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節(jié)
村長再次見到我,特別的高興。 “山風(fēng)!是山風(fēng)嗎?” 三年時間,村長老的很快。 他眼睛似乎有問題,摸著我的手,雙眼去看著天空。 “山風(fēng)回來了!” 村里人敲鑼打鼓,宛如迎接狀元似得。 這給我整的多不好意思,我又不是什么名人。 “山風(fēng)?” 趙罡出現(xiàn)在人群中。 “罡哥!” 我嘴巴哆嗦著,已經(jīng)說不出話。 我倆像是父子見面,甚是激動。 萬萬沒想到,趙罡回來趙家村生活,自從我和趙清廉交換后,他帶著趙清廉的棺材回到村里,并且承認(rèn)自己是趙清廉的兒子。 村里人接受了,但一直詢問我的下落,趙罡不敢說出實(shí)情,只說我外出打工。 “好兄弟!命大!” 趙罡激動的拍著我后背。 “帶我去拜一拜清廉叔吧。”我說道。 “好!叫上我老婆!”趙罡點(diǎn)頭。 趙罡竟然也結(jié)婚了? 三年時間,變化還挺大的。 我在棺內(nèi)躺著連十分鐘都沒有,出來外面竟然是三年。 來到趙罡家,一個賢惠的女人,正在喂雞。 女人長得很漂亮,雙眸之間,我似乎看到我的存在。 我的意思是,這女的,為什么會有莫名的親切? “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她叫孟瑤。” “這位,是我跟你說過的趙山風(fēng)!” 我走過去跟孟瑤握手。 “你好,嫂子。” “你就是山風(fēng),我經(jīng)常聽趙罡說起你!”孟瑤遞給我一杯水,讓我先休息一會兒:“你們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能活著,我家老爺?shù)叵轮`也安息!” 我看了看趙罡,疑惑孟瑤是什么人。 趙罡只是笑了笑,沒說什么。 “我怎么覺得你們兩個像我爸媽?” 我不禁開了個玩笑。 第475章 取名張亮 我說這話,會不會很失禮? 當(dāng)然不會! 趙罡和孟瑤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我。 說道爹娘,我記事起,就沒有這兩人的存在。 其實(shí)我也很好奇,我到底是哪里人,趙清廉死了,那我的身世豈不是成了謎團(tuán)? 孟瑤做好飯菜后,帶上東西,去往山上。 因為趙清廉是村里的恩人,所以最佳風(fēng)水位置,讓給趙清廉。 “清廉叔,我回來了!” 我跪在趙清廉的墳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把手中的紙給燒完,在墳前倒下三杯酒,我的心情依舊還沒緩過來。 “罡哥,我到底是什么人?” 我開口問道。 “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我爹應(yīng)該知道。但事情發(fā)生了好幾年,想把我爹的魂魄給召喚回來,這已經(jīng)不可能了,我爹的魂魄,應(yīng)該早已轉(zhuǎn)世投胎?!?/br> 趙罡遞給我一支卷煙,但他自己卻不抽。 “你不是也抽的嗎?”我問道。 “不抽了,打算要個孩子?!壁w罡回答。 “哦?這是好事!”我看著孟瑤,笑道:“嫂子,祝你們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子?!?/br> “再說吧,還沒定下呢?!泵犀幉缓靡馑嫉牧闷痤^發(fā)。 三年了,大伙兒都已經(jīng)過上日子。 哪像幾年前,為了躲避打靶,都隱姓埋名。 “罡哥,懸棺那真的封印殭尸始祖嗎?” “我不確定,只是道聽途說而已。” “上官九在哪?我要找他?!?/br> “找他干嘛?你怕是不知道這家伙的背景。別看他四五十歲,實(shí)際上他是清末年間的人,不知道學(xué)了什么旁門左道,把自己變得只有四五十歲,永葆青春,而且道行深,沒人可以對付他?!?/br> “他說我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除了清廉叔之外,或許上官九知道我的身世。” “剛回來,就要走了嗎?” “對,我想知道我是誰。” “別這么急吧,住一段時間再走?!?/br> 趙罡不給我離開,怎么說我和他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在趙罡和孟瑤兩公婆的誠邀之下,我暫時留在村里住下。 之前我住著的房子,被我自己一把火燒沒了。 重新建造的話,錢不是問題,我的存折里還有十萬。 這十萬,是當(dāng)時倒斗的時候,宋恒送給我的。 到現(xiàn)在我還沒用過一分一厘,存在郵政里面還有利息可以收。 接下來日子里,我住在趙罡家。 趙罡家,也就是趙清廉的房子。 兒子住父親的房子,沒有任何問題。 趙清廉之前是干嘛的,我不知道。 但他現(xiàn)在在村里,成為了一名十里聞名的抬棺匠。 誰家有白事,都會請趙罡出面。 趙罡說自己家族,世世代代與死人打交道。 曾祖父那個年代,曾今是一名抬棺匠。 時代在變,人也在變,現(xiàn)在哪還需要什么抬棺匠,殭尸都沒見幾個。 而且趙罡為了要孩子,不想去外地工作,三礦雖然沒倒閉,但下井挖礦太危險。 趙罡一身道法,當(dāng)個抬棺匠,正好附和自己的本事,而且又安全。 一個月下來,我和趙罡倒是一起抬過幾口棺材。 今天,正好有一位老朋友來拜訪。 張水! 要不是他說出自己父親叫張正直,我都不知道他是誰。 張正直,當(dāng)年和趙清廉一起被打靶的前輩。 “趙罡,多虧你,我才找到我爹的遺體,把他帶回老家安葬!” 張水緊握著趙罡雙手,特別的激動。 “別謝我,你應(yīng)該謝他?!?/br> 趙罡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張水沒認(rèn)出我來,他打量著我,想不起我是誰。 “趙山風(fēng)。” 我說出自己的名字。 “山風(fēng)!” 張水一把將我給摟住哭出聲。 “別這樣,水哥,我呼吸不了……” “???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 張水松開我,抹去眼淚。 “山風(fēng),我該怎么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