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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尊主。”褚朝安指尖摩挲過下巴,輕撫了撫,抬首看著祁越直白道。 居然輕易就能無視掉那層于他而言不可逾越的結(jié)界壓制,這就是一界之主的實力嗎,思及此,褚朝安眸光微亮。 而恰在此時,烈云插話,大言不慚道:“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結(jié)界,有什么不行,我可以!” 聞見身側(cè)烈云的聲音傳來,褚朝安立時朝他瞥了眼,涼涼道:“你又沒去過、” 而他話還未完全落音,只聽左側(cè)又是一句,“我也可以?!?/br> 褚朝安一滯,再度轉(zhuǎn)頭。 不知焱瑯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竟也跟著參與進(jìn)來,臉上表情陰沉沉的,像是有誰惹了他一樣。 褚朝安抿了抿唇,不欲同此二人爭辯。 最終結(jié)果如何,只需親自去一趟浮云城便知。 待他轉(zhuǎn)回頭,倏地就瞥見,殿中唯二的進(jìn)度條里,祁越身側(cè)的那個綠色的小框框不知不覺間,竟?jié)q了‘5%’。 …… 對于祁越的進(jìn)度條因何而漲、褚朝安不得而知,卻未多做考慮,左右他也不能親口對祁越問道‘你的進(jìn)度條為何增長’。 這么說出來估計得被當(dāng)成有病。 半日后,一行人便到得浮云城外,期間花費的時間可謂是相當(dāng)短了。 褚朝安在看著那只駕車的異獸被祁越轉(zhuǎn)眼收走,不由多打量了幾秒,繼而才將視線轉(zhuǎn)向就在眼前的浮云城上。 于空中建立起的一座浮空的大城,一層似有若無的界膜將眾人隔除在外。 “這就是那個結(jié)界?”烈云御空與整個浮云城相對,即使相隔一段距離,亦是能感覺到那結(jié)界的古怪。 難怪能壓制住任何入內(nèi)之人的修為……也不知是何人布下。 不防聞見烈云出聲,褚朝安想到了來時他的口出狂言,臉上不禁帶起一抹戲謔的笑來,他來回掃視一眼烈云、焱瑯二人,似笑非笑道:“你們倆進(jìn)去一個我看看?” 讓他看看兩人是否真的如此前他們所言那般,能夠在浮云城中修為不受限制、出入自如。 一邊說著,褚朝安哂笑了聲,揚了揚眉梢示意二人進(jìn)去。 烈云腳下略微有些遲滯。 他探出神識與結(jié)界相撞,確能感受到一股磅礴力量的壓制,看得出這結(jié)界并不簡單。 見狀,褚朝安笑得更大聲,微微瞇起了眼睛、又去看焱瑯。 “不如咱們一道進(jìn)去吧?!绷以期s在褚朝安恣意笑音愈顯放縱之際,連忙出聲打斷。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看到烈云將軍在自家護法大人這里吃癟,暗封默默繃直唇角、板著臉,防止自己也跟著大笑出聲。 褚朝安咧了下嘴角,隨即去看祁越,等待尊主示下。 看到他的反應(yīng),烈云心下一松,也連忙跟著望向祁越。 祁越紫眸輕掃幾人,薄唇微動了動,“走?!?/br> *** 浮云城中四下隱匿調(diào)查的魔族已然出離大半,各自分散前往其他傳來消息、可能是戚煞和鄷鋮蹤跡的地方而去。 待到入了城中,褚朝安便覺身上修為瞬間就被壓制到了金丹后期,再看烈云和焱瑯,兩人俱是壓制到了元嬰期。 褚朝安‘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雖然并無嘲諷之意,卻叫烈云當(dāng)即紅了一張俊臉,似都能和他那滿頭被遮掩起來的張揚紅發(fā)相比了。 但烈云卻是難得的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他斜眼朝焱瑯那臉上再看不見平日里的陰郁表情望去,更顯得怡然起來。 丟人不可怕,怕的是沒人一起,如今有焱瑯隨同,烈云瞬間神清氣爽,褚朝安那不斷入耳的低笑聲亦是不能將他撼動一二。 片刻后,烈云還奇異的道了聲:“怎么不笑了?” 見著褚朝安停下笑,焱瑯也隨之看了過去。 看到烈云難得出丑自然好笑,但是在褚朝安眼角余光瞥見那抹熟悉的人影時,就再笑不出來了。 那人…… 只見有一襲淺黃色輕衫外罩的背影,此時正不緊不慢往前而去匯入人群。 方才僅是窺見一個側(cè)顏,褚朝安就把人認(rèn)了出來。 那人是夏侯邑! 夏侯邑怎會在此。 明明滿門被滅,剩的只是些遠(yuǎn)的不能再遠(yuǎn)的旁支和幾個僥幸逃過的下人,而他確能安然置身事外至今,且中途又出現(xiàn)鴻城、似還參與進(jìn)了齊溫然策劃著想拉下東方世家和夏侯世家的算計中。 褚朝安定了定神,收住笑,他道:“沒什么?!?/br> …… 烈云和焱瑯方才的注意力全在被褚朝安笑話上面,唯有祁越注意到了他有些在意的視線,遂順著褚朝安的眸光掃去。 祁越紫眸一閃,往前方望去時,同樣看到了那個人影。 對于夏侯邑,祁越見過一面。 還是在萬骨嶺時見到過對方。 褚朝安也不清楚夏侯邑怎么會出現(xiàn)在此,而在他說完后,就見祁越已然朝著夏侯邑剛才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凌寒,怎么不走?”烈云正欲抬步跟上,卻見褚朝安遲遲沒動作,偏了偏頭問道。 見狀,褚朝安搖了下頭,回道:“走吧?!?/br> 幾人跟了上去,跟著夏侯邑的身影一道消失在了原地。 后者并未改頭換面,因而被褚朝安認(rèn)了出來,而他們幾人,除了烈云掩蓋了一下發(fā)色,就只有祁越是其他人窺不見真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