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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所有的醫(yī)生都死了?!?/br> 都死了? 蔚崇竟第一時間想到被控制了的陶蘇,難道和他有關(guān)系? 他也不敢擠進去,只得在外圍看看,期間里面吵鬧的聲音幾乎能掀破屋頂。 大概就是吵架,那群人認為是祁沛他們所辦的,直到出來,祁沛面色很不好。 一根手指戳戳他,祁沛扭頭,看到是蔚崇,臉色表情緩和幾分。 “怎么回事啊?” 祁沛抬手捂住他眼睛:“別管?!?/br> 蔚崇:“??????” 蔚崇抬起手想把他手拿開,怎么回事?捂他眼睛干嗎? 他剛把祁沛的手扒拉下來一點,然后胳膊上就傳來一股拽力,蔚崇感覺自己轉(zhuǎn)了個圈然后背靠在祁沛懷里。 眼前依舊一片黑暗,祁沛身上的血腥味直沖著鼻腔讓他一嗆。 蔚崇咳嗽幾聲,聲音略微有些沙啞:“我想看?!?/br> “惡心。” 惡心? 能有多惡心? 他又不是沒有見過人死? 祁沛這么一說,他更好奇了。 “和你一塊的那個丁博士也死了?!逼钆娴穆曇粼诙呿懫?。 丁博士? 蔚崇在心里過了一遍才想起他是誰,點頭:“也是命不好。” 他死活……怎么說,雖然也相處過一段時間但感情卻是沒有多少,但是如果研究所內(nèi)的其他人聽到這個消息估計會敲鑼打鼓。 好好的人說死就死。 心里終究還是有一些不舒服。 蔚崇感覺祁沛的手放下來,視線恢復他眨眨眼適應一下就連忙朝房間看去。 可惜那房間已經(jīng)被上了鎖。 好可惜啊。 “誒?你怎么就沒死?” 蔚崇看著面前很明顯的指著自己說的人,假模假樣的笑笑:“讓你失望了?” 周圍人竊竊私語:“怎么咱們這邊醫(yī)生全部死了,他們那邊還好好的?!?/br> “這不是已經(jīng)很明顯了?!?/br> 蔚崇和祁沛對視一眼,這群人腦子是有些問題。 “商議一下?” 祁沛嗤笑:“沒什么好商議的,走?!?/br> 蔚崇跟上他,暗戳戳的發(fā)問:“他們的死和昨天晚上陶蘇有關(guān)系嗎?” 祁沛:“有,就是那荊棘控制著陶蘇下得手,一房間的醫(yī)生全部被殺死?!?/br> “但是他殺醫(yī)生有什么用?軍校多多少少都會教學生一些救治之術(shù)?!?/br> “雖會但卻不精通?!?/br> 他們進到房間內(nèi),一個人緊隨其后。 “喂?!蹦侨私凶∷麄?。 倆人同時扭頭,那人指著蔚崇道:“現(xiàn)在只剩下他唯一一個醫(yī)生,需要好好保護?!?/br> 蔚崇:“???” 言外之意就是想留個人質(zhì)唄! 但是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只是一個人微言輕的小透明。 “我澄清一下,我是研究動植物的,不是研究人體的,我不是醫(yī)生。” “過去,起碼在那邊可以喝上水。”祁沛在他耳邊道。 “我不需要,我有好吧!” 他們那群人!! 以人rou為食啊,依他的性子過去萬一鬧的不好看,他可能就不保了。 祁沛見他如此倔強,無奈嘆口氣:“在你們那邊醫(yī)生都死了說明是你們保護不利,他還是在我們這邊安全?!?/br> “他們一看便是被植物殺死,說明這個地方已經(jīng)被獸兵發(fā)現(xiàn),但可能是那獸兵人數(shù)不夠無法將我們一網(wǎng)打盡。只能先將醫(yī)生殺死讓我們失去后盾。” “現(xiàn)在唯一的好辦法就是引蛇出洞,將那獸兵殺死,否則死去的人將會更多?!?/br> 蔚崇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想拿他當誘餌。 “我一個人來找你就是怕人多嘴雜,演一場戲,否則這樣子下去,這個地方將會不保。” 蔚崇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 他轉(zhuǎn)頭詢問祁沛:“可以嗎?” 祁沛沉默,他一向不懷疑自己,但是在信息素幾乎沒有,敵在暗的情況下他無法保證說能百分百能讓蔚崇毫發(fā)無傷。 “我來?!?/br> “嗯?” 祁沛對蔚崇說:“咱倆換一下衣服,我做誘餌。” “不行!”蔚崇湊近祁沛說: “荊棘屬性的人天生心思敏感,我保護過陶蘇,他認出我了。如果我和你換衣服他肯定會有所察覺,這樣子這計劃就落空了。” “但是我無法保證你能全身而退?!?/br> “我無所謂,我能保護好自己。” 蔚崇這番說辭就連自己都沒有底氣,后面在祁沛眼神的注視下再補充了一句:“應該…吧?” “反正有你在嘛,我很放心?!?/br> 那人見狀說:“放心吧,我們?nèi)耸直WC都在暗處埋伏?!?/br> 蔚崇:“這個我倒是放心,我就是想問,你能做主嗎?” 那人剛開始還心平氣和的,聽到蔚崇這句話立馬變了臉色: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平常我們是不和,但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刻已經(jīng)威脅到了生命,再怎么我們也不會忘記我們是坦爾星人。” 再怎么也不會忘記? 蔚崇和祁沛心中充滿了鄙視,這話要是被那些連尸骨都沒有被他們吃了的人所聽到是何感想??! 嘴上說著是坦爾星人,卻在饑餓的時刻吃掉自己身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