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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極品大太監(jiān)在線閱讀 - 第215節(jié)

第215節(jié)

    今天是第四天,李仁愛不想再等了,他組織了所有兵力準備一舉將興慶府攻破。十數(shù)萬兵馬氣勢洶洶地列在興慶府前,只等李仁愛一聲令下這十數(shù)萬兵馬就會一下沖出來。

    這一次攻城李仁愛準備的比之前齊備很多,攻城的器械準備的一應(yīng)俱全。李仁愛騎著一匹棗紅色高頭大馬位于中軍位置,看著前方的興慶府李仁愛心中有些激動。終于要了解,李仁愛從未想過自己登基居然會出現(xiàn)這么多的波折,如果不是因為李乾順最后出現(xiàn)可能他最終怎么死的都還不知道。

    “父皇,你的仇兒臣一定會幫你報的,孽子忤逆其罪當誅。”李仁愛緩緩抬起右手,他右手手中握著一桿令旗。只需要令旗落下,十幾萬士兵便會一下沖出去攻破興慶府。

    此刻興慶府城樓上李仁浩正雙手緊緊地抓著童武的胳膊,童武心里泛起一陣陣惡心。他知道李仁浩是太監(jiān),同時也知道太監(jiān)總是有一些不被外人理解的愛好。童武的眉頭一皺再皺,不過卻又不好意思將李仁浩的手打開。

    李仁浩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道:“童童將軍,如果一會兒抵擋不住你會帶著我一起逃走的?”

    童武將胳膊從他手中取出來然后不著痕跡地推開他一點道:“皇上放心,我義父應(yīng)該也快到了,以我們現(xiàn)在的兵力要撐一段時間輕而易舉。我們只需要堅持一下就能扭轉(zhuǎn)整個局勢了?!?/br>
    “全軍聽令!”李仁愛看著前方沉聲叫道,他十分享受這一刻的感覺,彷佛所有局勢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皻?!”李仁愛一下落下右手,十數(shù)萬士兵齊齊爆發(fā)出一股喊殺聲,那聲音似乎已經(jīng)形成一股有形的音浪讓李仁浩內(nèi)心膽顫不已。他大聲對童武叫道:“不行,我們頂不住的。朕好不想死,帶朕離開,立刻帶朕離開,快一點”

    童武雙目微微一瞇,他雙目之中閃過一抹殺光。前方煙塵滾滾,童武嘴角露出一絲微微的笑意。來了,那大大的“童”字從煙塵之中展現(xiàn)出來,身材魁梧高大的童貫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居然奔跑在隊伍的最前方,他手中提著一把大刀大聲吼道:“殺!為了我們的榮華富貴!”

    彪悍的西北邊軍在西北守邊戰(zhàn)中其實一直都是占著便宜的,不過因為童貫習(xí)慣了要保留自己的實力,所以才沒有在西夏真正的打出什么大勝仗。他很清楚一個道理,只要他和西夏的仗還在打,朝廷每年就會給他一大筆軍費。不給還不行,連拖欠都不可以。

    但是此刻不一樣了,童貫是為了自己而戰(zhàn),其戰(zhàn)斗意志又豈是以往所能比擬的。西北邊軍的家底不算深厚,但至少也能稱得上是有底蘊的軍隊。作為大宋以往當之無愧的王牌軍隊,大宋所有的戰(zhàn)馬幾乎都在西北邊軍。

    此刻西北軍萬馬奔騰而來,他們一邊奔跑的同時一邊抽出布條將馬的雙眼遮上??床灰娙魏尉跋蟮膽?zhàn)馬只知道全力往前沖,很快西北軍就一頭扎進了李仁愛的軍隊之中。

    西北軍如同一群猛狼一下?lián)溥M了李仁愛他們這群野馬群之中,也不能李仁愛他們一點還手之力沒有,但是童貫他們突然加入戰(zhàn)局,確實打得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西北軍里的騎兵一下從李仁愛麾下軍隊的這一端插入,然后從另外一端穿出來。然后他們一下拉開戰(zhàn)馬眼前的布條調(diào)轉(zhuǎn)馬頭再度沖進去。騎兵之利不在于其人多,而在于其勢不可抵擋。騎兵利用其速度和戰(zhàn)馬的沖擊力,完完全全可以完成以少打多的效果。

    西北軍的騎兵在李仁愛的軍隊中來回穿插大殺特殺之時,童貫帶領(lǐng)著的步兵一下沖過來。雙方合在一起便戰(zhàn)成一團,西北邊軍的勇猛彪悍此刻便展現(xiàn)出來。他們一旦開始廝殺了就完全忘卻了生死,就算是死他們也會在臨死的那一下盡量我?guī)ё邘讉€。并且他們士兵與士兵之間的配合十分默契,常常是三個人隱隱形成一個小組進行作戰(zhàn)。

    城樓上的童武見到西北軍來了立刻大聲叫聲:“所有人跟著我一起,打開城門殺出去!”

    興慶府里的人沖出來,四萬余生力軍加入再一次給予李仁愛麾下軍隊一個巨大打擊。勝利的天平逐漸向李仁浩這邊傾斜著。

    而此時此刻的梁薪又在干嘛呢,此刻的梁薪剛剛到了西涼府。西涼府的兵馬已經(jīng)全部被李仁愛帶走,所以梁薪十分輕松的將西涼府占下來。興慶府爆發(fā)的戰(zhàn)斗梁薪十分清楚,探子一早就將消息報過來了。但是梁薪?jīng)Q定了按兵不動。

    見到梁薪按兵不動龍爵有些不理解了,他跑到梁薪的書房之中問道:“王爺,現(xiàn)在童貫正在和李仁愛作戰(zhàn)。不管哪一邊贏了都會立刻入主興慶府,到時候我們可什么都撈不到了?!?/br>
    梁薪笑著搖了搖頭,他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李仁愛這個毛頭小子是玩不過童貫的,所以勝利的人必然是童貫無疑。”梁薪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童貫入主興慶府后我們絕對不可能什么都撈不到。因為童貫是不會輕易把興慶府讓給李仁浩的,等他露出了狐貍尾巴以后我們再出面聯(lián)系李仁浩,屆時李仁浩對我們感恩戴德,并且和我們里應(yīng)外合。那個時候”

    “哦,原來如此?!饼埦艋腥淮笪颍骸澳莻€時候童貫剛剛經(jīng)歷大戰(zhàn)手下兵士疲乏不堪無力作戰(zhàn),而那個時候我們又有內(nèi)應(yīng)幫忙,屆時以逸待勞以最小的代價達到我們的目的?!?/br>
    “聰明?!绷盒近c點頭笑道。!。

    ☆、第九十七章 勝負已定,不守信義(第一更)

    童貫此人從一個小小的太監(jiān)成為樞密院院事,西北監(jiān)軍。手握兵權(quán)近十余年,權(quán)傾內(nèi)外。在與趙佶、蔡京、梁師成等等權(quán)謀高手的對弈之,他從未落過下風(fēng),雖然也曾吃過一些小虧,但最后都占了一個大便宜回來,所以梁薪說童貫是一只老狐貍,這并不為過。

    西北軍和李仁愛麾下兵馬的戰(zhàn)斗之,西北軍的損傷并不算太大,而損傷最大的反而是李仁浩的都城衛(wèi)戌軍損傷十分慘重,三萬余兵馬最后完整無缺的僅僅不足八千人,其余不是戰(zhàn)死就是重傷或者輕傷。

    童貫的及時趕到打得李仁愛措手不及。戰(zhàn)局勝負開始逐漸明朗的時候,李仁愛手下的一部分兵馬已經(jīng)開始四處逃竄。童貫單人提刀駕馭快馬沖過去,李仁愛身旁的親衛(wèi)提著長刀迎向童貫。童貫突然一下從馬背上飛躍而出,躍過那幾名親衛(wèi)一下落到李仁愛的馬背之上。

    李仁愛大驚,整個人一下掉下馬去。童貫用一條繩子纏繞住李仁愛的腳踝,然后將繩子的另外一端綁在馬鞍之上。“駕!”童貫大吼一聲,李仁愛那匹純種的北漠王騎立刻放開馬蹄開始飛奔。堂堂西夏太子李仁愛竟然被馬匹拉著在地上滑走。

    砂石將李仁愛的衣服和皮膚劃破,李仁愛一邊痛苦的大叫著一邊大聲叫喊道:“李仁浩,你勾結(jié)外賊謀朝篡位,西夏江山遲早會敗在你手,你是西夏皇室的千古罪人!”

    吼完這句話,李仁愛從腰間拔出他那把精美的短刀,然后一下插進自己的心臟之。鮮血從李仁愛的胸口噴涌出來,童貫拉著李仁愛的尸體還往前跑了好長一段路程。突然間他揮刀將李仁愛的頭顱砍下來,然后俯身拾起人頭高高舉起大聲吼道:“你們主帥已死,放下武器投降者可免一死,仍舊抵抗者活捉之后五馬分尸!”

    原本李仁愛還被童貫拉著在地上滑行時這些西夏士兵就已經(jīng)失去了士氣,此刻再看見李仁愛的頭都被砍下來了,這些西夏士兵自然再無戰(zhàn)心。戰(zhàn)場上的戰(zhàn)斗停歇下來,緊接著就是扔兵器的聲音響起。

    “贏了!”李仁浩興奮地揮了揮手拳頭,此刻的他已經(jīng)開始在幻想自己該挑選一個黃道吉ri然后舉辦一個盛大的登基大典,接受萬民跪拜百官臣服。嗯,還應(yīng)該有一個大赦天下,普天同慶之類的。

    西北軍將戰(zhàn)俘用繩子捆好,然后打掃了戰(zhàn)場之后再列成隊準備入城。童貫騎著戰(zhàn)馬走在隊伍的最前方,他抬頭對著城樓上的李仁浩揮手示意,李仁浩一邊揮手回復(fù)一邊連忙下令道:“快,打開城門,立刻打開城門?!绷硗馑€命人回了皇宮,讓皇宮御膳房里的御廚準備豐盛的酒菜以款待童貫等人。

    城門打開,童貫帶著西北軍走進內(nèi)城之。其實按理說西北軍應(yīng)該就留在外城,畢竟內(nèi)城是屬于皇都,西北軍是不應(yīng)該進去的。但是李仁浩已經(jīng)被勝利沖昏了頭腦,所以根本沒有注意這個細節(jié)。而童貫自然不會理會這個,直接帶著人就進了城。

    進入興慶府內(nèi)城以后,十余萬西北軍在城里行走顯得特別擁擠。無奈之下李仁浩只好開放了皇宮旁邊巨大的皇家狩獵場供西北軍入駐。

    安置好西北軍后童貫帶著一眾親衛(wèi)親信和一干將領(lǐng)隨李仁浩等人走進皇宮。從皇宮的正陽門進去,童貫就四處在打量這個皇宮。西夏的皇宮沒有汴京的那名氣派,但是也頗具規(guī)模,算得上有皇室威儀。并且西夏皇宮的設(shè)計有大部分都參照了汴京皇宮的設(shè)計,故而格局上與汴京皇宮有些相似,這倒讓童貫下意識地想起當初的汴京皇宮來。

    此刻時間已經(jīng)是申時末,就相當于現(xiàn)在的下午五點左右。在西夏皇宮的崇殿內(nèi)李仁浩舉辦了一場宴會為童貫接風(fēng)洗塵,宴會之坐著以楊君禮為首的十幾個大臣,然后便全是童貫帶來的一干西北軍將領(lǐng)。崇殿外守護著的侍衛(wèi)除了皇宮之的宮廷侍衛(wèi)以外,剩下的便是童貫的親衛(wèi)親信。

    所有人的面前都擺著一張長桌,桌子上放著各類珍饈美味,以及陳年好酒。李仁浩端坐于正上方的皇位之上,他端起酒杯對童貫說道:“童大人,此次若非你救援及時恐怕興慶府危矣啊,朕今ri帶領(lǐng)咱們西夏各位重臣敬童大人你一杯,希望我們西夏與童大人的友誼能夠永世長存。”

    李仁浩話一說完,座下的那十幾位重臣立刻端起酒杯對向童貫。

    童貫抬頭掃了李仁浩和那十幾位西夏大臣一眼,他擺弄著面前的酒杯露著玩味的笑意說道:“皇上和各位大臣敬在下酒,在下真是受寵若驚了。不過在下有一不情之請想求皇上,還望皇上能夠答應(yīng)?!?/br>
    “哦?”李仁浩微微一愣,然后放下酒杯笑著說道:“童大人有事盡管到來,你對朕有大恩,你說提出的要求只要朕能辦到的朕一定答應(yīng)你?!?/br>
    童貫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皇上,事情是這樣的。在下長年生活于行伍之,行軍打仗多年常常需要騎戰(zhàn)馬。這久了以后腰就落下了頑疾,所以坐在一個如此矮的位置上腰部有些不適。如果可以的話,在下想和皇上換一個位置,我坐皇上那兒,皇上坐到我這里來如何?”

    “童貫!你什么意思?”西夏兵部尚書拓拔也先聽完童貫的話后立刻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碗筷杯碟都彈了起來,響起一聲響亮的聲音。“龍椅乃是皇上獨有,是皇權(quán)的象征,豈是你想坐就能坐的?你好歹也為官十幾年了,這樣的規(guī)矩你不可能不懂,此刻你提出這個要求是何用意?”

    童貫含笑看著拓跋也先,他沒有說話似乎當做了拓跋也先不存在一般。但是此刻童武站了起來,童武腰間挎著寶劍,他右手握著劍把走到拓跋也先的桌子面前冷冷說道:“你算什么東西?我義父是你能大呼小叫的嗎?”

    話音落,寒光乍現(xiàn),劍回鞘。一道血痕從拓跋也先的額頭處一直沿著鼻尖筆直的到達他的下巴尖處。童武好似沒事人一般轉(zhuǎn)身走回去,又在童貫左手下方坐下。童貫手依舊擺弄著那個酒杯,剛才的事他似乎沒有看見。

    崇殿上突然寂靜無聲,一名兵部尚書,西夏國內(nèi)排得上前幾名的大臣就這樣死了。只因為他說了幾句話而已,就這樣死了……

    “砰!”突然童貫也拍了一下桌子,他拍桌子可不像拓跋也先那樣只是將碗筷杯碟震跳起來。紅木長桌直接被他震裂成幾大塊,童貫雙目突然一下看向李仁浩。他行軍打仗十數(shù)年,手下亡魂何止千人。此刻他冷眼看向李仁浩,李仁浩瞬間被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滾下來!”童貫沉聲喝道。李仁浩頓時忍不住愣在了位置上,他身體微微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抓著龍椅扶手骨節(jié)都有些泛白。李仁浩張嘴顫聲道:“童……童大人,你……你這是何意?”

    此刻大殿之的吏部尚書何開平也看不下去了,他一下站起身來看著童貫說道:“童大人,你別忘了,這里可是西夏!”

    童貫抬起頭看著何開平微微笑道:“我沒有忘記這里是西夏。但是我也沒有忘記我西北軍從慶州打過來,用三萬好兒郎的性命破開了西平府。如今西平府已經(jīng)落入我的囊,西平府過去便是我的駐軍之地。我要取這興慶府,還有誰能阻攔?我取下這興慶府,又有誰能奈我何?”

    童貫一下拔出腰間的大刀指著李仁浩道:“給我滾下來,聽見沒有?”

    李仁浩看了他那十幾個大臣一眼,楊君禮眼觀鼻鼻觀心似乎已經(jīng)悟道入定,仿佛眼前發(fā)生的一切與他無關(guān)一般。其他十幾個大臣全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沒有一個人敢用目光和李仁浩對視,更沒有一個人再敢像何開平這樣站出來為李仁浩說一句話。

    李仁浩心悲憤不已,他緩緩站起身來看著童貫道:“童貫,你不守信義。”

    “信義?”童貫突然仰頭哈哈大笑,他笑得十分開懷,仿佛聽見了這個世界上最好好笑的笑話一般。童貫看著李仁浩道:“就憑你也配跟我講信義?一個弒兄殺父,謀朝篡位的王八蛋也配跟我談信義?一個跟我一下胯下無卵的閹人也配跟我談……信義?”

    “砰!”李仁浩抓起酒壺一下扔向童貫,童貫微微側(cè)身躲開,酒壺落在地上碎開。

    童貫最后一句話明顯激怒了李仁浩,他指著童貫大聲吼道:“童貫,今ri算朕了你的jian計,但是今時今ri你的所作所為,朕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br>
    童貫微微一笑,他搖搖頭道:“記住,這個天下弱rou強食,皇位都是有能者居之。就憑你想要坐皇位……哼哼,你沒這個命?!?/br>
    說完,童貫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個皇位。曾經(jīng),他一生的愿望只是為了封王,而如今,他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稱帝也是可以的。

    李仁浩與他同樣都是閹人,李仁浩都有做皇帝的念頭,他童貫為何不行?

    ☆、第九十八章 落井下石,童貫被廢(第二更)

    “可惡!混蛋!全都該死,該打進十八層地獄?!庇鶗拷佣B三的響起瓷瓶摔碎的聲音,唐代的唐三彩、西漢的玉璃瓶、隋代的碎花瓷等等放在現(xiàn)代全都是無價之寶的珍稀古玩被李仁浩一一摔碎。摔到后來摔無可摔了李仁浩的心突然感覺一片茫然,他頹然無力地坐在地上,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

    李仁浩嘴里喃喃自語道:“完了,什么都完了?!彼⒅厣夏且坏氐奶沾伤槠?,其最鋒利尖銳的那一塊將他的目光吸引住,李仁浩走過去蹲下伸手將那一塊碎片撿起來。他拿著碎片看著自己的手腕,就當李仁浩下定決心準備有所動作時,突然之間敲門聲響起。

    李仁浩立刻松了口氣,他像是做了什么劇烈的運動一般喘著粗氣,連他自己都沒感覺到,他的后背已經(jīng)被汗水沁透了。李仁浩將手的碎片扔到一邊大聲吼道:“誰?。俊?/br>
    “皇上,是我。”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李仁浩一下就聽出來這是他貼身小太監(jiān)安德碌的聲音。李仁浩深吸一口氣盡量挺直胸膛道:“進來!”

    “吱呀……”安德碌推開房門走進來,他掃了一眼滿地都是的陶瓷碎片以后走進房內(nèi)來,小心翼翼地選了一塊空地方安德碌跪下行禮:“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
    “行了,平身?!崩钊屎撇荒蜔┑卣f道。之前他很迷戀“皇上”這個稱呼,可是此刻他再聽見安德碌稱呼他為皇上,他頓時感覺有一種被諷刺的意味。幸得李仁浩知道安德碌不會故意諷刺他,否則他非對他動手不可。

    “有話就快說,沒事就快點滾出去?!崩钊屎评渲?,滿臉寫著“我很煩,別惹我。”

    安德碌站起身來點點頭:“皇上,奴才知道你是為了童貫他們煩惱。不過奴才有辦法替皇上分憂,皇上不必擔心?!?/br>
    李仁浩聽了安德碌的話后頓時愣了一下,他看著安德碌一臉的不相信,小小一個太監(jiān)居然有辦法解決童貫他們。李仁浩眉頭微微皺著:“你這奴才可別胡說八道,你能有什么辦法替朕分憂?”

    安德碌左右看了看后從懷取出一封書信,他將書信交給李仁浩道:“皇上,這封信是您的一位故友讓奴交給您的,您看了以后自然會明白里面的一切。”

    李仁浩將信將疑地將信接過去,撕開信封抖開,抬頭第一句話頓時將李仁浩吸引?。骸叭屎莆嵝?,多ri不見兄弟想念萬分,今聞聽兄家突逢變故,故兄弟特來相助,若仁浩兄有需要,兄弟與兄弟麾下十萬鐵騎隨時候命——梁薪。”

    看完落款,李仁浩立刻將信一收。他激動地拍了拍安德碌的肩膀道:“梁薪?這封信是梁薪交給你的?你怎么會認識梁薪?”

    安德碌:“回稟皇上,奴也是五ri前偶然遇見梁王爺,然后梁王爺將這封信交給奴,說如果你有了麻煩就讓奴將這封信交給您。如果你順利登基,那就奴把這封信給撕掉?!?/br>
    “梁薪早就料到我會遭逢此變故?”李仁浩微微驚訝過后心一陣感動,他喃喃自語道:“果然是好兄弟,知道我有事居然還專程來幫忙?!?/br>
    李仁浩立刻走到書桌旁邊,幸好他一直摔的都是古董瓷器,書桌上的房四寶一點沒動。李仁浩提起毛筆舔飽墨汁,然后在宣紙之上寫下一段話。他拿起宣紙吹干墨汁以后李仁浩對安德碌問道:“德碌,你有沒有辦法能夠聯(lián)系到梁薪?”

    安德碌點點頭,他走到御書房的窗戶旁邊推開窗戶。他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竹哨,將竹哨吹響以后沒多久一頭飛鷹自窗口飛進來。安德碌走到李仁浩身旁:“這是梁王爺?shù)膫饔嶏w鷹,我們只需要將信件放在這只飛鷹腳踝上的竹筒里面,它會將信送到梁王爺那里的?!?/br>
    “好好好,快一點?!崩钊屎茖⑿胚f給安德碌,安德碌接過信后卷好塞進那飛鷹的竹筒里面。安德碌將飛鷹放飛,飛鷹展翅入空。

    西涼府內(nèi),梁薪接到了安德碌的飛鷹傳書后立刻喚來龍爵召集所有兵馬準備。梁薪將紙條收好以后輕輕地笑了笑:“童兄,接下來就到了兄弟表演的時候了?!?/br>
    興慶府的城防做的還算不錯,特別是內(nèi)城的城防更是嚴密。不過童貫這才剛剛接掌興慶府,城內(nèi)的防務(wù)都還沒來得及安排,特別是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是勝券在握故而根本就沒有理會李仁浩。而趁此機會李仁浩偷偷找到都城衛(wèi)戌軍剩下的那八千多人,說明原因以后都城衛(wèi)戌軍的統(tǒng)領(lǐng)趁著黑夜就將人召集齊準備奪城。

    城外,一朵絢麗的煙火升空綻放開來,緊接著又是一朵。三朵過后煙火停歇,都城衛(wèi)戌軍剩下的八千多人一下從軍營之沖出來直奔東城門。

    東城門外只站了不到三百人在城門口,就算他們有三頭六臂要也不可能和這八千多都城衛(wèi)戌軍對抗。都城衛(wèi)戌軍沖過去揮刀便砍,不到三百名西北軍連一個浪花都沒翻起來就已經(jīng)被都城衛(wèi)戌軍統(tǒng)統(tǒng)斬殺。斬殺了這些人以后都城衛(wèi)戌軍不敢過多耽擱,直接將城門打開。

    城門外忽然間馬蹄聲大作,萬馬奔騰直沖城門而來。他們的度太快,城樓上的西北軍還沒得及搭弓引箭他們已經(jīng)沖進了城門。第一批忠義鐵騎進了城門以后立刻沖到城樓上開始拼殺起來,緊接著火光大作。數(shù)萬鐵騎手持著火把,整個興慶府外好似白晝一般。

    梁薪拔出手的長劍大吼一聲:“所有人,沖啊!”

    轟隆隆的聲音好像要打雷了,又好像要把天踩塌下來一般。騎兵沖進興慶府以后沒有任何停歇,立刻開始砍殺。剛剛平靜下來的興慶府一下子炸開了鍋,梁薪?jīng)]有理會城的戰(zhàn)斗,他帶著三百鐵騎直接奔入了皇宮之。

    從皇宮的正陽門進去,梁薪一馬當先無人能擋。剛剛走到崇殿外的cāo場上,童貫、童武帶著一隊西北軍親衛(wèi)沖出來。見到梁薪童貫頓時大驚失色,他瞪大眼睛:“梁薪?”

    “好久不見了,童,兄!”梁薪一字一句地說出這句話,他可沒有忘記當初童貫是如何派人在汴京城追殺自己的。如此忘恩負義之人梁薪此刻一點好感都沒有。

    童貫自然也知道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自己說什么好聽的都沒用了,于是乎他干脆笑了笑后提起大刀指向梁薪:“梁兄弟,早就聽聞你乃是一代武學(xué)奇才,為兄一直想找你切磋一下卻苦于沒有機會。今ri既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相遇了,那就讓我們比試一下高低如何?”

    “呵呵?!绷盒轿⑽⒁恍?,他長劍抬起來指向童貫:“我給你這個機會!”梁薪將全身氣勢放開,這一下童貫的臉色瞬間變了,沒有吃過豬rou難道他還沒見過豬跑?童貫看著梁薪失聲叫道:“宗師?”

    梁薪整個人一下躍起來,半空之他劍尖直指童貫。童貫看著梁薪的劍尖刺過來,那度似乎很慢,但是童貫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抵擋,更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閃躲。似乎梁薪這一劍已經(jīng)將自己的所有退路封死,同時還把自己的全身各處要害大xue籠罩住。

    宗師級的高手對于劍法的理解,真氣的運用已經(jīng)不是普通品級武者所能比擬的了。童貫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突然一道身影閃到童貫身前。梁薪眉頭微微一皺,他將長劍收回來一掌將擋在童貫面前的這人震飛出去。

    童武一下摔倒在地上,他捂著自己的胸口吐出一口鮮血。童武看著梁薪叫了一聲:“老師?!?/br>
    梁薪看著童武,手長劍斜指地面:“童武,這是我和你義父的事,你沒有必要參與進來。他當年對我落井下石,如今我殺他報仇也屬應(yīng)當?!?/br>
    童武搖搖頭道:“老師,我雖然跟在你身邊沒有多久,但是你的忠義我常常銘記于心。義父從小將我撫養(yǎng)成 rén,我怎么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在你的劍下?要殺義父,就請老師先殺了我?!?/br>
    “你……”梁薪頓時有些為難了,童武從跟著他開始便一直對他十分尊重,如今他選擇了要以命護衛(wèi)童貫,梁薪還真對他有些下不了手。梁薪想了想后突然身形一閃到達童貫面前,“砰砰砰……”梁薪閃電般打出數(shù)掌,童貫一連吐出數(shù)口鮮血。

    他整個人倒在地上,童武大叫了一聲:“義父!”他跑到童貫身旁抱起童貫。梁薪對童貫說道:“今ri我給童武面子留你一命,不過作為當年你落井下石的回報,我暫時廢了你的武功。如果下次再讓我碰見你,那不好意思,我一定以我七尺青鋒取你項上人頭?!?/br>
    童貫看著梁薪冷冷說道:“你廢了我,還不如殺了我?!?/br>
    梁薪眉頭一皺,“我真想成全你,可惜你運氣好,有一個好義子。帶著你的西北軍走,占據(jù)一個山頭做個山大夫了此殘生算了,原逐鹿之戰(zhàn)沒你的份。想做一代君王,你沒這個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