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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古飾物語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她呵呵地笑了:“我當然好了,不過我有點兒累,想好好地休息一下。”

    “累?你已經躺了一個下午了,還累?這屋里的空氣很悶,我看不如把門窗打開……”

    “哦,不用了,洪靈。開門進蚊子,我覺得這樣挺好。反正明天一早我們就走了,你就將就一下吧。”

    丁絲潔這么說我也不知該說什么好,只能順著她的意思。我爬到炕上,摸索了幾下,炕角上堆著棉被,里面不知道裹了什么東西,鼓鼓的一大團。我實在不想睡在那些骯臟的棉被上,只好學著丁絲潔的樣子往硬炕板上一躺,拿了一摞報紙當枕頭。

    話說這炕板真硬呀,要是睡上一晚,恐怕我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吧……

    “對了,林謙怎么辦?”

    “他是個大男人,咱們用不著擔心他。況且他家就在這村里頭,你還怕他沒地方住嗎?”

    “……也對。”

    屋里一時沉寂起來,靜得仿佛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我瞄了一眼丁絲潔,她應該還沒睡著吧。真想開口問她關于林謙的問題,可是想到剛才他們在屋里那一幕,我就尷尬得要命。

    這年頭,人都瘋了。

    沒過一會兒,丁絲潔的呼吸開始有規(guī)律地起伏,看樣子又睡著了。我真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在這么差的環(huán)境里,竟然能像在自己家的大床上一樣,安心地睡了一覺又一覺。我本來一直以為她是個很嬌氣的女孩,看來我并不像自己認為的那樣了解她。

    我翻來覆去始終睡不著,身下的硬炕板硌得我骨頭生疼。屋里的空氣又悶又熱,幾度讓我呼吸困難。最后我實在是受不住了,猛地坐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屋里很暗,暗到只能看到東西的輪廓,可是突然間有些奇怪的東西醞釀出來,像是……像是有人藏匿在黑暗中的某一處,定定地注視著我。

    是誰?……

    我看向丁絲潔,她背對著我躺著,一動不動。

    可能只是我的錯覺吧。我自嘲地笑了笑。但是經過這一嚇,我已經睡意全消。我摸索著從背包里抽出一件薄外套披在身上,推門走了出去。

    時近半夜,屋外的空氣沁涼舒適,我迫不及待地深深吸了幾口氣,真舒服呀。

    “你還沒睡?”

    身邊冷不丁冒出一個聲音,差點兒嚇掉我半條命!

    “林謙?你還沒走?”我驚魂未定地看著林謙,他半身倚在墻上,嘴邊有個紅點忽隱忽現(xiàn)。

    “嗯?!彼Φ裟莻€紅點,用腳踩熄它。我這才注意到地上散亂著許多煙蒂。他一直吸煙吸到現(xiàn)在?

    不是我說,這段時間林謙處處透著古怪,如果我是絲潔,恐怕早就受不了他了。不過他在這也好,我就不用怕那兩只老鼠了。

    我從屋里搬出小板凳,靠在門邊坐下。

    林謙又重新點燃一根煙,深深吸了幾口,突然問道:“洪靈,你知道這里為什么叫六人班嗎?”

    “不知道。”我老老實實地回答。但也因他的話勾起了好奇心,難道他要講故事?也好,這么長的夜正好不知道怎么打發(fā)。

    林謙的嗓音在黑夜里顯得異常低沉,以至于他說的故事也帶著幾分陰森的效果。

    六人班,其實原本是個戲班子。它一開始是由六個人組成的,每天混跡于鄉(xiāng)野小戲臺,唱一些簡單的曲目,性質跟民間賣唱雜耍的藝人差不多,日子沒什么保障。本來這種小戲班很容易自生自滅,不過一個女人的加入改變了它的命運。這個女人叫秦溪。

    秦溪是個很美的女人,她剛進戲班的時候,自稱曾在城里大戲班唱過小旦,因為戲班的頭名花旦被一個軍閥看中,花旦被逼無奈尋了短見。戲班因此遭禍,迫不得已解散,而她無處可去,只能暫時委身在六人班內。

    秦溪的到來使得六人班逐漸紅火起來,幾年內就從不足十人的鄉(xiāng)下小班子成為名噪南北的大戲班,秦溪也成了名副其實的當家花旦,后來又成了六人班班主王良的妻子。

    王良人到中年,得此美妻,自然非常珍惜,與秦溪恩愛無比,羨煞旁人。

    可是羨慕的人不少,妒恨的也大有人在。其中一個就是戲班里的當家小生林玉朗。林玉朗人如其名,長得是面如冠玉,英俊瀟灑。不知有多少姑娘在暗地里喜歡他,可他偏偏愛上了大他五歲有余的秦溪。

    林玉朗暗地里對秦溪百般糾纏,秦溪礙于名聲拒絕了他很多次,可是林玉朗毫不氣餒,仍然想盡辦法對秦溪示愛,有時甚至在臺上唱戲的時候,也會借機偷偷碰一下秦溪的手,或是向她拋去一個充滿愛意的眼神。

    有句俗話說得好,烈女怕纏郎。林玉朗鍥而不舍地追求竟逐漸打動了秦溪,雖然她已經是有夫之婦,雖然橫亙在他們面前的不只是世俗的枷鎖,還有梨園的禁忌,但他們還是毫無顧忌地相愛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盡管秦溪和林玉朗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密著他們的關系,但這件事仍然被王良知道了。王良非常震怒,秦溪趁機提出離婚,她對于王良也許有親情,也許是感恩,但絕對不是愛情。

    面對秦溪離婚的要求,王良感到痛徹心扉,感到心灰意冷,不過他沒有答應。因為不只是他的感情無法接受這種背叛,更因為他們離婚很可能會影響到戲班,甚至導致整個戲班面臨解散的危機,于是他只能選擇啞忍。

    雖然沒離成婚,但是秦溪不再顧及王良,她似乎突然發(fā)覺自己浪費了太多年的青春。白天,她大膽地跟林玉朗眉目傳情;夜晚,她每每趁王良熟睡后跑出去跟林玉朗幽會。只是她不知道每次出門之后,王良都會睜開血紅的雙眼,將自己的雙手都抓出了血。漸漸地,戲班內開始謠言四起,但就在這時戰(zhàn)爭爆發(fā)了,他們所在的城市遭到襲擊,人們開始逃難。戲班也受到相當大的沖擊,有幾個人死在炮彈之下,大多數(shù)人都被逃難的人沖散了。

    王良帶著戲班的全部家當和一部分人逃往鄉(xiāng)下,他們輾轉了幾次,后來逃到今天六人班的所在地,那時候整個戲班就只剩下八個人,其中包括秦溪和林玉朗。

    他們剛到的時候,這里只有一棟小二樓和幾間東倒西歪的破房子。不過因為這里遠離戰(zhàn)火,所以他們八個人決定安頓下來。他們簡單修葺了那幾間破房子,作為平日的棲身之所,不過誰都不敢住到那棟小二樓里,那里就像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透著說不出的詭異,所有人都對它望而卻步,可是這其中卻不包括秦溪和林玉朗。

    在逃難的時候,秦溪和林玉朗一直壓抑著心底的欲望,安頓下來之后,這種欲望就變得一發(fā)不可收。他們?yōu)榱瞬槐蝗税l(fā)現(xiàn),就經常找機會溜進眾人都不敢接近的小二樓,在那里肆意偷歡。

    有一次,林玉朗約秦溪在小二樓見面,可是秦溪久久不見蹤影,林玉朗等得無聊,就往二樓走,那里是他們從來沒涉足過的地方。他在二樓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一個蒙塵的大木箱,木箱上掛著鎖,不過一掰就開了。木箱里放著個精制小巧的木匣,林玉朗好奇地打開看,里面竟是一只黑色的古藤手鐲,手鐲下還有四行字:“昆侖山上一棵木,輪回路上活死人。紅顏骷髏雙交頸,泣血聲聲兩重天?!?/br>
    那字是刻在木匣上面的,字跡上濺著許多暗紅色的斑點,像是血。

    說也奇怪,林玉朗看到這只古藤手鐲竟有說不出的喜歡,他迫不及待地想把它戴到秦溪的手腕上??墒悄且煌?,他足足等了一夜,秦溪也沒有來。

    秦溪呢?你也許猜到了,是王良扣住了秦溪,因為秦溪告訴他,她懷了林玉朗的孩子,這對王良來說無疑是個致命的打擊。秦溪不只辜負了他的愛,更踐踏了他的尊嚴!他想要狠狠地報復這對狗男女,讓他們?yōu)樽约旱男袨楦冻龃鷥r。

    王良想出一個非常狠毒的計策,他把秦溪打暈,換上一套男人的衣服然后牢牢地捆起來。接著第二天他對大家宣稱抓到一個來歷不明的日本人,為了大家的安全,這個日本人必須死。王良的話沒有人反對,可林玉朗卻在暗地里著急,因為他一直沒看到秦溪。

    王良單獨把林玉朗叫出來,他開誠布公地說,他早就知道林玉朗和秦溪有私情,秦溪他可以放手,不過林玉朗必須答應他一個條件。這個條件就是殺掉那個日本人,只要林玉朗能做到,他就可以放他們遠走高飛。

    這對林玉朗來說無疑是個很大的誘惑,于是他答應了王良的條件。王良給林玉朗一把刀和一條繩子,讓林玉朗去房間里解決那個日本人。林玉朗一心想著秦溪,當他看見那個戴著頭套的日本人后,毫不猶豫地用繩子狠狠地勒死了他!

    可是他等待王良履行諾言的時候,王良卻狂笑著摘下了日本人的頭套。

    那一刻,林玉朗瘋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親手勒死了心愛的女人。

    接著王良告訴林玉朗一個更加勁爆的消息——秦溪懷了他的孩子。

    其實那把刀是王良給林玉朗準備的。

    可是林玉朗并沒有如王良所料,他只是默默抱起秦溪的尸體,走到他們經常幽會的小二樓,溫柔地為秦溪戴上古藤鐲子,然后在她身邊躺下。

    事情后來變得有些匪夷所思,死去多時的秦溪竟然又復活了,可是林玉朗卻莫名其妙地死了。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正如誰也不知道秦溪為什么會突然活了。

    死而復活的秦溪整日生活在悲痛里,王良非常懼怕她。因為秦溪冰冷冷的像個死人,雖然她會吃會喝會哭。她整天穿著戲服,甩著水袖,還唱著四句莫名其妙的詞——“昆侖山上一棵木,輪回路上活死人。紅顏骷髏雙交頸,泣血聲聲兩重天!”

    后來秦溪身上發(fā)生了許多奇異的變化,這種變化讓王良異??謶?,他只能把秦溪關進小二樓里面,任她自生自滅。誰也不敢去看秦溪是死是活,但是每當夜里,人們總能聽見小二樓里面?zhèn)鞒鋈粲腥魺o的歌聲,直到很久以后才終于消失。

    林謙的故事讓我聽了渾身發(fā)冷,巧合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故事中的黑色古藤手鐲,秦溪唱的那首歌,還有……絲潔奇怪的身體狀況。

    林謙為什么會給我講這個故事,他在暗示什么?

    我定了定心,世上怎么會有死人復活這種事?對,這個故事一定是他編的,是我太多心了。

    我對林謙干笑了幾聲:“這個故事挺好聽的,林謙,你可以去當編劇了?!?/br>
    林謙“哼”了一聲,聽著像是冷笑:“是嗎?原來你這么聰明,我還以為能騙過你呢。”

    聽林謙這么說,我的心不禁一松,果然只是編故事。

    “林謙,絲潔戴的藤鐲子是你媽給的嗎?”

    “不是?!?/br>
    “不是?”

    “鐲子是我從探樓上面找到的,它放在一個木匣子里面,木匣子上還刻著四行字……”

    “?!?。林謙,你又在耍我是吧?”

    他呵呵地笑了:“被你識穿了,你可真聰明?!?/br>
    他好像在夸獎我,可聽著卻很刺耳,像是諷刺一樣。我本來覺得林謙是個不錯的人,可這幾天的所見所聞讓我對他的印象一落千丈。

    我微微地側過身不再理他,他卻向我走過來,高大的身軀擋在我面前,把我整個人都堵在門口。

    我有些光火:“你要干什么?走開!”

    林謙一動不動,專注地盯著我,他說:“洪靈,幫我個忙好嗎?”

    我忡愣,我能幫他什么忙?

    林謙抬起手,緩緩解開兩顆衣扣。我一個激靈,他要干什么?

    林謙把手伸進懷里,從里面掏出一個細長的東西,我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把帶鞘的匕首。

    他拿匕首干什么?這個問題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匕首的寒光一閃,向著我的咽喉而來。

    他要殺我!

    在他刺過來的一瞬間,我下意識往后一躲,完全忘記自己還坐在小板凳上,那一躲的力道直接讓我連人帶凳子一起摔到了屋子里,恰好躲過林謙的致命一擊。

    我連滾帶爬地拿起小板凳朝著林謙臉上扔過去,一邊尖叫一邊往里屋跑。林謙瘋了,他竟然要殺我,現(xiàn)在能阻止他的只有丁絲潔了!

    我拉開門后立即死死抵住房門,我感覺林謙正在大力撞門,我根本抵擋不住他!

    可是經過這番驚天動地的折騰,丁絲潔竟然還在睡。

    門邊有個淺坑,我把腳跟放在里面,用后背抵住房門,但林謙的撞擊讓我感覺自己馬上要散架了。我忍不住哭了,聲嘶力竭地喊著丁絲潔的名字,丁絲潔在炕上翻了個身,突然開始唱歌:“昆侖山上一棵木,輪回路上活死人……”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那首歌分明已經成了我的催命曲!

    我在丁絲潔的歌聲中被撞翻在地,手肘掃到一個花盆,我立刻抄起花盆向林謙扔了過去。林謙沒有躲,他悶哼一聲,仍然一步步逼近!

    “你為什么要殺我?”我被林謙逼到角落里,動也動不得,絕望的恐懼讓我眩暈。

    “我說了,只是想讓你幫個忙,絲潔的身體不好,你是她的好朋友,你必須幫幫她!”

    “用我的命幫她嗎?林謙,你這是什么瘋子邏輯?”

    林謙像是沒聽見我的話,兀自自言自語:“你的尸體一定能燒出很多尸油,那樣絲潔就不會冷了……”

    “咦,絲潔,你怎么跑到林謙的后面去了?”我突然指著林謙的身后說道。

    林謙果然上當,我趁著他回頭的一剎那一躍跳到炕上去。我記得炕的另一邊有個很小的窗戶,只要我能打開它就有逃走的機會!

    可我還沒接近那扇窗戶,林謙已經來了,我抓起棉被想要抵擋一下,卻被它的重量嚇了一跳,我拽著棉被死命一抖,有個東西從里面滾了出來,“砰”的一聲砸在炕上!

    是什么?一時間我和林謙都呆呆地看著炕上,半天才看清那是什么,那一刻我?guī)缀蹯`魂出竅。砸在炕上的是一具尸體,冰冷、僵硬、身材矮小……是孫奶奶的尸體!

    林謙殺了孫奶奶,這是我第一個認知。他馬上也會殺了我,這是我第二個認知。

    我把棉被往身后一披,接著提起腳踹向窗戶,沒想到窗戶閂得很結實,我的力氣不夠,根本踹不開。這時林謙已經一刀扎到我背上,雖然隔著棉被,仍然痛得我眼冒金星,第二刀第三刀接踵而至,我痛得跪倒在炕上。林謙狠狠拉住我的頭發(fā),將我往上提。我痛得沒有力氣掙開,臉上涕淚交橫,這下死定了。

    突然間我面前的小窗戶整個碎了,一雙手伸進來一把拽住我的衣服,猛力將我向外拉。林謙的手還拽著我的頭發(fā),我感覺自己整個頭皮都快被拽掉了,那種劇烈的疼痛撕扯著我,讓我忍不住尖叫出聲!

    窗外的人顯然沒意識到我的處境,仍然在猛力拉扯著我的衣服,我聽到“嘶”的一聲,顯然是某個地方已經被撕裂!這時林謙突然陰森一笑,拿著匕首的手快速地向我的咽喉劃上來。

    割喉……沒想到我這種平凡無奇的人會死得這么特別……

    這一刻的時間像是靜止了似的,我看著那匕首的尖端離我的肌膚只剩下一個手掌的距離,林謙寒光閃爍的眼睛帶著笑,他的身后丁絲潔用一種非常奇怪的姿勢向他爬過去……

    越來越近……突然間抱住他的腳踝,林謙吃了一驚,劃向我咽喉的匕首一頓,這時窗外那個人探進半個身體,抱住我的腰用力往小窗口拖。

    這回他成功了!我整個人被拖出小窗口,摔在凹凸不平的泥地上。那人一把將我拎起來,拉著我開始飛奔。我不知道林謙追沒追上來,我根本沒時間回頭看。那個人拽著我一路狂奔,直到我摔倒在地上,痛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