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桀
拓拔桀一身漢服裝扮, 手里拿著一把扇子, 在烈日炎炎的夏天, 拓跋桀也不嫌熱, 他走在大街小巷, 看著永安縣百姓的笑臉, 拓跋桀覺得永安縣中發(fā)生一項重大的事。 街上的乞丐不見了, 百姓們身上的衣服整潔了許多,臉上滿足的笑容不似在作假。拓跋桀心中疑惑,他走到一個賣餛飩的攤子前, 點了一碗的餛飩。 “老伯您的餛飩真香啊,看著就有食欲?!蓖匕翔钣每曜訆A了一個餛飩放到自己嘴里,滿意的點點頭, 道, “真香,您的生意一定不錯吧。” 賣餛飩的老伯見有人夸自己的東西好, 心里十分高興, 道:“今年的生意比去年好, 因為咱們縣太爺愛民如子, 街上的收保護費的惡霸沒有了, 誰要是鬧事,就直接抓到大牢里去。而且咱們老百姓的日子好過了, 家家都有余錢,趕集的時候都點上一碗餛飩, 我這生意也跟著好了。” “縣太爺這么好, 那真是咱們老百姓的福氣?!蓖匕翔畈辉谝獾恼f,“如果說家家都有余錢,這話我可不信,據(jù)我所知,咱們大圣朝的百姓能吃飽的已經(jīng)都是富戶了?!?/br> “那您真是外鄉(xiāng)人,從去年開始,咱們這永安縣都種上了高產(chǎn)的糧食,一年能種兩季,畝產(chǎn)少說有八石,稅賦還是按以前的交,一畝地交一石,剩下的都是咱們老百姓的,你說咱們老百姓的日子好過不?!辟u餛飩的大爺驕傲的說。 “畝產(chǎn)八石,兩季?我可沒有聽說過?!蓖匕翔罟室獯舐暤恼f道。 很快有幾個百姓圍到拓跋桀跟前熱情的解釋道:“兄弟,咱們真不騙人,這永安縣誰不知道,不用打聽,都知道的事兒,咱們永安縣縣城南邊的李家村住著一個華夫人,這高產(chǎn)的糧食就是她研究出來的。去年的時候在咱們永安縣推廣了?!?/br> “前幾天交皇糧的時候,您是沒有見,那長長的隊伍,從縣衙門口排了兩里地啊?!?/br> “以前交皇糧的時候都是三催四催,官府下公告好長時間,百姓們還不樂意交,現(xiàn)在不一樣了,縣太爺愛民如子,咱們也要支持縣太爺?shù)墓珓詹皇??!?/br> 拓跋桀若所思的看著周圍熱情高漲的百姓,高產(chǎn)糧食,那柔然和大圣朝打仗,他們糧草充足,柔然怎么對抗大圣朝。 拓跋桀拱手對百姓的道謝,從懷里拿出一定銀子放在桌上,對賣餛飩的老伯道:“老伯,給在座的每人一碗餛飩,我請客,不用找了,剩下的請您喝酒?!?/br> 賣餛飩的老伯自然高興,手腳麻溜的給在座的每人一碗餛飩,有白吃的午餐,誰不高興,大家都的了拓跋桀的好處,他們自然感激。 拓跋桀與眾人告別,他想去李家村看看那位發(fā)明高產(chǎn)糧食的夫人有何本事。 拓跋桀雇了一輛牛車,他心情愉悅的坐在牛車上,看著遠處的風景,風和日麗,景色優(yōu)美,如果一直這樣就好了。 突然對面來了一位騎馬的人,那人坐在高高的馬車上,早已經(jīng)看見牛車上的拓跋桀了。 拓跋桀想把臉轉到一邊,已經(jīng)晚了,葉凌軒停下馬車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牛車的無所謂的拓跋桀;“好巧啊,咱們又見面了?” “是啊,人生何處不相逢,沒想到你的命這么大,上次身受重傷,還中了奇毒,居然能活到現(xiàn)在,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跡呢?!蓖匕翔钜稽c也不畏懼葉凌軒,就是覺得葉凌軒命好,已經(jīng)那樣了還沒有死。 拓拔桀從懷里掏出一些碎銀子,遞到車夫手里,囑咐車夫趕緊離開。 車夫接了銀子,謝過拓拔桀,連忙趕著牛車離開了,唯恐待下去沒命一般。 “托你的福,上次中了奇毒,現(xiàn)如今葉某已經(jīng)是百毒不侵之軀了?!比~凌軒沒有下馬,依然居高臨下的看著拓拔桀,心中的怒火只有自己知道。 這一次一定不能讓這人給跑了,他是柔然的人,就是不知道在柔然是怎樣的地位,先捉拿了再說。 “命真好啊,我倒是看看你這百毒不侵之軀,到底有多厲害?!闭f著拓拔桀從腰間抽出軟劍,飛躍而起,直逼葉凌軒的命門。 葉凌軒也不是吃素的,拿起手中的□□,抵擋拓拔桀的進攻。 兩人你攻我守,一個進一個退,槍快劍利,兩人都想把對方至于死地,就這樣大戰(zhàn)三百回合后,兩人都心驚的望著對方。 沒想到一年不見對方的功夫漲這么多。 葉凌軒佩服的看著拓拔桀,沒想到年紀輕輕居然有這樣的功力,他是運氣好,吃了華如錦的千年碧果。拓拔桀不一定有這樣的運氣。 拓拔桀敬佩的望著葉凌軒,不錯,年紀輕輕功夫了得,自己則是得了師父傳承,葉凌軒未必有自己好運。 如果葉凌軒不是自己的敵人,他們有可能是相見恨晚的兄弟,江湖上與自己旗鼓相當?shù)娜?,用十個手指都能數(shù)的出來。 “兄弟,功夫不錯,有興趣來我柔然嗎?”拓拔桀對葉凌軒開玩笑道,他知道葉凌軒不會答應自己的請求。 果然,葉凌軒再次運動,對拓拔桀憤怒道:“誓死不做叛國賊?!?/br> 拓拔桀毫不畏懼,再一次迎上葉凌軒的槍,笑嘻嘻的道:“朋友,話不能說這么死,想當年的戰(zhàn)神司徒將軍,也如你這般傲骨,可是最后呢,還不是被自己忠心的皇帝陛下認定為叛國賊,被滿門抄斬了。嘖嘖,那場景凄慘無比吧。” “不準你侮辱司徒將軍?!比~凌軒見拓拔桀侮辱司徒將軍,憤怒道,手里的槍,招招快準狠的要刺中拓拔桀的要害。 司徒將軍是葉凌軒敬佩的人,也是邊關將士們敬佩的人,葉凌軒不允許拓拔桀侮辱他心中的戰(zhàn)神。 “我也敬佩他,可是最后的結局呢,兔死狗烹的下場,可悲可嘆?!蓖匕舞钜娬胁鹫校芸於氵^葉凌軒的槍。 拓拔桀見葉凌軒發(fā)狠了,扔下一句,不和你玩了,提起輕功離開了。 葉凌軒怎容拓拔桀輕易離開,三番兩次把永安縣當成自己家的后花園,葉凌軒今天要讓拓拔桀付出代價,也為上次報仇。 拓拔桀在前,葉凌軒在后步步急逼,拓拔桀知道葉凌軒在身后跟著自己,故意在樹林中繞圈,最后終于累了,轉身給葉凌軒一掌,葉凌軒猝不及防,差點被拓拔桀打中,幸虧他反應及時,沒有中拓拔桀的那一掌,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你使詐?”葉凌軒雖然有些狼狽,還是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上,然后生氣的看著一臉笑意的拓拔桀,他覺得拓拔桀的臉非常的礙眼。 “我又沒有讓你跟著我,我都說了不和你玩了,是你自己要跟著我的,我有什么辦法。”拓拔桀扇著扇子,這天熱死了,還被葉凌軒這個一根筋的人窮追不舍,真是無趣的緊。 “狡辯。”說著葉凌軒提槍再次向拓拔桀刺去。 “我說你有完沒完啊,咱們倆都打了這么長時間了,也沒有見分勝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蓖匕舞畋緛硐虢Y果了葉凌軒,可是自己殺不了葉凌軒,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那你說個可行的辦法?!比~凌軒盯著拓拔桀,此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自己萬不能上他的當。 “讓我想想啊,”拓拔桀認真的想了一會,還是沒有想出所以然,別有深意的看著葉凌軒道,“敢問英雄高姓大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凌軒便是我的名字。”他看著一臉不敢置信的拓拔桀道,“你又是誰?” “原來你就是劉將軍麾下大將凌軒,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呢,”拓拔桀敬佩的看著葉凌軒道,“我就是拓拔桀,柔然國主的小兒子?!?/br> “原來是你!”兩軍交戰(zhàn)數(shù)次,葉凌軒早就知道柔然帶兵的是柔然國主的小兒子,始終不得見。沒想到他不似柔然人高馬大,倒有些江南水鄉(xiāng)文弱書生的意氣。 如果不是自己與他交過手,誰知這文質彬彬的書生竟然是一位武林高手呢。 “是啊,是我?!?/br> “那就拿命來?!比~凌軒對于柔然國的人恨之入骨,如果不是他帶兵大肆侵犯大圣朝,大圣朝邊關百姓怎么會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本小王還有事,你自己玩吧?!蓖匕舞钊酉乱活w□□,逃之夭夭了,他和葉凌軒再打個三天三夜也難有結局,何必浪費時間,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 等煙霧散去,哪里還有拓拔桀的影子,葉凌軒惱恨的看著拓拔桀消失的地方,下次一定不讓你跑了。 如果拓拔桀知道葉凌軒心中的想法,一定會找葉凌軒打個痛快,他只是不想浪費時間,哪里是逃跑了。 拓拔桀離開后直接回軍營,安排好軍營的一切事務,輕裝簡從帶著貼身侍衛(wèi),直接去了柔然國的國都花城。 拓拔桀望著雄偉壯觀的城墻,心中暗道:母妃,孩兒回來了,你可還好。 拓拔桀下馬牽著馬在大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熱鬧的街市,他走到一個賣小玩意兒的地方停下,選了好一陣子,才選了一把小木劍。 他答應兒子這次回來教他習武,這次定不食言。 “這個木劍怎么賣的?”拓拔桀把木劍拿在手里筆畫了幾下,覺得非常滿意,手感很不錯,做工也精致,兒子定會高興的。 “少爺,這小劍一百文?!辟u小玩意兒的貨郎樂呵呵道,他見拓拔桀一身錦衣華服,知道是個不差錢的主,生生把五十文的小木劍喊到一百文。 “我要了?!蓖匕舞畎涯緞κ杖霊阎校疽夂竺娴娜烁躲y子,果然侍衛(wèi)很積極的從懷里掏出一兩碎銀子給了那賣貨郎,道:“不用找了?!?/br> 隨后牽著馬跟上拓拔桀的步伐,拓拔桀很久沒有回來,想給自己母妃買了一個玉質的簪子,雖然她什么也不缺,但這是拓拔桀的一片心意。 買好了該買的東西,拓拔桀上馬直奔皇宮,他有要事找國主相商。 拓拔桀一路暢通無阻,因為他是國主最寵愛的兒子,所以進大殿不用通報。 “父王真想讓拓拔桀那小子繼承王位。”一位年輕人幽怨的聲音傳到拓拔桀的耳朵里。 正當拓拔桀想進去時,他忽然聽見國主與人在談話,內容正好涉及到自己與江山,拓拔桀停住腳步,準備一聽究竟。 門外的太監(jiān)見拓拔桀聽到了不該聽的內容想大聲稟報,被拓拔桀點了xue道,頓時說不出話來,急得眼珠子只在框里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