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絕密文件
吳宸逸給華景辰寄來一份絕密的文件。 這是他派人潛入薛倫公司里面,偷來的公司交易記錄。上面每一筆的交易都清清楚楚地記錄下來。 吳宸逸翹著腳,像是大爺一樣囂張地笑著。得意地看著華景辰,說:“怎么樣,是不是一個大驚喜?。 ?/br> 華景辰靠在辦公桌邊上,捧著文件,勾起了嘴角:“你是怎么拿得到這份文件的?!?/br> 對方做慣了野路子,應(yīng)該加強防守不會出現(xiàn)這種漏洞才對。 吳宸逸輕蔑一笑:“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句話聽說過么?!彼D一下,繼續(xù)說:“他怎么也料不到自己身邊最親信的手下會背叛自己,更料不到他的親信在一次無意的談話中得出,這些機密文件就是在他的身上。” 他能夠預(yù)料到文件的丟失后,那幫人已經(jīng)開始躁動不安。 下一步,他們就要計劃如何一棍子打倒薛桂珍和薛倫,還景辰母親一個公道。 兩人正討論著,華景辰的手機響起來發(fā)現(xiàn)又是羅淇淇的電話。華景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去接了電話。 “你最近和羅淇淇走的很近啊?!眳清芬荽曛掳驼f著,眼里閃過八卦的光芒。 “不過是因為工作。”華景辰把手機揣回兜里,說:“剛才我們聊到哪里了……” 吳宸逸從位置站起來,自信一笑:“不聊了,有這份文件,我們還用怕對方嗎?!?/br> 說著,他桃花眼眼波一轉(zhuǎn):“話說小佳佳是不是在家里,我想去找她玩玩。她整天和你這個木偶一樣的男人呆在一起,肯定快崩潰了。我得給她去開解開解。”末了,他還很贊同的點頭。 華景辰不著痕跡地皺起眉頭,心里不是很贊同他的說法。 “佳佳生病了,你不要去打擾她。” “嘖嘖,昨晚看你手忙腳亂那勁,佳佳的病情都被你弄糟了吧。”吳宸逸嫌棄地看著華大總裁:“放心,我只是找她聊聊天而已。” “那你順便把她帶到醫(yī)院去做個身體檢查?!比A景辰始終放心不下。 “好啦好啦。”吳宸逸揮了揮手中的鑰匙,嬉笑著說道。 沈佳在床上睡了大半天,沒有病都睡出了一身的病痛。她啞了啞聲,想讓人給她送水,轉(zhuǎn)念才發(fā)現(xiàn)小藍(lán)并不在家。不由得哀嘆一口氣。 只好自己一人翻下床,顫顫巍巍地往房間外面走去。 這個點,仆人們已經(jīng)休息,密特不知道去哪里,他就像是影衛(wèi)一樣,隱匿在房子的角落,一旦有危險就會出現(xiàn)。她之前差點絆倒,也是他出現(xiàn)及時將她接住。從那時候,密特在她心里蒙上一層神秘的面紗。她真心好奇這個人的來歷和經(jīng)歷。 沈佳扶著旋轉(zhuǎn)樓梯往客廳走去,取過杯子拿了些溫水,一小口一小口喝著。溫?zé)岬乃樦彻芑胛覆浚酂嵛聪?,忽然胃部一陣痙攣。鋪天蓋地的酸意爭先恐后涌上她的喉嚨,沈佳‘唔’的一聲,捂著嘴巴往廁所沖去。 吳宸逸按下門鈴,抱臂等了許久沒有見人來開門,不耐煩地不斷按著門鈴,門里響起催促般的鈴聲。 仆人匆匆忙忙整理好衣服,替他開門,驚慌地說:“抱歉,吳先生讓你久等了。華總并不在家?!?/br> 他冷哼一聲,他當(dāng)然知道景辰不在家,“我是來找小佳佳的?!彼煵竭~進家門。 仆人弱弱地說:“夫人還在樓上,我先上去通報一聲?!?/br> 他話音剛落,從浴室的方向傳來痛苦的嘔吐的聲音,兩人皆是一愣。吳宸逸責(zé)備似的瞥了女仆一眼,后者心虛地垂下頭往聲音的來源走去。 吳宸逸也沒停下腳步,三步并兩步搶在她先前,找到沈佳。這時候的沈佳撐著大理石臺,半跪在洗手盆邊,一副脫水虛弱的模樣。 女仆捂著嘴邊尖叫:“夫人!你怎么了!” 吳宸逸煩躁地一揮手:“吵死了,去打電話!” 女人點頭如搗蒜,連滾帶爬地去打12o。 吳宸逸趕緊把她從地上抱起來:“小佳佳,怎么樣了?還能撐住嗎?!?/br> 沈佳恍惚間把吳宸逸當(dāng)成了華景辰,虛弱一笑:“嗯,我還能撐下。” 撐下去才有鬼??! 吳宸逸再也等不了救護車到來,把她抱起,自己她送去醫(yī)院。 沈佳枕在車子的沙發(fā)上面,感覺車子開動駛出了別墅。路面的顛簸讓她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一些,沈佳迷迷糊糊中聽到吳宸逸撥打電話的聲音。 “喂,陳輝嗎,讓景辰來接電話……”話音未落,突然一只雪白的手搭在他的手腕。 吳宸逸疑惑去看,發(fā)現(xiàn)沈佳已經(jīng)清醒過來,白嫩的小臉皺成一團,依然倔強地對他搖搖頭。 “不要打擾景辰……”虛弱地說完最后一句,她又重重昏睡過去。 吳宸逸煩躁地‘嘖’一聲,掛斷電話,全身心往醫(yī)院的方向開過去。 醫(yī)生看見吳宸逸氣急敗壞的神情,還有他懷里抱著奄奄一息的沈佳。還以為出人命,趕緊讓護士把急救車調(diào)出來。 吳宸逸一把扯過醫(yī)生的衣襟,一字一頓說:“這是我兄弟的女人,你要是敢治不好,我讓你在天南市都混不下去!” 醫(yī)生嚇得瑟瑟發(fā)抖,還以為自己遇上什么黑幫勢力。 結(jié)果一檢查發(fā)現(xiàn),沈佳身體并無大礙。 病房一打開,吳宸逸第一個沖上去問醫(yī)生說:“怎么樣了,她有沒有事?” “病人只是脫水而已,我給她打個退燒針吊個葡萄糖就好了?!贬t(yī)生一邊抹著額角的汗水,一邊脫下手套,慢條斯理地說道。這個男人急慌慌的,他還以為發(fā)生什么大事。都是虛驚一場。 “母親和孩子雖然都安穩(wěn)下來,但是懷孕期的母親身體很脆弱,得要好好照顧才行?!?/br> “哦……”吳宸逸松一口氣,等等!他剛才說了什么。吳宸逸額角抽了抽:“你剛才說了什么?” “病人只是脫水……” “不對!”吳宸逸艱難地開口:“她懷孕了?” “對啊,都第二個月了。沒有做過產(chǎn)檢嗎?”醫(yī)生皺著眉頭,擺起醫(yī)生職業(yè)的架子。 “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