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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莯懷看向柳澈深,又看了眼拈花。 千蒼見她下來,當(dāng)即開口問,“拈花,你可在陣中見過心魔?” “見過?!?/br> 眾人聞言,皆是一喜,“可知它現(xiàn)下何處?” 拈花放下手里的梨,頗有些故意的半真半假,“我也不知曉,許是消失了,又或許在誰的身上?!彼f著看了一眼自己肚皮。 柳澈深聞言攏在衣袖中的手指微微一收,面上還是一片平靜。 所有人聞言皆是一驚,這心魔若是不除,誰都有可能成為他的傀儡,迦禹倒是可以對付,只要布下結(jié)界便是。 可這心魔卻不然,若是讓它存在于仙門中,周游來回蠶食欲望,共生欲望,那實在太過可怕。 可現(xiàn)下也沒法子找出心魔,只能先布結(jié)界,百年一次的修仙大會才是要緊。 幾個重要的結(jié)界點安排下去,長老們各自去布結(jié)界。 人陸陸續(xù)續(xù)散開,只剩下幾個弟子。 恒謙和柳澈深就在不遠處,皆與她有些生疏,甚至連看都不敢看她。 拈花看向他們,“鴛鴛呢,那丫頭怎么不見了,平日里嘰嘰喳喳沒個完。” 恒謙很輕地回了一句,“她還沒醒。” “師父!” 一個聲音直接打斷了他。 下一刻,蓀鴛鴛急急忙忙從樓上跑下來,到了拈花跟前,圍著她轉(zhuǎn)了一圈,“師父,你沒事罷?” 拈花搖搖頭,“為師沒事?!?/br> 蓀鴛鴛見她真的沒事,當(dāng)即cao起了老本行,“師父,你竟這般就跳了下去,徒兒實在自愧不如,你為了救大家,這般拼盡全力,這舍身取義的精神,徒兒一定銘記在心,以你為榜樣!” 拈花:“……” 這種夸獎?wù)媸菍Ψ磁傻囊环N侮辱。 拈花有些坐立難安,強忍著沒反駁她。 蓀鴛鴛見她似乎要走,不想再提此事,越發(fā)覺得整個人都被升華了,“師父這般舍身忘我,竟然只字不提,我與師父的境界果然相差甚遠!” 拈花:“…………” 她特么真有點忍不住了,這樣也能吹,究竟怎么練出來的?! 蓀鴛鴛滿心崇拜,學(xué)著師父冷靜,可她冷靜下來,卻發(fā)現(xiàn)周圍氣氛有些古怪。 尤其是恒謙,平日里話最多的就是他,現(xiàn)下卻一句話都沒有。 還有師兄,站得離這里有些遠,似乎在刻意避嫌。 幾個弟子坐在不遠處,都沒有閑聊,這邊看看,那邊看看,似乎有什么大家都知道的小秘密。 她有些奇怪,小聲嘀咕了句,“他們怎么都不說話?” 旁邊的女弟子見狀,連忙上前湊到蓀鴛鴛耳旁,“你剛醒是不知道,子澈師叔和子懷在幻境里都抱在一塊兒了,有人親眼看到他們在親吻,干柴烈火,格外激烈?!?/br> 這話一出,不遠處的恒謙莯懷猛然看向了這處。 遠處的柳澈深聞言,慢慢抬眼看向這里,微微擰眉。 “什么?!” “什么?!” 蓀鴛鴛這邊耳朵才進來就叫了出來,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師父的聲音比她還要大。 蓀鴛鴛見他們都看過來,當(dāng)即收斂了聲音,看了一眼對面的莯懷,又看向柳澈深,果然見他們拉開了些許距離,像是道侶之間刻意避嫌。 她說不出心中感受,就是有些刺眼,這一覺醒來就變成這樣,讓她頗有些委屈。 女弟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拈花,“師叔祖,你也聽見了?” 你這不開玩笑嗎?這悄悄話說的委實太過大聲,老遠都能聽見,她還能聽不見? 那女弟子見拈花看向前面,瞬間反應(yīng)過來他們都聽見了,當(dāng)即捂住自己的嘴,慌慌張張扭頭就跑。 拈花有些混亂,這莯懷和柳澈深也沒有這一段,怎么會這般親密,竟都親上了? 倘若他們兩情相悅,那后頭莯懷豈不是沒辦法做恒謙的白月光? 那這狗血文還怎么狗血? 指不定系統(tǒng)又要給她加活。 周圍安靜得不行,一種詭異的尷尬彌漫在他們中間,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蓀鴛鴛藏不住心事,下一刻就忍不住問出來,“師兄,你現(xiàn)下就要選道侶了嗎,可師父都還沒定下來?!?/br> 莯懷聞言難得不好意思,不知道該看誰。 恒謙頗為驚訝地看向柳澈深。 這一問出來,氣氛就越發(fā)尷尬。 蓀鴛鴛問出來就后悔了,甚至不敢看柳澈深,連忙轉(zhuǎn)身上了樓,留下了一個爛攤子給她。 這逆徒真的是,成日給她找麻煩! 拈花打量了兩人,開口緩和氣氛,“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們兩個本就般配,要是……” “師父?!?/br> 柳澈深打斷了她的話,往這邊走來,依舊有禮有節(jié),“這些都是謠言,不必聽信,免得敗壞子懷的名聲。” 莯懷聞言反應(yīng)也快,落落大方上前,“此事我已經(jīng)解釋過幾次,大家都是一時熱鬧說的,并不是真的。” 拈花見他們解釋,也不是不信,實在信不了,這男女之事最是敏感,人要是沒看見他們抱一起,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可以理解,畢竟這年紀(jì)少,必然臉皮薄,她也便隨口敷衍了去,沒再多問,“原是如此,那是為師誤會了。” 她說完,伸手從衣袖里拿出一朵紅蓮,“子謙,你過來。” 恒謙聽到她叫他,一時頗有些不知所措,不過還是往這邊走來,“師父?” 拈花把血色紅蓮遞給他,“你拿著,這是可以增進修為的。” 恒謙看著這朵血色紅蓮,直接愣在原地。 血色紅蓮對于修仙之人實為大補,極難采摘,只在黑暗中透出些許血紅之色,尋常時候是看不見的。 這些年來,修仙之人遍尋不見,沒想到竟是在心魔的幻境之中。 師父下深淵時那般兇險,竟然還替他摘了血蓮。 柳澈深顯然也知道,看著她手中的血蓮一言不發(fā)。 “師父……這徒兒……”恒謙不敢受之,抬頭看向柳澈深,“這應(yīng)該給師兄,徒兒不能要……” 等的就是這句話,他不說,她還真沒辦法完成這偏心的任務(wù)。 拈花和顏悅色把手中的血蓮放在他手里,“你是師弟,他是師兄,做師兄的要讓著師弟,你師兄自然不會介意,拿著罷,為師特地給你摘的,修仙大會你要好好表現(xiàn)?!?/br> 恒謙拿著手里的血蓮,一臉為難。 莯懷聽到這話也是一愣,這……未免偏心太過,完全沒有顧及到子澈的想法。 拈花說完,看向柳澈深,“攻玉,你也要好好表現(xiàn)。 似乎才想起,有他這個弟子。 柳澈深看著恒謙手中的血蓮,攏在衣袖間的手慢慢收緊,指節(jié)都有些泛白,那一縷極小的煙氣縈繞著他的手腕,慢慢壯大。 許久,他才緩緩松開,伸手沖她作揖,“弟子必定全力以赴?!?/br> 第34章 恒謙拿著血蓮一路往外走去,像是拿了千斤重的石頭。 莯懷跟著他們出來,因為剛頭的事,她實在不知該跟柳澈深說什么,便看向恒謙手里的血蓮,“這血蓮你要盡快服下,否則會失了成效?!?/br> 恒謙似乎還在糾結(jié),看向柳澈深一臉不知道該如何辦的樣子。 這血蓮太過貴重,還是師父送的,他不敢吃。 柳澈深見他這般,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血蓮,半響才開口溫和道:“既是師父給你的,就早些吃下罷,好好準(zhǔn)備修仙大會,免得辜負了師父一番心意?!?/br> 恒謙聞言似乎五味參雜,許久才開口,“我明白了,師兄,你別介意,師父必是覺得我太弱了,怕我在修仙大會上給她出丑?!?/br> 這可未必,血蓮能大大增加仙力,現(xiàn)在給,無異于幫著他作弊,顯然是希望他得第一,如此明顯的偏心,便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更何況是柳澈深這樣心思縝密的人。 柳澈深微微頷首,沒再多言,往外走去。 莯懷見他離開,也沒再多留,往里走去,迎面碰上了先頭林中相遇的女弟子。 女弟子知道了剛頭的事,頗為不好意思,“子懷,這事全賴我那張嘴,我一時嘴快,不知曉他們竟然會說出去。” 莯懷倒是沒放在心上,只是她實在有些疑惑,明明沒有的事,怎么就傳得這般有鼻子有眼? “無事,都是玩笑話,只是往后莫再開這樣的玩笑,我實在受不起?!?/br> 女弟子聞言一臉疑惑,“我是真看到了,難道子澈師叔抱著的不是你?” 莯懷聞言一頓,“我?” “是啊,雖說離得遠些,但我看得清清楚楚,這女弟子里,就你一個人梳男兒頭?!迸茏涌粗鸟R尾,頗有幾分偷笑,示意她不要再隱瞞了,畢竟她都看見了。 “你確定看見的是子澈嗎?” 女弟子用力點頭,一臉肯定,“是!絕對是,我誰都可能認(rèn)錯,但是子澈師叔絕對不會,他可是人群里一眼就能看見的人!” 莯懷愣神許久,等回過神,自己已經(jīng)回了大堂。 子澈那樣的氣度和身姿確實不容易認(rèn)錯,可若說他和別的女子親密纏磨,她是不相信的,他那樣君子端方的人,絕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他,女弟子為何這樣說? 莯懷思來想去,總覺得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