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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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心狠,而是她缺乏安全感。我指的是感情上的安全感。她還沒出生,生父就移情別戀拋棄她媽,再后來,meimei又被人玩弄感情墜樓而死,你想想她的感受。所以,她對男人的要求很高,對感情的要求也很苛刻。一旦覺得不合適,便馬上抽身而退?!?/br> 顧墨點(diǎn)頭:“你說的對,也難怪她長的這么漂亮,一直沒男朋友?!?/br> 阮書無奈地嘆口氣:“所以,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我勸晏律放棄?!?/br> 顧墨嘖嘖道:“你和溫酒還真是一對好友啊,別人都是勸和不勸分,你們倒好,可勁的勸分手,接下來你是不是要給她介紹新男友啊?就像當(dāng)初她讓你甩了我,還給你介紹許瓚。” “嗯,我正有此意。你說沈煜怎么樣?” 顧墨無語,默默地同情同為男同胞的晏先生。 阮書嘴上說不幫晏律,但心里還是覺得他和溫酒很般配,而且晏律態(tài)度如此陳懇真誠,她確實(shí)有些于心不忍。溫酒第一次談戀愛,她作為好朋友,還是很希望能有個(gè)圓滿美好的結(jié)局。于是第二天上午下班,趁著下午沒課便去了溫酒的單位,找她吃中午飯。 真是巧極了,在電梯里她就碰見一個(gè)花店的小哥,手里是一個(gè)巨大的花籃,插滿了香檳玫瑰。 看著小哥也去二樓,她就直覺這是送給溫酒的,果然,花店的小哥和她一前一后上了二樓,問值班的保安:“你好,請問溫酒女士的辦公室是那一間?我是樓下香香花店的員工。” 阮書笑道:“我知道,你跟我來吧。” 她敲開溫酒的辦公室。 溫酒一看她身后的香檳玫瑰,便噗的笑了:“這是什么意思,你打算跟我求婚嗎?” 阮書含笑不語。 花店的小哥把鮮花送上,“請溫女士簽個(gè)名。” 溫酒簽了名字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那一大叢玫瑰中間有個(gè)卡片。她拿起來一看到落款是晏律,便臉色一沉。 阮書笑吟吟的看著溫酒,念叨起香檳玫瑰的花語?!皭凵夏闶俏医裆畲蟮男腋#肽闶俏易钐鹈鄣耐纯?。沒有你,我就像是迷失航線的船。” 這花語還真是有點(diǎn)和當(dāng)下這兩人的情形有點(diǎn)像,溫酒有點(diǎn)窘,嗔了她一眼:“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記性好,這么rou麻的詞都能背的清清楚楚。” 阮書正色道:“最后一句我還沒說呢,花語是,我只鐘情你一個(gè)?!?/br> 溫酒越發(fā)的窘了,“一會(huì)兒拜托你走的時(shí)候,帶回家送給你家顧墨吧,扔掉好可惜。” “真狠心,唉,昨天我見到晏律,他都瘦了一圈?!?/br> 溫酒假裝收拾東西,默然不語。 阮書摟著溫酒的肩,笑吟吟道:“走吧,一起下樓吃飯。我請客。” 因?yàn)橐稽c(diǎn)鐘還要上班,兩人就在樓下的一家快餐店里用餐。服務(wù)員拿了菜單過來,溫酒拿著菜單低頭看。 阮書留意看她的表情,暗暗覺得不妙,如果她很難過很郁悶,這說明陷得深,晏律想要挽回很容易,可是她這一副氣定神閑,風(fēng)淡云輕的表情,莫非晏律已經(jīng)是過眼云煙了? 唉,心里默默為晏先生點(diǎn)蠟。 溫酒拿著菜單點(diǎn)完菜,交給服務(wù)員,突然過道對面走過來一個(gè)高挑俊朗的男人。她覺得有點(diǎn)異樣,抬頭一看,竟然是晏律。 看來是他下班之后匆匆趕過來送花給她。 阮書連忙笑著招手:“客戶先生,這么巧,來一起坐吧?!彼€擔(dān)心溫酒不讓晏律坐下,忙自作主張的往里面挪了挪,空出位置給晏律。 晏律對阮書笑了笑,“我下班后特意過來的?!闭f著,他看向?qū)γ娴臏鼐?,那樣深情的目光,連阮書都覺得自己的心要化了。 “那就一起吃飯吧?!睖鼐茖λα诵?,態(tài)度竟然非常友善。 晏律很是意外溫酒的友好,心里高興之余又有些難以置信,她難道這么快就原諒他了? 席間溫酒和阮書聊天,間或也和晏律說上幾句,雖然是平平常常的幾句話,卻給了晏律巨大的希望。 他感到溫酒是原諒他了,不僅沒有冷面相對,和他一起吃飯聊天。形勢的發(fā)展,完全出乎他的預(yù)料,說實(shí)話他都做好了過來就被潑茶水的準(zhǔn)備,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禮遇。 阮書也很意外,晏律不是說,溫酒決絕的和他分手了嗎,怎么看起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難道是晏律小題大做,虛驚一場? 吃完之后,溫酒叫來服務(wù)員結(jié)賬。 阮書要請客,溫酒笑著按住她的手:“這是我公司樓下,怎么能讓你請?!?/br> “我來。”晏律拿出錢夾買單。 溫酒攔住了他,很陳懇的說道:“今天我請。昨晚上,我的態(tài)度有些不好,對不起,請你別放在心上?!?/br> 晏律受寵若驚地看著她??磥硎窃徦耍€以為又要漫漫關(guān)山從頭越呢。 溫酒笑了笑:“雖然我們分了手,但你還是我的客戶。請客戶吃飯也算是我的工作?!?/br> 晏律怔然看著她,不是一杯茶水潑過來,而是一盆涼水潑下來。 溫酒還未拿出錢夾,晏律已經(jīng)付了帳,悶悶道:“我要回去上班了,晚上你再請我吧。” 說著,便闊步離開了快餐店。 阮書素來心軟,看著晏律的背影,真是忍不住的同情,“溫酒,你真的不打算原諒他嗎?我覺得他雖然犯了錯(cuò),但罪不至死啊。比起顧墨,他不知道好上多少倍?!?/br> 溫酒笑了笑:“其實(shí),我已經(jīng)原諒他了?!?/br> 阮書又驚又喜,拍著手道:“真是太好了?!?/br> 溫酒調(diào)皮的笑,“我是那種小心眼斤斤計(jì)較的女人么?我連易糖的老媽都可以原諒,他這點(diǎn)事在我眼里算得了什么?” 易糖死后,唐君受了刺激精神有些不正常,易兆鈞把她送到療養(yǎng)院便不聞不問另尋新歡了,反倒是溫酒經(jīng)常去關(guān)照她。 阮書贊許地點(diǎn)頭:“對,你和阿姨都是肚子里面能撐船的女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