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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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律第一反應(yīng)就是阮叔,氣急之下,直接就問:“是不是經(jīng)常和你打電話的,阮叔?” “對啊?!?/br> 果然是那個老男人。晏律緊緊握著手機(jī),差點沒把手機(jī)擰折。 “你怎么不告訴我一聲?”晏律已經(jīng)被妒火沖昏了頭腦,氣得聲音都有點顫抖。 溫酒怔了一下,輕聲道:“為什么要告訴你?協(xié)議一結(jié)束,我們不是沒有關(guān)系了嗎?” 晏律一怔:協(xié)議一結(jié)束,就沒有關(guān)系了?她的那個吻,難道不是代表著他們已經(jīng)是一種全新的開始,已經(jīng)默認(rèn)了彼此是對方的戀人? 他腦子渾渾噩噩的仿佛被灌了風(fēng),嗡嗡嗡的聲響中,傳來溫酒輕柔恬靜的聲音:“我要去訂機(jī)票了,沒什么事的話,我掛了?!?/br> 晏律呆呆地拿著手機(jī),半晌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這是,被甩了? 第35章 溫酒和阮書從機(jī)場出來,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兩人取了汽車,便直接開車回到了綠茵閣。 綠茵閣的地下車庫,上面是個小花園。停了車之后,溫酒和阮書背著包,乘坐電梯上到小花園,走了幾步,溫酒突然停住步子,拉住了阮書。 “等等,我有一種預(yù)感,顧墨可能在公寓樓下等著我。” 好不容易放松了幾天的阮書立刻如臨大敵,哭著小臉,像金魚吐泡一樣囁嚅:“不會吧,不會吧?!逼鋵嵭睦镆呀?jīng)有點覺得會了。 “你想想,他一個勁兒的給我打電話,肯定是猜到你和我在一起。明天是上班時間,我今晚上肯定會回來。所以我估計他可能會來蹲守,看你到底是不是和我在一起?!?/br> 阮書一想到顧墨最近的樣子,便覺得溫酒的話,還真是不無可能。 “那怎么辦。” “我先進(jìn)去,你在這兒等十分鐘再回去。如果顧墨在的話,看到我一個人回來,就以為你不在這兒,肯定就走了。” 阮書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他最近跟個瘋子似的,專業(yè)蹲守樓門口?!?/br> 溫酒噗的笑了:“我還真是想看看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的顧先生,癡情如狗的模樣。” “喂!” 溫酒一聽阮書這一聲護(hù)短的“喂”,就知道這丫頭口是心非,心里妥妥的還惦記著顧墨呢。溫酒也不戳穿,咯咯笑著拍了她一下,轉(zhuǎn)身先走了。 阮書和顧墨的故事,溫酒是最清楚的局外人。阮書暗戀顧墨多年,顧墨卻一直不冷不淡。阮書就整天糾結(jié)顧墨到底喜不喜歡她,各種分析,琢磨,推理,論斷,再推翻。 有些女孩兒一邊揪花瓣,一邊念叨:“他喜歡我,他不喜歡我......” 阮書不是,她特別憐香惜玉,特別環(huán)保,她下樓梯的時候口中念念有詞:他喜歡我,他不喜歡我,他喜歡我...... 快神經(jīng)病了。 溫酒看到她這個樣子,第一個感覺是,這要是她,早一腳把顧墨踹到撒哈拉沙漠,滾沙子了。 第二個感覺是,喜歡一個人又不是搞間諜活動,撲朔迷離的有意思嗎?是個男人就說出來,別叫女人猜。 所以,溫酒果斷支持阮書甩了顧墨,還飛快的給阮書介紹了新男友。誰知道,顧墨卻突然化身癡情情圣,拼命挽回,甚至逼婚。 溫酒在心里默默地送了他一個字。 溫酒背著包,剛進(jìn)到公寓,就看見保安的桌子上,坐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 果然不出所料,顧墨。 綠茵閣不是特別好的公寓,所以一樓的大廳條件比較簡陋,沒沙發(fā)沒座位,只有保安大叔的一張辦公桌和一個辦公椅。顧墨就委委屈屈地坐在那張桌子的一腳,保安大叔倒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谵k公椅上,像個老板。 溫酒暗暗好笑,停住步子道:“咦,你怎么在這兒?”她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神情頗為“意外”。 “阮書呢?”顧墨穿著一件墨黑色的大衣,俊朗的面孔有些憔悴,一近看,眼睛里還有不少紅血絲,像是好幾天沒睡好的樣子。 因為阮書的關(guān)系,溫酒也認(rèn)識他好多年,在印象中,他一直都是個儒雅灑脫的男人,溫酒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憔悴不堪。 “我不知道啊。她前幾天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要來找我,可是我去了海南,剛下飛機(jī)?!?/br> “我知道她這幾天肯定和你在一起?!鳖櫮曇粢矄×耍八F(xiàn)在在哪兒?” 看到這樣的顧墨,溫酒一時有點心軟,但一想到阮書這么多年都在玩讀心術(shù),都快得神經(jīng)病了。于是果斷硬著心腸,道:“我真不知道。我剛下飛機(jī)挺累的,明天還要上班,我先回去了。” 說著,便越過顧墨朝著電梯走去。 顧墨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臂,“溫酒,她到底在哪兒?” “我真是不知道,請你放手?!?/br> 溫酒本以為顧墨沒有看到她和阮書在一起,他就會走人,誰知道竟然扯著她不放。 顧墨道:“你到底說不說?!?/br> 溫酒的脾氣可不是被人威脅脅迫的主兒,可是到底是念在好友阮書的面子上,忍著脾氣,好言好語道:“請你放手。我要回去了?!?/br> 顧墨還是很固執(zhí)地沒有放開,從下午等到現(xiàn)在,他也急了,聲音不由有點高:“她到底在哪兒?” 溫酒皺起眉頭,開始琢磨著要不要動手。據(jù)阮書說,顧墨也有點功夫,那就切磋一下好了。 她抬手先是試探性的掙了一下,還沒等她出招呢,突然從身后一道陰影飛過來,一拳快如閃電打到了顧墨的側(cè)面,顧墨身子猛地一歪,踉蹌兩步砰一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