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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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未免也太寫意了些,抽象派? 拈花站起身仔細(xì)看了一眼,實(shí)在夸不出來,“……雖說那是只獸,但它眼睛不瞎,而且它眼睛很大……” 付如致保持微笑,“待到一會兒施法,便會如你一樣?!?/br> 拈花總覺得他們在瞎幾把搞,尤其是那個掌門,不靠譜到了極點(diǎn)。 她暗自在心中默念系統(tǒng),‘你們玩暗箱cao作?’ 系統(tǒng):‘乃是天命所歸,絕不可能暗箱cao作?!?/br> ‘也是,琢磨個三年才琢磨出這么個法子,你們要是承認(rèn)了,我真的要夸獎一句,好生聰慧?!?/br> 系統(tǒng):‘……’ ‘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這是在亂飆臟話嗎? 全被屏蔽了,臟話沒有辦法讓對方聽到,那是多么憋屈的一件事。 拈花都有些憐愛了。 她想了想待在陣中雖很舒服,但早晚也是要出去的,她東海那邊還有幾個億的生意要做,早點(diǎn)完成任務(wù),早些回去好了。 反正柳澈深這個燙手山芋已經(jīng)解決了。 拈花看向柳澈深。 他還在乖乖吃雞蛋,這要不是跟著她天天吃雞蛋,他哪有營養(yǎng)長這么高,長那么好看?還不是她養(yǎng)得好? 這樣的交情,往后必然不可能殺了自己。 “什么時候離開?” 付如致看向陣中天象,“就是現(xiàn)下,你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們現(xiàn)下就離開。” 這真是趕鴨子呢!這么著急,行李都還沒收拾! 拈花環(huán)視一圈,這一屋子的東西看來是帶不走了。 她戀戀不舍收回了視線,看向柳澈深,“攻玉,去把那床蠶絲被收起來帶走,當(dāng)初從那群蠶絲寶寶手里奪來,可費(fèi)了不少功夫,天天擱門前嚎?!?/br> “嗯?!绷荷顟?yīng)聲。 千蒼和付如致聞言,皆看向拈花說的那處位置。 屋子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底,只有一張床榻,女師男徒,成何體統(tǒng)! 柳澈深起身上前去整理,走到床榻旁,手碰到被子,動作卻生生一頓,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千蒼和付如致。 二人果然看向這處床榻。 柳澈深指尖微微一收,當(dāng)即轉(zhuǎn)回頭,避開了視線,根本不敢對視。 千蒼見他竟然避開了視線,神情瞬間凝重,果然還是出事了…… 屋子里的氣氛轉(zhuǎn)瞬一變,極為安靜。 拈花沒有察覺,還在觀察那傀儡紙人。 付如致許是覺得氣氛不好,緩和開口,“長老,不如先行施術(shù),否則過了時辰,便難以出陣?!?/br> 千蒼這才收回視線,看了一眼拈花,神情凝重地點(diǎn)頭,“開始罷?!?/br> 付如致取了拈花的指尖血,和千蒼一道施以仙法,那抽象的紙人竟然慢慢變了,片刻煙霧縈繞之后,瞬間幻化而成另一個拈花,和她一模一樣的面皮,有血有rou,仙氣繚繞。 拈花嘆為觀止,“太哇塞了,攻玉,你看像為師嗎?!” 千蒼看向他,神情凝重,默然不語。 柳澈深察覺到千蒼的視線,看了一眼傀儡和她,還是回應(yīng)了她,“不像?!?/br> 拈花有些奇怪,看向傀儡,“這明明很像啊?!?/br> 拈花打量了一眼,片刻后就沒在這上面糾結(jié)了,轉(zhuǎn)頭把桌上擺著的幾個小玩意擺件兒揣進(jìn)衣袖里,準(zhǔn)備帶走。 付如致聞言也難得看了一眼柳澈深。 柳澈深垂下眼,沒有表情。 氣氛莫名靜謐,三人都沒有說話,有些東西本就是禁忌,連說都是不許。 … 付如致最后又變了一個如他一般的傀儡,讓傀儡拿著傀儡往外走去。 到了陣眼外,手中的棍子徒然伸長到數(shù)十丈遠(yuǎn),傀儡掛在那條線上,來回飄蕩。 “嗷嗚!”妖獸瞬間出現(xiàn)。 傀儡拿起長長的桿子,在里面揮舞著。 那妖獸急得雙目圓瞪,上躥下跳拿爪子去抓,雖然長得有些虛胖,但動作很是靈動。 拈花看著那傀儡,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我怎么覺得這玩意兒像個逗貓棒?” 千蒼那處已經(jīng)開了陣眼,凜冽的颶風(fēng)席卷而來。 柳澈深:“師父,該走了?!?/br> 拈花點(diǎn)頭進(jìn)了陣眼。 那妖獸察覺到不對,碩大的眼睛往這邊看來,下一刻,又看向前面的傀儡,似乎有些懷疑獸生。 傀儡繼續(xù)揮舞,妖獸瞬間被吸引去了注意力,爪子一伸,先抓眼前的。 他們站好,風(fēng)從上旋轉(zhuǎn)而下,陣眼開,眼前場景驟然一變。 天還是那片天,但周圍景致已經(jīng)完全不是漫山繁花的曠野,乃是仙山重重,云霧繚繞。 重回衡山仙門。 蓀鴛鴛看見他們出現(xiàn),欣喜若狂,連忙往這處奔來,“師父,師兄!” 恒謙也是歡喜至極,跟著蓀鴛鴛,加快腳步往這邊來。 蓀鴛鴛和恒謙果然都長大了。 拈花乍一眼還有些沒認(rèn)出,一時頗有些感慨,這三年一晃而過,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再加上穿過來之前的日子,竟然好像過了三世。 怎么有一種老不死的感覺,好生滄桑。 “眾弟子前來迎接,恭迎師叔祖重回仙門!”眾弟子齊聲說道,聲勢浩大。 果然是反派,很體面。 “師父,師兄,你們沒事就好?!鄙p鴛鴛到了跟前,又是笑又是哭,不過她怎么折騰,這張臉都是美的,不愧是女主。 拈花還沒來得及開口,身后突然一聲獸類嘶吼,巨大的氣音而來,帶起滾滾煙塵,震動山門。 “嗷!” 千蒼瞳孔驟縮,猛然轉(zhuǎn)身,果然看巨大的妖獸往這邊而來,大半的身子已經(jīng)鉆出來了! “不好,它也出來了!” “啊啊??!” “莫慌莫亂!” “完了,此妖獸出世,必然生靈涂炭!” 場中皆是驚慌,唯有拈花和柳澈深不動如山,畢竟三年來沒有人比他們更熟悉這只大妖獸。 對他們來說只是稀疏平常的一天,但對衡山仙門卻是滅頂之災(zāi),莫說這上古妖獸階級極高,就算是沒有階級,這一口就能吞掉整個仙山。 “眾弟子聽令,速速將它打回陣中,否則就為時已晚!” 千蒼上前施以仙法,可惜打在它身上,連皮毛都傷不到。 一陣碎石落地之后,那妖獸呲牙咧嘴,遮天蔽日而來,已經(jīng)有幾個弟子險些被它踏傷。 這可不是在玲瓏陣?yán)?,倘若要是死在它手里,那就是真死?/br> 拈花懸空伸手,劍憑空而生,她擰眉吩咐,“讓開!” 前面眾弟子連忙讓開。 “師父!”恒謙驚愕,手持燭龍劍,準(zhǔn)備迎身而上。 柳澈深開口阻止,“別靠近,穩(wěn)心定氣!” 拈花一手執(zhí)劍,飛身而去,一劍橫劈而下,那獸頭上的一只角,被生生斬了下來。 劍氣而下,周圍的靈氣場瞬間爆棚,形成巨大的漩渦,猛然震蕩而出,周圍的人都受了極大的波及。 有些沒有受住的,生生吐了血,就連千蒼都遭到了極大的反噬。 那如樓閣般大的一只角,橫飛而來,壓向了前面的一群弟子。 恒謙大急,“鴛鴛小心!” 一群弟子驚呼尖叫,蓀鴛鴛也根本來不及逃。 那角猛然砸落而來,前面一白衣人飛身而下,隨手一揮劍,仙力澎湃,那落下的角被橫空擊碎,在半空中直接變成了粉末,洋洋灑灑落下。 前面的人翩然落下,伸手回劍,好像劍從來沒有離過鞘,平靜得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蓀鴛鴛死里逃生,完全傻了眼,看著前面前面的柳澈深,久久回不過神。 那遠(yuǎn)處的獸還在嚎叫,拈花翩然而起,又是一劍而下,妖獸一聲長嚎,直接被打回了陣中。 拈花隨風(fēng)下落,白色衣裳翻飛像渡了一層光,隨著一眾塵埃緩緩落下,細(xì)碎的塵埃在光中晃動,像神明落世。 山崩地裂的搖晃感消失在眼前,一片狼藉的仙門恢復(fù)了平靜。 恒謙愣住了,他不知道該看自己的師兄,還是該看自己的師父,他們好像已經(jīng)強(qiáng)到完全不屬于這個世界,不是他所能比肩的人。 第1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