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溫酒心跳加速,氣息急促,腦子里像是飛起了無數(shù)的蝴蝶,紛紛擾擾繁花似錦,翩躚起舞。 “我想要你。” 溫酒微不可聞的哼了一聲,不知自己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晏律就當(dāng)她是默認,早已饑渴到爆的身體瞬間便被這一聲哼吟給點燃了。 溫酒以為他是第一次,不熟悉進攻的路線,總要半天才會成功,誰知道,他卻一下子便沖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結(jié)局兩個字是不是嚇一跳,(*^__^*) 為了成就晏先生史上最晚吃到rou男主的英名,全文到此結(jié)束你們覺得怎么樣? 哈哈哈哈哈~~~~~~~~~不會啦,下面還有內(nèi)容,我們繼續(xù)看,o(n_n)o 第64章 v章 溫酒還未做好準備,眼淚都差點噴出來。她素來不嬌氣,但也沒想到會這么疼。 晏律禁欲多年,此刻終于真真正正得到溫酒,而且是心心念念了許久的人,這種從身到心占有她的快感,幾乎讓人瘋狂,他根本克制不住力道。而且溫酒在他面前一直都處于強勢,此刻他終于有了一場翻身為主的機會,潛意識里抱了要征服她的欲念,動作也就格外的激烈。 溫酒也是初次,自然疼的厲害,掐著他的胳臂,讓他停下。 此刻箭在弦上,斷沒有再撤回去的道理,而且晏律剛剛嘗到這種*滋味,怎么舍得就此罷手,柔聲哄道:“一會兒就好?!?/br> 本是隨口哄哄她的話,誰知險些一語成讖......一向自信幾乎到了自戀程度的晏律自然不會容許自己在如此重要的領(lǐng)域落于人后,仗著過人的體力和控制力,幾次沖到險要之處便猛然停住征戰(zhàn)韃伐的步伐。 他自是希望時間越長越好,溫酒卻是度秒如年的痛楚之中,巴不得立刻結(jié)束,幾次催促未果,惱羞成怒地掙扎起來。 她一向女王,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兒,哪有被人這么壓在身下肆意欺負了大半天的道理,事畢趴在床上,半天不理晏律,若不是心里愛他,恨不得將他暴扁一頓才解氣。 晏律也知道自己有點失控,力道太重。 立刻以生平從未有過的低聲下氣姿態(tài),賠笑賠罪,小聲小氣地哄了溫酒半天,又抱著她去了衛(wèi)生間,俯首稱臣小心侍候,這才讓她稍稍解氣。 晏律用毛巾被卷了溫酒,抱到沙發(fā)上,先將被子裹住,然后笑道:“我去換床單。” 溫酒看著那床單上一片慘不忍睹,想到方才的慘烈,又恨的咬牙使勁捶了他一拳。 晏律換了床單,將溫酒抱到床上。 溫酒擰著他腰上的rou,想要報仇,奈何他身上都是緊梆梆的肌rou,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塊軟rou可以掐著擰著解恨的,便對著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晏律得到她,自然喜不自勝,心滿意足,此刻真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百依百順,堪比男仆。清俊的面容一直笑意不斷,便是被咬了一口,也是喜滋滋的模樣,史無前例的“厚道”。 溫酒披著長發(fā),臉色緋紅,櫻唇微腫,又嬌又嗔,昔日霸氣女王的樣子,無影無蹤。晏律從沒見過她“嬌滴滴”的樣子,更覺得驚艷絕倫,心癢難耐,抱著她道:“第二次便不疼了,不信你試試?!?/br> 方才的時間離他的心理預(yù)期還是差的很遠,如同太虛幻境走馬觀花了一下,還未細細品嘗絕美風(fēng)景便被關(guān)到了門外,自然是心有不甘,百爪撓心。一身火熱只xiele一半,感覺反而愈發(fā)的煎熬。 溫酒當(dāng)然不會上當(dāng),晏律好話說了一籮筐,也不肯再試第二次。 晏律心里不禁有些失落,莫非是自己的技術(shù)不好,所以她不肯繼續(xù)?這個問題未免有些太傷自尊,他猶豫了半晌還是忍不住問道:“你覺得,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就是剛才?!?/br> “當(dāng)然是很疼?!?/br> 晏律正色問:“就沒有一點的快樂?” 溫酒看著他一臉的嚴肅,“沒有”兩個字在唇邊打了個轉(zhuǎn)兒又吞了回去,說出來肯定打擊的他體無完膚,心碎如渣。懷著仁慈之心,溫酒違心道:“一點點吧?!?/br> 這個回答,自然讓晏律極不滿意,又問:“你沒覺得我很,好?” 這問題讓溫酒又好笑又好氣,第一次能有多好,一路蠻干到底,跟一頭餓了八百天的大灰狼似的。不過她也不忍心打擊他,莞爾一笑:“體力很好,技巧有待提高。” 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溫酒就為這句話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天不亮便被他弄醒美其名曰要提高技巧,溫酒自然不愿意,奈何擋不過他的力氣,硬生生被迫陪練了一個小時,又累又困的睡過去,再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半,早錯過了上班時間。 溫酒急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晏律坐在沙發(fā)上,膝蓋上放著筆記本電腦,聽見她醒了,忙放下電腦走過來,笑吟吟道:“我?guī)湍阆蝈X總請了假。” 溫酒急問:“你怎么說的?” “我說你昨天晚上著了涼?!?/br> 溫酒一聽就更急了,“那錢總還不知道我們,”她不好意思說下去,昨天晚上著了涼,然后晏律今早上幫她請假,兩人的關(guān)系自然是不消說了。 晏律坦然道:“他知道又怎么了,我還順便請他來喝喜酒?!贝丝趟薏坏米屗腥硕贾罍鼐剖撬椿槠薏藕?。 溫酒很無語地看著他。 晏律施施然道:“提前幫你申請婚假也沒什么不好?!?/br> 溫酒把頭支在膝蓋上,覺得自己的人生從昨夜開始突然就變了味道了。世界仿佛已經(jīng)全被被他侵占,而且是趕也趕不走的侵占。 對比她的悵然不適,晏律神清氣爽,滿心歡悅,一副功德圓滿的表情。 “我去給你端早飯?!?/br> 溫酒撅著嘴嗯了一聲,陪練一早上,也的確是餓了。 剛好保姆早上過來打掃衛(wèi)生,晏律讓她準備了一份比較豐盛的早飯留在廚房。 晏律熱好了早飯,從樓下端上來,溫酒正好洗漱完畢,長發(fā)如墨溪淌在肩下,白皙如玉的臉頰軟滑生香,帶著薄薄的粉色,晏律直勾勾看著,身上又開始冒熱氣。 “我來喂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