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熱夏、穿書后干掉那個萬人迷的我成功上位了、九霄天帝、關記者家的網紅牛、今天也在拉郎修羅場艱難求生、女配不摻和(快穿)、我又夢見我(NPH)、報告會長,我要泡你、男主總以為我要害他[穿書]、重生之霸氣千金
樂瑤摘掉墨鏡對我說道:“昭陽你看到沒,這小胖墩多橫,你趕緊去給我們一人弄一把槍來,我來和他決斗?!?/br> 我白了樂瑤一眼,道:“他小孩你也小孩嗎?……咱們都別說廢話了,我現在提議,你先把金剛放下來,然后兩個人各站一邊,一起使喚,金剛它愿意和誰過日子,自然會往誰那邊跑……不過,丑話說在前頭,這是一次自由的選擇,民主的選擇,所以無論最后金剛選擇和誰在一起,另外一個人都應該保持氣度,給予勝者一個祝福的微笑……這點你們兩個能做到嗎?” 樂瑤和魏笑對視了一眼,然后又向我點了點頭,事情至此就變得簡單了起來,我立即化身為裁判,從樂瑤手中接過了金剛,然后將兩人分散到兩邊…… 魏笑是個聰明的小胖子,這個時候已經明白我讓他搓狗糧的用意,當即向我擠了擠眼睛,我連忙以一個隱蔽的角度,對他做了個手勢示意低調點,生怕被樂瑤看穿,然后前功盡棄。 魏笑當即切入到演戲模式,開始帶著些緊張和嚴肅,看著我手中的茶杯狗,而樂瑤也是一臉的嚴肅和緊張。 我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然后說道:“二位選手,你們可以嘗試放松一些,畢竟狗是有自己意愿的,這也不是件能強求的事情,所以各安天命吧?!?/br> 魏笑很配合的回道:“陽哥,我聽天命!” 樂瑤白了魏笑一眼,說道:“你一小屁孩,懂什么叫天命嗎?” 我接過話,說道:“你別管別人,就問問你自己信不信命?!?/br> “怎么不信……你別廢話了,趕緊把金剛放下來,它現在肯定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往我懷里鉆了!” 樂瑤那信心十足的模樣弄得我很無奈,但關于金剛這只茶杯狗,我還是希望能夠跟著魏笑過,這就好比男女之間的感情,過去即便再甜蜜,也不如活在當下來的實在,所以樂瑤應該抱著一顆看透的心,去成全魏笑。 我放下了金剛,然后魏笑和樂瑤,便開始使盡渾身解數,對著金剛又是呼喚,又是拍手的,這樣的迫切讓金剛很是迷茫、很是難以抉擇,最后站在兩人中央一動不動,好似真的陷入到了選擇的痛苦中。 樂瑤和魏笑又加了一把勁兒,把手拍的更響了,金剛一陣猶豫后,似乎對樂瑤身上的女人氣息更有興趣,短小的尾巴搖了搖便向樂瑤走去,這可急壞了魏笑,把手拍的像銅鑼一樣響,企圖做最后的挽回,可是金剛依舊走向了樂瑤……此刻不僅是魏笑,就連我也感到很詫異,按理來說我的計劃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樂瑤已經張開了雙臂,等待著金剛投懷送抱,可就在快要抱上的那一霎那,金剛的腳步忽然又停了下來,反反復復的看著樂瑤和魏笑,最后竟然放棄了樂瑤,向魏笑走去,然后被魏笑一把給抱在了懷里,隨即興奮的不能自已,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向樂瑤做了一個“耶”的手勢,而金剛則一直在他的手掌心上舔來舔去的,我知道最終還是那袋狗糧起了作用,讓金剛這只自我意識不夠強的狗,成了一只“叛徒”。 樂瑤陰沉著臉,嘴里罵著“叛徒”但流露出的失望和失落卻是真真切切的,也許那種心情真的就好似在情感中被人給背叛了,可是這沒有辦法,我始終執(zhí)著的認為,魏笑比她更適合收養(yǎng)金剛。 魏笑生怕樂瑤反悔,與我們匆匆一聲道別,便將金剛放在車簍里,然后騎著自行車,一溜煙的消失不見,而樂瑤卻看著他與狗離去的方向有些回不過神,許久才再次帶上了墨鏡,然后一言不發(fā)的向廣場外走去。 我有些不忍,追上了她的腳步,拉住她的手腕,說道:“一只茶杯狗而已,你不至于這個樣子吧?” “我難過的是它不要我了……人絕情就算了,連狗都這么絕情,這世界真是讓人絕望??!” 我順著她說道:“是啊,太他媽的讓人絕望了!” 樂瑤甩開了我,隨即又向街邊走去,絕望之情溢于言表,我沒有再去追上她,站在原地摸出一支煙點上,然后看著她的身影在剛剛亮起的街燈下晃蕩著,看上去無所事事,卻又滿含被拋棄后的悲傷。 我終于沖她叫喊著:“……大腕,后天別忘了帶著丫頭去找米彩啊,馬上她又得出國了,這個事情得抓緊時間趕在她出國前辦妥的啊!” 樂瑤沒有回頭,背著身對我做了一個“知道了”的手勢后,繼續(xù)晃蕩在這座城市的森林中,好似找不到出口…… ?!?/br> 告別了樂瑤,我再次給羅本和夏凡野打了電話,然后自己買了一些下酒菜,帶著啤酒去了“舊城以西”咖啡店,此時的夏凡野還沒有招聘其他的咖啡師,所以在這個用餐的高峰期他是離不開咖啡店的。 來到咖啡店時,便看到了羅本那輛很是拉風的機車,他已經在我之前到了,與夏凡野坐在陽臺的護欄上喝了起來。 我快步上了閣樓,然后翻上了護欄,將下酒的菜扔給了他們,再沒說什么廢話,也撕開一罐啤酒隨著他們抬頭喝了起來,于是那星空便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頓時讓我的眼界開闊了起來,沉浸在有些灰暗的夜色中。 秋天的涼風,陣陣從我們的身邊吹過,那座舊城里,又閃爍著一陣看似煥發(fā)生機的煙火,是的,城雖然舊,但總還有人住,既然有人住,煙火就不會斷絕,于是讓那座絕望的舊城,看上去還有那么一息尚存。 羅本撕開一罐啤酒,一飲而盡后終于向我問道:“大腕回來了?” “是啊,剛剛我們還見了一面,怎么,這次回來她還沒找你么?” “沒有,我也是聽cc說,才知道她回來了?!?/br> 我笑了笑說道:“那她看上去有點避著你??!” “滾球,是她沒把心思放在我們這些朋友身上……對了,你們今天在一起干嘛的?” 我總不能告訴羅本今天我們?yōu)榱艘恢还放煤懿挥淇?,便避重就輕的說道:“辦了一件小事兒?!?/br> 羅本看著我笑了笑,隨后將啤酒罐里剩余的啤酒一飲而盡,隨即三個不太善于言辭的男人,集體陷入到了沉默中,而喝酒的速度卻忽然加快了,以至于身邊很快便多了若干個空的啤酒罐。 酒精開始在體內燃燒,剛剛的冰涼感漸漸消失不見,我趁熱打鐵又撕開了一罐啤酒,卻忽然在這個過程中想起了一件事情,向身邊的羅本問道:“問你一件事情,你知道當初樂瑤退出娛樂圈時,是誰幫她支付了那筆違約金的?” “怎么突然問這個?” 看著羅本有些詫異的眼神,我感覺到他應該知道一些其中的內情,便催促道:“這事兒你就別和我賣關子了,我只是挺好奇她背后是誰這么有能量,不顯山不露水的就幫她把這個事情給辦了!” 第459章:空中偶遇 在我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時候,羅本聳了聳肩,笑道:“這個事情我雖然知道一點內幕,但是我真不太方便告訴你,畢竟是人家的隱私,我建議你還是去問樂瑤本人,問她最靠譜?!?/br> “能不孫子么?……” “你丫又不肯娶人家,就沒必要虛情假意的亂關心了!”羅本說著撕開一罐啤酒又喝了起來,然后向夏凡野,問道:“阿野,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夏凡野點了點頭,我卻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哪里來的默契,而這事兒和肯不肯娶樂瑤完全是搭不上邊的。 我又耐著性子對羅本說道:“大家和樂瑤都是朋友吧,作為朋友,我不信你愿意這么看著她瞎混日子,她除了演戲,也沒有其他生存技能,你說咱們是不是應該勸她差不多的時候就回那個圈子去?!?/br> 羅本拍了拍我的肩說道:“看在你能把道貌岸然表現的這么誠懇的份上,我就告訴你這么一點點,樂瑤她就是這輩子都不工作,也不會在物質生活上過得比誰差……” 我盯著羅本看了許久,問道:“她真的被人給包養(yǎng)了?” 羅本一口還沒咽下去的啤酒,“噗”一聲從嘴里給噴了出來,顯然沒有預料到我竟然給了他這么一個答案,半晌把手中的啤酒罐砸在了地上對我說道:“樂瑤真是瞎了眼,你丫一輩子都不懂,一門心思愛著你,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包養(yǎng)這個詞,對她是最大的侮辱,你他媽知道嗎?” 我沒有預料到羅本的反應是這么的激烈,而我確實無法想象到剔除了那樣的關系之后,是誰替她償還了那筆違約金。 羅本又罵道:“你丫真孫子!” 我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個極大的錯誤,終于在沉默了一陣后對羅本說道:“對不起,是我嘴欠!” 羅本一聲嘆息,然后從護欄上翻回到陽臺,一腳踢飛了散落在地上的啤酒罐后,便下了樓騎著自己的機車消失在了夜色中,顯然那憤怒的情緒并沒有因為我的道歉而消散多少,而我有些尷尬,有些自責,覺得自己的口無遮攔玷污了她的品質,也許就像羅本說的那樣,哪怕樂瑤是世間最好的璞玉,我也沒有眼光去欣賞,但在我的主觀里,從來沒有真的否定過她的人格和魅力,否則游遍了全世界也沒有找到一個心動女人的周兆坤,會在第一眼見到她時,就領略到她獨特的氣質,繼而沉淪…… 秋風越吹越涼,我卻沒有離開的心情,依舊和夏凡野喝著啤酒,一直沉默著的他終于向我問道:“你們剛剛說的那個樂瑤,是最近很熱的那個影視明星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們幾個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剛剛是我口不擇言胡說八道的?!?/br> 夏凡野說道:“我覺得羅本這個人不會說瞎話的!他是說一就是一的性格?!?/br> “嗯,雖然我們相處了這么多年,自以為是可以互相融入到對方生活中的朋友,但是我真的沒有羅本更了解她?!?/br> 夏凡野用手中的啤酒罐與我碰了一個后,說道:“越愛一個人,往往負擔越重,不敢把自己的全部展示給對方看,因為不確定對方是否也愛自己,所以和朋友反而倒更放得開了,也許這就是羅本比你更了解她的原因吧。” 我忽然發(fā)現夏凡野也是個明白人,因為他說的挺有道理,樂瑤在我面前除了大大咧咧的瞎臭貧外,也沒有說過太多關于自己的話題,否則我不會對她的家庭背景一無所知,只知道她是生在離異的家庭。 我不太想將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便轉移了話題向他問道:“最近咖啡店的經營怎么樣?” “還是老樣子,一直在虧損,不過有了你給的那筆錢,維持經營是沒有問題的?!?/br>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因為在我的計劃里,“舊城以西”就應該是一間為了保持經營特色而虧損的店,而這樣的虧損,對公司而言是完全可以承受的,此時,除了“舊城以西咖啡店”和“空城里音樂餐廳”幾乎所有的店鋪都在盈利! 喝掉了最后一罐啤酒,我拍了拍夏凡野的肩,示意自己該走了,他起身為我送別,兩人一起來到樓下,他對我說道:“昭陽,我想把這間咖啡店真正搬進那座舊城里……” 我稍稍思量了一下,便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是該離開這兒,真正走進那座舊城里了,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搬吧,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回頭我再到公司的賬上支15萬給你,你好好改造一下新店,但希望原來最特別的風格還能保留著?!?/br> “嗯,但是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而且搬到那邊不會有多少費用,那邊的房租一樣很便宜,店鋪也沒什么要裝修的地方,所以我能搞定的?!?/br> 我了解夏凡野的性格,這事兒便沒有再勉強他,心里卻盼望著,當他真的搬進那座舊城后,可以讓自己的生活獲得重生,又向他問道:“對了,米彩引薦畫商和你見面了嗎,還有舉辦個人畫展的事情,怎么說?” “已經引薦過了,也有畫商看了我的作品,愿意出資幫我在上海和南京兩地舉辦個人的畫展。” 我點了點頭,米彩果然是一個言必行的女人,這也是我一直以來很欣賞她的地方,她的做事風格一向非常沉穩(wěn)、果斷,所以我對卓美的上市成功還是抱有很大信心的。 與夏凡野閑聊了幾句之后,我終于趁著夜色離開了這里,卻在走到巷口時,又回頭看了看,對于這間即將搬遷的“舊城以西”,實際上我心中是有不舍的,我是在這里喝了那杯“舊城以西”的咖啡,才忽然想起米彩會在那片我們熟悉的廣場等著我,但是“舊城以西”代表的終究是一種離別和孤獨,我更不希望夏凡野無止境的沉溺在這兩者之間,也許在那座他與那個姑娘憧憬過的舊城里,不僅有逝去,還有新生! 。…… 深夜,一個人走在城市的街頭,帶著寒意的風,將我越吹越清醒,我便想起了這些天一直思量著要做的事情,我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隨即一個電話撥給了楊從容。 片刻之后,楊從容接通了電話,他帶著些期待向我問道:“昭陽,我提出的發(fā)展規(guī)劃,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我沉默一陣后,答道:“楊叔叔,關于你和簡薇制定的發(fā)展戰(zhàn)略,我已經有了想法,但我還有很多疑問沒有得到答案,所以在表態(tài)之前,我特別想和您聊聊……您看您什么時候方便,我去北京找您!” 楊從容稍稍思量后說道:“其實我知道你有哪些疑慮,我也想找機會和你開誠布公的聊一次,我不希望這些我們給你制造出來的疑問成為我們之間合作的隱患……這樣吧,明天你就來北京,我們下午見面?!?/br> “嗯,明天見?!?/br> 結束了通話,我雙手重重從自己的臉上抹過,然后又長長的吁出一口氣,剛剛與楊從容的對話,雖然簡短,但已經透露了很多隱秘的信息,我知道楊從容選擇投資路酷這個公司,不僅僅是出于對“文藝之路”這個項目的欣賞,他還有其他方面的考量,而這個考量多半與簡薇有關,否則他沒有必要把自己的戰(zhàn)略計劃捆綁在路酷這個公司上,他完全可以以容易旅游網的名義,或者自己組建非平臺化的公司,去實現那些戰(zhàn)略需求。 ?!?/br> 次日的一早我便起了床,然后又讓助理給我訂了一張10點從上海飛北京的機票,正好趕到北京吃個中飯。 驅車去往上海的途中,我又想起了還在無錫出差的米彩,倒是慶幸楊從容將見面的日子定在今天,也就不必等米彩從無錫回來后,我去北京,然后又遺憾的錯過彼此可以在一起的一天,實際上為了各自忙碌的事業(yè),我們真正可以在一起的時間并不算多,這不,過不了幾天她又將出差到美國,可能這次會在美國待上至少一個月,等再次見到她的時候,也許已經是冬天了,而很多事情也會在那個即將到來的冬天塵埃落定,我有些忐忑,更多的卻是期待。 來到機場后,我?guī)缀鯖]有什么停留便上了飛機,習慣性的帶上眼罩準備休息,卻忽然發(fā)現一個熟悉的背影正走過通道,我一把拉住了她,她猛然回頭,雖然帶著墨鏡,卻能感覺到她的驚異,我們竟然在飛機上偶遇了,這絕對是偶遇,因為誰都不知道對方會在今天,乘坐這個班機去北京。 樂瑤為了不擋住其他旅客走過通道,身子貼住我的座椅,問道:“你怎么去北京了?” “同問啊……”忽然心中一喜,追問道:“你是不是去北京談復出的事情?” 樂瑤壓低了聲音回道:“咱們能別在這兒聊天嗎,馬上飛機都快起飛了?!?/br> “你看看你的座位號,說不定是鄰座呢?!?/br> “鄰什么座啊,我的是頭等艙……” “我靠,你這不是毛病嗎,日子都混的快過不下去了,還坐頭等艙……” “管他呢,反正有你給我錢花……沒工夫和你閑扯,有事兒下了飛機再說?!?/br> 我無奈的看著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她要是這么無度揮霍下去,我可真沒那么多閑錢去給她花,但愿這次她去北京是找經紀公司談復出的事情,那我們這次在空中的偶遇,也算是一個驚喜了! 第460章:你走的太順了 飛機已經升了空,我和樂瑤一個在經濟艙,一個在頭等艙,雖然乘坐同一個班次,但卻毫無交集,于是這兩個小時左右的行程中,我一直處于睡眠狀態(tài),直到快要到達北京時才醒了過來,而片刻之后飛機也在機場降落,我并沒有立即隨著人流離去,而是待在自己座位上等待著樂瑤。 稍等之后,她終于出現在我的視線中,走到我身邊停下了腳步,問道:“等我呢?” “是啊?!?/br> 樂瑤眉頭微蹙:“你該不會是故意跟蹤我的吧?” “從上海飛北京,一張機票也將近一千塊錢呢,我至于跟蹤你嗎?” 樂瑤對著我“呵呵”一笑,然后又說道:“不管你是不是跟蹤我,不過我得告訴你,這會兒機場外面說不定又一幫記者在等著我呢,你要愿意淌這個渾水,你就繼續(xù)跟著唄。” 我拉住她的胳膊,問道:“有記者在外面守著?你的意思是,這次來北京,是宣布重返娛樂圈的?” “還沒有公司簽我呢,誰幫我開發(fā)布會啊……昭陽,我就不懂了,你干嘛就這么巴不得我回娛樂圈啊?” “我不是希望你回娛樂圈,只是希望你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軌跡中來,既然是正常,總要有工作的吧,你除了演戲還能做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