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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極品大太監(jiān)在線閱讀 - 第165節(jié)

第165節(jié)

    梁薪點點頭,韓士謀微微向前跨出一步道:“王爺,原本今ri我等乃是帶著一腔憤慨前來,不過方才的事情讓我等看清楚,此事里面恐怕另有別情。如果今ri王爺愿意和我等比拼,我等必全力以赴讓王爺看清楚我們江南士子的真正才能。如果王爺不愿意和我等比拼,我等也愿意放棄?!?/br>
    韓士謀這么一番話讓侯知行和侯天云的臉色全都變了變,二人一臉尷尬說不出話來。梁薪笑著擺擺手道:“無妨,今ri本王就陪著大家一起玩玩。無所謂比拼,說是切磋反倒更加貼切一些。”

    “好!王爺胸懷寬廣士謀佩服,那第一局就有士謀先來。士謀沒有其他專長,唯獨愛好書法和丹青,在這兩者之上雖然沒有太高深的造詣,但也還算能拿得出手。如果王爺不介意,我們就在書法和丹青之上切磋一下如何?”

    梁薪笑著點了點頭,“可以,那我們以何為題呢?”梁薪抬頭看向侯天云道:“相信侯院長早就準備好了題目是?”

    侯天云鐵青著臉點頭,此刻他站在這個臺上只覺得如同踏在火山上一般站立不安。不過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騎虎難下,這場比拼必須繼續(xù)下去。如果現(xiàn)在放棄的話,那么今天他侯家和他們明德學社就徹底輸了,一點翻盤的機會都沒有。

    侯知行可能是不太想再在臺上站下去,于是乎他默默轉(zhuǎn)身走下了擂臺。侯天行拍拍手,三名侯家的仆人抬著一個木架,拿著一個畫軸走上擂臺。木架大約與人齊高,放置好后侯府的仆人將畫軸掛好打開。只見那上面寫著此次比試的題目——踏花歸去馬蹄香。

    這個題目倒也不算難,在這春天剛至的時候出這樣的題目也很正常。從字面意思上理解,題目的意思就是一匹馬從花叢中踏過,然后馬蹄上還殘留著花粉的香味。

    侯天云面無表情地說道:“此次比試需要在一柱香內(nèi)完成,不知道兩位準備好了沒有?”

    梁薪看了看擂臺上放置好長桌、畫紙以及文房四寶然后點了點頭表示準備好了。韓士謀則是淡笑著說道:“只要王爺準備好了,士謀隨時可以開始。”

    梁薪和煦一笑,二人像是一見如故的朋友一般客氣的對方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這個動作沒有任何預約卻同時做出來,如此默契感覺有些好笑,于是梁薪和韓士謀一起笑了笑。然后二人一起走到擂臺上的長桌后面。

    看見梁薪和韓士謀如此動作,侯天云的臉部肌rou扯動了一下,眉頭下意識的就緊鎖了起來。

    要說韓士謀乃是寒門學社出來的人,從淵源上來說他應該是屬于侯天云的人,理應站在侯天云這邊才對。但是梁薪自上臺以來的言行舉止似乎已經(jīng)將他折服,故而韓士謀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讓侯天云感覺有些臨陣倒戈的感覺。

    當然,現(xiàn)在這么多人看著侯天云還不好去說韓士謀什么,不過這場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侯天云后面有機會肯定還是會找韓士謀麻煩的。侯天云見二人都站在長桌后面后開口道:“既然兩位都準備好了,那我們現(xiàn)在立刻開始,點香!”

    一個香爐拿到臺上,一柱香插上去點燃。韓士謀和梁薪兩人各自看了那個題目一眼,然后韓士謀開始倒水在硯臺之中,拿起墨條慢慢磨墨。一邊磨墨的同時,韓士謀的雙目有些出神,似乎他已經(jīng)魂游天外現(xiàn)在站在擂臺上的只是一副空的軀殼一般。

    而梁薪在看過題目后便拿起了毛筆,想了一會兒他又將毛筆放下干脆閉上了眼睛。大約有半柱香的時間,韓士謀和梁薪都處于冥想狀態(tài)中,二人什么都沒有做。

    突然間,韓士謀眼中精光一閃,他整個人就好像元神歸竅一般拿起毛筆就開始作畫。而恰在此時,梁薪也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伸手在那桌上的小水盆里洗了洗手,然后再將水倒在硯臺之中拿起墨條慢條斯理地磨著墨。

    韓士謀一旦開始作畫時就猶如行云流水一般沒有一絲的拖沓,手中的毛筆不斷在硯臺之中舔著墨汁,沒一會兒就收筆停止作畫。放下毛筆后韓士謀又仔細觀看了一下自己的畫作。覺得確實滿意之后這才點點頭開始抬頭去看梁薪作畫。

    在韓士謀剛剛作完畫的那一刻,梁薪這才開始動筆作畫??匆娏盒侥亲鳟嫊r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韓士謀微微皺了皺眉。他作為丹青之中的個中高手自然知道真正境遇丹青之人在作畫的時候應該是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像是梁薪那樣的狀態(tài),怎么樣也不可能會有一副多好的畫作出來。

    韓士謀看了一眼那柱香,見到香似乎是已經(jīng)快完了,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梁薪想要做出一副好的畫作來可以說是很難很難。

    “唉,沒機會了?!表n士謀輕輕嘆了口氣,他看著那柱香的最后一截馬上斷開。只要這柱香一熄滅,梁薪這第一局就算是輸了。

    用戶如今梁薪還在奮筆疾書不斷地畫著,韓士謀心中淡淡地說了一句話:“不好!已經(jīng)完了?!?/br>
    就在韓士謀心中叫完這句話的同時,梁薪突然一下將筆放下,淡淡地搖頭道:“還好還好,差一點就沒能完成的了。嚇死我了?!?/br>
    韓士謀微微一愣,繼而便笑了笑。侯天云一臉可惜,他回頭看了一眼,三大學社的院子立刻從臺下走到臺上。三人走過來一一分別觀看了一下韓士謀和梁薪的畫作。

    最后三人商量了一下,由錦繡學社的院長開口宣布道:“我們一致覺得梁王爺?shù)漠嬜饔行┢x主題,故而這一局的勝者是韓士謀?!?/br>
    韓士謀微微皺了皺眉,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畫作。題目的主題叫做踏花歸去馬蹄香,那么最基本的可能就要有花和馬匹。韓士謀的畫作上就是如此畫的,一匹駿馬從一叢鮮花中經(jīng)過,馬蹄上還留有花瓣,讓人一看就覺得那馬蹄上是不是還殘留著花香。

    韓士謀走到梁薪那畫作面前,他看過畫作之后頓時驚呼一聲:“這算是不符合畫作主題嗎?”

    梁薪的畫作,一匹奔馳的馬匹高高揚起馬蹄,一群栩栩如生的蝴蝶正圍著那馬蹄在偏偏起舞。如此一副場景,很自然讓人聯(lián)想到蝴蝶之所以圍著馬蹄偏偏飛舞,很可能就是因為馬蹄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而恰好在這個時候,異象突生。一只蝴蝶恰好飛過來停在梁薪所畫的那一群蝴蝶中間,不斷揮舞著翅膀。然后緊接著,一群大群蝴蝶飛過來,蝴蝶全都停在梁薪的畫作上煽著翅膀。韓士謀愣在原地,他看著梁薪畫作上所畫的蝴蝶甩著頭道:“難道……真是因為王爺所畫的蝴蝶太過栩栩如生,難真的蝴蝶都認錯了嗎?”

    ps:對不起,今ri過忙,就得一章,望諒解。

    ☆、第四十八章 你問我答,巧問巧答

    擂臺之上,一群蝴蝶圍著梁薪那副畫作翩翩起舞,不少蝴蝶就停駐在上面再也不愿離開。如此奇景讓眾人驚奇不已,韓士謀更是喃喃自語久久不能回神。

    梁薪走過去將畫一抖,蝴蝶散去。但是卻沒有離開,它們圍著梁薪繼續(xù)飛舞著,整個場景如同夢幻中的一個美麗場景一般。陽光、春意、彩蝶與一英氣逼人才華橫溢的王爺毫無違和感的融合在了一起。

    如此景象惹得街邊那些在圍觀的女子們尖叫不已,不少女子在這一刻瞬間將梁薪當做了她們選夫婿的標準模板。當然,如此并非是一件好事,只是會多制造出幾個大齡剩女而已。

    梁薪把手一揮,蝴蝶受驚以后這才慢慢離去。韓士謀回過神來驚奇地看著梁薪,他略微沉默了一會兒對著梁薪鞠了一躬道:“王爺此畫無論意境還是筆力都遠超士謀數(shù)倍,這一局士謀敗了。不過士謀還是要感覺王爺讓士謀看到如此奇景,畫之傳神真的能夠做到以假亂真嗎?”

    韓士謀明顯還沒有從剛剛的震撼之中脫離出來,臉上仍舊是一副驚嘆的模樣。梁薪笑而不語,因為他確實不好意思多說什么。以他的畫功其實并不比韓士謀的畫功差,但是梁薪卻自知自己在作畫的意境上肯定比不過韓士謀。因為梁薪之前一直干的都是模仿他人畫作的勾當,所作之畫匠意太重,沒有那種隨心所欲一氣呵成的渾然天成之感。

    為了彌補這樣的缺失,梁薪在作畫時先偷偷在自己手上抹了一點百花蜜。然后趁著洗手的時候再將百花蜜弄到了水里,那用那混合有百花蜜的水去磨出墨汁,那么梁薪所作的畫中就帶著百花蜜的味道。蝴蝶聞到了這樣的味道,最后自然會飛過來停在畫上不離開。

    聽見韓士謀自己認輸,三大學社的院長頓時臉色有些尷尬。他們相互對望一眼后沒有再說話,算是默認了韓士謀的說法。不過梁薪卻沒想過要放過他們?nèi)耍盒侥樕蠏熘男σ膺€問了三人一句:“這個是輸是贏還得看評審們怎么看,三位院長,你們怎么看呢?”

    三位學社的院長心里暗自罵了一句,寒門學社的院長當即對著梁薪行了一禮道:“王爺畫功精湛,幾近以假亂真,我等佩服不已。這一局當是王爺勝了?!?/br>
    梁薪微微一笑,對著三位院長還了一禮:“那就多謝三位秉公審評了?!?/br>
    “好!”不知道是誰帶頭叫了一聲,緊接著大街上頓時爆發(fā)出一股叫好聲。以精湛畫功引得百蝶來朝駐停畫上不愿離開,如此只會存在于傳說之中的景象如今真正發(fā)生在眾人面前,這如何能不使他們叫一聲好呢??梢灶A見,這次以后梁薪的畫將價值千金。

    眼看韓士謀敗北,與韓士謀同出于寒門學社并且一向交情頗深的云啟天站起身來。他笑了笑后對梁薪說道:“王爺,在下云啟天,與士謀兄一樣同樣來自于寒門學社。方才士謀兄和王爺畫的一手好丹青令在下佩服不已,本人對于琴棋書畫無一精通,平ri里就喜歡去想一些冷僻怪異的題目。所以在下斗膽與王爺切磋一下,你我可以相互詢問對方一個問題。如果兩方都答不出來,則是平手,若兩方之中有其中一方答出來了即為優(yōu)勝。我們?nèi)侄▌儇?,一共互問三個問題可好?”

    “可以?!绷盒近c點頭伸手道:“那云兄先請?!?/br>
    “多謝。在下就卻之不恭先行出題了?!痹茊⑻炀瞎卸Y后道:“有兩位盲人,他們都各自買了兩對黑襪和兩對白襪,八對襪了的布質(zhì)、大小完全相同,而每對襪了都有一條線連著。兩位盲人不小心將八對襪了混在一起。他們每人怎樣才能取回黑襪和白襪各兩對呢?”

    云啟天這個問題一出眾人嘗試著開始想,不過無論大家用什么樣的辦法最后都逃不開兩位盲人這個前提。因為看不見,所以要在材質(zhì)、大小完全相同的八對襪子中分出黑襪和白襪各兩對,這個還真的有些難了。

    云啟天含笑看著梁薪,等待著梁薪作答。梁薪笑了笑后道:“云兄第一道題出的如此簡單算是給我一個見面禮嗎?”

    侯天云等人俱是一驚,如此難的題居然在梁薪那里算作簡單?果然,梁薪平靜地說道:“他們只需將所有襪子拆開,一人一只就會變成了每人手中兩對黑襪和兩對白襪了?!?/br>
    “這……”侯天云聽過梁薪的答案后心中仔細地想了一下,的確八對襪子都是用線連接好的。如果將每一對襪子拆開一人一只,那么最后每個人的手里就會變成黑白襪子各兩對了。原來方法如此簡單……侯天云的臉微微有些發(fā)燙。

    云啟天點點頭,“王爺果然才智過人,那現(xiàn)在有請王爺出題?!?/br>
    梁薪微微想了一下后道:“好的,云兄請聽題。據(jù)說有人給酒肆的老板娘出了一個難題:此人明明知道店里只有兩個舀酒的勺子,分別能舀七兩和十一兩酒,卻硬要老板娘賣給他二兩酒。聰明的老板娘毫不含糊,用這兩個勺子在酒缸里舀酒,并倒來倒去,居然量出了二兩酒,請問云兄那位老板娘是如何處理的?”

    云啟天聽清題目以后立刻開始沉思,而一旁的侯天云則翻了翻白眼。人家給你出那么簡單的題目,你卻回報一個這么難的,這心胸哼哼。

    誰知道恰好在侯天云冒出如此想法的時候,云啟天卻笑了笑道:“感謝王爺,這個題倒也不難,不過我的答案可能要繁瑣一些。”

    梁薪點點頭:“但說無妨?!痹茊⑻祛h首道:“將七兩的勺子裝滿,然后再將其倒入十一兩的勺子中。

    然后再裝滿七兩的勺子,繼續(xù)將十一兩的勺子倒?jié)M。如此一來此時七兩的酒勺之中就只剩下三兩酒了。此刻我們再將十一兩的酒勺倒空。然后從七兩的酒勺之中那三兩酒倒入在十一兩的那酒勺里面。

    緊接著又再裝滿七兩勺倒入到十一兩勺,此時十一兩勺里就有十兩酒。然后再將七兩勺裝滿,倒?jié)M十一兩勺,此時七兩勺里中剩六兩酒。然后此時將十一兩勺里的酒再次倒空,再把七兩勺中的六兩酒倒入十一兩勺中。然后將七兩勺再次裝滿酒,倒?jié)M到十一兩的酒勺內(nèi),那么這樣一來此時七兩的酒勺中就只剩下二兩酒了?!?/br>
    “好!”梁薪鼓了鼓掌,這個題目并不難,但也不簡單。這其中需要推敲思考的地方有很多,梁薪?jīng)]有想到如此短短的時間內(nèi)云啟天就找到了解決的辦法。此刻梁薪倒是對此人起了興趣,如此人才真不應該只淹沒于茫茫人海之中。

    想到這里梁薪心中竟然開始有些感激侯家的人,如果不是他們,恐怕自己一時間也見不到這么優(yōu)秀的人才。梁薪笑著點點頭道:“云兄果然厲害,現(xiàn)在又該云兄出題了。”

    云啟天看向梁薪,眼神之中跳動出興奮的神色。梁薪能回答對他的一個問題,同時提出了如此一個高水準的問題,這讓云啟天感覺十分興奮。他腦筋一轉(zhuǎn)便又出了一題。

    “當初秦始皇焚書坑儒時決心親手處死一個書生,在臨上刑場前,始皇對書生說:―你不是很聰明嗎?你怎么不能預測到你今天要被處死呢?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預測一下今天我將如何處死你。你如果預言對了,我就讓你服毒死;否則,我就絞死你。然后聰明的書生說了一句話,使得始皇無論如何也無法將他處死。請問,他是如何說的?”

    這個怎么解?侯天云和下面的士子們?nèi)及櫰鹆嗣碱^,不少人都覺得云啟天這題應該是胡亂出的,因為根本就不可能有一個準備的答案。畢竟那秦始皇都說了,你預測對了得被毒死,你錯了得被絞死。無論怎么樣都是死,又怎么可能因為一句話不被處死呢。

    梁薪聽后也是微微一愣,咋一聽確實也是覺得這題有耍賴皮的嫌疑。但是他覺得云啟天應該不會在這樣的場合下開玩笑,所以他仔細的想了想,這一想梁薪頓時失笑,他搖搖頭道:“想不到云兄你對言辭之道也有涉獵,如果本王是那個書生,本王想自己應該會那始皇帝說‘皇上,你不會毒死我的?!!?/br>
    梁薪這話一說,臺下聽題的士子們偏著頭想了想后頓時失笑。按照云啟天出的題,如果梁薪這樣回答那么始皇帝還真不能處死他。原因很簡單,始皇帝一共給了他兩種死法。如果始皇帝說要絞死他,那么就代表那位書生預測對了,如此一來始皇帝繼續(xù)執(zhí)意絞死他就是食言。

    然而始皇帝如果說要毒死他,那么就是書生預測錯誤。而始皇帝說的很清楚,預測對了才是服毒死,預測錯誤是得被絞死的。如果始皇帝執(zhí)意毒死他那就是與他自己所定下的死法不符,同樣是食言。故而書生如此應答始皇帝就殺不了他了。

    ☆、第四十九章 愛才之心,自由宣言

    聽見梁薪給出的答案后云啟天也興奮地拍了拍手。在江南這一帶比拼琴棋書畫甚至于斗雞斗蛐蛐的人都很多,唯獨很少有人來玩這個什么有關(guān)于智力的比拼。云啟天在江南少逢敵手,如今遇見梁薪他頓時感覺到有一種絕世高手碰見絕世高手,然后酣暢淋漓地大戰(zhàn)一場的感覺。

    云啟天有些雀躍和期待的對梁薪說道:“接下來該王爺出題了。”

    梁薪點點頭,他想了想后提出問題:“古時一位農(nóng)民被人誣陷,農(nóng)民據(jù)理力爭,縣官因已經(jīng)接受別人的賄賂,所以不肯放人,但因為又找不到不放人的理由,故而出了個壞主意。

    他叫人拿來十張紙條,對農(nóng)民說:‘這里有十張紙條,其中有九張寫的‘死’,一張寫的‘生’,你摸一張,如果是‘生’,立即放你回去,如果是‘死’,就怪你命不好,怨不得別人?!?/br>
    結(jié)果農(nóng)民很聰明,他早已猜到紙條上寫的都是‘死’,無論抓哪一張都一樣。于是他想了個巧妙的辦法,結(jié)果死里逃生了。請問云兄他的方法是什么?”

    梁薪這題咋一聽和云啟天之前說的那題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從表面上看似乎都是一個無解之局。但是有了云啟天先前那一題的經(jīng)驗,眾人知道梁薪這一題也有自己的巧妙在里面,不會完全無解。于是乎眾人都仔細想了起來,而就在大家還茫然沒有頭緒的時候,云啟天臉上露出了一個難題破解后的會心一笑。

    云啟天拿起來毛筆在宣紙上寫了十個“死”字然后分開折好。正當眾人一頭霧水的時候,云啟天拿起其中一張紙放進嘴里吞入腹中。他笑著說道:“王爺,我吞下這個一定是個‘生’字,不信你可以拆開其余的九張紙看看,那九張紙一定全是‘死’字。”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崩夼_底下的士子們紛紛有些激動地說道:“農(nóng)民老早就猜到十張紙全是‘死’字,他吞掉其中一張再要求展示其它九張。如此一來如果縣官說他吃下的不是‘生’字那就等于說是縣官出老千。

    梁薪一臉贊賞的微微頷首,云啟天說道:“王爺,現(xiàn)在三個問題你我已經(jīng)互出了兩個?,F(xiàn)在局面還是平局,所以這最后一題我可不會客氣了?!?/br>
    梁薪笑了笑道:“云兄盡管施為,千萬不要客氣。不過本王有一個條件,如果本王答出了云兄接下來這一題,云兄可得答應本王到本王的軍機參謀部做個參謀。”

    “嘩!”擂臺下面的士子們微微嘩然,他們看向云啟天都有些羨慕他,畢竟現(xiàn)在梁薪乃是江南之主,針對整個兩浙路來說梁薪就好像皇帝一般。如今云啟天得到梁薪的賞識,可以預見他未來飛黃騰達已經(jīng)是指ri可待了。

    就在眾人以為云啟天會答應時,哪里知道云啟天卻搖了搖頭。他笑了笑道:“多謝王爺厚愛,不過啟天乃是一個zi you散漫慣了的人。想要啟天為王爺效力也不是不行,不過王爺可得提出一個讓啟天無法回答的問題才行?!?/br>
    梁薪眼睛微微一亮,當即點點頭道:“那好,咱們一言為定了?,F(xiàn)在還是云兄你先出題,本王這次會小心的。”

    云啟天點了點頭后道:“那王爺請聽題了,古時候,一位老者已氣息奄奄。臨終前,把兩個兒子喚到床前,曰:‘你們騎馬到西山然后回來,誰的馬跑得慢,家產(chǎn)就歸誰。’于是乎兩個兒子騎馬出去緩緩而行。一路人見狀奇怪,問明原因后,對二人說了一句話,二人便快馬加鞭,唯恐落后。請問王爺,這位路人說了句什么話?”

    “哎呀,這題未免也太沒有道理了一點。首先這騎馬歷來就是比快,如今卻變成了比慢。那我把馬殺了不就變成最慢的了?或者我反方向走不也是最慢的嗎?這樣根本就決不出勝負嘛。然后一個路人對兩人說了一句話,還得要猜出路人說的是什么。這路人能說的話多了去了,誰能猜出來說的是什么?”

    底下的士子們議論紛紛,不少人都覺得云啟天太不識抬舉,這樣的問題也太難了一些。而恰好在這個時候梁薪卻笑了。

    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站在他的角度上來說這樣的答案還真不算難。如此看來云啟天還是有意向效忠于自己的。梁薪微微一笑說道:“云兄,那位路人不會是建議二人將馬交換來騎?”

    梁薪此言一出,云啟天頓時露出會心的笑容。很明顯,梁薪又答對了。底下的士子們認真想了想梁薪的答案,最后終于明白了這個答案的玄妙之處。問題中說的是誰的“馬”慢??炫c慢是相對的,騎自己的馬比的就是誰的馬慢與而交換以后等于就是要比誰的馬快了,因為自己騎的對方的馬,對方的馬越快就代表自己的馬越慢。

    云啟天對著梁薪探出右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梁薪笑了笑后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他道:“還望云兄不要覺得本王說的這個問題有些無恥。請問云兄,這天下究竟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呢?”

    “這個問題很難嗎?當然是先有雞咯?!钡紫碌氖孔觽冇腥死硭斎坏卣f道。不過他這話剛剛說出口就有人問他:“非也,如果沒有蛋又怎么可能會有雞呢?難道雞還能憑空生出不成?”

    “這個……那先有蛋?”搖頭?!耙膊粚Γ@如果沒有雞又怎么會有蛋呢?難道這天下還能憑空生出一個蛋不成?”

    “哎呀,那究竟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士子們慢慢明白過來,這個問題根本就是無解的。是真真正正的無解。此刻他們才明白為什么梁薪要說自己這個問題有些無恥,不得不說他在這樣的場合下問出這樣的問題還確實有些無恥。

    云啟天微微愣了一會兒仰頭笑道:“哈哈哈……王爺果然厲害,在下輸了,輸?shù)氖切姆诜!闭f完,云啟天對著梁薪深鞠了一躬。梁薪微微欠身還了一禮道:“云兄還別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啊?!?/br>
    云啟天站在原地再次鄭重地對著梁薪鞠了一躬,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王爺,自從比試開始到現(xiàn)在,您的睿智、胸襟、氣度都深深令在下折服。如若有您這樣的良主我都不拼死效力,那我云啟天也等于白在這世上走一遭了?!?/br>
    “云兄過譽了?!绷盒揭荒樦t虛地說道。云啟天臉上泛起微微的感動道:“王爺乃是江南之主,一念之間即可決人生死。這樣的擂臺本就不必來參加。但是王爺最終還是來了,您沒有用刀兵之鋒利強盛逼迫我等服從與您,反而孤身一人上臺接受侯院長的質(zhì)問,如此的坦蕩和胸襟,怎能不讓人欽佩?

    另外王爺在臺上不曾流露出一絲一毫王爺?shù)募茏映鰜?,反而一直對我等以兄弟相稱,此等待人接物,又豈是等閑之人能有的。王爺不必過謙,您是什么樣的人,相信今ri我江南士子都已經(jīng)看得清清楚楚了?!?/br>
    云啟天一番話等于是在替梁薪正名,而他所說的這一切也確確實實是剛才實實在在發(fā)生的事。底下的士子們也很支持云啟天的這番話,他們大聲說道:“沒錯,王爺乃是不世名主,江南之福?!?/br>
    “對對對,不世明主,江南之福!”“不世明主,江南之福!”“不世明主,江南之……”

    士子們大聲叫喊著,一個聲音比一個大,最后幾乎整條街道都能聽見他們的叫聲。梁薪站在臺上頓時看著下面萬民對自己的支持,頓時感覺心中豪氣激蕩。他雙手往下虛按,大聲說道:“各位安靜一下,本王有幾句話想說?!?/br>
    梁薪這一句話夾含著真氣發(fā)出,聲音傳遞很遠。慢慢的,士子和百姓們安靜下來。梁薪的目光從每一個人的臉上劃過,他神色認真地說道:“當年孔圣賢曾有言:‘夫君者舟也,人者水也。水可載舟,亦可覆舟?!搜员就跻恢崩斡浻谛?。

    本王出生貧苦,并非王侯將相之家。曾幾何時也曾被天下人所輕賤,在那時本王最希望的是天下之人皆成為zi you之民,不為強權(quán)富貴所欺壓,不為異邦強敵所威脅。我們可以zi you的走在青天之下,可以做自己想做之事,說自己想說之話。我們不再一味只接受縣官、州府、府官乃至帝王的管理。我們更可以去評判官員帝王的好壞,如果他們做的不好,那么我們就可以發(fā)出自己的聲音,用自己的意愿將他們罷官免職。我們……”

    “王爺!請慎言!”原本梁薪心中激動不已,正準備要將美國的du li宣言說一遍時,而此時此刻侯知行、侯天云以及其他好幾位文壇大家全都跪在地上求梁薪慎言。而緊接著,一大批士子跪下,高聲呼道:“王爺,請慎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