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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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公主哭鬧一番倒真把梁薪給弄傻眼了,他沒想到這紫霞公主居然不怕死。 梁薪皺眉想了想,這紫霞公主畢竟是公主,他如此對她絕不能讓皇上知道。沒辦法了,梁薪拿著毛筆在紫霞公主臉上畫了一個烏龜,然后說道:“好了。別哭。我剛剛喂你吃的藥不會毒死人的。但是……如果不服用解藥你臉上就會顯示一只烏龜出來。你自己看著辦了,我死無所謂,反正你以后就要臉上長著一只烏龜活一輩子了?!?/br> “啊?烏龜?”紫霞公主愣了愣后再次大哭起來。 梁薪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大聲叫道:“別!哭!了?。。?!” 紫霞公主一下收聲,梁薪笑著道:“你一個人在宮中是不是很無聊???” “無聊?”這詞匯紫霞公主不懂。 梁薪抓抓腦袋說道:“就是不好玩的意思?!?/br> “嗯。”紫霞公主用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 梁薪笑了笑,那笑容就像哄小紅帽的大灰狼一般:“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以后我在宮里陪你玩怎么樣?” “你陪本宮玩?”紫霞公主臉上露出意動之色,她想了想眉頭一擠道:“你會騙本宮怎么辦?” 梁薪瞬間被她打敗了,他有些無力地說道:“騙你你就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把我五馬分尸不就得了嗎?” “咦?也對哦,嘻嘻……好好好。那你把本宮解開,我們現(xiàn)在就來玩?!弊舷脊髋d奮地說道。 梁薪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真將她的繩子解開。他問:“公主殿下想玩什么?不會又想玩扮鬼吧?” 紫霞公主搖搖頭:“不扮鬼了,都被你識破了沒意思。你陪本宮玩結(jié)婚吧,你做新郎官。本宮當(dāng)新娘子?!?/br> 新郎官?新娘子?梁薪偷偷地看了一眼紫霞公主那火辣的身材以及精致到幾近完美的面容,咕??!梁薪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 ps:先發(fā)一章求紅票收藏支持?,F(xiàn)在正在歷史分類點(diǎn)擊榜第八名,大伙給力往上面推一下啊,不然得掉出榜了。下午還有一章,希望發(fā)第二章前俺還在榜上~~~ ☆、第五十九章 紫霞兇猛,山東大旱 夜已深。一輪孤獨(dú)的彎月散發(fā)著依舊皎潔的月光照耀在宣德門前的走道上。梁薪一臉疲倦地拖著腳步往前走,每走一步他就往皇宮看一眼,每看一眼他渾身就會顫抖一下。 一個長相漂亮身材火辣的公主找你玩成親游戲,聽起來這本應(yīng)是一件旖旎曖昧的事,但事實(shí)卻并非如此。 紫霞公主用各種理由,各種方式讓梁薪苦笑不得疲于應(yīng)付。來到北宋這么久,梁薪第一次覺得原本北宋還有人是他的對手。 你聽說過成親拜天地必須要用頭磕響地面才算有誠意嗎?你聽說過成親男方被鬧洞房是由女方拿皮鞭抽,拿木棍打的嗎?如果你還手或者不肯,女方就會拿告訴父皇這件事來威脅你,張口就是五馬分尸凌遲處死。 好吧,繼續(xù)以上那些你都覺得沒什么。那么我相信有關(guān)于紫霞公主因為嫌生孩子太痛而把這任務(wù)交給梁薪這事你肯定不能忍了。沒錯,你沒有聽錯,不要九九八,也不是五五八,我們今天只要一八八。 噢,對不起。電視廣告看得太多,搞混了。重來一次。沒錯,你沒有聽錯。男人懷孕生孩子,女人在身邊不斷鼓勵里加油,并且規(guī)定每隔一秒鐘就必須要大吼一聲。 好吧。梁薪承認(rèn),他之所以忍這么多事就是為了最后洞房哪一刻。但是可惡的是,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說洞房就是兩人躺在床上穿著衣服睡五秒鐘的?是誰?到底是誰??? 從皇宮回到楓葉街,梁薪并沒有直接回梁府,而是先回了他自己買的那個小院。院子的回廊上,王詩音坐在那里等待著梁薪回來。 聽見敲門聲,王詩音趕緊去開門。打開門,見到王詩音,梁薪心中頓時一暖,他伸手摟著王詩音懶洋洋地叫道:“詩音,我的好詩音,我回來了?!?/br> 王詩音笑著捋了捋梁薪的頭發(fā)問:“怎么了?宮里的事很多嗎?怎么看上去是一副很累的樣子?” 梁薪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別提了。妄我梁薪自命縱橫大宋無敵手,今天居然險些栽在一個小丫頭手里。丟人,丟人啊?!?/br> “小丫頭?皇宮里哪來什么小丫頭?”王詩音笑著問,突然她一下反應(yīng)過來道:“你不會是遇到紫霞那丫頭了吧?” “你知道她?”梁薪驚訝問道。 王詩音掩嘴一笑道:“哪能不認(rèn)識。以前我在玉寒宮的時候她天天扮鬼來嚇我。但是那時候我一心求死,所以每回都不理睬她。到了后面來她覺得沒意思所以也就不嚇我了,以往沒事她會和我聊聊天,是最近這兩年她才沒來的。夫君真的遇見她了?” “嗯?!绷盒近c(diǎn)點(diǎn)頭,目光深邃地說道:“這一次讓她占了一點(diǎn)上風(fēng),下一次我絕不便宜她。哼!” “哦。對了。我在隔壁又買了一套大院子,你收拾一下跟我搬過去住?!?/br> “大院子?” 王詩音愣了愣,梁薪將楊戩送他豪宅的事給她說了一下。王詩音知道后立刻去收拾東西跟他搬到大宅子里去。 王詩音的身份自然是不適合拋頭露面的,所以為了讓王詩音的身份不至于被暴露,梁薪給她想了個辦法,就是讓她男扮女裝去他的梁府做管家。雖然這樣依舊危險,但總得來說是走一步算一步嘛。 大晚上搬家過去。安頓好王詩音后梁薪又在宅子里尋了一下秦晴。不知道是因為宅子太大還是秦晴不在,梁薪?jīng)]能找著她人。 第二ri天剛微微亮?xí)r。梁薪還抱著王詩音睡覺時敲門聲響起,一聲清脆的叫聲響起:“老爺,進(jìn)宮的時間快到了,該起床洗漱了?!?/br> “哦?!绷盒綉?yīng)了一聲,吻了吻王詩音后翻身起床。 王詩音睜開眼睛對著梁薪笑了笑,梁薪頓時覺得自己心中對她的愛又深了一分。 拉開門走出大院,一名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手里端著洗臉?biāo)痛怪^。梁薪伸了一個懶腰后伸手去拿毛巾洗臉。無意中一瞥,梁薪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給自己端洗臉?biāo)倪@女子竟然是沈純陽的女兒沈方怡。 “怎么會是你?”梁薪微微驚道。 沈方怡抬頭看了梁薪一眼,目光復(fù)雜心情五味雜陳。 就是這個男人害得他家破人亡,但也是這個男人讓她避免了受盡男人侮辱。他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父親罪大惡極該死,是不是因為這樣他害死父親我就應(yīng)該原諒他? 沈方怡心里很亂,她不知該怎么對待梁薪。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愿意來梁府侍候他。當(dāng)然,現(xiàn)實(shí)也告訴她如果她不來,等待她的就只有各種凌辱。 梁薪見沈方怡臉色不斷轉(zhuǎn)變,心中頓時知曉她心情零亂。于是也不再逼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道:“既然來了就好好安頓下來。我希望你能明白,有很多事我也是迫不得已?!?/br> 說完,梁薪走下臺階。臺階下有仈jiu個侍女各自拿著一樣?xùn)|西。衣服、鞋襪、漱口鹽、清口茶、牛角梳等…… 在眾人的服侍下,梁薪換好內(nèi)侍省都知的三爪蛟龍蟒袍。門外印江林早已套好馬車在等候。坐著馬車走進(jìn)皇宮,小太監(jiān)告知梁薪皇上正在文德殿休息。 文德殿?梁薪心中泛起疑問。文德殿與垂拱殿是相連,平ri皇上甚少前去,一般去都是因為要上朝聽政所以提前到那里稍作休息。 以趙佶的性格,沒有大事發(fā)生他是絕對不會去聽政的。如今這么早就到文德殿,應(yīng)該是出事了。 梁薪喚來一名小太監(jiān)讓他去御藥院將小春子叫來內(nèi)侍省。在內(nèi)侍省等候了一下,小春子氣喘吁吁地跑來。 剛進(jìn)屋小春子就說道:“不不不不得了,山東大旱,數(shù)十萬難民正往汴京趕,蔡太師和高太尉以及一干大臣已經(jīng)緊急進(jìn)宮找皇上商議對策了。據(jù)說高太尉想出兵將難民驅(qū)趕回山東再行救災(zāi),皇上正在等眾大臣一起決議。” “出兵驅(qū)趕難民?”梁薪大驚,皺眉罵道:“一群傻b,他們這是要官。逼民反嗎?” ps:第二更到。求紅票、收藏支持一下。明天就沒封面推薦了,真心不想從點(diǎn)擊榜上面掉出去。 ☆、第六十章 殿前打賭,籌集災(zāi)款 垂拱殿。這里原本是皇帝平ri聽政的地方,但是趙佶自己都記不清到底自己有多久沒有到這里來過了。自從蔡太師出掌中書、門下、尚書三省之事開始,趙佶便很少過問朝務(wù)政事,一切都是交由蔡京在負(fù)責(zé)。 此次山東大旱,算得上是一件平凡又不平凡的事。平凡是因為北宋政和年間,全國各地幾乎到處都是天災(zāi),比如方臘叛亂,比如黃河水災(zāi),比如河南蝗災(zāi)等等。相形之下,山東來次大旱似乎也沒什么。 但是此事偏偏有其不平凡的地方。遇到天災(zāi),朝廷本應(yīng)出錢出糧去賑災(zāi),但是現(xiàn)在大宋國庫空虛,又哪來的錢去賑災(zāi)呢。另外,山東離河南省較近。而大宋國都汴京就是河南省南部。如果賑災(zāi)不力,很可能那群山東漢子就會揭竿起義殺往汴京了。 垂拱殿內(nèi),二府三司的幾位朝堂大佬全都坐在殿內(nèi)?;噬馅w佶端坐于正前方的龍椅之上。二府三司中,二府代表著中書門下和樞密院,一個主管文官,一個主管武將。三司分別是鹽鐵、戶部、度支三司。這三司的三司長幾乎掌管著大宋所有財政。 趙佶看了看自己的五位肱骨大臣,只見五人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趙佶有些微怒道:“你們倒是說話啊,山東大旱,數(shù)十萬難民正在往汴京趕,朕叫你們來是坐著好看的嗎?” 趙佶話剛說完,五位大臣中的其余四位齊齊看向蔡京蔡太師。蔡京側(cè)著頭微微想了想問:“嚴(yán)大人,有沒有計算過要賑災(zāi)需要多少銀兩?” 蔡京口中的嚴(yán)大人就是戶部司使嚴(yán)寬。因為三司隸屬于尚書省管轄,所以被蔡京點(diǎn)到名后嚴(yán)寬起身對著皇上行了個禮,然后又對蔡京行了個禮道:“回太師的話,卑職已經(jīng)著人計算過。如果要賑災(zāi)等到明年的大麥長成,至少需要八十萬貫白銀?!?/br> “八十萬貫?”趙佶微微咂舌,他一直捂著藏著沒舍得拿出來的內(nèi)庫藏銀也不過就六十萬貫而已。至于國庫里面的銀兩,趙佶先前就已經(jīng)問過戶部,也就二十萬貫。那還是梁薪先前查抄沈家查出來的,并且那是留給西北那邊童貫的軍費(fèi),戶部司可不敢亂動。 蔡京想了想,搖搖頭道:“近來國庫空虛,八十萬貫是萬萬支挪不出的,看來只能另想辦法了?!?/br> “另想辦法?什么辦法?”趙佶追問道。十幾年下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凡事問蔡京,自己一點(diǎn)也不愿意多去考慮國事。 蔡京沒有回答趙佶而是不著痕跡的瞥了高俅一眼。高俅此次是代表樞密院來參加會議,他新領(lǐng)太尉之職不久,正卯足了勁想要圖表現(xiàn)。見到瞥向自己,高俅立刻起身對著趙佶行禮道:“稟皇上。臣有一法可暫緩燃眉之急?!?/br> “哦?高愛卿有辦法可盡管道來?!壁w佶略帶幾分欣賞地看了高俅一眼,畢竟高俅是他從端王府帶出來的人,他能有出息也算是給趙佶臉上添光了。 高俅拱手道:“謝皇上。臣的辦法就是先由臣出兵將難民驅(qū)逐回山東,謹(jǐn)防他們叛亂。然后咱們再從江南等地調(diào)去每年的稅糧先行應(yīng)急?!?/br> “出兵驅(qū)趕難民?”趙佶微微皺了皺眉。他不是膿包,心里很清楚這樣很可能官逼民反。但一時間他也沒想到有更好的辦法,所以有些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安烫珟?,你認(rèn)為這個辦法如何?” 蔡京略微沉吟,然后說道:“如果實(shí)在籌集不到賑災(zāi)的銀兩,那么這也不失為是一個好辦法。至少能保證難民不會涌入汴京,汴京可暫報安穩(wěn)?!?/br> 聽到蔡京也支持高俅的意見,趙佶點(diǎn)點(diǎn)頭:“好吧。既然如此,那……” “絕對不行?!眲倓偠酥鴧⒉杌爝M(jìn)垂拱殿的梁薪忍不住出聲道。 所有人都看著梁薪愣了愣,一開始大家除了蔡京之外其余人還不認(rèn)識梁薪是誰。但后面一看梁薪所穿的都知蟒袍,高俅等人頓時知曉原來他就是剛上任的內(nèi)侍省都知梁薪。 高俅跟梁薪是有過節(jié)的,梁薪侮辱他義子高衙內(nèi)的事他一直記在心里。以往是因為有楊戩在他不敢那梁薪怎么樣。但是現(xiàn)在楊戩遠(yuǎn)在燕京府,他才不怕一個剛上位的小小六品都知呢。 高俅毫不客氣地斥道:“大膽,此處朝臣議事,你一個小太監(jiān)居然敢妄議國政?” 梁薪皺眉看向高俅,雖然他是第一次和高俅見面,但有關(guān)于高俅的一切他西廠內(nèi)早有檔案記載。梁薪冷笑一聲道:“高太尉言重了。在下議的不是國政,而是人事。山東大旱,百姓遭殃。我作為大宋的一份子,我自覺有義務(wù)也有責(zé)任關(guān)心此事。” “關(guān)心此事歸關(guān)心此事,此處是垂拱殿,哪里有你說話的資格?”高俅冷言譏諷道。 “大膽!”梁薪沉喝一聲道:“正如你所言,此處是垂拱殿。你當(dāng)是你家嗎?皇上都還沒說是否準(zhǔn)允我說話,你卻開口斥我沒有說話的資格。難道你是認(rèn)為你能代表皇上發(fā)言嗎?” “我……”高俅一時語結(jié),他沒想到梁薪倒打一耙的功夫這么厲害。他看了趙佶一眼,立刻跪地說道:“皇上贖罪,微臣絕無僭越之心,只是一時失語,口不擇言而已?!?/br> 趙佶擺擺手道:“好了,如此危急關(guān)頭你們兩個還爭什么。高俅起來吧。梁薪你也說說為什么你認(rèn)為高太尉的方法不可行?!?/br> 梁薪回過頭對著趙佶行禮道:“皇上。遇及天災(zāi),朝廷只能出面賑災(zāi)安撫人心,又怎么可能出兵驅(qū)趕難民呢?如若一個不慎,再加有心人挑撥,難民們必將群起叛亂,屆時損失絕對是賑災(zāi)所用的十倍不止啊?!?/br> “哼!區(qū)區(qū)亂民又能掀起什么樣的風(fēng)浪?再說了,朝廷不是不想出面賑災(zāi),但是這總得有錢才行啊。八十萬貫,你有嗎?”高俅不屑地譏諷道。 梁薪轉(zhuǎn)身冷冷地看了高俅一眼,心中極為看不起高俅。北宋六賊之中并沒有高俅的名字,并不是高俅不夠壞,而是他還不入流。六賊之中,哪一個不是驚才絕艷之輩。高俅這廝以一個市井小混混出身混到今ri得登高位,完全是機(jī)緣巧合外加溜須拍馬不顧廉恥,實(shí)際上一點(diǎn)能力都沒有。 看著高俅一臉不屑的神色,梁薪頭腦一熱道:“好!八十萬貫而已,就由我負(fù)責(zé)?!?/br> “由你負(fù)責(zé)?你以為是說句話就可以的嗎?災(zāi)情如火,如今你大話連篇夸下海口,屆時拿不出錢怎么辦?”高俅很明顯是和梁薪杠上了,對著梁薪像惡狗撲食一樣窮追不舍啊。 梁薪咬咬牙回頭對著趙佶行禮道:“皇上。微臣需要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之內(nèi)微臣籌集不到八十萬兩,那么微臣甘愿獻(xiàn)出項上人頭?!?/br> “梁薪。高太尉說的對。災(zāi)情如火,你當(dāng)真有把握?”趙佶對梁薪頗為喜愛,并不希望他就這樣折在高俅的激將法手里。 梁薪此時神色平靜下來,他拱拱手道:“皇上。微臣絕不敢拿這江山社稷以及山東數(shù)十萬難民的生死存亡開玩笑。就三天,如果籌不到八十萬貫白銀微臣愿以死以謝天下?!?/br> “這……好吧,那梁愛卿,賑災(zāi)款項這事朕就全倚重于你了。”趙佶自然是希望梁薪真能拿出錢來的。他不想砍梁薪的頭,同時砍他的頭也對賑災(zāi)這件事毫無幫助。 梁薪點(diǎn)點(diǎn)頭道:“請皇上放心,微臣一定完成任務(wù)?!?/br> 說完。梁薪想了想轉(zhuǎn)身看向高俅道:“高太尉。你可敢與在下打一個賭。三ri之內(nèi)在下湊不齊八十萬貫白銀,在下自當(dāng)人頭落地。但是如果在下僥幸在三ri內(nèi)湊足八十萬貫白銀,那么高太尉你就再拿十萬貫白銀出來,將賑災(zāi)款項湊齊九十萬貫如何?” “十萬貫白銀?”高俅微微一愣后道:“我哪里來有十萬貫白銀和你賭?” 梁薪微微一笑道:“高太尉客氣了,你在霞飛路上的那棟宅子氣派恢弘,我想足值五萬貫白銀。再加上高太尉ri常積蓄,拿出十萬貫應(yīng)該并不難吧?” “高太尉放心。在下也不占你便宜。如果我輸了,我在楓葉街那處宅子也抵給你。你可以派人去看看,我那處宅子也并不小。” 梁薪似乎真就起心跟高俅咬上了,見高俅還在遲疑,梁薪淡淡地笑著道:“高太尉不會是不敢賭吧?要是不敢就算了。八十萬貫,在下想想也很有壓力呢?!?/br> “不敢?”高俅兩只眼睛一擠,像是被人踩中痛腳般叫道:“誰說我不敢了?賭就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