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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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又餓,又受了傷,丫丫看上去很是狼狽。 眼下只等著有人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來尋,但是怎么可能呢,她先前傷了夜色的馬,夜叉恨不得得殺了她,又豈會在乎她的死活。 為什么?為什么她的人生就這么悲慘?沒有一件事情順心的。 “喲,這不是大公主嗎?怎么掉到陷阱里來了?嘖嘖,快看看這樣子,怕是受傷了吧?”阿史奴笑意的看著坑里的人。 阿史奴正是親王阿史那的兒子,賽罕唯一的庶弟,在突厥也算是紈绔子弟的代表了,偏他又是個有心計(jì)的,做什么勾當(dāng)又從來都不會讓人明面上看到,是個很陰險(xiǎn)的人。 這一點(diǎn)到是與父親阿史那不同,好在他也不會闖什么禍,阿史那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他胡鬧去了,而且就這么一個兒子,也不指望他成大才,到時(shí)繼承自己的爵位就行了。 丫丫自然認(rèn)得他,冷冷一笑,“受不受傷與你何干,還不快叫人帶本公主上去。” 阿史奴眼里閃過一抹狠勁,面上笑道,“我這就親自下來求公主上來?!?/br> 說著人已跳下馬,又跳到了坑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誠心的,一個身子沒有站穩(wěn),就壓到了丫丫的身上,丫丫痛呼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推不開身上的阿史奴。 “還不滾開。”丫丫氣的大罵。 阿史奴卻一改先前的態(tài)度,雙眼色瞇瞇的往丫丫的胸前掃,“公主,你年歲也不小了,該嫁人了,不知道公主可有心儀的男子?咱們突厥的好男子,到?jīng)]有幾個,不知道主子覺得我怎么樣?將來我是要繼承親王爵位的,與公主可是相配的?!?/br>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本公主也是你能惦記的?馬上給我滾開。”丫丫惱羞成怒,偏跟本推不開身上的阿史奴。 “哈哈,今日可不正是個機(jī)會,我與公主成了好事,到時(shí)再請可汗賜婚,想來可汗一定是愿意的?!卑⑹放珔s一手扯開了丫丫身前的衣裙。 丫丫驚呼出聲,“你要干什么?滾開,信不信本公主讓可汗殺了你?!?/br> “公主?你還真當(dāng)你是公主不成?放眼看看哪家的公子能看上你,也就是本少爺不在乎你的身份,才要了你,你該感謝本公子對你多看一眼才是?!?/br> 不理會丫丫的掙 扎,阿史奴在死馬上就奪了丫丫的身子,事后他穿戴好,冷眼掃著一臉求死的丫丫,“知趣的話就把今日的事忘記了,等著本少爺上府求親,你若說出去,丟的也只是你的臉罷了,到最后可汗為了皇家的顏面還會把你指給本少爺?!?/br> 縱身跳了上去,阿史奴騎著馬走了,聽著馬蹄聲遠(yuǎn)了,丫丫才愣愣的坐了起來,慢慢的將衣裙穿好,雙眼空洞的望著前方。 任她想破了腦子,也不會想到會這樣,一個親王家的庶子竟然敢強(qiáng)要了她的身子,就是普通大臣家的姑娘,阿史奴也該想想,偏她還是個公主,如今可見她這個公主連那些大臣家的姑娘都不如。 卻說阿史奴回去之后,就讓人過來求丫丫,待晚上回到了親王府,阿史奴就奔著后院而去,正是賽罕的院子,五年前老親王病倒,賽罕的院子到也沒有先前管的那么嚴(yán)了。 看到來人,賽罕冷哼一聲,“你來做什么?” 阿史奴笑的jian詐,“jiejie不是恨李子夫那個女人嗎?這回我可是幫著jiejie報(bào)了仇了。” “你做了什么?”賽罕跟本不相信他能做什么。 阿史奴笑意越發(fā)的深,“等過些日子弟弟把那女人的女兒娶回來,整日里壓在身上,jiejie覺得這樣不解恨嗎?當(dāng)年她搶走jiejie的男人,如今弟弟就睡她的女兒,可比她更狠呢?!?/br> 賽罕冷笑,“得了,你做這些說好聽的是為了我,還不是為了我手里的東西,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待我,那些錢財(cái)都是你的。” 原來老親王病了之后,終是不放心自己這個妻子生的女兒,把家里的錢財(cái)都放到了賽罕的手里,有了錢財(cái),也就沒有人敢欺負(fù)賽罕了,特別是府里的人。 “jiejie說這話就外道了,你我是姐弟,還不是一家人。”阿史奴被戳穿心事也不覺得丟人。 賽罕從衣袖里掏出一疊銀票,“拿去花吧?!?/br> 這一疊銀票,少說也得有一千兩,阿史奴高興的接過來,“既是jiejie給了,弟弟就收下了,對了還忘記告訴jiejie,如今那李子夫的女兒已經(jīng)是弟弟的人了。” 要說這阿史奴也是個有腦子的,知道怎么做能從賽罕這里得來好處,賽罕的事阿史奴自然清楚,偏可汗那邊的人他不敢惹,到是這個失了寵的李子夫母女,他還不放在眼里。 “你若真有心,到不如娶了二公主,我聽下人說那可是人家心尖上的人,你若娶了她,還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阿史奴淡淡一笑,心說他到是想了,可惜連身邊都近不了,又怎么去娶呢。 他也有自知知明,就憑他,真敢說出來要娶,可汗就能摘了他的腦袋。 賽罕見他的樣子,冷哼一聲,也不過是個沒膽子的。 再說丫丫被人救回來之后,并沒有送回將軍府,而是直接帶進(jìn)了汗庭,另一邊夜叉冷臉吩咐人繼續(xù)去找烏拉和夜色。 回到宮里知道瞞不住,夜叉只能去見父母,伍元聽了到不覺得什么,反正有烏家的小子在身前,旭日干卻跳了起來。 “你這個逆子,我就說了不許給你meimei找人家,你不信,現(xiàn)在好了,害得你meimei下落不明,我告訴你要是你meimei有個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毙袢崭赡睦镞€坐得住,“叫上人馬,現(xiàn)在就進(jìn)山?!?/br> 這些年里,突厥的四周因?yàn)槲樵慕ㄗh四下里開始種樹,而且多在碎石那里,慢慢的竟長成了一往樹林,野獸就都聚在那里去了,成以就形成了天然的皇家狩獵場。 伍元攔住他,“又不是她一個人,還有烏家的小子在,你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像什么樣子。” 轉(zhuǎn)身對一旁的夜叉道,“你帶著你兩個弟弟去,也不用進(jìn)山,只在外面守著就是了?!?/br> 夜叉忽略父親的冷眼,轉(zhuǎn)身出去了。 旭日干不瞞 了,“你看看你,什么都任著他來。” “他現(xiàn)在可是一國之君?!?/br> 一句話瞪得旭日干不語了,心里再著急,也不在說什么了,兒子年歲那么小就將他一個人仍在這里,到現(xiàn)在他有什么資格對兒子發(fā)脾氣呢。 伍元走過來摟著他,“女兒長大了,總是要嫁人的。” 夫妻兩個這一夜也沒有睡,說不擔(dān)心是假的,只等著那邊的消息。 狩獵場的森林里,夜色早就被烏拉從馬上救了下來,只是烏拉的馬腿也受傷了,兩個人只能靠腿往回走,夜色畢竟是嬌氣的養(yǎng)大的,走了兩個時(shí)辰,腳就磨起了水泡。 “我背你?!睘趵O聛?。 夜色扭開頭,“不用?!?/br> 卻多有些質(zhì)氣的樣子。 烏拉嘆了口氣,“都這個時(shí)候了,公主又何必跟臣質(zhì)氣,苦了自己。這樣咱們也能早些走出樹林?!?/br> “你是說我耽誤你了?”夜色盯著他。 “算是吧?!?/br> 夜色紅了眼睛,“那你先走吧?!?/br> “公主能自己走出樹林嗎?”烏拉靠上前去,手抬起她的下巴。 這下巴小巧,肌膚如嬰兒般,讓人不想移開手。 夜色打掉他的手,“誰讓你動手動腳的?” 原本還以為是個好的,現(xiàn)在才看出也不過是個粗魯?shù)摹?/br> 烏拉冷著臉將她抱進(jìn)懷里,打橫抱了起來,“天色不早了,樹林里不安全,公主還是不要鬧脾氣了?!?/br> “哪個和你鬧脾氣,登徒子,快放我下來。” “唔、、、”夜色剩下的話被烏拉吞掉。 待一個吻結(jié)束后,夜色的整張臉都羞紅了,又是氣惱,這個男人竟然敢強(qiáng)吻她,太可惡了。 “放心,臣定會對公主負(fù)責(zé)?!睘趵粗t紅的吻,強(qiáng)忍著沒有再吻下去。 夜色知道他軟硬都不吃,也懶得在跟他說話,反正也掙脫不掉,就任由他抱著,而且她也確實(shí)累了,腳又痛的跟本不敢走路。 畢竟是在樹林里又是晚上,想走出去跟本不容易,最后烏拉只能選了一處背山的地方,兩個人在這里休息一晚,明日再趕路。 姐妹爭夫:(下) 夜色看烏拉停下來,也不問,只自己縮在一旁,北后靠著山,頭發(fā)也零亂的散了下來,看上去越發(fā)的楚楚可憐。 烏拉升起火后,把自己身上的外袍脫了下來,不管夜色愿不愿意,直接披到了她的身上,看到夜色明顯皺了皺眉頭,烏拉淡淡一笑。 “公主坐在火堆旁不要動,臣去打只野味來?!睘趵笥掖蛄恳环?,又把腰間的劍留下來,“這個公主留著防身吧?!?/br> “我也去?!币股珡膩頉]有一個人在外面呆過,面上雖然在跟烏拉生氣,可又不得不服軟。 烏拉看了她一眼,“好吧?!?/br> 兩個人并沒有走得太遠(yuǎn),就聽到野雞的叫聲,烏拉的箭術(shù)很好,聽到再到箭射出去,只眨眼之間,夜色看得大為驚呀,又不相信,跑了過去,見果然有一只野雞。 烏拉這時(shí)也走了過來,撿起野雞,“晚上樹林里不安全,公主還是莫要亂走?!?/br> “你是不是很喜歡教訓(xùn)人?”夜色笑意的看著他,“按我娘的說法,你就是冰山,長著冰塊臉,笑起來比哭還難看,不然你笑給我看看?!?/br> “喂、、、”夜色小跑的追上去,“你還是娘說的小氣的人,說一句話就甩臉子,跟我父汗一樣,這樣的男人最好面子,可卻是悶sao。” 一個沒收住腳,夜色撞到他后背上,揉著撞痛的鼻子,“我娘說你就是那種身子硬的像石頭的男人、、、” “你娘還說什么了?”烏拉回過頭來,竟才發(fā)現(xiàn)這二公主是個愛嘮叨的,面上冰冷,眼里卻一片溫柔之色,“將來不論誰娶了公主,一定不會覺得無聊?!?/br> 夜色不懂他在說自己拉倒,甜甜一笑,“我娘說了我這樣的女孩子最招男人疼了,所以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不用管別人怎么看,喜歡我的人自然不會討厭我,是真的嗎?” 烏拉手里處理著野雞,也不出聲也不點(diǎn)頭,心下卻覺得確實(shí)如此,只當(dāng)養(yǎng)了一只八哥罷了。 夜色慢慢放開了性子,把遇到好玩的事自顧的說了起來,也不管對方愛不愛聽,別看她一臉笑嘻嘻的模樣,眼珠卻在那一直亂轉(zhuǎn),這一路上夜色一直忍著肚子里的火氣,她又不想認(rèn)輸,想到這男人一定不喜歡嘮叨,便動起了主意,平日里她哪里是這樣的性子。 直到野雞烤好了,夜色見對方還不說話只聽著,心下暗暗后悔,嗓子都干了,卻又不想認(rèn)輸,好在這時(shí)烏拉扯了雞腿遞到她面前。 “公主也說累了,吃完了在說吧?!?/br> 夜色不想低頭,扭頭接過雞腿,小口的吃了起來,兩個人吃完后,夜色困的眼睛也睜不開了,身邊一軟,才發(fā)現(xiàn)是烏拉靠了過來。 “睡吧,明天還要趕路。”烏拉拉她靠著自己。 夜色臉一紅,嘴上說著不用,身子卻也不掙扎,閉上眼睛不多時(shí)就沉沉的睡了過去,沒有發(fā)現(xiàn)有一雙深遂的眸子一直在打量著她,最后化成一片春水。 父親說的對,夫人是個特別的女子,能讓前可汗一生只愛她一個女子,以前他一直想不明白,現(xiàn)在才明白那是真的,只需一眼,就讓一個人住進(jìn)了你的心里,想忘記也忘記不了。 眼前的這個女人,只一眼就進(jìn)了他的心,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清晨,夜色醒來時(shí) ,發(fā)現(xiàn)自己竟被烏拉抱在懷里,臉微微一熱,這才細(xì)細(xì)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他長的很好看,刀削有形的臉,薄薄的唇,劍眉,越看越讓人移不開眼。 感覺對方醒了,夜色慌亂的睜上眼睛,卻哪里知道烏拉早在她醒來時(shí)就被她驚醒了,只是一直沒有作聲罷了,任她打量著自己。 待看到她裝睡的樣子,微微勾起唇角,頭慢慢的低下頭,一雙含水的眸子猛的睜開,下一刻懷里安靜的小人,已鬧了起來 “你要干什么?”夜色紅著臉推開他。 “叫公主起床?!睘趵瓫]有一點(diǎn)要占便宜被捉到的心虛。 這跟本就是在調(diào)笑人。 夜色嘴一嘟,推一他坐了起來,“該起程了?!?/br> 以前也跟小三小四跑出去玩,卻從來沒有在外面過過夜,眼下父母那里一定很擔(dān)心吧? 烏拉見她突然間低落起來,安慰她道,“今天一定能走出樹林,不必?fù)?dān)心?!?/br> 夜色點(diǎn)點(diǎn)頭,剛一邁步,腳上的痛卻讓她冷吸一口氣,昨天腳磨破了又走腫了,休息了一晚,如今比昨天更痛。 烏拉走過去抱起她,“別逞強(qiáng)了。” “我是女子。”夜色忍不住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