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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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元自然是被驚醒了,無可已坐起身來,不等他喊人,就聽到外面的高大稟報道,“主子,外面有突厥兵?!?/br> “從后面追來的?”無可雙目微瞇。 “是從西邊過來的,并不是從后面追上來的,而且聽人說是賢王的人。”高大回話的功夫,外面更吵了。 突厥賢王與左大將軍爭汗位,這可是突厥人都知道的,即是賢王的人,定是判軍了,是躲進(jìn)大漠里的賢王? “全力回?fù)?,一路折回突厥?!?/br> 等不到高大的應(yīng)聲,馬車已快速的動了起來,無可一挑簾子,回頭交代伍元,“不管出什么事,都不要停下來?!?/br> 不等伍元開口,無可已經(jīng)動作利落的跳下馬車,寒風(fēng)也被擋在了外面,夜叉揉著眼睛。 “娘,有壞人來了嗎?” 伍元緊緊的將他摟進(jìn)懷里,“不怕,娘就在這里?!?/br> 賢王是什么樣的人,她見過,真要是落到了他的手里,特別是現(xiàn)在賢王被旭日干奪了汗衛(wèi),會更加的陰狠。 夜叉緊緊的抿著唇不出聲,小手也緊緊的摟緊母親,伍元感受到孩子害怕了,輕輕的拍著他。 可惜馬車晃的太厲害,坐都坐不穩(wěn),母子兩個的身子在馬車?yán)镒瞾碜踩サ?,?qiáng)忍著肚子的不適,伍元愣是一聲也沒有吭。 打斗聲越來越遠(yuǎn),甚至只聽到了風(fēng)聲,伍元只覺得馬車在也不會停下來時,馬車竟慢慢的停了下來,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強(qiáng)忍著心底的慌亂,伍元慢慢掀起一邊的窗簾角,四下里沒有人,她轉(zhuǎn)身又挑起門簾,馬車竟然就這樣自己跑了這么遠(yuǎn)這么久。 “娘,咱們是不是迷路了?你放心,有小白呢。”夜叉也探出頭來。 確認(rèn)安全了,伍元靠回馬車?yán)?,“先歇一歇吧?!?/br> 肚子有些不舒服,而且現(xiàn)在認(rèn)不準(zhǔn)方向,走也是亂走,到不如在這里,有小白在也不擔(dān)心晚上有野獸,隨手翻了一下馬車?yán)锏臇|西。 到有些點心和水,又有毛皮總是凍不到餓不死,可不知道無可怎么樣了,他們的人并不多,怎么能是賢王的對手呢。 “娘,他不會有事吧?” “你平時叫他什么?”伍元摟兒子入懷。 夜叉想了一下,“啥也不叫。” “可是他們都叫他三皇子?!币共嫦肓讼胗值?。 “三皇子?”伍元驚呀的瞪大了眼睛。 她只以為無可是富家子弟,或者是哪個大臣家的,卻想不到他竟然有這么高貴的身份。 “是啊,連那個吃軟飯的都巴結(jié)呢,這次遇到壞人,他一定后悔死了?!币共嫦氲竭@個笑了。 伍元翻白眼,“當(dāng)你外祖父的面不許這樣叫,聽到了嗎?” 縱然不喜歡兒子,可是換成聽了自己的兒子被叫吃軟飯也不會高興,父親雖然不會生氣,可心里一定也會不舒服。 “他怎么跟來了?” 夜叉小大人道,“這事可丟人了,外祖母氣的直跺腳,還不是他自己巴巴的上前卻要當(dāng)狗的,這回不死也丟半條命,以后有他哭的?!?/br> “看看你這小腦袋,才幾歲,這些都跟誰學(xué)的?” 夜叉只覺得母親這是在夸自己,“我天生聰明,外祖父說了,我是做將軍的料?!?/br> 伍元也確實是夸他,現(xiàn)在見他這臭屁的樣子,點點他的頭,卻一邊看向小白,“小白,這回你可要精神點,壞人來了要叫啊?!?/br> 小白嗚耶了一聲。 伍元這才放心,夜叉嘴上不說害怕,身子卻又往母親身邊靠了靠,“娘,你怕嗎?” 以前她沒有怕過,可現(xiàn)在怕了,不是因為自己,而是身邊還有兒子,雖然這幾年一直是陶mama照顧兒子,可是兒子卻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邊,每天都能看到。 在突厥的日子,一靜下來她就會想兒子,可沒有辦法回去,只能壓下心度的思念,但是這一刻,出了危險,她卻怕了,也明白兒子對自己來說有多重要。 “夜叉怕了嗎?” “怕。” “不怕,有娘在,放心吧,剛剛不是沒有睡好嗎?接著睡吧,娘看著你睡?!蔽樵侗幻どw到兒子身上。 耳朵卻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靜,雖然眼下安全了,她也不敢確定賢王的人會不會追來。 夜叉點了點頭,“娘,那我睡了?!?/br> “睡吧。” 這一晚,伍元睡間全無,懷里摟著兒子,好在有毛皮御寒,不然這樣下著大雪的晚上,就得被凍死。 而且又擔(dān)心有壞人追上來,聽了一晚的風(fēng)聲,直到外面泛亮了,伍元才閉上眼睛瞇了一會兒。 另一邊,無可帶著人也逃了出來,雖然有人受了傷,好在并沒有太多的傷亡,無可緊抿著唇,大沙漠上有馬蹄印也被吹沒了,何況又嚇著大雪,看不到十米以外的景物。 高大看著大風(fēng)雪,勸道,“主子,先回馬車吧,等雪停了在找也不遲?!?/br> 無可點點頭,看向四下里的將士,“回突厥?!?/br> 在大漠里他并不路熟,現(xiàn)在班姬走失了,只能靠突厥人來尋找,而且還不知道賢王的人會不會追來,他不能拿班姬母子兩個安全當(dāng)玩笑,現(xiàn)在也不是吃醋的時候。 高大見主子想開了,心里也是一松,一聲令下,大隊人馬往折回突厥去,而無可回到突厥時已是兩天之后,卻并沒有見到旭日干,聽說人在他們走后就出門了,去了哪里誰也不知道。 第二十五章:遇險(中) 大雪封天,看不清四下里的路,更分不清方向,哪怕是已民天亮了,伍元只能抱著兒子坐在馬車?yán)?,而且馬顯然也凍到了,一直在叫,伍元怕出事,把馬松開,豈馬在馬車?yán)锎糁€不至于受罪,等天氣晴了,讓小白帶路也行。 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伍元在馬車?yán)飳ぶ挵矒嶂共?,夜叉很懂事,沒有吵鬧過。 風(fēng)聲很大,可漸漸的她似乎聽到了馬叫聲,以為是放跑的馬,直到簾子被掀開,旭日干探頭進(jìn)來,臉上和頭上的帽子帶著白霜,要不是太熟悉他,伍元跟本不會一眼就認(rèn)出來。 “你怎么來了?”算算日子,即使無可回到突厥,人也不可能這么快就找來。 旭日干爬進(jìn)馬車?yán)?,帶進(jìn)了一陣寒氣,夜叉本能的又緊了緊身上的毛皮,眼睛卻瞪著旭日干,一臉的警惕。 伍元等不來他回話,馬車竟然動了起來,隨即一想定是旭日干命人弄的,得救了心底高興,可想到又要面對這個男人,心情又沉了下來。 “這是你的孩子?”旭日干的聲音不帶感情,聽不出他的喜怒。 伍元不看他,“我在突厥呆的夠久了,該回家了?!?/br> “他是我兒子?”旭日干窮追不舍。 “夠了,你到底要怎么樣?”伍元吼過去,感覺到懷里的小身子微微一顫,她才強(qiáng)平復(fù)下煩燥的心情,“我不想當(dāng)孩子的面說這些?!?/br> 旭日干盯著她,明明在想到抓到這個女人后要狠狠的收拾她,可在看到她之后,特別是一臉痛苦的時候,竟想將她摟進(jìn)懷里好好安慰。 “要三天才能到突厥,你先躺下歇著吧?!毙袢崭煽康搅硪贿?,又脫掉臉上的靴子。 等他閉上眼睛了,伍元才拍拍兒子,母子兩個靠著另一邊躺下,這兩天,她真是太累了,擔(dān)驚受怕的,現(xiàn)在可以放心了,躺下不多時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聽到身邊的兩個人傳出平穩(wěn)的呼吸聲,旭日干才睜開眼晴,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夜叉,他竟然有個兒子,而且他還不知道,若不是這次偶然他注意到了,是不是他一輩子都要被蒙在鼓里? 這個女人,竟然敢這樣對他,等回到突厥在跟她算帳。 車?yán)锊⒉慌辛松碓羞€亂跑,該死的女人。 拿過一旁的毛皮,蓋到母子二人的身上,旭日干臉上閃過一抹不被發(fā)現(xiàn)的笑,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烏恩在外面駕著馬車,那日從將軍府離開之后,主子就一路出了漢庭,他萬沒有料到主子會什么都不顧的就跑出來尋人。 不知不覺的下起了雪,甚至尋不到方向,這樣走下去跟本地不到方向,更找不到人,直到一匹馬,又追著馬走,才尋到了這里。 主子年歲不小了,早就該有子嗣了,現(xiàn)在突然有小主子了,烏恩也忍不住咧開一個大笑,這樣一來,看那些人還有什么反對的話說。 主子繼承了汗位之后,有幾個老大臣一直口服心不服,總拿沒有子嗣做說詞,這回堵住了他們的嘴,看他們還怎么說。 馬車走的不快,旭日干尋來時已近下午了,天黑時,伍元被懷里的夜叉給吵醒了,看看時辰,這個時候也該吃東西了。 這兩天只有吃些點心,別說夜叉是個孩子,就是她都沒有味口。 伍元看見旭日干還在小歇,原以為他還以睡著,哪知他突然開了口,“找地方休息,看看有沒有什么獵物,打一只過來?!?/br> 外面烏恩應(yīng)了一聲,馬車不多時也停了下來,伍元 掀起簾子看了一眼,這一處有些碎石,還有灌木叢,許真能打到野味。 能改善火伙,她心情也好了起來,難得的是旭日干并沒有睜開眼睛,這讓不想面對他的伍元也松了口氣。 夜叉早在馬車?yán)锎舨蛔×?,現(xiàn)在多了兩個人,他也不怕了,偷偷的扯著母親的衣袖,“娘,我也要去打獵?!?/br> “外面還下著雪呢,而且天也黑了,等下次有機(jī)會的?!?/br> “好吧。” 看到兒子失望,伍元心里也不好受,哪個母親不愿意給孩子最好的,愿意讓他失望呢。 “你干什么?”伍元扯著夜叉。 旭日干卻早一步將夜叉抱在了懷里,“打獵?!?/br> 他的話不多,先開始還害怕的夜叉,聽了后突然歡呼起來,“我要打獵,我要打獵?!?/br> 伍元對上旭日干的眼神,又看著人類一臉的興奮,這才拉過一旁的小斗篷給他披上。 “小心點?!眱扇嗽缇拖萝嚵?,伍元還忍不住掀起簾子囑咐道。 大漠的夜空月亮很大,白雪也反光,讓整個夜晚也能看的很遠(yuǎn),還有四周的景物,伍元緊了緊斗篷,也跳下了馬車。 一始還很冷,過了一會兒到也習(xí)慣了,不覺得冷了,不遠(yuǎn)處就能看到旭日干肩膀上坐著夜叉,而烏恩拿著箭走在灌木叢里。 原本夜叉還在嘻笑,最后突然靜了下來,看著旭日干也站在原地不動了,小白更是向灌木叢里沖了過去。 伍元一笑,今晚終于可以吃rou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聽到了夜叉的歡呼聲,這樣的夜晚,伍元竟一些寒冷也不覺得,到覺得很溫馨,像一家人。 坐在火堆旁,一邊烤火,上面的野味也散出淡淡的香味來,夜叉歡喜的在一旁問東問西,讓伍元驚呀的是烏恩竟然也有這樣耐心的一面。 旭日干先扯下一只兔腿,用刀割下一塊rou遞給夜叉,夜叉一摸,就把手拿開了,“燙。” “咱們突厥人可不怕這點,在餓的時候,這么燙的東西也能一口咽下去?!?/br> 他黑著臉又把東西遞過去,夜叉害怕又不想接,兩人就僵在了那里,好好的氣氛,一時之間凝重起來。 “你跟孩子較真做什么?!蔽樵舆^rou,一邊吹一邊撕下一小塊遞到夜叉嘴邊,“吃吧?!?/br> 夜叉小心翼翼的吃了一口,還偷偷的往旭日干那邊看。 伍元也發(fā)現(xiàn)了,夜叉還是個孩子,他喜歡英雄,旭日干雖然冷著一張臉,可是他一舉一動都吸引著男孩子的眼睛,覺得他讓人崇拜。 這才接觸不一會兒,夜叉就很在乎旭日干的感受了,這讓伍元的心里很不舒服,眼下旭日干又教育夜叉,要不是孩子在跟前,伍元早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