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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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我遇到很難攻克的防火墻,費力侵入之后,發(fā)現(xiàn)那里居然是索里亞星系,就去看了下。那里的防御系統(tǒng)和六年前有著天壤之別,簡直就像是……星聯(lián)軍部?!?/br> 就是那時候被人下手的嗎?紅胡子掩去眼底的心痛,安撫地摸著司耀前的頭發(fā):“放心,我欠你的錢,肯定會還?!?/br> “不行!”司耀前難得地強硬起來,他從未執(zhí)著于金錢和光腦之外的事物,對自己一切都是隨遇而安的,現(xiàn)在卻是難以說服的固執(zhí)。 情緒的激動讓他有點暴走,很奇怪,就算過去再生氣傷心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失控。司耀前一邊生氣,一邊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沉,眼前漸漸模糊,沒有看見紅胡子震驚的神情。 仿佛打了一場大仗一般,司耀前覺得全身無力,疲倦地閉上眼,沒有聽見紅胡子的怒吼聲,倒在他懷里。 失去意識前他還在想,克萊瑞德不能去索里亞星系,絕對不行。他欠他那么多錢,必須給他賣命。 然而他不知道,在暈倒后,紅胡子的手劇烈地顫抖起來。 恐懼,紅胡子出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情。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全宇宙膽子最大的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值得他害怕。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他不是不怕,而是不在意。不在意錢財,不在意身體,不在意生命。他搶奪只是為了滿足自己內心的欲望,但實際上他連這種欲望都不在意。當真正把什么事物放進心底后,才會學會害怕,從而學會珍惜。 紅胡子顫抖的手撫摸上司耀前的額角,剛才司耀前生氣時,他眼睜睜地看著他額角青筋迸起,血紅色染上額上的紋路,化成妖異的紋身。 從血色暈上開始,司耀前的目光就變得渙散,腳步虛晃,站都站不住。紅胡子接住他那瞬間,這人就閉上眼睛,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一臉痛苦的合上眼。 血紋并沒有因為司耀前的暈倒有消失,反而變得更加深刻,讓他慵懶的容顏染上一絲猙獰。 紅胡子的手指貼上那突起的血色,感覺到下面劇烈的蠕動和心跳聲。這些寄生物,竟然這么快侵入他的大腦,并用極快的速度繁殖著! 那一刻紅胡子覺得呼吸困難,手掌有無盡的力量,卻不知道對誰去發(fā)。他手掌放在司耀前纖細的脖頸上,大腦一片空白,掌下不自覺地用力。 危險的事物就要第一時間排除,這是紅胡子從小受到的教育中的第一條,也是刻入骨髓的一條。 司耀前是危險的,他霸占紅胡子的內心,讓他不再像以前那樣無情,成為他的軟肋;他體內有著未知的寄生物,這種東西是不是傳染也說不清楚。想要讓他們兩人都得到解脫,殺了是最好的辦法。 紅胡子的指尖在司耀前的脖頸上來回撫摸著,滑過他的喉結,放在他的動脈上,感覺著那下面?zhèn)鱽淼谋绕胀ㄐ奶€快一倍的蠕動。 他猛地撤回手,將人緊緊摟在懷中,心中說不出的痛,說不出的恨。 半年前染上的寄生物為什么在遇到他后幾天就立刻發(fā)作?這不是巧合,原因就在他身上。 寄生物的最終目的是為了吞噬司耀前的大腦,在占據(jù)他的腦后產下卵,而再將這卵植入其他實驗體的腦中,在大腦未被吞噬前,實驗體就會擁有司耀前的知識、經驗和智商。但這寄生物進入人體后最初是沉睡著的,必須有激素刺激才會被激活。而能讓人腦下垂體產生這種激素的,是人類激動的情緒。司耀前很少有注意的事物,就算是對他擅長的領域,也只是專注而不是多有興趣,能夠讓他激動的只有一件事,一個人。 59、第五十九章解救(上) 這半年來寄生物其實一直沉睡在他體內,直到遇到紅胡子后才迅速地成長起來,并且很快地占據(jù)了司耀前的大腦。 紅胡子第一次與司耀前在亞空間做/愛時就感覺到他體內的躁動,知道他再一次被寄生。從前就有人想要得到司耀前的智慧,暗中對他動了手。可直到一年后紅胡子才發(fā)現(xiàn)他體內的躁動,而且那時候寄生物活動的極為緩慢,照那個速度下去幾十年內都不會發(fā)作。 所以這一次紅胡子并沒有太過著急,只要寄生物沒有侵占大腦,就有辦法驅除。 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過去的司耀前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他就算痛了難過了快樂了也不知道激動,那時候的司耀前是麻木的,讓寄生物無處下手。時隔六年,他的感情經過六年的沉淀,終于破土而出。 重逢后,司耀前沒有一天不是糾結的,不是雀躍的,不是激動的。寄生物迅速被激活,借著他的情緒占據(jù)他的身體。紅胡子那一次感覺到的躁動,是寄生物剛剛被激活。 而現(xiàn)在,失而復得的喜悅,只有他一個的快樂,永遠陪伴的期待以及對紅胡子的擔憂,成為了寄生物的催化劑,也成了司耀前最后一道催命符。 六年前紅胡子用自己的妥協(xié)換來消滅寄生物的藥物,那時候就有人告訴他,一旦寄生物上腦,這種藥物就再也沒有用了。一旦血紋爬上額頭就代表著,司耀前沒救了。 紅胡子一只手摟著司耀前,另一只瘋狂地砸著大地,體內異能在情緒的刺激下迅速地恢復起來。他每砸一下就會激起塵土,拳頭撞擊在沙礫上,漸漸被研磨得血rou模糊。 司耀前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這震動,安安靜靜地睡著,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 半個額頭爬滿了血紋,當血紋爬滿整個額頭,就是司耀前命喪之時。 無藥可救,無法可解,他現(xiàn)在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人一點點憔悴下去,看著他被這該死的生物吞噬。 紅胡子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讓自己喊出聲。手臂被他咬得鮮血淋漓,他滿口血腥味,卻仿佛沒有痛覺一般繼續(xù)咬著。 他感覺不到rou體上的疼痛,他的心仿佛被人撕扯成碎屑,片片飄落,再也無法拼回。 也不知過了多久,紅胡子漸漸冷靜下來,粗糙的大手溫柔地摸著司耀前的睡臉,手掌慢慢滑下,停留在他的脖頸上。 剛才他就想下手,卻沒舍得。冷靜過后,他又一次將手放在那纖細的脖子上,慢慢用力。 紅胡子是星際海盜,他曾經用暴戾的手段震懾了整個索里亞星系,將一個強盜橫行的星系統(tǒng)一起來,成為一股足以抵抗星聯(lián)的力量。幾十年來,他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人命對他來說并不是多重要的東西。 司耀前已經無藥可救,已經再不會醒來。他會屈辱地死去,會被那惡心的生物奪去大腦,他的記憶他的智慧會被復制成一個個小的卵,就算他毀掉這些卵不讓它們被人搶走,不讓司耀前的智慧被人利用,也無法掩蓋他竟然是這樣死去的事實。 既然如此,還不如他親手了結他的生命。讓他就這樣安靜地、恬靜地死在他懷里,不必承受死前寄生獸吞噬大腦那種痛苦,不必那樣屈辱地任由怪物觸手在吃掉他的腦后沖破他的頭骨。 他要殺了他,保留他最后的尊嚴。 紅胡子眼神愈發(fā)幽深,再也看不出任何情緒,手掌力道加大,司耀前的臉漸漸變成紅色,血紋也察覺到危險一般動了起來。 再用一點力,司耀前就會解脫了。 再用一點力,紅胡子就會親手抹殺自己心中最后一絲感情。 “住手!”一個聽起來軟糯卻無比堅定的聲音傳來,伴隨著這聲音的,是易澤那rou眼難以辨別的動作。 紅胡子被一腳踢開,司耀前被易澤拎著放在一旁的地上。(請注意踢和拎兩個字,易澤對奶豹從來都是抱的) “你瘋了嗎?”易澤冷聲問。 “哼!”紅胡子悶哼一聲,神色是那樣的冷漠,易澤仿佛看見了多年前紅胡子殺人時的神態(tài)。 “我是在幫他?!?/br> 易澤皺眉看著司耀前,也瞧見了額角的血紋,那樣的猙獰。 “我沒辦法了?!奔t胡子說著,眼中是全然的放棄。 “殺了他,對他來說是解脫,對我也是?!奔t胡子站起身走到易澤面前,“別攔著我。” 易澤并不像剛才那么堅持了,他是跟著星際海盜長大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其實是仁慈。他看著紅胡子走過他,就算明知這一讓會毀了紅胡子和司耀前兩個人,也無法阻止。 倒是青揚,他快速跑到司耀前身邊,擋住紅胡子,與此同時一直被忽略的雪狼也跟著護在司耀前面前。雪狼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什么,他見到司耀前憤怒而后暈倒,紅胡子悲傷而后殺意十足,他不清楚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但青揚上前擋著了,作為護食的雪狼,是一定會維護儲備糧的利益的。(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有雪狼幫忙擋著,青揚便安心去查看司耀前的身體狀況,他大概聽易澤說過兩個人的感情糾葛。雖然青揚不懂為什么明明兩情相悅還能弄出這相愛相殺的狗血肥皂劇劇情,但這并不影響他對司耀前的好感,也不能作為他任由紅胡子殺人的理由。 伸手探上司耀前的額角,脖頸上的動脈以及心口的脈動,青揚從頭到尾細細地查看了司耀前的身體,發(fā)現(xiàn)這人大腦有一半已經被那異種生物侵蝕,若是強行用藥物驅除,那半邊大腦會被當成異物清除。就算人活下來,一半的腦子沒有了,又怎么可能算作正常的人。 青揚皺眉,搖頭,挑眉,再皺眉,再搖頭,再挑眉。 幾個神色下來,一直關注著期待著看著他的紅胡子的心臟跟著大起大落好幾次,險些死于突發(fā)性心臟病。見青揚最后神色又歸于平淡,他實在忍不住,開口問:“你有辦法?” 青揚是十級圣獸,據(jù)說獸類在圣獸面前都必須臣服,或許寄生獸也屬于獸類中的一種,也會聽從圣獸的指示,紅胡子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想著。 青揚點頭:“有是有,但風險很大,稍有不慎就會傷了他的腦子。其實我可以用冰封符將他封住,多少年都沒關系,這段時間他情況不會再惡化,我們就有時間尋找一個穩(wěn)妥的救他的辦法。你怎么看?” 紅胡子俯□,手指眷戀地在司耀前臉上撫摸。他并沒有猶豫太久,看了司耀前一會兒后就說:“現(xiàn)在就救?!?/br> 青揚認真地問:“真的風險很大,要是他因此而……” “我沒辦法看著他這樣,”紅胡子打斷了青揚的話,“停止他的新陳代謝又怎么樣,還不是要讓他這么屈辱地活著?” “好,那現(xiàn)在就開始。不過我只能想辦法將他腦內的寄生獸與他大腦分離,暫時將這異獸封在他體內,卻無法完全驅除?!?/br> “這樣就行,”紅胡子點頭,“只要不在大腦內,就能使用藥物?!?/br> 青揚回頭看了易澤一眼,見易澤并沒有反對的樣子,便將司耀前扶起,擺出五心朝天的姿勢。他自己則面對著司耀前盤膝坐下,手掌貼在他心口,將自己的妖力引入司耀前體內。 寄生獸并沒有侵入司耀前的腦細胞內,而是附著在他細胞外,吸取著細胞內的營養(yǎng)。只有細胞沒有混合,青揚就可以把這些寄生獸看做魔氣入體,用自身妖氣一點點將魔氣從腦中逼下去。 這種方法其實異能者也可以做到,但他們的力量多是攻擊性,不僅完全不會引氣入體的辦法,而且異能者的異能都是有屬性的,一旦異能屬性與司耀前身體屬性沖突,都不用紅胡子動手,能量一入體這人就死翹翹了。偏偏司耀前沒覺醒異能,身體屬性無法測試,哪個異能者都不敢把能量注入到他體內的。更何況異能者能量霸道,根本做不到這么精細的活。 青揚的妖力是無屬性的,于人體無害。他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控制不好妖氣,稍稍一碰到司耀前腦內的經脈,就會讓他妖氣入腦,妖氣入體都會給人造成極大的傷害,入腦…… 一個嶄新的癡呆兒就此產生。 青揚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氣運丹田,他輕輕張口,一顆金色的元丹飛出體外,自司耀前百會xue進入他腦中。 易澤一見那元丹臉色立刻難看起來,他清楚妖丹對青揚的意義,這代表著他從變成奶豹后所有的努力,妖丹消失,青揚便再也無法成人,何時還能修成妖丹便不得而知了。他快速移到青揚身前,為兩人護法,并狠狠瞪了一眼對著青揚妖丹留口水的雪狼。 雪狼也很無辜,吞噬能量是他的本能,就算是修真/世界中的妖與妖之間也會搶奪妖丹,青揚的妖丹更是修煉丹藥的好材料。他看見好吃的流點口水也無可厚非,又不是要吃掉,只是看看罷了。 青揚的妖丹進入司耀前的體內后,他清晰地瞧見血紅色的異種生物緊緊地貼在司耀前的大腦皮層外,一見到青揚的金丹便瘋狂地成長起來,加快了對司耀前營養(yǎng)的吸收! 本能讓它們清楚青揚妖丹的危險性,它們必須壯大自己的力量與之對抗! 60、第六十章解救(下) 寄生獸愈加擴大,迅速占據(jù)司耀前的大腦,轉眼間大腦內90%的區(qū)域遍布血色。 紅胡子眼見著司耀前額頭血紋迅速增加,手掌一下下在地上重重摩擦著,絲毫不覺自己血rou模糊。他拼命抑制自己想要沖上去把青揚碎尸萬段的可怕想法,他告訴自己青揚并不是要害司耀前,他必須忍耐。 壓抑瘋狂的情緒,強迫自己要冷靜,紅胡子內心已經翻江倒海,一口血被他咽回喉嚨,血腥氣彌漫在口鼻間。 司耀前若是死了…… 紅胡子轉過身不去看青揚治療的過程,也不去想那些尚未發(fā)生的事情。 妖丹上附著青揚的神念,他清楚地看到司耀前大腦內的變化,卻紋絲未動,任由寄生獸逐漸將司耀前帶到死亡的邊緣。 寄生獸懂得吸取能量對付妖丹,就證明它是有一點智商的,可惜它的智商并不怎么高。見自己在這兒拼命壯大,那邊連個反應都沒有,就起了雄心豹子膽。妖丹對于它而言是個威脅,但也是大補之物,沒有任何一個獸類不畏懼圣獸的妖丹,可同樣的也沒有任何一個獸類不覬覦這高于它們好幾個檔次的能量。 如果寄生獸將司耀前的大腦全部吞噬,這個被寄生體就會死亡,那么寄生體就必須脫離本體。無論寄生獸吸取了多少能量,得到多少力量,變得多么猙獰可怕,只要脫離了被寄生體,同樣很快就會死亡。所以在產下后代之前,寄生獸是不會讓司耀前這么死的,更不會完全占據(jù)他的大腦,它還需要司耀前繼續(xù)提供它能量好讓它完成繁殖。 但這本應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卻因為要對付青揚而被縮短,司耀前必定無法提供這么多的能量,而寄生獸又不能一下子把他弄死。那么為了得到更多的能量,它就必須一邊寄生與司耀前體內,一邊想辦法吞噬掉這個看起來就很好吃的妖丹。 由于妖丹長久沒有反應壯大了寄生獸的膽子,它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經足以吞噬掉這個能量球了,血色的脈絡暫時離開司耀前的大腦,附著在青揚的妖丹上。 一到妖丹上寄生獸就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美妙感,那是連轉化都不需要的最精純的能量,帶來的好處可不是寄生司耀前可比的。很快的,它將深入司耀前大腦內的脈絡全部拔出,只留下一根脈絡順著血管往下,那里是寄生獸的根源,并不在大腦內。 青揚等的,就是這唯一的機會! 他本想著用自己的力量將寄生獸像驅散魔氣一般驅除出大腦,但妖丹一入體就見寄生獸瘋狂的生長起來,他又無法輕舉妄動,否則會傷害到司耀前。好在他將神念附著在妖丹上,神念對精神的感覺最靈敏,他立刻察覺到了寄生獸那不會掩飾的敵意以及貪婪。 它想要吸食妖丹上的能量!這個念頭閃過青揚的腦海。 青揚清楚,妖丹是妖類的修煉本源,用它直接攻擊也是妖類最強的招數(shù)。但不到命懸一刻之時是沒有任何一個妖會取出妖丹攻擊的,因為妖丹對其他修煉者也是好東西,修妖和修魔者可直接將妖丹奪取吃掉,將其內的能量化為自身所用,而修真者卻是可以將妖丹煉制成靈丹,其品級比起一般藥物煉制成的要好上百倍不止。 若是其他人可能不會覺得妖丹是好東西,寄生獸要奪取是很正常的,青揚卻是很清楚的。同時經過這些日子在星聯(lián)的學習,他也是知道寄生物是不會輕易毀掉本體的,那就是自殺行為。 盡管不知道這個寄生獸是否也是如此,但青揚決定賭一把。將危險全部引到自己身上,總比在司耀前大腦內來一場戰(zhàn)斗要強太多。并不是他打不贏寄生獸,而是司耀前的大腦經不起一點傷害。 幸運的是,他賭贏了!寄生獸貪婪地吸取著妖丹的能量,并且居然自己放棄了大腦,全部卷了上去。 青揚在血紋全部纏上瞬間手掐靈訣,淡銀色的光芒籠罩住妖丹,將所有脈絡困在其中。同時銀光順著那唯一一個連接身體的脈絡纏繞過去,不讓它繼續(xù)生長出新的脈絡再度占據(jù)司耀前的身體。 寄生獸立刻察覺到了不對之處,但它已經沒有機會后悔了,青揚斷絕了他最后一條后路,無法生長出脈絡,僅憑那一條主脈絡根本無法迅速占據(jù)司耀前的身體。 為了對付青揚,它將妖丹裹得更緊,血色脈絡迅速爬滿整個銀色光罩,企圖沖破這光罩。 青揚已經盡力控制妖丹的能量不被吸取了,但現(xiàn)在寄生獸與妖丹糾纏在一起,完全無法阻止它吸收能量。而二者糾纏在一起使得他無法使用大招對付寄生獸,只能利用丹火消滅這異獸。但妖丹的能量被迅速吸食,無法發(fā)出一次性將異獸完全消滅的丹火。丹火會連外面的光罩一同燒毀,若是無法一網打盡,之前所做的努力就都白費。 外面易澤瞧見青揚額角不斷沁出汗珠,嘴唇泛白,仿佛很痛苦的樣子。而隨著他痛苦的神色加深,遍布司耀前額頭上的血紋卻漸漸消退了。 他等了一會兒見血紋明明已經全部消失,青揚的妖丹卻還不見出來,同時雪狼對著司耀前的腦袋露出兇相,要不是紅胡子察覺不對迅速轉身拽住雪狼,他此時已經撲上去咬住司耀前的腦袋了。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