帶回家去。上次公子又心軟幫了一回,當時熠迢熠彤就覺得不妥,紫霄實在不是個安分的。

    孟靜觀察著他的臉色,末了說:“有句老話叫‘疏不間親’,比起紫霄,七哥七嫂更是母親親近的人。這件事我也說不上話,等七哥來處理吧?!?/br>
    “嗯,多謝小姐直言相告?!膘谔鳇c點頭,還是想進去看看何當歸的病況。走過去推門,門是鎖著的,里外都有鎖。

    孟靜也退回她的房間里,房門一掩,涼涼道:“母親雖走了,可這滿園子里少不了她的‘眼線’,觀察著七嫂的一言一行。說不準,連我也算一個,呵呵,你看著辦好啦!”

    當下熠迢手臂一僵,不敢再推門了。

    前兩天,風揚來過一趟,問了那日里搜園的情形,為沒能幫上忙而抱歉,又罵了風語幾句,拎走了那只。被捉走的十一妹和風言似乎也找回來了。風揚想見何當歸,也是被擋了駕,閑轉了兩圈才離開。

    晚間用膳的時候,何當歸的飯菜還是默默送進房去,外堂的桌上,只有大小姐孟靜和二小姐孟婉兩個人用膳。這對姐妹之間有些不大和氣,家里人都大概知道,整頓餐吃下來沒人開口講話,伺候的丫鬟也不覺得奇怪。

    飯后,熠迢又找上了孟靜,誠懇地想知道何當歸病倒之前跟她交代了什么,說三清堂的吳大夫在外面候著,想進來瞧病。

    孟靜拿出個鐵盒,丟給他看。

    熠迢打開,里面有兩封信,第一封打開入目是何當歸的字跡,上面提到了西廠的來歷和辦事手法,是專替皇帝找傳說中的“長生不老藥”和各種奇珍異寶的,行事秘密,可手段不亞于東廠,了解的人很少。這次來清園,應該是沖著湖里那只長壽龜來的。信上說,建議不要跟西廠硬碰硬,若是合作態(tài)度好,清園就是進貢寶貝的功臣,反之可能會被參一本。

    孟靜道:“這是七嫂讓人交給我的信,雖然以前從未謀面,但七哥是我最服氣的人,他的妻子也不會差,所以我才照信上的辦法做了。另一封信是后備方案,一旦真動了干戈,就拿信去找錦衣衛(wèi)來緩和?!?/br>
    熠迢捏著信,嘆了口氣說:“沒想到長壽龜?shù)氖逻€是泄露出去了,那只龜隨四老爺游過東海,臨走前留給公子保管?;实垡L壽龜,是拿來做藥的吧……”

    孟靜道:“這個就留給四叔去cao心咯,偌大一只龜,熬湯喝也得忙活個把月!”

    “……”

    這時,外面有丫鬟小跑進來,回報說:“大小姐,我們路過假山時看到一個昏迷的人,打著燈籠一照身上全是傷,卻并不是咱們清園里的人?!?/br>
    “在哪呢,去看看?!泵响o往外走。

    丫鬟前面引著路說:“那人額頭guntang,口里直說胡話。已經(jīng)抬去下人房里了,正好那個神醫(yī)吳大夫在,請去看了還救得?!?/br>
    神秘的傷者吸引了不少下人去看,熠迢眸光一閃,悄悄淡去身形,來到何當歸的房外,從窗口躍進去。屋里燃著茉莉花香,里間的床帳里傳來深深淺淺的呼吸聲,熠迢松了口氣,輕聲喚道:“小姐,是我。不放心你,因此過來看看,你覺得好些了么?”

    呼吸聲一頓,有個悶悶的聲音說:“我、我很好,你下去!”尾音發(fā)顫。

    “小姐?”

    “我睡著了……不說了?!?/br>
    熠迢仔細分辨著聲音,睜大眼喝道:“你不是小姐,小姐在哪兒!”上前撥帳掀開棉被,跟里面的人打了照面,熠迢怒氣沖天,“薄荷,你胡鬧什么?小姐人在哪兒?”原來這幾天關在房里的只是薄荷!

    薄荷穿著寢衣,雙手護著領口,臉漲得通紅道:“不,小姐不讓我說,你別問了?!?/br>
    熠迢又氣她隱瞞,又氣她那個護胸的動作,把他當成什么人了!大步一邁走出去,皺眉道:“穿好衣服出來,我有話問?!?/br>
    薄荷只好將枕頭疊好,做成有人在床上的樣子,從窗戶里往外爬,差點沒摔個臉朝地。熠迢虛扶一把,薄荷平安落地后,知道瞞不過才說:“小姐三天前就回京城了,她說不叫旁人知道,自有她的道理,讓奴婢保密,就算是抵消騙她來揚州那次,將功折罪了。”

    “只有小姐一個人,沒人跟著?”

    “……風公子前天來找,一下子識破了奴婢,原樣的話也跟他說了一遍。他跟去京城了?!?/br>
    “可惡,你竟然瞞著我們,倒肯把實話講給外人!”

    薄荷不服氣地喊道:“風公子才不是外人,小姐認識他好幾年了,比你們都早!小姐吩咐過‘要特別注意’的名單上,打頭的就是熠彤,你跟他那么熟,誰知你會偏幫誰!”

    “熠、熠彤?你胡說什么!”

    熠迢覺得很是荒謬,還不及吼薄荷,感覺有什么不妥,猛然轉身往北一看,不遠處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不就是熠彤么!熠迢松口氣,笑道:“一天沒見你,上哪兒去了?正好我來問你,阿彤,你是否得罪了郡主,讓她離開揚州前還要防備著咱們?”

    薄荷沒料到熠迢這么大嘴巴,嚇得臉都青了。壞了壞了,這下全暴露了!

    小姐臨走前交代了唯二危險的人,一個是熠彤,另一個就是孟二小姐孟婉。薄荷當時將信將疑的,覺得熠彤不可能是壞人,他不是姑爺?shù)淖蟀蛴冶蹎幔靠山恿诵〗愕拿?,這兩日再想起熠彤這個人時,總不自覺地往壞處想。

    譬如現(xiàn)在,熠彤看她的目光就讓她毛毛的。良久聽熠彤開口道:“外面有郡主的親戚急找,既然郡主不能見客,咱們一起過去看看吧?!?/br>
    “嗯?”熠迢覺得熠彤有點別扭,也不做深究,點頭應了,“好,走吧。”

    揚州是何當歸的出身地,有幾門親戚不奇怪,但是熠迢等人見了那個自稱是“何當歸jiejie”的羅家大小姐,紅綠搭配的衣裙透著俗氣,濃艷的腮紅和唇紅,實在難以將何當歸和她擺到姐妹的位置上。高高在上的眼神透著輕蔑,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架勢。

    熠彤先開口道:“羅大小姐好,我是清園的總管,有什么能轉達的嗎?”

    那位羅大小姐身后的丫鬟把眼一瞪,尖著嗓門喊道:“什么大小姐!我家小姐已嫁人了,現(xiàn)在是李夫人!夫人找的是你們主子,快讓她出來!”

    “……她不便相見,敢問‘李夫人’有何見教?”熠彤換了個稱呼又問。

    羅白英一把推開茶盞站起來,咬牙冷笑道:“何當歸不便相見?我看是沒臉見我吧!今天你們交出人來便罷,交不出來,我就要問你們一個縱奴行兇、壞人姻緣的罪名,罪當論死!”

    幾個人聽得都愣住了,誰壞了誰的姻緣,這中間有什么內(nèi)情?在場唯一認得羅白英的薄荷怯怯地問道:“大小姐,您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小姐絕不會做那等事,奴婢一直跟在她身邊,也沒聽她提起過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