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婚禮
“我保證!” “佳佳?!比A景辰驚訝地看著她,“那可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東西,你真的愿意拿來做抵押?!?/br> 沈佳重重地點了點頭,說:“嗯!”她從懷里掏出銀色的懷表,眼睛又變得無限柔情:“你說我是拯救你的女孩,既然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屬于我的了,你是我的人,那我的東西給你又如何。何況,遺物,我只要這條項鏈就夠了?!?/br> 華景辰突然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力度大得仿佛要將她揉入自己的生命一樣。他激動貼在她的耳邊呢喃:“佳佳,謝謝你。” 沈佳被他的情緒所感染,也反手抱住他寬闊的背部,把整個身體都交托給面前這個男人。 “啪啪啪——”兩聲清脆的拍掌聲突兀地響起,吳宸逸輕挑地吹了吹口哨說:“真是令人感動的場面啊,好一對生死與共,共赴黃……呸,共赴康莊大道的神仙眷侶。只是你們可不可以關(guān)照我這個孤寡人家。我還沒走呢” 沈佳紅了紅臉,趕緊害羞地從華景辰身上下來。 華景辰懷中突然一冷,憤怒地把矛頭轉(zhuǎn)向吳宸逸:“你怎么還在這里,你有空沒空就往我公司走,你很閑嗎。” 吳宸逸一口血堵在喉嚨,天啊,不要阻止他!他要再給一拳華景辰!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景辰,趁著湯還沒冷,我們先喝湯吧?!鄙蚣岩惶?,興奮地跑出去,很快把保溫壺給拿回來。 擰開瓶蓋,蟲草花旗參烏雞湯的濃郁香味很快在房間擴散開來??吹脜清芬荻既滩蛔√蛄颂蜃旖牵骸靶〖鸭眩形业姆輪??!?/br> 沈佳白他一眼:“誰讓你打了景辰,沒你的份?!?/br> “怎么這樣!”吳宸逸不滿地大喊起來:“我可是費勁千辛萬苦才把景辰扛到床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沈佳一下就心軟,捧著保溫壺的手猶豫不決。 “不要給他喝?!比A景辰冷冷地下結(jié)論。 沈佳立即狗腿地附和說:“好的!” 吳宸逸哭笑不得,不帶你們那么幼稚的。 有了沈佳的幫助,華景辰立即籌集足夠資金。項目也得以進行,把薛桂珍他們氣了個半死。 華景辰心里是從未有過的興奮,他將沈佳懸空抱起,讓她雙膝抵在自己的胸膛。 沈佳嚇得趕緊抱住他的脖子,一動不敢動。 “景辰!快放我下來!”雙腳離開地面的感覺,讓她害怕極了。偏偏華景辰把她抱的緊緊的,沒有絲毫要把她放下來的意思。 這讓沈佳苦笑不得。 “佳佳,公司的生命是你給予呢。如果沒有你,公司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你說,我怎么那么幸運能夠遇到你。”華景辰淺藍(lán)色的眸子深情地看著她。 沈佳沒想過華景辰會跟她說這么一番話,瞬間感動得不能自己。她雙手捧著他英俊的臉龐,額頭和他相抵,早已淚眼朦朧。 “傻瓜,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把我全部都給你又怎樣?!?/br> 華景辰眼睛閃了閃,不由分說地吻上她的唇。抱著她往床上走去…… 夜沉如水,繁星悄然在天空中掛起。按照唯物主義,物體是運動的而非靜止。所以我們雖然每天都看著同一片星空,可是昨夜的星空非明日星空,一切都在運動,一切都在消失,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 同時,許多新的事物在運動中誕生。 可是事物都有兩面,有好的產(chǎn)生必然伴隨壞的,它們身披黑暗,蠢蠢欲動,待到時機成熟便會來臨。 兩人的婚禮還是在同一個地點舉行,只是這次的規(guī)模比上一次大得多。 門外漫天的花瓣隨風(fēng)飄灑,大紅的地毯直達(dá)會場。 進入會場后,映入眼瞼便是有一個成人高的結(jié)婚蛋糕。長長的桌子食物琳瑯滿目,透明的玻璃高腳杯層層疊起也有半個人高,服務(wù)員正踩著椅子從上往下倒紅酒,一瓶又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很快被消滅。 舞臺上的舞者伴著輕柔的音樂緩緩起舞,為會場添增喜慶的氣氛。 因為華景辰和沈佳選擇是西式婚禮,所以舞臺的兩側(cè)還放置白色高高的燭臺。在鮮花的陪襯之下,無比浪漫。 會場中央衣香鬢影,杯觥交錯。不知道還以為是貴族家的酒會。 大家表面上替兩人慶賀,但私下已經(jīng)展開以兩人為中心的討論。 華景辰前不久還在婚禮上送沈家大小姐入獄,并宣布沈佳是他的新未婚妻。以前還能猜測華家要和沈家聯(lián)姻,可是現(xiàn)在沈家破產(chǎn)了,沈媛媛再次鋃鐺入獄。華景辰卻依然執(zhí)意要娶沈佳。 這其中的緣由實在令人摸不清頭腦。 難不成華景辰和沈家二小姐,真是真愛不成? 有小道消息謠傳,其實沈家二小姐和華景辰自小就認(rèn)識,兩小無猜緣定三生。只是后來被沈文城偷龍轉(zhuǎn)鳳,讓沈媛媛冒充沈佳的身份讓華景辰和沈媛媛在一起。 眾人一聽唏噓不已,這和童話一樣的戲碼,真的在現(xiàn)實中上演。難不成這沈佳就是灰姑娘,被王子看上之后,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嗎。 而處于輿論中心的沈佳則是忙得焦頭爛額,因為mario說為她設(shè)計的婚紗,遲遲還沒送達(dá)。 小藍(lán)也跟著焦急不安,隔半個小時就去sao擾陳輝問:“怎么還沒消息,昨天說好能到的,婚禮都快開始了,怎么還沒到?!?/br> 陳輝哭喪著臉:“小姐,你問我是沒用的呀,大設(shè)計師他關(guān)機搞失蹤,我也不知道上哪里找他。” 他回想起前幾天給mario打電話的場景。 mario聽到他的話語,立即在對面破口大罵:“催催催,催什么催!你以為靈感和拉屎一樣,想來就來的嗎!現(xiàn)在你是設(shè)計師,還是我是設(shè)計師。要是對我沒有信心,一開始就不要來找我啊!” 這位大設(shè)計師還是不改接地氣的風(fēng)格,臟話隨手拈來。 讓沒有接觸過性格如此獨特的人的陳輝來說,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是婚禮就要開始了,總不能讓小姐什么都不穿就這樣出席婚禮吧!你知道今天來到的媒體有多少嗎,小姐絕對不能在他們面前出洋相!”小藍(lán)氣憤地跺腳,圓臉鼓成一個皮球。 “好好好,我再去打電話。不要急不要急!”陳輝生怕她發(fā)飆,趕緊找個借口離開。 可是沒有離開多久又苦著臉走回來:“我……還是沒有聯(lián)系上。要不,我現(xiàn)在去訂別的,現(xiàn)在去訂也許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