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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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書驚詫的看著他,“客戶先生,怎么又是你啊。” 剛剛轉(zhuǎn)正的晏律,對客戶先生這個稱呼極為排斥,正色道:“我是溫酒的男朋友?!?/br> 阮書瞪大了眼睛,“?。俊?/br> 溫酒急忙把晏律往外推,“你先回去吧。我和阮書有事要談?!?/br> 砰一聲就把他關(guān)門外了。晏律忿然握著拳,這也太過分了,別人都是見色忘友,她倒好,見友忘色。 阮書進(jìn)了門便開始逼問溫酒:“好啊你,嘴硬成這樣,前兩天不是說客戶鄰居嗎?” 溫酒窘笑:“前兩天真的是客戶鄰居,就今晚上才,” 阮書看著溫酒有點亂的頭發(fā),有點紅腫的唇,捂住了嘴:“天哪,你們剛才不是正在那個吧?” 溫酒一下紅了臉,嗔道:“你胡說什么呢?” 阮書探頭往臥室看了一眼,這一看就更加確定無疑了,床上還有幾滴血。 她感概萬千地看著溫酒:“恭喜你,終于是......咳咳。” 溫酒連忙紅著臉解釋:“不是,那是他的血?!?/br> 阮書眨著眼睛不解的問:“男人也會出血?” 溫酒扶額,已經(jīng)解釋不清了。 阮書還以為她害羞,咯咯笑道:“都是成年人了,還害什么羞啊?!?/br> 溫酒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阮書,你和顧墨的事到底怎么樣了?” 阮書重重嘆了口氣,樣子很憂郁。 溫酒心里一沉,莫非這一次是真的分手了?雖說不喜歡顧墨那種性格,可是阮書當(dāng)真和他分手,溫酒還是覺得有些遺憾,畢竟顧墨是個非常優(yōu)秀的男人,而且阮書在他身上投注了那么多的感情,放棄了也很可惜。她替阮書介紹男朋友,勸她分手,其實都是激將法,她還是真心的希望阮書能幸福。 溫酒安慰道:“沒關(guān)系,我?guī)湍憬榻B新男友?!?/br> 阮書搖頭:“不行啊?!?/br> “為什么不行?!?/br> “我和他領(lǐng)證了,現(xiàn)在是已婚婦女,不能再沾花惹草了?!?/br> 溫酒一怔,轉(zhuǎn)而噗的笑了:“你一驚一乍的哭喪著臉,我還以為你和他徹底分手了呢。這才幾天你就扛不住了繳械投降?” 阮書不好意思的笑:“那天他喝醉了,對我說了很多的話,把我感動了?!?/br> 溫酒好奇的問:“他怎么說的” “他說,我折磨了你這么多年,難道你不想報仇嗎?你嫁給我,就可以盡情的折磨我一輩子?!?/br> 溫酒噗的笑噴了,“這就把你感動了?我還以為是什么感人至深的情話呢?!?/br> 阮書無奈的笑:“對顧墨來說,這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 “好吧,恭喜你,顧太太。” 阮書嘆道:“顧墨怕我反悔變卦,急匆匆地把婚禮定在這個周六,今天下午就已經(jīng)開始狂發(fā)請?zhí)炻晞萘?。?/br> “這么急!”溫酒笑了:“看來這一次他是真的怕你跑掉?!?/br> “明天下班了陪我去試婚紗。” “好啊。” “那我先走了,顧墨在樓下等我?!?/br> 看著阮書甜甜蜜蜜的樣子,溫酒如釋重負(fù)的嘆了口氣,祝福她的同時,心里黯然地想到了易糖。 當(dāng)初三個人坐在校園的櫻花樹下,相約將來一起舉辦婚禮,一起去度蜜月。 她和阮書都找到了自己的那個人,可是易糖,卻永遠(yuǎn)不在了?! ∠氲揭滋?,便會想到商景天。晏律和他合作的那個項目,她該不該出言阻止? 在商言商,這個項目必定是利益可觀,晏律才會和商景天合作。溫明月說過,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而且晏律是在認(rèn)識她之前,便和商景天合作在先,所以她很難張口,讓他放棄和商景天合作,可是她又對易糖的死無法釋懷,很想讓商景天一敗涂地。 溫酒心里亂紛紛地糾結(jié)了半夜才睡著。 翌日一早,她被手機鈴聲吵醒,迷迷蒙蒙之中,還以為是手機鬧鈴,拿起一看,卻是晏律的電話,再一看時間才早上六點半,便氣呼呼地把手機給掛了。 掛完了之后,才想起來,這一位昨晚上已經(jīng)是她男朋友了。她正要撥過去,門鈴響了,溫酒第一反應(yīng)便是晏律,艱難的從被窩里爬起來去開門。 晏律穿著一套家居服站在門外,見到她便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氣哼哼道:“竟然掛我的電話!” 溫酒抱歉的笑笑,“我昨夜沒睡好,誰讓你大清早的打電話吵人睡覺?!?/br> 晏律意味深長地笑笑:“是不是激動的失眠了?” 溫酒看著他一臉的臭美樣,便忍不住打擊他:“我想的是別人,又不是你?!?/br> 晏律臉色一沉:“誰?” “好朋友?!?/br> 晏律立刻跟進(jìn)來問:“男的女的?” “不告訴你?!睖鼐乒室舛核?,就喜歡看他氣到內(nèi)傷的樣子。 “快說?!标搪杀ё∷难直闵斓搅怂囊赶乱獡纤陌W癢。溫酒穿著睡衣,里面沒有帶胸罩,他的手往腋下一探,便觸到了一團(tuán)豐盈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