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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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晏律談了多久?” “十六天。” 這個是晏律備好的答案,結(jié)果溫酒一說出來,郁芊芊就笑了:“十六天就跟男人回家?看來你很急嘛?!痹捓锍爸S不言而喻。 溫酒笑了笑:“時間不在長短。緣分到了,一天便可以定終身,緣分不到,認(rèn)識他二十年又如何呢?” 郁芊芊被噎了一下,拉開椅子坐下,冷冷道:“我以為晏律會找個多好的女朋友,原來也不過如此?!?/br> 這種挑釁的話,誰知溫酒一點不氣,反而笑了:“晏律認(rèn)為我很好,這就足夠了。有的人即便很好,他不喜歡也沒用啊?!?/br> 郁芊芊氣得眼前一黑,忍不住嗆道:“你不覺得當(dāng)?shù)谌吆鼙氨蔁o恥嗎?” 郁芊芊步步緊逼,言語過分,縱然溫酒很有涵養(yǎng),也忍不住心里有點生氣,她不動聲色地?fù)芡岁搪傻碾娫?,把手機(jī)放入了口袋。這日薪十萬的工作真是不大好做,有必要讓老板知道一下員工的艱辛。 晏律正在二樓的房間里回復(fù)郵件,桌上的手機(jī)響起來,是9的電話,接通之后,他喂了一聲,聽見溫酒的聲音,卻好似不是在對他說話。 “很抱歉,你一沒和晏律訂婚,二沒和晏律結(jié)婚,三么,甚至都沒和晏律談過戀愛。不知那里來的資格和勇氣,把晏律的女友視做第三者?!睖鼐频恼Z氣依舊是不緊不慢,不卑不亢。 接著是郁芊芊的聲音:“全家人都認(rèn)可我?!?/br> 溫酒輕描淡寫的說:“可是全世界的人認(rèn)可也沒用啊,晏律又不認(rèn)可?!?/br> 晏律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笑。 郁芊芊在溫酒這里,簡直一點也占不到口頭上的便宜。溫酒看上去淡泊文靜,卻是暗藏鋒芒,毫不退讓。 他這次果然是挑對了人。 晏律拿著手機(jī),饒有興致地聽下去。 “早知道晏律有這么個棘手的麻煩,我就不答應(yīng)他的追求了。” 晏律聽見這一句,不由一怔。他追她? 郁芊芊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噗的一聲冷笑,然后毫不客氣地譏諷道:“你還真是能吹,晏律會追女人?” “是啊。”溫酒笑吟吟道:“他這個人你也知道,別別扭扭的性格,悶sao又倨傲。為了接我下班,說他順路,你見過從東城到西城順路的嗎?為了約我吃飯,假裝去我公司樓上談事,你見過一談就是一下午,從午飯談到晚飯的嗎?” 晏律:“......” 郁芊芊冷笑:“這都是你意、yin的吧,我認(rèn)識他二十年,還會不知道他是個什么人?!?/br> “對啊,所以一開始他追我好久,我都沒答應(yīng)。他除了長的好看,也沒什么嘛?!?/br> 員工匯報情況的時候,順便往老板心口上拼命的插刀真的好嗎? 晏律捂著胸口,長吸了幾口氣,默默地將一口血吞了下去,起身握著手機(jī),上了三樓。 第25章 摟抱 溫酒話音落了沒多久,就看見一道清俊頎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花房門口。 她就知道最后一句話,一定會把晏先生“請”上來。老板怎么能讓員工孤軍奮戰(zhàn)呢,怎么也應(yīng)該上來同仇敵愾啊。 溫酒笑盈盈看著他:“晏律,我們正說著你呢,真是說曹cao曹cao到。” “說我什么?”晏先生明知故問,雖內(nèi)傷累累,卻還要裝作不知情,真是忍得好辛苦。 溫酒眨了眨眼睛,“說你長的好看啊?!?/br> 晏律咬牙,后面半句你以為我沒聽到? 郁芊芊怎能放過煽風(fēng)點火的機(jī)會,當(dāng)即毫不客氣地諷笑:“她說你除了長的好看,也沒什么,”說完了還不忘幸災(zāi)樂禍道加上一句:“我覺得也是?!?/br> 晏律的臉色已經(jīng)沉得快要趕上寫春聯(lián)的墨汁,他站在溫酒面前,傾□子,蹙起劍眉,一字一頓問道:“是么?”眸光盯著她那張可愛又可恨的嘴巴,真想一口咬上去。 溫酒感覺到了一股不動聲色的殺氣籠罩過來,卻淡定地沖晏律嫣然一笑,然后,對一旁等著看好戲的郁芊芊道:“不好意思,我剛才話還沒說完呢。一開始我是覺得他除了長的好看,也沒什么,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睿智果斷、潔身自好、能力超群,我就喜歡他了。你認(rèn)識他二十年,也沒看到他的這些優(yōu)點,對他的認(rèn)知還停留著長相上,怎么好意思以未婚妻自居呢?” 郁芊芊又被嗆得無話可說。 聽到溫酒的解釋的“后來”,晏律的臉色終于是放晴了,摸著溫酒的頭發(fā),擠出一絲“關(guān)懷備至”的微笑:“昨天睡得那么晚,你怎么不去休息一會兒?” 寬大溫暖的手掌在頭頂上愛撫,這個動作,即便是做戲,也讓溫酒臉色一紅,“我正想要睡午覺呢,芊芊來找我聊天?!?/br> 晏律掃了眼郁芊芊,難得客客氣氣道:“你開車過來也挺累的,有什么話以后再說,也下樓休息吧。” 說著,便拉起溫酒的胳臂,帶她下樓,再讓她和郁芊芊談下去,還不知道會編排他什么故事。 郁芊芊氣哼哼地看著兩人并肩下樓的背影,跺了跺腳。她總覺得晏律和溫酒之間,有點不大對勁。 她去寧心寺,倒也不是為了跟蹤兩人,純屬想要去給晏律添堵。既然晏律讓她不痛快,她也不想他舒服。誰知道到了寧心寺,她就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晏青玉讓晏律去系紅綢的時候,他竟然一動不動,雖然沒看見他的表情,但他沒有去接那條紅綢這是事實。按道理說,晏律把溫酒帶回來見祖父母,就是認(rèn)定了打算和她結(jié)婚的意思,為何沒有接過那條紅綢去掛上,這就有點說不通。 通常熱戀中的女人,最熱衷做這種事,即便男方不怎么愿意,女方也會讓男方去做??墒顷糖嘤袢ハ导t綢的時候,溫酒還悄然地拉了拉晏律的袖子,貌似是在阻止,再接著,溫酒便對那僧人說,晏律是她的老板。 雖然她轉(zhuǎn)身過來,便以一種玩笑的口氣解釋了這個稱呼,但郁芊芊卻不相信。因為,晏律自從被她取了個小燕子的外號后,這輩子最痛恨的事,就是被人取綽號。溫酒身為他的女友,怎么可能不知道這點? 郁芊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所以才忍不住過來試探溫酒。雖然溫酒應(yīng)對自如,滴水不漏,但她心里的疑惑卻是一點也沒消除。 晏律帶著溫酒下了樓,進(jìn)了房間,順手把門關(guān)上,便低頭俯視著她。他本來個子高挑,這般抱臂一站,跟一座玉山似的。 溫酒卻恍若無事,仰著臉看著他,神色無辜而坦蕩,仿佛方才編排他的話,根本就不是出自她口。 晏律定定看著她,“你方才說的話,能解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