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那我?guī)湍惆幌?,包扎好了,你放我回去吧?!睂m蜜兒知道自己剛才說的有點過分了,于是淡淡說道,說完,她馬上從自己包里拿出一方手帕去幫他包扎。 “宮蜜兒,我很想問你,你這顆心是石頭做的嗎?別人對你的感情,你都可以任意踐踏嗎?”步璽恩等她包扎好之后,把她一推,而他乘著她愣神的當口,已經(jīng)當著她的面開始脫衣服,他將他的衣服褲子脫掉,赤果著上身,只穿了一件男士小內(nèi)褲。 隨著他高大的身軀一步步的逼近,宮蜜兒的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她倏然起身,語無倫次的后退:“我想……我還是回……啊……”一曲妖嬈禍上君 話音未落,她已經(jīng)被步璽恩整個人扛了起來,然后狠狠的甩在了臥室里的一張松軟的大床上。 “你做什么?”宮蜜兒的身子被摔倒在床上,心跳忍不住加速跳動。 步璽恩高大的身體隨即覆了上來,健碩的雙臂支撐在她的臉頰兩側(cè),借著臥房里微弱的燈光,他細細的打量著她。 宮蜜兒一動不動的仍由他打量著自己,頭頂上是男人微微渾濁的呼吸,睫毛被他帶著醇濃酒香的呼吸吹得微顫,熱熱的,仿佛這一瞬時間就這么定格住。 步璽恩,他究竟想干什么? 宮蜜兒猜不透他的想法,只覺得自己掌心里已經(jīng)攥起了一片濕汗,美麗的臉蛋又怕又羞,她掙扎的躺在他身下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蜜兒,雖然知道你水性楊花,可我還是止不住的想要擁有你,你說,我是不是中了你的毒?”步璽恩的臉上聚集著寒氣,手指輕撥著她的櫻唇,冷笑著看著她。 “你放我走吧!步璽恩,你既然討厭我,那你應(yīng)該找一個你認為清白的女孩,和她渡過一生一世,而不是在你和她的婚床上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宮蜜兒試圖狡辯,她希望她不要遭受到任何粗暴的對待,她許是很久不鍛煉,或者心中剛才說了一些話后,心中有愧,她些微的感到一些力不從心。 可還來不及她開口,步璽恩那強健的身軀就要壓了下來,他的長臂緊緊的環(huán)住她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 宮蜜兒心下一慌,尖叫了一聲,雙手抵抗地捶打著步璽恩欲靠近的胸膛。 “欲擒故縱?”步璽恩冷蔑蔑的睨著她,大掌一把扯下她雪白的裙子領(lǐng)口,露出白皙雪嫩的香肩,淡淡的揚唇:“蜜兒,我一旦愛上一個女人,這份感情就難以收回,我試過的,真的收不回來,那我們一起在地獄沉淪吧!我要你,我就是要你,不然我也不會耗盡我所有在股市賺到的錢,私下里在煙霞湖買下視野極佳的別墅?!?/br> “步璽恩,你就不能清醒一點嗎。我之前對你說的喜歡不過是想敷衍你,現(xiàn)在,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不喜歡你!我喜歡的一直是我的哥,宮浩然!”一起在地獄沉淪,沉淪毛??!她已經(jīng)有打算和宮浩然在一起,你步璽恩只能靠邊站了! “宮蜜兒,我已經(jīng)清醒不了了,你知道嗎?你的身體就是我的解藥!我對你的身體上癮了,你懂不懂!你懂不懂!”步璽恩伸手摩挲著她細嫩的香肩,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他從不知道自己有一日也會有如此蝕骨綿長的愛。 宮蜜兒想要掙扎,無奈這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他guntang的身體覆住了她,她愈是掙扎,他壓得愈是緊。 “你放開我!步璽恩,你爸是公安局長,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步璽恩,你不要太過放肆了!否則我會讓你知曉后悔兩字是怎么寫的!”宮蜜兒的秀眉擰在了一起,怒不可遏的吼道。 “放開?你不就是處心積慮的想要勾引男人嗎?”步璽恩本來溫暖的眸子,眸色陰沉,繼而帶著狂妄,手指毫不憐惜的在她細滑的肌膚上游走著。 宮蜜兒冷冷的撇唇,大方的承認:“我就算是要勾引男人,也不打算勾引你呀?!我的目標是岳隆慶,他英俊又多金,我憑什么選擇你??!” 既然他已經(jīng)認定她水性楊花了,那她做任何辯白都是多余的,干脆承認了,讓他自己對她歇了不該有的心思才好! “岳隆慶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再說他還是你的堂姐夫!你能從他身上得到什么?難道你忘記他的私生活有多亂嗎?”步璽恩緊繃著俊臉,不悅的提醒。 宮蜜兒挑眉一笑,媚眼中波光閃動:“這么說,我能在你身上得到什么?”拼演技,她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不過,這一刻,宮蜜兒終于覺得阮冰玉說的對,祁陽三少不能招惹,瞧瞧,麻煩真來了! 本來以為步璽恩應(yīng)該是祁陽三少里最溫文爾雅的那一位,可是現(xiàn)在看來,大錯特錯,他根本就是最不好對付的一個。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步璽恩俊臉灼燙,滿是欲色的眼神盯著她的玲瓏曲線看了又看,他邪惡的擒住她的纖腰,手捕捉到她的柔軟,稍稍用力。 “嗯,啊……”宮蜜兒全身一顫,誘人的紅唇里難以抑制的發(fā)出一聲嬌柔的嚶嚀。 “叫得這么蕩,還真是水性楊花!”即使他這么可惡的口氣罵她,可是他心中還是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恨不得馬上翻身就壓。此刻步璽恩蔑然的輕嘲,嗓音帶著一絲邪佞的魅惑。 “你混,唔……”宮蜜兒剛要抗議,步璽恩忽然俯下身,性感的薄唇跟著覆了上來。宮蜜兒拼命的搖頭,躲閃著他濕濡的吻。 沒有溫柔憐惜,也沒有纏綿熱情,更沒有唇舌糾纏,步璽恩的吻,就像是野獸般的啃咬,甚至把口水都粘在了她的臉上。 啃臉,似乎殷玄彬也很喜歡啃臉! 就這么一會兒走神的功夫,更是激得步璽恩憤怒了。 他用一只大掌便輕而易舉的將她兩只手腕按在頭頂,力道不至于傷害到她,卻也讓宮蜜兒無法掙脫。 他的吻順著她的脖頸,一點點的吻下,仿佛在品嘗美酒珍饈一般的,在她的雪白無暇的肌膚上吸允、啃咬著。 宮蜜兒柔軟白皙的身體,驀的在瞬間僵硬。 步璽恩看著她嬌軟的身子,立即想到了一句話,逢敵必亮劍!此刻就是到了他對她“亮劍”的時候了! ☆、098防狼絕招,三男爭妻 重生之媚色千金,098防狼絕招,三男爭妻 步家,在整個祁陽市是呼風喚雨的! 可是步璽恩也不能這樣對她吧! 步璽恩,他究竟意欲何為? * 這可惡的男人正趴伏在她的身上!仿佛像火一樣有著灼熱溫度的大掌,正在她毫無瑕疵的雪膚上輕柔游弋! “你敢碰我嗎?”宮蜜兒狠瞇眼眸,殺意凝于眉間,冷然的打量著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輕哼一聲:“我告訴你,你若是再敢動了我,一定會后悔的,輕則被閹,重則被殺,總之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之前他看她嚇的瑟瑟發(fā)抖,小臉煞白的樣子,她是在害怕他嗎? 此刻她清冷的語氣,帶著一股威懾力的警告,氣場很是強大。真是女人心,海底針,他真是讀不懂了! “你這么說是在威脅我嗎?”步璽恩俊臉一沉,略帶邪氣的眸子帶著幾分審視的掃過她的眼:“蜜兒,我們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我想干什么?你會不清楚,或者你想耍什么花招?” 宮蜜兒心想,如果能把步璽恩掌控在手中,那總比被他如此惡整的強! 于是她巧笑嫣然,臉色一變,她好笑的從床上坐起來,摟著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邊,微微吐著如蘭的熱氣:“我這可不是在耍什么花招,更不是在威脅你,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今時今日,我絕對不是憑你能動得了的女人!” 步璽恩眼眸幽深的瞇起,目光如炬的打量著她,不可否認,她是第一個敢用這樣的氣勢跟他說話的女人。 “步璽恩,你父親好得是咱們祁陽市公安局的局長,也算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你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弄得滿城風雨,身敗名裂的話,就最好不要碰我!”宮蜜兒聲音清脆如黃鶯出谷,修長纖細的手指勾起他的下顎,直看入他的眼。 若是宮浩然或者薄景宸,或者千葉滄溟知道,這個男人想對她霸王硬上弓的話,他這雙漆黑睿智的眸子恐怕會被人挖了,扔進大海里喂魚吧? “蜜兒,從什么時候開始你變得越來越口齒伶俐了,真是此一時彼一時了?難道是宮浩然調(diào)教你了嗎?”步璽恩多少是有點妒忌的! 這不,步璽恩酸溜溜的口吻說道,他雙眸泛著妖異的紅色,讓宮蜜兒心中打起了鼓,他不會真拿菜刀砍了自己吧? “是我自己想的,和宮浩然無關(guān)!”宮蜜兒不悅的反駁了他一句。 步璽恩臉色黑了下來,看著她幽深的瞳眸里,如水般蕩漾著,又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池水,有著瘋狂的漩渦,將他一下子卷進去了…… 他忍不住劍眉緊攏,嘴角漾起一抹桀驁不羈的邪笑: “如果說……我今天要定你了呢?”他倒是要看看宮蜜兒能怎么辦? “呵呵!”宮蜜兒努力保持淡定,要與不要,在她看來無非是滾床單與否,好吧,她不介意拿步璽恩練習一下《純情春術(shù)》,于是她嫵媚的一笑,嬌軟的手指曖昧的磨蹭著他的臂膀,聲音冷冽:“你可想清楚了,別等下累的像條狗似的趴下哦!” 步璽恩臉色暗沉,她的這番話讓他聽了心里很堵,他步璽恩何時被一個女人威脅辱罵過?還從來不知道‘怕’字怎么寫?而且她還把她比喻成狗!好過分的比喻! “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不敢動你了嗎?”步璽恩冷哼一聲,一把擒住她的下顎,將宮蜜兒拉到自己面前:“我告訴你,你被我看上是你的榮幸,你越是不讓我碰,這會子我還非要你不可了!你這輩子休想和你哥宮浩然在一起,永遠都不可能!你這輩子只能和我在一起!你聽懂了沒有!” 宮蜜兒那嫣紅嘴角的笑意加深,她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自己的如絲緞一般烏黑柔滑的秀發(fā),她說道:“步璽恩,您年輕有為,你步家在整個祁陽市能呼風喚雨,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只要您勾勾手指,大把的女人任你挑選,何必要我這種不識好歹又愛給您添亂的女人呢?你還是大發(fā)慈悲的,拜托你放我離開吧!” “放過你?”步璽恩邪魅的勾唇,歪著頭盯著她看了半天,最后怪聲怪調(diào)的冷笑:“我把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你覺得我真的能毫無芥蒂的放過你嗎?” “喂!步璽恩,你干嘛一定非得選擇我?”宮蜜兒氣死了,難道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嗎? 她無語的叫了起來,她只不過是好心相勸,他卻以為她是變本加厲的諷刺! “蜜兒,這兒是我們的婚房,我們在這么個溫馨的地方發(fā)生一些關(guān)系也是應(yīng)該的,你就別唧唧歪歪了,懂不懂!”步璽恩只要一想起宮蜜兒和宮浩然接吻,或者更是做了那種男女之間極為親密的事情,他就更加不屑,嘴角勾起一縷諷刺的弧度:“以為爬上了宮浩然的床,或者是爬上了你姐夫的床,你真的以為你能萬事大吉,如此高枕無憂嗎?你如果真的這么想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你還不如跟著我做我女朋友,往后你嫁給我當我的妻子,這樣豈不是更好!” “誰稀罕做你妻子了,哼!”宮蜜兒毫不猶豫的怒罵,掄起一拳,直朝步璽恩的臉上打過去。 見過自戀的,就沒見過這么愛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她想做他妻子?倒貼她都不干! 步璽恩沒想到多日不見宮蜜兒,她竟然變得如此囂張跋扈,甚至還得理不饒人。 他臉上就這樣硬生生的挨了她一拳,長這么大,還沒有人敢打過他。 這可惡的女人。 他剛才竟然沒有一絲想躲開她拳頭的意念,應(yīng)該是他之前拍了他和她的手機激情視頻的緣故吧,他對她一直心存愧疚呢! 可是宮蜜兒的手勁也太大了吧! 啊,她又想揮拳!農(nóng)女的錦繡田莊 步璽恩心里莫名的怒火,傾身過去,準備抓過她握緊拳頭的手,誰知宮蜜兒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fā)。 “呲!” 步璽恩只感到一陣揪疼,他那么有型帥氣的發(fā)型,就這樣毀在這女人手里了。 “去死吧!自戀狂!”宮蜜兒低吼一聲,拳頭再次砸來。 這次步璽恩看準了,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宮蜜兒的手,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步璽恩眼里閃過嗜血:“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耍手段,沒想到你這女人敢這樣對我,我一定會讓你后悔……” 悔字還沒說完,宮蜜兒已經(jīng)張開嘴,猛的朝他按住自己的手臂上咬了下去。 “??!”步璽恩唇角抽了抽,倒吸一口涼氣,“該死的,你居然會咬人?”該死的小尤物,饒是這般咬人,也這么性感,瞧瞧,她香嫩雪肩露出光滑的一抹亮色,就如天山之巔的雪蓮花,好想讓人去擁有,不顧掉下懸崖的危險去采擷。 “咬你怎么樣?敢強迫我,小心我把你打個稀巴爛!”宮蜜兒撂下一句狠話,身形敏捷的跳下床,準備甩門離去。 誰知她雙腳剛一著地,宮蜜兒只感到腦袋眩暈,也不知怎么的走了兩步,竟‘砰’的一聲撞到了墻壁,難道是今天太累了? “嗚嗚!”宮蜜兒吃痛的一叫,疼的差點沒哭出來。 步璽恩卻痛快的笑了,這女人就是自作自受! 宮蜜兒狠瞪了他一眼,剛巧眼角瞥見地上的一個愛馬仕包包,那不正是她的嗎? 她瞇了瞇眼,剛想彎腰去撿,身后卻突然多了一只手,將她攔腰又抱回到床上。 “放開我——”宮蜜兒抗拒的掙扎,大聲叫道。 “你以為你還跑得掉嗎?”步璽恩牢牢的困住她的身子,雙腿纏住她纖細修長的美腿,將她的纖腰放在他的…… 步璽恩這是做什么? 又燙又硬! 感覺到男人的旺盛情火,宮蜜兒愈發(fā)鎮(zhèn)定,她眸子一閃,決定采取以退為進的招數(shù)。 就在步璽恩準備強吻上她的紅唇之前,她已經(jīng)搶先一步,主動摟上他的脖子,印上了他的唇。 “唔……”就在雙唇觸碰的那一剎那,仿佛又道電流閃過,激得步璽恩渾身一顫。 他頓時怔住,手下的力道一松,和宮蜜兒一起滾落鋪滿長羊毛絨的雪白地毯上。 步璽恩身子被摔得很痛,再扭頭一看宮蜜兒,她正對他笑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