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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校長,是帝國第一軍校的校長,之前任職大校,后來星球漸漸的恢復(fù)平靜后當(dāng)了個校長。 坦?fàn)枌④姷囊簧砦涔Γ菐孜簧砩系目偤?,但這位蔡校長的卻在他身上占據(jù)很多。 他的武功路數(shù)有的很正規(guī),是幾位出身于軍人家庭又受過軍校的培訓(xùn)所教;有的毫無章法,是幾個從其它區(qū)上來的人所練的。 以前的坦?fàn)栃呛軄y,完全就是誰的拳頭硬誰戴王冠,內(nèi)憂外患,帝國各個區(qū)域的人都在。 可以說,坦?fàn)枌④娛撬麄儙讉€人一手打造出來的“殺人機(jī)器”,哪怕這個殺人機(jī)器再怎么厲害,他們也知道如何摧毀的辦法。 但他在外打仗那幾年,鬧過星法、戰(zhàn)過各大星系,可不是白去一趟的。 蔚崇笑:“怎么?是要動粗嗎?” “你覺得你還能逃的出去嗎?” “我怎么就……”他雙眸微睜,這番話,不對勁,他察覺出來不對勁,他們的后手可能是… 他心里想到一個可能性,但他不敢動,不敢望著旁邊,似乎一看就會看到什么不可承受的事情。 “咔嚓?!币宦曒p聲。 蔚崇轉(zhuǎn)頭,原本的賓客已經(jīng)變成了無數(shù)的軍人拿著木倉對著自己。 怎么回事? 之前的是真實的,他不可能現(xiàn)實和幻覺分不清。 “哈哈哈哈哈,我要殺了你為姜陰報仇。” 這聲音……好熟悉。 蔚崇猛烈抬眸,看著面前站立的人,原本的那些老家伙已經(jīng)變成了七皇子。 “你…” “哈哈哈哈…”七皇子指著蔚崇,雙眼通紅:“你殺了姜陰,給我殺了他?!?/br> 姜陰? 七皇子? 蔚崇分不清現(xiàn)實和幻覺,他不知道為什么他上一秒還在花園里面和老家伙們對峙,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這里。 他緊緊的握住手,指甲刺入rou里的疼痛讓他知道,這是現(xiàn)實,那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傳送器,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但是傳送器什么時候到他身上的,誰碰過他? 或者是…… 他碰過誰… 落水的小孩? 他看著面前的七皇子:“你故意設(shè)的落水的局,讓我落下,隨后又在我身上安裝傳送器,待你準(zhǔn)備好之后你就將我傳送到這里?!?/br> 他語氣不咸不淡。 七皇子詭異笑著:“是啊?!?/br> 蔚崇看著他這笑容發(fā)毛:“你費勁心思把我弄到這里就是為了給姜陰報仇?” 怪不得那天他沒有看到七皇子,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 七皇子雙眼腥紅:“對啊,就像是你護(hù)著祁沛那樣,你拿命去護(hù)他,而我,愛姜陰如命,在得知C區(qū)的幕后主使是他,我馬上去到C區(qū)幫他,我為了他的計劃可以奉上一切,你呢!” 說著說著他哭了起來:“你憑什么?你憑什么逼死他啊,他那么好的一個人?!?/br> 呵… 陶蘇為了姜陰,搭上自己的性命。 七皇子為了姜陰不惜叛變?nèi)退?,現(xiàn)在又幫他報仇,他應(yīng)該知道下場會怎么樣,卻還是甘之如飴。 那個婦人也說:姜陰是個好孩子。 語氣之間皆是惋惜。 在他們眼里,自己好像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人,而姜陰確是好人,可…… “姜陰是好人?他拿人體做實驗,死在他手下多少人?他為了報仇,覆滅整個C區(qū),他們就是壞人嗎?你是怎么說出來他是好人的?” 七皇子破音嘶吼:“可是他這一切他都是為了坦?fàn)枌④?。?/br> 蔚崇苦笑:“這就是理由嗎?” “那你說,他有什么錯?值得你去逼瘋他,值得你把他逼得自盡?!?/br> 解釋不通的,可他有錯嗎? 他就活該受折磨?他就活該被害得家破人亡?壞人難道委屈一下就該心疼嗎? “那你說,我有什么錯。” 七皇子:“你錯就錯在,殺了他,他只想討一個公道,他賭上性命去討的一個公道?!?/br> “可他賭上了整個C區(qū)人的性命,他牽扯無辜的人就是不應(yīng)該?!?/br> “他沒有!”七皇子嘶吼著,像是要吼出他內(nèi)心的委屈。 蔚崇一愣:“你說什么?” 七皇子眼淚止不住的流,只重復(fù):“他沒有啊,他沒有害C區(qū)任何一個無辜的人啊,不然你想那些軍官為什么要跟著他,就是因為他知道冤有頭債有主…” “他控制了整個C區(qū)是沒錯,可他讓黑客往每個人終端里面發(fā)了一段坦?fàn)枌④姳坏蹏鴼⑺赖恼嫦啵珻區(qū)的人都很難以置信很氣憤,于是他們配合姜陰串聯(lián)了一場大戲…” “姜陰他用楚博士的發(fā)明開啟了一個和C區(qū)一樣,真假難辨的幻陣,里面的人、景象都是假的,炸/彈也是打落在那個假的C區(qū),這些都是迷惑帝國的假象,他沒有牽扯到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蔚崇如雷轟頂:“不可能…” “姜陰、軍官、軍士們只是想為坦?fàn)枌④娪懟匾粋€公道,你說,他們有什么錯?錯在不該為坦?fàn)枌④妶蟪???/br> 蔚崇身子晃了晃:“不,不對。” “有何不對?坦?fàn)枌④娛撬麄冃闹凶罹磁宓娜耍舴撬?,坦?fàn)栃窃趺纯赡芎推?,可坦?fàn)枌④娮隽四敲炊喙?,可到頭來抵不過一句功高蓋主?哪有這樣的道理!” ‘平戰(zhàn)亂,定四區(qū),外來的侵略者,我一個個去打;滿目瘡痍,我去一個個填……我不求名不求利不求自由,我什么都不求,可到頭來終究抵不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