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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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自己今后還要畫畫好多年,得愛惜雙眼,便認(rèn)慫躺到他臥室里睡覺。 沈暮乖乖推門進(jìn)去時。 完全沒留意到男人唇邊不易察覺的那絲笑。 直到某晚睡前,沈暮忽然想起前兩天這事,從他懷里鉆出來一個勁地追問后果,生怕自己過往的不良習(xí)慣埋下隱疾。 江辰遇熟知她性情。 不講清楚這姑娘今晚是不可能安穩(wěn)睡覺的了。 江辰遇只能拉過她亂擱的手,放回自己腰上。 他的吻里似乎含著似有若無的安撫,從臉頰到嘴唇,好一會兒,才輕柔地告訴她說。 會水腫。 這回答讓沈暮足足懵了整分鐘。 后一秒,她驀地抽離情緒而出,有如一匹脫韁的小野馬開始又嗔又鬧。 江辰遇將她抱緊在被窩里,邊笑邊哄。 沈暮四肢完全被他圈住,動彈不得,只能張嘴往他側(cè)頸咬了一口。 齒貝施上三分力,但沒舍得真咬下去。 見他都不嘶聲,沈暮又一點點松了口。 氣勢不足,奶兇地努起嘴:“你忽悠人!” 江辰遇在暗淡的夜光里稍顯冤枉:“沒有?!?/br> 沈暮矢口不移:“有!” 江辰遇有些好笑,指尖撇開她頰側(cè)的碎發(fā):“那你說,我忽悠什么了?” 沈暮正要譴責(zé)他,張嘴之際卻不曉得從何說起,最后思考半晌,居然都講不出所以然。 因為江辰遇確實什么都沒說。 可他就是故意只字不言的。 沈暮說不過他,索性憋著氣不作搭理。 江辰遇滿眼溺愛地去吻她。 他的唇總是有種神奇的魔力,所到之處仿佛皆要化為一池綿綿的春水。 沈暮強(qiáng)穩(wěn)住跌宕的心跳,咬緊牙關(guān)閉眼裝死。 可惜這方面沈暮根本不足以與他匹敵。 江辰遇用那半明不暗的繾綣嗓音,附到她耳畔的時候,沈暮已然無力招架。 他問:“結(jié)束了么?” 如果呼吸能放火,那沈暮的耳朵一定是被他燒熱的。 沈暮咽了咽,裝傻充愣:“什、什么?” 江辰遇倒是耐心,溫笑:“要我再說清楚點么?!?/br> 深夜靜悄悄的房間里,沈暮臉頰迅猛飛紅,偷偷往被窩里沉躲了下。 支吾老半天,終于含混出聲。 “明天……應(yīng)該……就沒了吧?!?/br> 也許是能預(yù)想到明晚的別樣可能,沈暮驟然間羞到不行,欲蓋彌彰地捶他。 “哎呀你不要岔我話,還在說你忽悠我那事呢唔……” 她話尚未言盡。 江辰遇冷不防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夏夜靜又不靜,窗外依稀有蟬鳴聲在遙遠(yuǎn)的地方響起。 睡前的小插曲最終都融進(jìn)了甜蜜的溫存里。 明天一定是格外晴朗的好天氣。 至少某人是這么確定的。 第68章 求婚機(jī)會。 翌日清晨,惠風(fēng)和暢,陽光穿過纖云不染的晴空,一片澄碧。 夏季里不可多得的涼爽天氣。 沈暮舒適地倚在臥室的陽臺邊,例假徹底結(jié)束的心情,尤為愉悅。 聽到動靜,沈暮回屋。 江辰遇正從衣帽間出來。 “自己在家別亂跑,晚上回來陪你。” 他修長的手指系著領(lǐng)帶,邊還像對小朋友般細(xì)心囑咐她。 沈暮習(xí)慣性地在他面前乖順:“知道啦?!?/br> 留意到他今天的著裝有種平和的溫感,白襯衫,光面卡其白西裝,外套還在臂彎里搭著。 他穿淺色西服的時候,是別有韻味的,總能流溢出白馬王子的浪漫風(fēng)格。 遲疑兩秒,沈暮走近他跟前,接過他手里的領(lǐng)帶,隨口問:“上午要去電視臺嗎?是不是財經(jīng)頻道有專訪?” 江辰遇放下胳膊,站著任她幫自己系領(lǐng)帶。 垂眸笑看她:“知道的還挺多?!?/br> 沈暮嫻熟地繞兩圈領(lǐng)帶,再穿過中間系結(jié),帶點調(diào)皮地回答:“對啊,我還知道下午一點半有家商業(yè)雜志要到公司采訪你?!?/br> 最后將溫莎結(jié)輕扯完美,理整齊他的襯衫領(lǐng)。 沈暮抬起彎彎的笑眼:“因為方特助把你的行程都發(fā)給我了?!?/br> 她這時有如一只狡黠的小狐貍。 加持上妻管嚴(yán)的架勢。 陽光漾進(jìn)來,映亮了江辰遇眸光里的偏愛。 他笑著,卻故意沉了沉聲譴責(zé)方碩:“成天不干正事?!?/br> 這讓沈暮有種得了便宜的感覺。 她心滿意足地甜甜笑起來。 江辰遇將外套穿上:“今天準(zhǔn)備做什么?” 沈暮乖聲交代:“和大家約了中午聚餐?!?/br> 最后一周的工作日,沈暮把任務(wù)都完成了,已經(jīng)從九思正式離職,盡管她在美工部的時間并沒有很長,但乖乖女都容易讓人心生好感,大家也都相處融洽,故而趁著周六,美工部的同事們就約了她一起聚聚。 穿整外套后,江辰遇將她勾過來,親昵地?fù)ё。菩奈账竽X揉了兩下:“在哪?” 沈暮順勢抱住他腰,好一番思索。 “好像是叫……品居宴?!?/br> 江辰遇說:“離總部不遠(yuǎn)?!?/br> 她仰起頭的臉蛋白凈可人,江辰遇低頭吻了吻她額,才接著道:“叫司機(jī)送你過去?!?/br> 沈暮莞爾一笑:“不用啦,跟喻涵說好了,她來接我?!?/br> 江辰遇向來都隨她:“自己要注意安全?!?/br> 沈暮點點頭。 他們在落地窗前相擁著沐浴晨光,和尋常愛侶一樣難舍難分地膩歪好久。 在一起后沈暮對他的依賴感與日俱增。 黏著他溫軟下聲:“結(jié)束我到你辦公室等你?!?/br> 江辰遇笑說:“好?!?/br> 隨后他眉梢淡淡一挑。 語氣逐漸耐人尋味起來:“晚上回家,一起去買東西。” 沈暮下意識想問買什么,話還沒出口,自己及時反映過來。 沈暮登時耳根透紅。 例假就像是一層保護(hù),但現(xiàn)在這道屏障失效了,她宛如一塊迷人的甜點,隨時都能被惦記著的某人吞入腹中。 沈暮體內(nèi)似有千萬只小鹿狂跳。 藏不住羞窘地趕他去上班。 /// 江辰遇開車出門后,沈暮獨自在家。 她在書房待了會兒,將一副完成的油畫裝裱到框里,閑來無事,又到小花房澆澆水。 想到儲物室里閑置著幾只水晶花瓶和小竹籃。 沈暮忽然有了插花的興致。 但她怕自己不小心搞破壞,所以蹲在花房里,事先微信問過某人。 江辰遇回復(fù)消息說:摘吧,自己家的花。 沈暮展顏笑開來,歡歡喜喜地摘了一籃的花,然后坐在花房的木桌前,根據(jù)自己貧瘠的插花知識,拿著剪子剪花枝莖干和多余的葉片。 沈暮是個很有閑情逸致和耐心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