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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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晴看了梁薪一眼,然后有些羞愧地垂下頭道:“事情辦砸了,你要我殺的人我沒能殺到。對方那幾十名金人護(hù)衛(wèi)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兩百多人圍殺他們最后卻還是被他們給跑了?!?/br> “沒事?!绷盒綋u搖頭笑道:“金人有句話叫‘金人不滿萬,滿萬不可敵’。你們打不過他們是正常的,經(jīng)過你們的襲擊他們肯定不敢再走大路了。這樣一來我的目的也就達(dá)到了。” ☆、第四十章 行至雄關(guān),遼將為難 天蒼蒼,野茫茫,風(fēng)吹草低見牛羊。北國風(fēng)光的確壯麗富饒,特別是在這北宋時期自然環(huán)境還保存完好,梁薪一眼看那一片大草原似乎就沒了盡頭一般。 出了白溝河,這里已經(jīng)到了遼國絕對控制的疆域。之前經(jīng)過雁行關(guān)時守關(guān)的大將蘭盾是耶律熬盧的人,為了保護(hù)耶律敖盧的安全蘭盾特意派了一支騎兵護(hù)衛(wèi)耶律敖盧。耶律敖盧也沒有拒絕,他需要高調(diào)的告訴遠(yuǎn)在上京的那位,他回來了。 白溝河起源于太行山,往前走出去不遠(yuǎn)處就是所謂的遼國第一雄關(guān)“天澗行”。在靠近“天澗行”時耶律敖盧低聲對梁薪說道:“等一下我們可能得小心點了,天澗行的守關(guān)大將耶律漢武是二皇弟的人?!?/br> “嗯。”梁薪微微頷首之際,前方關(guān)隘的城樓上已經(jīng)有人開始大聲喊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币贿厗栐挼耐瑫r,只見寒芒點點城樓上已經(jīng)張弓引箭對準(zhǔn)了城下的這些人。 耶律敖盧夾夾馬肚往前走出兩步大聲說道:“本王乃晉王耶律敖盧,馬上打開城門本王要過關(guān)。” 城樓上的小將聽見耶律敖盧自報身份后沒敢怠慢,立刻說道:“殿下請稍候,我去叫將軍過來?!?/br> 城樓下,梁薪的三百西廠鐵騎外加保護(hù)耶律敖盧的那一支五百人的騎馬,如此一來已經(jīng)是有八百騎兵了。如此一支騎兵隊伍已經(jīng)可以算作一股不可小視的軍事力量,所以城樓上的人小心謹(jǐn)慎一點也是合情合理的,耶律敖盧并沒有生氣。 趁著那耶律漢武未來之際,梁薪仔細(xì)地打量了一下這遼國第一雄關(guān)。不得不說這天澗行被稱為第一雄關(guān)絕非是浪得虛名,城樓堅固厚高不說建筑的地點也十分考究,兩邊全是絕壁連攀爬的可能都沒有。真真有那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 過了大概十來分鐘的時間,城門緩緩打開。一個外表粗獷身材高大的中年契丹漢子帶著一隊將領(lǐng)走出城門,那漢子身披精鐵打造的鎖子甲走前隊伍最前面??匆娨砂奖R過后漢子單膝跪地行禮道:“末將耶律漢武,參見晉王殿下。” 跟在耶律漢武身后的那些守關(guān)將領(lǐng)也一一跪倒在地上。梁薪悄無聲息地皺了皺,心中暗自疑慮:“明明耶律敖盧說這耶律漢武是他二皇弟的人,但是現(xiàn)在看看耶律漢武對耶律敖盧還挺尊敬的???” 梁薪偷偷地打量了耶律敖盧一眼,心中暗自猜想著各種可能性。就在梁薪打量耶律敖盧之時,耶律敖盧也是偷偷皺了皺眉。梁薪心中又生出了疑慮,心想人家對你如此尊重你還皺什么眉啊?” 種種疑慮在梁薪心中閃過,耶律敖盧淡淡地對著耶律漢武點了點頭,然后冷冰冰地說道:“耶律將軍實在是太客氣了,各位請起吧。本王今ri要帶著宋使過關(guān),還望耶律將軍安排一下。” 耶律漢武站起身后微微點了點頭,然后梁薪發(fā)覺耶律漢武的臉色一下變得嚴(yán)肅起來,只見他冷冷問道:“殿下要帶這些宋人入關(guān),末將可做不了主。還請殿下在末將這里歇息一ri,末將派人去請示一下?!?/br> 耶律敖盧眉頭一擰,質(zhì)問道:“這天澗行本就是你一人做主的,你還需要去請示何人?” 耶律漢武一拱手道:“殿下言重了。末將只不過一個區(qū)區(qū)守關(guān)小將,在末將頭頂上還有無數(shù)大官兒呢。如果末將不去請示就放宋人過關(guān),那末將豈非是等于通敵賣國?” “你……”耶律敖盧氣結(jié)。像耶律漢武那樣說他放宋人過關(guān)就是通敵賣國,那他堂堂一個王子還帶宋人過關(guān),那他算什么? 耶律敖盧似乎是氣的無話可說了,他調(diào)轉(zhuǎn)馬頭走到梁薪身旁道:“梁大人,你看要不我們今ri就在這天澗行歇息一ri如何?” 梁薪轉(zhuǎn)頭看了秦晴一眼后笑了笑道:“可以。反正連ri趕路大家也都累了,歇息一ri也是好的。” “如此甚好,那我們進(jìn)城吧?!币砂奖R說完后轉(zhuǎn)身對耶律漢武冷淡地說道:“那就打擾將軍了,請將軍前面帶路吧?!?/br> “是,殿下?!币蓾h武拱拱手后帶著一眾將領(lǐng)轉(zhuǎn)身往城門走去,一行人跟著進(jìn)城。 在城門口時兩隊士兵攔著西廠鐵騎大聲喝斥道:“宋人進(jìn)城不得攜帶刀刃,把身上所有兵器留下!” 梁薪抬眼看了看大聲喝斥的那名士兵,看模樣應(yīng)該是個類似于隊正之類的小軍官。梁薪二話不說躍下馬去,一馬鞭將那小軍官抽到在地上,然后不斷用叫踢著他罵道:“你他*娘的算什么東西,我的人也是你想喝斥就能喝斥的嗎?你還有沒有規(guī)矩?沒看見你們遼國的王子和將軍都在這里的嗎?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住手!”耶律漢武怒吼一聲,陰沉著臉看著梁薪道:“你敢在我遼國境內(nèi)當(dāng)著我的面打我遼國士兵?你是不想活了嗎?” 梁薪向前跨出一步與耶律漢武只有十厘米的間隔距離,他冷冷地看著耶律漢武說道:“你有本事就動我一根手指頭試試!” “哼!”耶律漢武惡狠狠地盯了梁薪一眼后轉(zhuǎn)身離開,走出五步后耶律漢武回過頭來冷然地看著梁薪道:“如果你下次再在我的面前打我的士兵,我敢保證我一定會擰下你的腦袋?!?/br> “呵呵?!绷盒降恍Φ溃骸澳氵@話的意思是我不當(dāng)著你的面就可以打你士兵了?好好好,我一定把這事記著?!?/br> “你……”耶律漢武氣得臉色通紅,他下意識地看了耶律敖盧一眼。耶律敖盧沒有理會耶律漢武,轉(zhuǎn)而走到梁薪身旁低聲勸道:“梁大人,這里畢竟是他的地盤,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br> “好吧。我給你面子?!绷盒娇粗砂奖R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等到梁薪從耶律敖盧身旁擦身而過時耶律敖盧偷偷地皺了皺眉頭。 進(jìn)入天澗行,耶律漢武作為地頭蛇還是沒忘記安排一頓宴席給耶律敖盧他們接風(fēng)洗塵。席上梁薪、林沖、白乘風(fēng)、秦晴四人坐左邊,耶律漢武帶著其他三位武將坐右邊。耶律敖盧地位最高,他自然是坐正中間的主位了。 宴席一開始,大家作為禮節(jié)相互敬了一圈酒。然后大家就相互交談著吃吃喝喝,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后耶律漢武搖搖晃晃似醉非醉地站起身來對梁薪道:“梁大人,聽聞你學(xué)識淵博見多識廣,你可知這天澗行是怎么來的?” 梁薪看著耶律漢武笑了笑道:“耶律將軍,你我素未謀面你又是從何得知我學(xué)識淵博見多識廣的呢?難道耶律將軍你還懂得相面之術(shù)?” “我……我這是猜的。”耶律漢武臉色有些尷尬地說道:“你們漢人不常常自夸自己學(xué)富五車才高八斗嗎?算了算了,我就問你,你知不知道這天澗行是怎么來的?” “不知道。”梁薪淡笑著回答。 耶律漢武輕蔑一笑道:“我告訴你,這是你們大宋驃騎大將軍黃廣手下的軍師所取的名字。當(dāng)年就在這天澗行,你們所謂的大宋名將黃廣黃大將軍卻被我們遼國一個小兵一箭給射死了。而你們大宋所謂的天下第一雄關(guān),我們遼國也僅僅只是用了五千人就攻破了。哈哈哈……” 耶律漢武手下的武將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坐在主位上的耶律敖盧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梁薪一直含笑看著耶律漢武,林沖沖動的想要站起來喝斥耶律漢武兩句也被梁薪制止住了。耶律漢武得意地笑了笑后道:“以往我還不知道為什么你們宋人如此不堪一擊,看見梁大人你我耶律漢武算是明白了。原來你們宋人都長得像個娘們一樣,跟我們遼人相比,你們就像個小雞仔兒。哈哈哈……” ps:從今ri起,開是兩更了哦。嘿嘿,求收藏,求紅票沒,求書評啊~~~ ☆、第四十一章 席間辯駁,晉王有詭 面對耶律漢武等人的恥笑梁薪一直沒有反擊,等到耶律漢武他們笑完后梁薪站起身說道:“耶律漢武是吧?剛剛你說了那么多廢話現(xiàn)在是不是該輪到我說話了?” “梁大人請講?!币蓾h武攤出右手往上面抬了抬道。 梁薪笑著說道:“請問耶律將軍你知不知道人和禽獸有什么分別?” “有什么分別?”耶律漢武反問道。 梁薪鄙夷地看了耶律漢武一眼搖搖頭道:“你連人和禽獸的分別都不知道?莫非你認(rèn)為你自己跟禽獸沒什么兩樣?” “你……”耶律漢武指著梁薪正準(zhǔn)備說話時梁薪搶先開口道:“人與禽獸的區(qū)別就在于人有腦子,而禽獸沒腦子?!?/br> “狗熊和人相比,狗熊的身體比人大吧?一般來說一個人要是單獨面對一只大狗熊也會打不過狗熊被狗熊給殺死。但這就能證明人就比狗熊差嗎?”梁薪看著耶律漢武問。 耶律漢武不假思索地回答:“當(dāng)然不能證明人比狗熊差。比如說我,只要給我一把硬弓一筒長箭,讓我殺只狗熊輕而易舉?!?/br> “嗯。對。”梁薪點點頭道:“為什么耶律將軍你殺狗熊就輕而易舉呢?因為你懂得用弓箭,那么弓箭是人發(fā)明的。所以耶律將軍你能殺狗熊是因為你比狗熊有腦子。其實……我們宋人和你們遼人的關(guān)系就跟人和狗熊的關(guān)系一個道理。 我們在武力身材上比不過你們?但是你不可以否認(rèn)我們宋人就是比你們遼人有腦子。和你們打仗每次我們大宋就是敗多勝少,但是你摸著自己良心想想,是宋人的生活富裕安逸還是遼人的生活富裕安逸?” “這……這也不能證明你們宋人就比我們遼人有腦子吧?”耶律漢武臉色通紅地說道:“我們大契丹國的人是文武雙全的,我們遼人一定比你們宋人有腦子?” “呵呵。是嗎?”梁薪笑笑道:“來。做個簡單的實驗?!绷盒缴斐鲆桓种割^問:“這是幾?” “廢話,這當(dāng)然是一了。”耶律漢武回答。 梁薪又伸出兩根手指頭問:“這是幾?” “二。”耶律漢武再次回答道。 梁薪接著又伸出三根手指頭問:“那一個加一個等于多少個?” 耶律漢武不假思索地說道:“當(dāng)然是等于三個了。” 梁薪用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看著耶律漢武道:“一個加一個在耶律將軍這里居然等于三個。嗯,遼人果然有腦子。” “你……我……這……”耶律漢武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結(jié)巴了半天后耶律漢武才說了句:“你陰我!” “我陰你?”梁薪搖搖頭道:“好,我們就再來做個試驗。你跟著我一起念,老鼠!” “嗯。老鼠?!币蓾h武果然跟著一起念了。梁薪又念了聲:“老鼠!”耶律漢武:“老鼠!”梁薪:“老鼠!”耶律漢武:“老鼠。” 梁薪問:“請問貓最怕什么?” 耶律漢武下意識地回答:“老鼠!” “噗嗤!”這一次秦晴、林沖他們?nèi)夹α?,耶律漢武愣了愣后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多呀。貓怎么可能會怕老鼠呢?耶律漢武擺擺手道:“不對不對……” 梁薪看著耶律漢武笑著道:“嗯。看來你們遼人還不算是完全沒有腦子,事后還是知道自己錯了?!?/br> “綜合耶律將軍你以上的表現(xiàn),你自己說說,是不是可以證明你們遼人沒腦子了?”梁薪淡笑著問耶律漢武。 耶律漢武被梁薪幾句話憋到臉色通紅。耶律漢武手下一名將軍起身聲援道:“你們宋人就會耍嘴皮子,有本事你來跟我們比一下騎馬射箭喝酒摔跤如何?” “騎馬射箭?喝酒摔跤?”梁薪輕蔑地看了那將軍一眼,宴席開始時大家自我介紹過,梁薪記得他好像是叫兀起術(shù)。梁薪淡淡地說道:“你算什么東西?” “我不是什么東西!”兀起術(shù)沉聲道。 梁薪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不是個東西,既然你都說你自己不是個東西了那為什么我還跟你比什么騎馬射箭喝酒摔跤?” 梁薪一甩衣袖道:“我乃大宋使臣,代表的乃是我整個大宋。就你一個小小戌守邊關(guān)的小將,我會和你一般見識?自己一邊尿尿和泥玩去,本大人乏了就不陪你玩了。” 梁薪擺擺手準(zhǔn)備離開,兀起術(shù)惱羞成怒吼道:“大膽,這里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跟我站??!” 兀起術(shù)右手五指成爪抓向梁薪,梁薪淡淡一笑飛快轉(zhuǎn)身一把捏住兀起術(shù)的右手手腕,然后梁薪用力將兀起術(shù)的手腕一折,“咔嚓!”一聲,兀起術(shù)的手腕一下被折斷。梁薪閃電般踢出一腳,兀起術(shù)頓時被踢得倒飛出去撞到一方長桌。 梁薪看著兀起術(shù)搖搖頭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原來不可一世的遼人也是這么的不堪一擊啊??磥砦乙郧岸几呖催|人了,今后得修正自己的觀念才行?!?/br> 梁薪帶著人離開了,耶律漢武為兀起術(shù)把被折斷的手腕固定好后看向耶律敖盧道:“殿下,這個大宋使臣也太囂張了吧?末將能不能去把他給剁了?” “不行。”耶律敖盧搖搖頭道:“現(xiàn)在本王還需要大宋的幫助,不可以對他輕舉妄動。況且他還是大宋情報組織的頭目,等本王登上國主之位后我們就把他抓起來嚴(yán)刑逼供,或者是讓他親自給我們帶路。到時候富饒的大宋就是我們大遼的囊中之物了?!?/br> “晉王殿下英明!”耶律漢武等人躬身行禮道。如此恭敬的態(tài)度,不用猜也知道耶律漢武實際是耶律敖盧的人。 耶律敖盧輕嘆了口氣后問耶律漢武:“上京那邊有消息過來沒有?耶律雅里最近有什么動作沒有?” 耶律漢武躬身回答道:“上京那邊傳來消息說國主已經(jīng)有三天沒有下床了,飯菜也吃的不多。如果猜的沒錯的話,國主他……應(yīng)該是快要不行了。至于梁王那邊,傳來的消息說他最近進(jìn)宮頻繁,國主有很大可能會把國主之位傳給他。不過他最近和王妃耶律燕蕓鬧翻了,據(jù)說是因為他迷戀上上京一家ji*院里的頭牌姑娘,居然想要納她為妾?!?/br> “哼!國家動蕩不安,父皇危在旦夕,他居然還有心思去風(fēng)花雪月?!币砂奖R憤憤不平地道:“本王真搞不懂,為什么父皇就一定要偏心那個廢物?!?/br> 耶律漢武單膝跪地道:“殿下,您是我們遼國的希望。現(xiàn)在遼國上下文臣武將已經(jīng)有七成官員表示一定會支持你登上國主之位,末將等衷心希望殿下你能帶領(lǐng)我們遼國重顯輝煌。橫掃遼國,霸取大宋,雄震天下!” “橫掃遼國,霸取大宋,雄震天下!”耶律漢武手下的幾個武將立刻跟著激動地高吼道。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梁薪帶著林沖、白乘風(fēng)以及秦晴三人回到自己的營帳當(dāng)中后梁薪看著營帳的簾子外目光陰沉。 白乘風(fēng)感覺事有不對,于是問道:“大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梁薪點點頭道:“如果我的估計沒錯的話,這耶律漢武應(yīng)該是耶律敖盧的人。耶律敖盧這人有很多事瞞著我們。我們要小心,他很可能對我們心懷不軌!” 林沖愣了愣,前一秒的盟友現(xiàn)在就心懷不軌了?林沖問道:“大人是從何得知?” “觀察!”梁薪沉聲說出這兩個字,說完后梁薪想了想又加了兩個字:“直覺!” ps:這是第二章,再一次求一下收藏,嗯…還有票票~~~ ☆、第四十二章 初臨上京,耶律蓮蓉 也許有很多人都知道八哥以及鸚鵡這兩種鳥經(jīng)過調(diào)教后是會說話的,但是應(yīng)該很少有人知道鷯哥這種鳥其實更善于模仿人說話。如果調(diào)教的好的話,鷯哥連唱京劇都有可能。 在去往上京的路上,耶律敖盧一直沒發(fā)現(xiàn)有一只鷯哥riri夜夜的跟著他,只有在他不與人交談時才會飛走。 梁薪的營帳之中,白乘風(fēng)、秦晴、林沖以及梁薪四人全都圍著桌上的鷯哥。白老逗弄了幾下后鷯哥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話。只聽見鷯哥說道:“回到上京后立刻下毒將父皇弄死,然后派人控制住耶律雅里,最后聯(lián)合臨潢府的禁衛(wèi)軍一舉將國主之位拿下。拿下國主之位后立刻控制著梁薪,將他嚴(yán)刑逼供,讓他帶遼國大軍奪取大宋?!?/br> “喲呵。這耶律敖盧我還真是小瞧他了。”梁薪聽完鷯哥的話后不怒反笑,思慮一會兒后梁薪嘴角勾出一絲笑意,口中喃喃自語道:“既然你要玩,那我就跟你玩把大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