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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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海線的狹長,可不是說警備就能調(diào)來這么多的軍艦。太子殿下可知,我軍中共有幾艘軍艦,幾艘軍船?這海線有多長,該怎么部署!這可不是說說就能解決的,希望公主也不要太過兒戲!” 白風(fēng)說道,“軍艦十八,軍船三十六,用作巡邏的艦艇二十六,補(bǔ)給船十八。海岸設(shè)有對海軍炮共三十六座。我說的可對?” “公主不過是將我整理的資料說出來罷?!?/br> “許將軍,你接著聽?!?/br> 白風(fēng)說道,“海防線狹長,不利于我們攻防,換言之,對那群海賊也是同樣的?!?/br> 許可靡說道,“什么意思?” “這是我們的劣勢,也是優(yōu)勢。將軍,只要我們按幾個重點海域先設(shè)兵哨,將海防分為幾個點,再派海艦,而沒有海船或是巡邏船的地點,將海炮部署上。雖然我們強(qiáng)弱明顯,但若是有異動,調(diào)動起來也非像今日一般的——狼狽!” 一語中的。 “按太子說的做?!?/br> “喲,這回總算按太子說的做了?不是公主了?之前不是還不服氣嘛!” 許可靡說道,“是末將有眼不識泰山。” “梧桐,具體如何分,怎么分,到時去和許將軍說說。這方面我不如你們?!卑罪L(fēng)手上拿的兩支火藥炮,“這種武器必成隱患。許將軍還有勞傳令下去,若是再見到這個武器,切勿不能硬著頭皮上?!?/br> 趙渚說道,“看著像是火炮的小型版,但是火力卻不輸我們的火炮,海賊是從哪里弄來的?” “先派人去查查?!?/br> 退回海上的海賊也大意了,沒想到居然有武藝這么高的人。莫不是手上的秘密武器,可能都涼在那里了。 白風(fēng)望著大海,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沒有心中的向往,更多的是擔(dān)憂,海上看似風(fēng)平浪靜,實則暗潮涌動。 至于趙渚原本是想將兄長趙沅再坐陣東軍,而這個許可靡雖然水上的能力不行,但并非是個庸將,只需要假以時日的磨合。尚且,堯天中現(xiàn)在趙沅根本就是無法離開的。出發(fā)前,白風(fēng)更是在趙沅面前亮了斬晴,表明了身份。 實則一來除了保護(hù)皇城之外,暗里還要以防有別的黑令,紀(jì)元甫對禁衛(wèi)軍的控制。 除了這點,白風(fēng)私下派了影隊前去西軍與北軍,從中斡旋,至于南軍,由于南軍首將已經(jīng)在瑛州一行已成了白風(fēng)心腹,自然也就可以信服。 白風(fēng)的網(wǎng)已經(jīng)撒出去了,至于能不能上鉤,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而他只要默默在她身邊就足夠了。 回到東軍營,器具師和火藥師到了白風(fēng)的帳中,趙渚也去和許可靡談?wù)撌侨绾尾际胤篮>€。方姚和周崎南被派到白風(fēng)帳下,做了她的親兵。 “二位請看這件武器。” 鄭宇和董懷今兩人是這東軍營中的器具師和火藥師,手中造過不少厲害的家伙。但是看到白風(fēng)給他們的火炮槍的時候,兩人詫異許久,倒弄半天。 直到白風(fēng)演示了這家伙是如何cao作,連方姚和周崎南也被這威力嚇一跳。 鄭宇說道,“這東西長得與短笛差不多,里面居然藏著火藥?!?/br> 董懷今說,“雖是火藥,但是分量比火藥輕得不知多少,威力卻能有這么大?!?/br> “這個開關(guān)全在這個插銷上,而且填充時間有些長。太子殿下,您這武器的雖然威力大,但是實用性不太高?!?/br> “同樣,這個火藥雖然成分看似不多,但是用量配比卻極其重要。若是在攜帶的時候晃動過猛,容易走火。實用性確實不太高。” 方姚問道,“若是你二人提的問題,那個實用性解決了。那這個武器豈不是很具有殺傷力?” 白風(fēng)說道,“便是我尋你二人來的理由。你們這個拿回去研究如何改進(jìn)。然后這一把先放我這里。” “是。” 周崎南問道,“我有一個問題。為何在海上,火藥明明最不可能獲取的資源,那群海賊像是沒有見底一般?!?/br> “你們的人還沒有消息嗎?” “回太子殿下,屬下也派人去海上尋著人。怕是海賊的近日猖狂,我們的人怕是有危險。” 心叫不好,若是連海上的傳遞都成了一種障礙的話,這樣一來不就是讓自己落后于他們? “這是五日內(nèi)再沒有回信,人就不要再派出去了。派再多的人,也只能是有去無回?!?/br> 兩人同聲答是。 而發(fā)展卻如同白風(fēng)所說的那樣,五日后還是收不到影隊的消息。 白風(fēng)的擔(dān)憂加劇。 海線的部署看來是奏效了,他們上岸的次數(shù)明顯有了減少。但是卻不是白風(fēng)所期待的,另一件事,敬浩從堯天被影隊的人帶到了東軍營中。 他沒有往日的朝氣,一臉心事忡忡,趙渚問道,“敬世子是出了什么事?” “無事?!?/br> “你這樣子怎么能叫無事?” 軍中沒有茶水,白風(fēng)替他倒了一杯水,“是琉球出事了吧?” “是?!?/br> 他沒有猶豫,在白風(fēng)的眼下,沒有秘密可言,“已經(jīng)半年多未曾收到家書。就算前些日子去了芙國,但是家信還是由家仆代為保管?!?/br> “除了這個,還有別的什么?” 敬浩說到,“雖不曾收到家書,但是這一月以來,卻收到別人的信。您看?!?/br> 他從懷里取出信,一封信上居然用著不同的字跡,“我可否拆開?!?/br> “嗯?!?/br> 五封信,信上大致都寫了,讓他在堯天作臥底,否則家人性命不保。 趙渚問道,“難道又是像勾訪琴一樣?有人控制了琉球?” “不無這個可能。” “公主,你可要想想辦法啊?!?/br> “敬世子先別激動。” 白風(fēng)將這幾份信件排了一下,雖沒寫明時間,但是信中口吻上來看,明顯分了由輕到重,最近寫的這一封,更是還有焦躁的痕跡在上面,“琉球是不是還有除了敬王室之外別的部族?” “公主是怎么知道的?” 白風(fēng)說道,“我也是偶然聽聞。那河洲部族,應(yīng)該是在五十年前,他們才是琉球的正統(tǒng)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