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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猶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瑟瑟發(fā)抖的女O們,輕嘆,這些人遭的什么孽啊。 “你…你是誰?” 祁沛:“我是來救你們的?!?/br> 說完這句話,別說是她們不信,就祁沛也不信。就比如她們受到過身穿軍裝人的傷害,就會有個客觀規(guī)律覺得身穿軍裝的人都是一丘之貉。 祁沛深知這個道理也不進去,就站在門口:“不管你們心里對我有幾分信任,但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們配合,你們可以我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氛圍陷入一片沉默。 祁沛:“……” “你真的是來救我們的嗎?” 剛才被輕薄的女生抬起頭,臉龐紅腫哭的是梨花帶雨。 祁沛皺了一下眉,解開自己軍裝的扣子,那名女O突然受刺激的大叫起來。 其她人躲在角落里閉著眼。 忽的,尖叫聲停止。 眾人抬頭。 女O眼淚在眼圈里面,輕眨一下落下來。 感覺到身上溫暖的外套,抬頭,祁沛里面只穿了件白色打底半袖,嘴唇輕張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有種小人度君子之腹的愧疚感。 血腥味充滿著鼻腔,但這一刻卻比任何時候都安心。 女O吸吸鼻子:“謝謝你。” 祁沛看著身旁滿臉感激看著自己的女O,一股花香直沖鼻子,讓他倍感不適。 他也不敢應下這聲謝謝,開口:“我替做好事不留名的家伙給領了?!?/br> 祁沛往后退了幾步與她保持距離,心想:這女O身上的花香沒有蔚崇的身上好聞。 那女O見他如此動作眼淚更是掉的可怕。 祁沛:“???” 怎么又哭了? 祁沛和大老爺們相處慣了,沒和女生接觸過,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四個字怎么寫。 他忍不住催促:“姑娘們,我真的是來救你們的,麻煩你們把情況跟我說一下。時間不等人??!” “我們不知道是怎么被關押……” 祁沛抬手:“我問你答,這里是誰做主,關押了多少人,分別是在什么地方,電網開關在哪里?” 他簡短的把問題陳列出來。 “韋通,韋通做主,不不不,韋通背后有一個人,他很厲害,有人反抗被殺了,他又找到了糧食,就…就有不少人叛變了。這里大概關押了兩百來人,在什么位置就不知道了,電網開關不知道?!?/br> 二百? 人數不對。 他們剛被傳送到這里所救人數就已經達到二百,更何況在獸帥那里還救出了一百人。 “不,不對,一共是有三百七十八人?!?/br> 此時旁邊監(jiān)獄傳來一個男聲,祁沛轉移陣地,看著另一個監(jiān)獄里面關押的大概五十位青年。 看向那個人詢問:“那剩余的人呢?” 青年剛想回答便被人嘲:“你告訴他又如何?還指望他一個人能將咱們救出去?小心最后被那人知道了把命都給丟了?!?/br> 經過這個提醒,那青年閉口不言。 祁沛:“……” 一腳踹在墻壁上,咒罵道:“真他娘墨跡,老子不救了?!?/br> 他眼神看向里面的人:“剛才姑娘被輕薄你們不管,好,你們被關押無法出手我理解。別人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你們,你們倒好,不肯實話相告,還看好戲?這戲你們捫心自問看得起!知道嗎?你們這樣子活該死…” “你們不是金山銀山香餑餑上趕著湊,我在履行我的責任,我是想救出我的同伴,既然你們不是我的同伴,我問心無愧。” 祁沛說完就走,絲毫沒有想要停留的打算。 “反正怎么也是個死,還不如干脆博一把,卦象說,我們今天很幸運?!?/br> “你又算那些?!?/br> “其余的人,就死了,有些是活活餓死,有些是想活下來互相啃食同伴的血rou,也有的是被韋通殺的。韋通背后那人我們都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他很厲害,以一人之力摧毀了獸兵上千人的基地找見了糧食。一聽說找到糧食,你也知道,良禽擇木而棲,都投靠了……” 說著那人環(huán)視了監(jiān)獄一圈:“也就只剩下我們這些人,不愿意投靠,還有那群姑娘,你也知道那群姑娘遭遇著怎樣的待遇。我們束手無策啊?!?/br> “至于電網,我們就更不知道了,所以,我們才不信你,這根本就逃不出去?!?/br> “我們不是不想告你,而是……怕你白白送了性命。” 祁沛嗤笑一聲:“命用我那邊的話來說就是討來了,遲早要還給上天,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區(qū)別?” 他可不會白白送了性命,詢問他們:“你們有紙筆嗎?” “你要干什么?” “我有?!?/br> 一個女生開口。 祁沛接過紙筆,在地面上一邊畫圖一邊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很麻煩你們,也很為難你們,但這真的是出自于無奈之舉。我們在不遠處有個駐扎地,里面都是好人,可以勞煩你們去搬一下救兵嗎?” 女Omega們集體沉默。 那邊青年倒是可以,但有電網阻隔,女生這邊被韋通剛剛打開。 祁沛不是不想自己去搬救兵,但是一個來回浪費時間太多,他無法說把蔚崇一個人留在這里。 聽說韋通背后那人很厲害,若是這些人日日飽腹,那將是無法匹敵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