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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此言,烈云果然皺著眉看來,“你說什么?” 見狀,聽詡揚(yáng)起嘴角,多日來的郁悶而不得發(fā)泄的情緒一瞬間釋放了個(gè)干凈,惡劣道:“走了,他不在冥界?!?/br> 烈云儼然不信,“你不說,我們自己去找?!?/br> 一邊說,烈云去看焱瑯,卻見后者眉頭緊鎖盯視著聽詡。 焱瑯的這副表情不必說,烈云就看出了不對(duì)。 他信了。 從方才幾人見面時(shí)、聽詡的表情來看,焱瑯覺得對(duì)方不像是撒謊,而現(xiàn)在就更像是泄憤般。 焱瑯默了默,喉結(jié)一聳,“他去哪了?” 聽詡乜他了眼,冷冷道:“不知道?!?/br> 話音剛落,又一人入了冥域。 來人便是身著一襲暗紅色錦繡長(zhǎng)袍的赤雀,他此刻笑瞇瞇的,面上也正洋溢著顯而易見的愉悅神色。 有些扎眼。 看得聽詡眸光暗了暗。 …… 終于尋得機(jī)會(huì)從妖界出來,赤雀第一時(shí)間便來了冥界。 小卿和大美人是同一人,聽到這個(gè)消息若說最震驚的,莫過于赤雀,同時(shí)他也是最振奮的那個(gè)。 真好。 是一個(gè)人。 赤雀沒有管其他人是誰,連以往鐘情的烈云那一頭此刻在日光照耀下、顯得尤其紅艷的張揚(yáng)紅發(fā)都沒有拋去一個(gè)眼神。 終于在冥域中看到一個(gè)‘活物’,赤雀見到聽詡便直奔主題,“小卿呢?大美人他在哪?” 說著,赤雀那雙赤金色的眼眸中閃動(dòng)的光芒都顯得頗為歡快。 聽詡嗤了聲,同樣沒有隱瞞,甚至說得更為殘忍,“你要見的人不在這里,別找了。” 連冥帝都無法用御令真言召回。 想來小朋友他…… “你說什么?”赤雀臉上笑意不見,陰惻惻的看向聽詡。 后者的話中之意確實(shí)足以叫赤雀發(fā)瘋。 若大美人只是大美人便罷。 可那大美人還是小卿,這一點(diǎn),讓赤雀心情如墜谷底,情緒逐漸有暴動(dòng)的傾向。 · 另一邊,客棧內(nèi)。 只聞大堂中一片喧嘩。 “打起來了!動(dòng)靜能不大嗎?” “好像魘神也在,不知道為什么打起來的。” “聽說吧……是被搶了心上人,真稀奇!” …… 眾人就著這事議論開,褚朝安從聽到打起來時(shí),眉頭一皺。 待聞見后話,褚朝安面色又有些古怪。 烈云他們不是來找自己的? 還是說……來的根本就不是這幾人。 否則,這句‘心上人’怎么也說不過去。 思及此,褚朝安打開系統(tǒng)界面查看。 只見顯示著‘聽詡’和‘赤雀’兩人的進(jìn)度條上,已由先前幾近透明的灰,變成了一種趨近烈焰的紅。 這兩人是生氣呢,倒真像是這些人口中大打出手的兩個(gè)主人翁。 褚朝安一頓,不知在想什么。 恰在這時(shí),大堂中眾人又說起了其他。 “那后來是怎么停下來的?” “居然在冥域中打斗,太放肆了?!?/br> “具體怎么停下來的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他們好像不在冥域了?!?/br> 有人問,“那是在哪?” “嗯……聽說是,”回話之人猶豫著把話說出,“藥廬?” 末了,他振振有詞:“就是在鬼醫(yī)大人的藥廬?!?/br> 褚朝安倏然便從位置上坐起。 他們居然去了那,萬一打起來,是想毀了他的藥廬嗎! 褚朝安種下的靈草還留在藥廬,那日并未來得及帶走。 第152章 俱都是褚朝安于幻陵大陸各地中收集的珍惜靈草靈植、百年甚至千年也難得一遇,便是隨意拿出一顆種子都能拍出天價(jià)靈石。 褚朝安眉心微蹙起,輕吸了口氣,然他垂于身側(cè)攏在袖中的兩手指節(jié)往掌心蜷了蜷,指骨漸漸的泛起些許白色。 敏銳感知出宿主情緒,系統(tǒng)滋滋拉拉兩聲,卻是未說什么。 恰在這時(shí)。 大堂中那人的說話聲再度響起,并沒有人注意到這一角、褚朝安突如其來的舉動(dòng)。 只聞那人開口道:“后面可就有意思了,你方才還在提,他們?cè)趺锤以谮び蛑写蚨罚@般放肆,可知……這是為何?” 說著,他賣了個(gè)關(guān)子。 見他悠哉游哉,眾人趕忙催促:“快說快說?!?/br> “他們?yōu)楹胃以谮び蛑写蚱饋???/br> “如此放肆行徑,我還真想知道是為什么?快說吧!” 一旁褚朝安在最初的憂心藥廬中的草藥過后,此番已是安定下來,只是表情淡了幾分,凌厲鋒銳的五官線條上都籠上了一層冷霜。 這是褚朝安習(xí)慣性的將自己偽裝成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便見男子容色冷峻,眉目張揚(yáng),狹長(zhǎng)的眼尾微上挑起、顯出鋒利之感,棱角分明的面部輪廓干凈利落,更有一雙寒星般的眸子,處處都透著漠然。 此刻他的唇瓣正略微抿起,眼神深而悠長(zhǎng)的凝視某處。 褚朝安聽到了那人的后話。 “唉!還能有什么原因,”只聽其于所有人矚目下,緩聲道出了答案,“當(dāng)然是冥帝不在冥域啊!” …… 合情合理的解釋,卻又能引起人愈發(fā)重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