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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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念頭,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在心中出現(xiàn)過了。 紅纓繼續(xù)哀哀哭泣:“大將軍對我也有恩,我卻非但不想為他報仇雪恨,還想過要攛掇小姐跟太子做夫妻好好過日子……靖平哥狠狠罵了我一頓。小姐心里那么苦,我怎么能這樣……那些話小姐就當我從來沒說過,以后我也不會再提了?!彼呃⒌嘏e起手捂住了臉。 楊末只覺得紅纓每一句話都像鞭子抽在她臉上。無地自容的豈止紅纓,連家將奴仆都愿意舍身忘死為爹爹報仇,而她身為爹爹的女兒,才過了不到半年,就半推半就地快要往仇人嘴里送了。 但是現(xiàn)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阻止靖平,讓他不要去送死。她臉色僵硬地對紅纓道:“紅纓,刺殺是下下之策,如果你真的舍不得靖平,現(xiàn)在立刻去找他,讓他馬上離開行宮——”她想起日間靖平慷慨決絕的神情,只怕這些話他聽不進去還會一意孤行,“不,你去把他帶來見我,我來跟他說……” 紅纓含著淚搖頭:“來不及了,今天晚上太子設宴款待女直人,靖平哥跟咱們分別后就進去了,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動手……” “那你還坐在這里哭!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你還想救你靖平哥的命嗎!”楊末一把拉起紅纓的胳膊往外走,紅纓被她拖得踉踉蹌蹌。 剛走到殿外,就見前方山下火光四起,人聲喧嘩。寢殿在最北面山勢高處,向下看得清清楚楚,宮門、左側、右側各有一隊人馬,手持火把,下山的出路都被封死,向中心大殿匯攏后又向山上追來,隱隱約約還能聽到“護駕”“封鎖宮門”“抓刺客”的喊聲。 紅纓眼淚還掛在臉上,急得忘了哭泣:“是不是靖平哥?他往山上逃過來了!可是這邊也沒有路啊,上面就是山壁,不是更難逃脫?小姐,怎么辦,怎么辦?” 楊末望著山下火光,只思考了一瞬就拿定主意:“紅纓,你去掩護接應靖平,把他帶到芙蓉湯來找我,能做到嗎?” 紅纓聲音都在發(fā)抖:“帶到芙蓉湯有什么用?小姐,你一定要救他,救靖平哥……” “叫你去你就去!”楊末推了她一把厲聲喝道,“既然這么擔心他,早干嗎去了!真想救他就給我鎮(zhèn)定點,拿出你的機智警敏來!” 紅纓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穩(wěn)住心神,舉起袖子擦去臉上淚水:“是,我這就去,一定把靖平哥帶過來?!鞭D身疾步飛奔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你買了不吃虧,下一章你買了不上當,懂的來,磔磔 ☆、第十三章 玉池春3 楊末自己趕往芙蓉湯,門口立著兩名宮女,看見她都躬身行禮,“太子妃,您要……” 楊末打斷她們隨口編撰,“一會兒我邀太子過來沐浴,你們都去好好準備一下。你,這些紗幔顏色太素淡了,重新去取艷色的來,紅的紫的都行,你,去準備香胰香脂,還有這熏的香料也換一換?!?/br> 宮女問,“不知太子妃想要那種香料,香脂有玫瑰、桂花、**、茉莉、薄荷……” 楊末心中焦灼,哪有心情聽她慢吞吞地細數(shù):“太子喜歡哪種你們不知道嗎?不知道就全都拿過來!快去,全都下去準備!” 侍女不知她為何喜怒無常無故發(fā)火,道聲“是”依次退下。楊末進入池中,把門口的屏障合攏遮擋嚴實,又潛入水下把密道的機括打開,擋在入口的隱蔽物搬走,就聽見外頭傳來紅纓試探的口哨聲。 她迎出池外左右探視,走廊里空無一人,紅纓背著靖平從旁邊樹叢里鉆出來。靖平似乎受了傷,一只手緊緊按著腹部,看見她虛弱地喊了一聲:“小姐……” “快進去?!睏钅┌褍扇擞霚貎龋洪T扣上。靖平左腹中了一刀,短刃尚未拔出,他把手放開,楊末立刻上去按住:“按緊了,你現(xiàn)在不能流血,留下血跡我也藏不住你,一會兒還要下水?!?/br> 紅纓往周圍看了看,四下都是峭壁高墻,連后門都沒有:“小姐,你叫我們到這里來,如何脫身?” 楊末扯過池邊掛的長紗來替靖平包扎傷口:“那邊的太湖石底下有一條密道,通到宮外大臣的院落,那里現(xiàn)在沒住人。一路上都得泅水,靖平,你撐得住嗎?” 靖平提起氣力點了點頭。 外頭的喧嘩聲漸近。楊末把他傷口裹緊系牢,囑咐道:“你們快走,這邊我會應付的,出了密道不要停留,立刻下山。紅纓,”她停頓了一下,“你好好跟著靖平照顧他,一起回雄州去吧,別再回來了?!?/br> 紅纓看了靖平一眼,靖平卻抓住楊末的手:“小姐,我……我不能跟在小姐身邊保護你,萬事小心?!?/br> 楊末拍拍他的手道:“靖平,你是信不過我嗎?這點小事我應付起來還不是小菜一碟。再說我是大吳公主,就算知道我放走了你,他們也不能把我怎么樣。你脫險后速回雄州,以后別再做這種傻事了?!?/br> 紅纓扶著靖平下了水,溫泉熱水漫過傷口,他嘶地連聲吸氣。走到太湖石邊,靖平忽然回頭道:“小姐,女直人實際上和我們是一路,你莫跟他們沖突?!?/br> 楊末剛想細問,靖平已經鉆進水底,和紅纓一前一后泅入密道中。 女直人和我們一路,是指同樣戰(zhàn)敗于鮮卑不得不委曲稱臣,還是其他什么意思? 她沒有功夫細思,跟到水底把密道機括還原藏好。靖平畢竟受了刀傷,池邊滴了幾滴鮮血,下水后熱氣一激,池上若有若無飄著些許血腥氣。她把血跡擦洗干凈,看到池邊擺著沐浴用的香膏浴鹽和玫瑰花瓣,全部傾倒入水中。 院外響起侍衛(wèi)凌亂的腳步聲,有人說:“殿下,欄桿有血跡,往那邊去了?!?/br> 竟然是宇文徠親自帶人搜查。楊末想再出去躲避已來不及,又擔心他們搜進來發(fā)現(xiàn)密道,索性把頭發(fā)散開上衣脫掉,坐進池中裝作正在洗浴的樣子,花瓣散在水上還可掩飾遮擋。 侍衛(wèi)見湯池門口無人把守,并不知道池中有人,兇神惡煞地掀開帳幔沖進來,不料見著這幅活色生香的畫面,池子里洗澡的女人還是太子妃,立刻全都跪下低頭非禮勿視。 楊末故意嬌羞地驚叫一聲,雙手捂住胸口背過身去,卻聽得身后撲通一聲水響,宇文徠竟直接跳下池來,脫下自己外氅把她嚴嚴實實地裹住,一面冷聲下令:“全都出去!” 侍衛(wèi)不敢抬頭:“殿下,那刺客……” “還要我說第二遍嗎!滾出去!” 侍衛(wèi)們低頭后退:“是,臣先去別處搜尋。”唯恐多看一眼被太子把眼珠子挖出來,迅速退了個干干凈凈。 宇文徠余怒未消:“門口怎么沒人把守,就這樣任憑出入?這些人是越來越放肆僭越了!” 楊末還處于演戲裝樣的狀態(tài),開口的語調就有點嬌嬌柔柔的發(fā)嗲:“殿下,外面出什么事了?” 說完自己也覺得太假了,她除了在外人面前和出言譏諷他時從不稱他“殿下”的。抬眼見宇文徠面色怪異地望著自己,她緊了緊披在身上的大氅,換回正常的語調:“咳……怎么這么吵?” 他淡然回道:“沒什么,賓客中混進了宵小刺客?!?/br> “受傷了嗎?要不要緊?” 宇文徠的手還放在她肩上:“你問我,還是問刺客?” 楊末低下頭:“說什么呢,當然是問你?!?/br> “刺客被賀山刺了一刀,我沒事?!彼e步踩著池邊的臺階上岸,“你不用擔心,他跑不了。你武藝雖好,但也別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像今天這種情形,還是派幾個人在門口看著的好?!?/br> 楊末看他就要走出池外,心下急轉,抬手叫他道:“咸福!” 宇文徠立刻停下腳步回過身來。自從二人在山中分別,陣前重逢、洛陽求娶、上京成婚,這是她三年來第一次叫他“咸?!薄?/br> 楊末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慌,又擔心靖平的安危,心口撲通撲通直跳。她呼出一口氣,盡量用平靜的語調問:“你……你還要走嗎?” 他立于池邊的第一級臺階:“刺客還沒抓到,外頭的人還等著我命令?!?/br> “刺客交給那些侍衛(wèi)去搜查就好了,何必你親自出馬?” “刺客混在女直使團當中,只有我看到了他的臉。”他的目光鎖在她臉上,似乎別有深意,“雖然臉上涂了顏色,但我看他好像有些眼熟,以前一定見過?!?/br> 楊末分辨不出他眼神中的含義,他到底是認出還是沒認出靖平,又或許是認出了,故意說這樣的話威脅她。她沒有時間忖度思量,只能盡量先拖住他:“那你就丟下我,自己去抓刺客去?” 也許是她的錯覺,落在她臉上的目光似乎頓時一盛,讓她愈發(fā)不敢抬頭與他對視。 這時院外傳來對話聲,門口的侍衛(wèi)攔住了宮女,宮女向他們細語解釋了一番,而后魚貫而入,手上捧著各式箱奩盤盒,正是之前楊末為了打發(fā)她們隨口布置的東西。 宇文徠問:“這是什么?” 宮女見太子也在池中,回稟道:“太子妃愿邀殿下共浴,命奴婢等準備這些物件?!睕]想到還沒準備好太子就來了,宮女有些拿不準,轉向太子妃問:“殿下,可要現(xiàn)在更換?” 宇文徠抬手制止,緩步走下臺階重又步入水中,盯著池中那神色不定惴惴不安的人兒問:“真的?你想跟我一起……?” 楊末弄巧成拙,此時反而鎮(zhèn)定下來,心中已經想好了主意,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胡服上的圓扣:“妾伺候殿下沐浴……”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另一手對岸邊的宮女們揮了揮,她們悄無聲息地退出了紗帳。他這才轉回來,手下還未松開,低聲道:“末兒,我可不是圣人,跟自己心愛的女子共浴還能把持得住。你真的想好了?” 這是最后的通牒,如果她不愿意,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防止河蟹被鎖影響情節(jié)連貫,這章拆成兩段一起發(fā),不是騙人表揍我!5800字的大肥章! 強迫癥患者表示看著不到3000字的章節(jié)好難受啊,好想從上章搬500字過來湊滿_(:3」∠)_ 以及無恥地提醒下,這章也可以打分留言的…… ☆、第十三章 玉池春4 楊末的手抖得厲害,從他掌心里掙開收回來。她低著頭,在他視線不可及之處用力閉了閉眼,按捺住繁雜混亂的心緒,然后緩緩抬起頭來,往后稍許退開一步。 舉手輕輕一推,那掛在肩頭吸透了水的玄黑大氅就從圓潤香肩上滑了下去。她只穿了一條齊胸襦裙,輕薄柔軟的質地,被水打濕后貼在身上仿若透明,飽滿的胸線、纖細的腰肢、平坦的肚腹一覽無余。到了下腹那里,正好又被池水漾開了,隱隱約約、如云似霧的,和著水面上飄零的花瓣,掩住無邊春|色。 練過武的身體與一般柔弱女子不同,她站在那里,自有一股修韌挺拔之氣,皮膚下似乎蘊藏著力量,被熱氣熏得泛出粉嫩色澤,又增添了幾分嬌俏艷麗。她的胸口有一處舊傷,女官為了替她遮掩在上面紋了一朵海棠,是她全身最鮮艷的顏色,襯著酥胸雪膚,海棠的色澤濃艷得似乎要滴下來。 “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她微微一笑,有意魅惑時,便比最風流妖媚的艷姬更讓人血脈奔騰,“夫妻遲早要做這種事的,不是嗎?” 是引誘拖延,也是默契交易。用一件早晚都會失去的東西換靖平一命,換靖平和紅纓安然脫身遠走高飛,是值得的。 在楊末的印象里,不管是當日的咸福還是如今的宇文徠,他應當算是一個溫柔自持的男人,平和沉穩(wěn),很少見他情急失態(tài)。即使是狼山木屋分別前那夜,情潮洶涌,他也小心克制著自己,沒有半點讓她覺得疼痛不適。 但是今天,他明顯超越了她認知的界限。他幾乎是撲上來咬住了她的雙唇,用的是牙齒而不是嘴唇;一邊噬咬吸吮,襦裙的系帶就被扯開了,吸了水的絲綢不聽話地粘在身上,他沒有耐心一層一層地去解,裙子被撕成兩半丟入水中;許多次誘惑了他卻又不得親近的圓潤酥胸終于掙脫了束縛,涼意和羞怯讓她忍不住舉手去遮擋,卻被他拉開雙手環(huán)到背后,改用自己的手掌覆蓋揉捏。 “抱緊我?!彼碎_寸許半是命令半是請求道,感覺那抖抖索索的小手貼上了脊背,全身的感官都為她張開了,他更加兇猛地吻下去。 手心觸到他的背,才發(fā)覺他也早已和自己一樣裸裎袒露。楊末手足無措張開雙臂,又被他強制纏到自己頸上。他像上次在玉液池里一樣,胳膊伸到她臀下將她從水里豎直抱起,卻沒有像上次一樣抬頭,而是就近埋首在她胸口,咬住了那粉紅俏立的頂端。 如同一道電光在腦海中閃過,從相觸的尖端流竄至頭頂,再分散到四肢百骸。她不由自主收緊了雙臂,身體像展翅的鳥兒向后折去。喉嚨里一聲壓抑變調的嗚咽,她拼命咬緊牙關才忍住沒有尖叫出聲。 從未有人觸碰過的敏感區(qū)域,十五歲那一年被心儀的男子壓在身下,他隔著幾重布料咬住她胸口稚嫩未發(fā)的蓓蕾,全身那叫囂激越的戰(zhàn)栗,她以為那就是她被他主宰、為他癡迷的極致。三年過去了,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咸福已不再是咸福,他變成了宇文徠、魏太子、她為了家國百姓被迫委身屈就的仇敵。她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被他撩撥牽動,就算不得不曲意逢迎,也只當自己是一截木樁、一個人偶,閉眼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就像剛才他吻得那么狠,唇舌都被他吮咬得火辣辣地痛麻,那不要緊,她不怕疼,再疼也不會有當初被樹枝穿透肩背疼,不會有靖平肚子上挨一刀疼,不會有父兄奮戰(zhàn)至力竭、遍體鱗傷浴血而亡疼。 但是,不是她想的那樣。疼痛可以忍,但有些感覺……無法忍耐。越忍耐,只會越明顯、越強烈。 宇文徠將她放到池邊荷葉玉臺上,她陷在卷起的荷葉邊中,青翠碧玉襯著粉色肌膚,熱氣氤氳,宛如這荷葉托著她呈到他面前來,任他恣意憐愛蹂躪。她雙目緊閉,一臉慷慨就義的表情,下巴和前胸因為他的肆虐已經印上數(shù)點齒印紅痕。他心中泛起溫柔憐意,明明身下已經蓄勢待發(fā),卻還是克制住了,羽毛般的細吻落在那些緋紅印記上:“弄疼你了嗎?” 楊末瑟縮了一下,搖了搖頭。閉著眼睛,觸覺卻似乎更加敏銳,皮膚下仿佛也有一塊磁石,跟隨他的吻游走,沿著下巴游到脖子,再到肩膀、鎖骨,輕輕地啃了一口,最后落在她胸前紋了海棠的舊傷疤上。 他似乎格外喜愛這個奇妙的巧思,舔吻吮咬,長久地流連不去。那是他們相遇的機緣,他曾親手摟她在懷中,將她衣服層層剝開,露出少女纖幼嬌嫩的身體。他盡力只把目光投注在她的傷口上,非禮勿視,不去看其他不該看的地方。 但是現(xiàn)在,他終于不必再克制了。她已經是他合法的妻,很快身心也將全部屬于他。他可以放肆地把她圈在懷里壓在身下,雙手撐著兩邊的荷葉卷邊懸停在她上方,將她全身春|色盡收眼底。不僅可以看,還可以摸,可以揉,可以吃進嘴里…… 飽滿挺立的胸房上,兩朵鮮艷的蓓蕾競相綻放。一朵因為他的吸吮已經微微紅腫,楚楚可憐;另一朵才羞澀地探露頭角,俏生生地矗立著,等待他一視同仁地采擷愛憐。 他俯下|身去,這回不能那么粗魯了,輕輕納入口中,只用舌尖從頂端拂過,圍繞它親昵地轉過一圈又一圈。 楊末全身都隨他的動作繃起,扭動著想要躲避,背后就是石臺無處可退,兩側的荷葉卷阻擋了去路。她這才明白這座玉雕荷葉為何叫做“御女臺”,即使她武藝超出他許多,這種劣勢下也不得翻身?;艁y難耐中她的身體情不自禁地弓起,撞到他懸空的身軀上,仿佛急不可耐的迎合邀請。只聽到他倒吸了一口冷氣,一下沒忍住雙齒一合咬疼了她,她也終于經受不住叫出了聲。 那一聲太過yin|靡,連她自己都羞紅了雙頰,后半句生生吞回喉中,牙齒打著戰(zhàn)道:“你在干什么……住手……要……就快一點……” 他終于沉□來覆在她身上,guntang而異樣的觸感讓她又窘又怕,躲避不及就被他分開雙腿擠了進來。他在她耳邊細雨似的親吻呢喃,聲音并不比她鎮(zhèn)定到哪里去:“第一次會疼……你還沒有準備好……” 但是他已經等不了了,一邊吻她一邊伸手向岸邊宮女留下的東西摸索過去,瓶罐嘩啦啦掉進池中。總算還是摸到了一盒,打開是玫瑰和丁香的香氣,柔膩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