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七章 太子妃到
瓦拉城主確實太弱了,連沐白隔空轟出的拳勁都擋不住。 接下來,沐白不再發(fā)動法印,就是簡簡單單的隔空出拳,卻把瓦拉城主打得連連吐血,身受重傷。 最后,瓦拉城主一手撐著院墻勉強站立,一手捂著胸口,一邊咳血,一邊求饒: “咳咳……你,你怎樣才肯放過我!” “放過你?”沐白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 “你想的太多了?!?/br> 聞言,瓦拉城主眼中閃過強烈的怨毒,但很快隱藏起來,他語氣帶著一絲瘋狂: “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跟你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就憑你嗎?哈哈——” 沐白大笑兩聲,眼中卻沒有多少笑意,有的只是冷漠: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跟我魚死網破,你還沒有這個資格?!?/br> 沐白毫不掩飾眼中的蔑視,瓦拉城主見了,心里幾欲發(fā)狂。 就在這時,一聲聲不耐煩的暴喝突然從人群后方傳來。 “都堵在這里作甚?散開!都散開!” “滾開!竟敢堵住太子妃殿下的去路,想死不成!” “誰敢攔路,殺無赦!” …… 沐白聞聲望去,頓時看到城主府右邊一條街道上的人群被迫向兩邊散開,一支隊伍從人群中走出。 這支隊伍大約五十人,每個人都穿著赤紅色鎧甲,騎著高頭大馬。 五十人中,三十人在前方開路,二十人在后方跟隨,中間則是一輛華貴的馬車,由兩匹白馬牽引著前行。 “赤炎軍!竟然是王國精銳——赤炎軍!” “聽到了嗎?是太子妃來了!” “難道中間馬車里的就是太子妃?既然有赤炎軍隨行保護,那應該錯不了了。” “怎么辦?怎么辦?城主府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會不會牽連到我?” “啊該死,早知道不來湊熱鬧了!” 圍觀眾人議論紛紛,有人心生畏懼,神情充滿懊惱。 這其實也是正常,在這赤炎王國,赤炎軍的威名早已深入人心,他們怨恨城主府的所作所為,但這并不影響他們對赤炎軍的畏懼。 當然,因仇恨而強壓下懼意,不怕眼前這支赤炎軍護衛(wèi)隊的也大有人在,他們滿心不甘: “可惡!難道要被城主府逃過一劫不成?” “該死的,為什么那個賤女人會成為太子妃?老天不長眼啊!” 另外,雖然沐白屠戮城衛(wèi)兵的舉動令人畏懼,但依舊有人為他擔心: “希望這位大人會沒事?!?/br> “大人啊,快走吧,被赤炎軍逮到就完了!” …… 沐白耳朵微微一顫,將眾人的議論聲全部接收,他知道,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瓦拉城主的女兒,也就是赤炎王國的太子妃。 她叫卡羅琳,據說在幾年以前,卡羅琳也是瓦拉城一霸,跟自己的弟弟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弟弟和老爹喜好女色,卡羅琳卻非常厭惡美女,尤其痛恨比自己漂亮的美女,不幸被她看到,最終被毀容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既然卡羅琳能成為太子妃,她的長相自然不差,只不過,瓦拉城的居民可不少,當然存在比她漂亮的女子,于是她們就遭了秧。 毀容還是輕的,在卡羅琳的命令下,更多可憐女子被強暴致死,然后秘密.處理掉,連葬身之地都沒有。 在惡少交代的內容中,就有關于這個卡羅琳的事情,由于她的教唆,惡少親自將好幾個女子強暴致死,然后拋尸喂魚。 因此,沐白對這個素未蒙面的卡羅琳同樣抱有強烈的殺心,至于那太子妃的身份,完全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 沐白知道,殺死太子妃鐵定會激怒赤炎王國的皇室,他必然會被舉國通緝。 沐白也清楚,現(xiàn)在的他無法硬撼赤炎王國。 但是,這又如何? 既然無法硬撼,那就不要硬撼好了,反正沐白只是孤身一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放眼整個赤炎王國,日級不出,還真沒有誰能強行留下他來。 這不是沐白自負,而是事實如此。 而且,就算真有日級強者出手,也奈何不了沐白——琴可不是擺設誒! 換而言之,除非跑出烈日級和耀日級的超級強者,不然,赤炎王國還真的沒法拿沐白怎么樣。 這種前提下,沐白何懼之有? 太子妃而已,沐白想殺就殺,沒人能夠阻止他! 看著驅逐人群,從中走出的省親隊伍,沐白雙眼一瞇,眼中有寒光閃過。 近處的瓦拉城主沒能發(fā)現(xiàn)沐白那一閃即逝的殺意,他朝著馬車的方向,悲切大喊道: “女兒??!爹的好女兒!快來救爹?。 ?/br> “你再不來,爹就要被人打死了!” …… 隨著越來越接近城主府,一眾赤炎軍先是聞到刺鼻的血腥味,仗著馬背上的高度優(yōu)勢,他們尚未走出人群,視線就越過人群,看到城主府門口如同地獄一般的慘烈景象。 赤炎軍身為王國精銳,當然不會被這點血腥嚇到,但他們依舊臉色難看。 要知道,城主府代表的可是赤炎王國的官方勢力,如今竟有人膽敢在城主府門前殺戮,簡直是在挑釁赤炎皇室。 此時的赤炎軍們還不知道,死的那些乃是赤炎王國承認的城衛(wèi)兵,如果他們知道的話,就不是臉色難看那么簡單了,肯定會不顧一切地找出元兇,然后殺了他。 赤炎軍是赤炎皇室的直屬軍隊,絕不允許任何人踐踏赤炎皇室的威嚴。 走在最前的乃是一個神情高傲的青年,年紀大約三十上下,他正是這支護衛(wèi)隊的隊長,特納。 特納臉色陰沉,心里盤算著要嚴厲徹查這件事,就在這時,他聽到了瓦拉城主的喊聲。 特納是太子的人,知道太子妃在太子眼中的地位很高,他臨行之前做足了功課,看過太子妃的父親,也就是瓦拉城主的畫像。 盡管此時的瓦拉城主盡顯狼狽,但特納依舊認出了他。 “有人想殺一城之主?而且還是太子妃殿下的父親?好大的膽!” 特納心中暴怒,雖然這事跟他沒有直接關系,但誰知道太子妃會不會怪到他頭上? 他可是聽說,太子妃平時看上去人畜無害,但對付下面人的手段非常冷酷,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