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白風坐在他的面前,笑著,“想死還不容易,我認識的一個人,知道上百種虐死人的方法。把你交給他,最好不過了。我來并非是要問出些什么事,只是讓你知道你們琉球人有多愚蠢?!?/br> 一座城池從被占領,再失而復得,不過一月時間。傳聞中,只得說有位紅衣神將巧奪淮水。這件事也讓琉球人一個措手不及,淮水城的勝利,讓樹州的戰(zhàn)況有了更好的轉機。 樹州的趙渚和許可靡剛從周崎南那里得知白風居然只帶了一個方姚去了淮水城,趙渚當即差點沒從軍艦上跳下去! “趙將軍,這里可是海上!” 趙渚說道,“她自己一個人跑到淮水城!你說我怎么能不著急?!?/br> 周崎南從懷里將黑令給了趙渚,“太子殿下讓我將這個給你。還說這里樹州先全權交給你和許將軍二人。在她回來之前,不許打敗戰(zhàn)!” “……” 將黑令接過,趙渚比起這邊,更擔心那一邊的局勢,雖說自己不會失敗,但是白風那邊…… 三天之后,樹州接到了第一條告捷的軍報。 “捷報,大捷!太子殿下,已經將失守的淮水收復?!?/br> “捷報,大捷!太子殿下,已經將失守的淮水收復?!?/br> 許可靡對趙渚大笑,“我真是小瞧了太子殿下!不愧是我陳國太子!” “傳信的人在何處!” “回趙將軍,他在岸中的營帳中等著將軍。” 趙渚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岸上,找到那個傳令官,“太子殿下怎么樣!” 傳令官說道,“太子殿下無礙,有句話托我轉達給樹州的將士?;此灰凼菫榻o樹州做的鋪路,請各位將軍不要懈怠。還有太子殿下應該今日就回啟程回來樹州,共同商討接下來的打算?!?/br> “知道了,有勞小將軍了?!?/br> “趙將軍客氣了?!?/br> 朝廷中聽聞淮水一役的勝利,有人歡喜有人憂。朝會上出現了兩極之說。 而陳鋮憐與翁老,一致同意,應該乘勝追擊,將琉球打回老巢。而紀相一黨卻說娍寧太子只是僥幸在淮水城慶功的時候,偷襲成功。實則卻不利于我們在樹州一役,將士則會誤會這種輕易的勝利而疏忽懈怠。 朝中眾說紛紜,做為代處理朝政的鋮憐也只能將朝中發(fā)生的一五一十回述給了皇上和遠在樹州的白風。 下朝之后,鋮憐一路前往清和宮中,余郭這幾日為皇上診治,有了進宮的特權。 “憐世子,皇上發(fā)才清醒,是否有要事相商?” “有勞余大夫了?!?/br> 鋮憐拿著兩份折子,“皇上,今日朝中商議著太子殿下淮水收復一事。陛下您怎么看?” 陳文帝一身病愁,就連坐著說話也是艱難幾分,“你,你說風兒收復了淮水?” 太醫(yī)們聽聞,祝聲賀道,“恭喜陛下,娍寧殿下收復淮水失地?!?/br> 陳文帝說道,“現在,現在朝中怎么說的。你跟著說一遍?!?/br> “朝中現在,有支持娍寧殿下;也有人質疑。樹州被琉球偷襲后,士氣一直低下。加上琉球不知是用了什么新武器,竟打得許將軍和趙將軍兩元大將毫無還手之力。” “所以,所以風兒才去淮水城,是嗎?她現在人怎么樣了?” “公主來的折子寫道,淮水收復后,她打算將南方一支水軍合并到樹州。除了此事之外,公主已經在五軍中發(fā)了琉球的武器圖樣,希望能在琉球前一步,將威力更大的武器制作出來?!?/br> 陳文帝在床上又咳了幾聲,“朕沒上過戰(zhàn)場,還不如風兒見得多,會的多。朝中怎會有質疑的聲音!這么功勛卓越的一個公主,是陳國的福分!他,他們這些頑固不化的人??瓤取?/br> 鋮憐說道,“是,幾乎都是些老臣之中有反對之聲。加之公主之前還將北軍的一支部隊借給了高麗,朝中當時已經眾說不斷,現在又有南軍合并一事,支持太子殿下的人恐怕只有爾爾?!?/br> “那你怎么看?” “鋮憐愚鈍,不過太子殿下之才,臣遠不及其一?!?/br> 余郭卻在一旁嘆道,公主殿下的大才,世人都不能及她一分。只不過朝中的議論,也許會成為現在的一種絆腳石。 也許前線反而并沒有這么兇險!余郭磨著藥,看著這貴華的清和殿,不禁覺得滲人。白風將來也是要被困在這宮中…… 堯天城已經將淮水的捷報傳遍每個角落,包括六書學院中。夫子們心喜,倒還放了學生下午半天的假期。趙淇華也是激動了好一會兒,問了梁雙兒確切的情況,這才安了心。 而那個紀承之卻又在下學之際,在班上說道,“我爹說了,太子就是僥幸偷襲。你們說說,若不是偷襲,那光明正大的打,太子一介女流這輩怎么能打得過呢!” “就是!顯得我陳國沒有大將之氣!只會偷襲這些小計量!” “畢竟太子殿下沒有學問,女子怎么懂得行軍打仗!只會這樣耍耍小聰明!” 淇華一把將那個起哄之人紀承之拽了出來,“為何要胡說!” “胡說?我哪有胡說了?太子是不是偷襲!” 淇華握緊拳手,腹中的怒氣一忍再忍。紀承之看得出來趙淇華的怒火,挑釁道,“怎么?太子養(yǎng)的家仆還打我?” “你再說一次!” “怎么。我說錯了?你不是太子的家仆嗎?” “你!” 淇華將他丟到了墻角,他穩(wěn)穩(wěn)站了下來,看樣子是有練過的人。 梁雙兒在相約的地方久久等不到趙淇華,見到同班的學生都下了學,抓到一個問道,“有見到趙淇華嗎?” “好像抓著紀承之去了后堂?!?/br> 淇華怎么會無緣無故抓著人,一定又是紀承之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 梁雙兒趕到的時候,紀承之已經被打得站也站不穩(wěn),“雙兒jiejie,我們回家。” 紀承之第一次感覺到,他似乎是惹上了一個不能招惹的人,現在一切都太晚了,人家揍了一頓,以后還怎么在他面前作威作福!看著平常這么軟弱的一個人,下手怎么這么狠!被爹知道了,不能被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