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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君訴正欲吐槽兩句。 但就在見它即將墜地的瞬間,他忽然繃直了身體! “噌——!” 只見原本如人偶般的“新郎”,在落地剎那驟然雙腳穩(wěn)穩(wěn)落地,并在同一時間拔出長劍,將就近一排“新娘”的頭顱齊齊斬下! 這位“新郎”根本就是活人! “不行??!” 他嘶吼著出聲阻止,生怕這人揮劍之間把被困其中的方沅一并斬下! 對方肯定聽到了,可直接選擇忽略,繼續(xù)揮劍斬向下一排。 這個人?。?! 他氣急,閃身下去迎上那人的劍,想要阻止這個危險舉動! 都怪原主以前太過貪圖享樂,以至于他現(xiàn)在連一件趁手的本命法器都沒有,赤手空拳和別人打。 那人在見他下來后,似是有所顧忌,出劍的速度稍微慢了些。 段君訴不求打敗他,只要能封住對方行動不讓這人傷害到方沅就好。 “停一下!我朋友在里面,你會殺死她的!” 搞不懂對方訴求為何。 即便如此解釋了,此人依然準備出劍。 無奈他只能將其當作敵人,迎招拆招! 他并不擅長近戰(zhàn),不過身法還算可以,能借助巧勁以柔克剛。 而對方對上他這個活人,似乎就沒有砍死人那么順手,行動之間沒有選擇和他正面交鋒,而是想方設法繞開他去“殺掉”后面的“新娘”。 真是執(zhí)著。 段君訴當然不能讓他如意,每每都及時擋回對方的招數(shù)。 終于三個回合下來,這人有些不耐了,停下用衣袖抹掉劍刃上的血,似是準備大開殺戒。 這一邊,由于被斬了頭顱,那一排“新娘”頓時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動力。 黑色的血從斷口處流出,發(fā)出難聞的惡臭。 卻不想失去“新娘”的“新郎們”,頓時發(fā)了狂,張牙舞爪著就要朝最近二人攻去! 那人在“新娘”尸體的對面,自然他就和它們在同一邊距離相當近,自然“新郎”最先攻擊的人也是他。 這一幕發(fā)生的瞬間,他還在緊張分析著對方動作、預判對方會先如何出手,對身后危險來不及躲開。 就在他即將被“新郎”尖銳指甲捅穿心窩前,對面的這個“新郎”竟先快它們一步,伸手抓住他的腰帶將他這個人扯了過去! “??!” 還未反應過來,他便撞入對方懷中。 鼻尖撞得發(fā)酸。 他抬頭,只能瞧見此人弧度好看的下頜,以上便全部被獠牙面具蓋了個嚴嚴實實。 而在救下他之后,這人跟著幾記干凈利落的劍斬,瞬間將所有發(fā)狂的“新郎”盡數(shù)解決。 惡臭的腥味隨著尸體的增加越來越濃。 平白無故地,一股濃烈的嘔吐感涌上他喉間,腦袋里一陣陣暈眩。 這感覺難受極了。 他忍不住漸漸弓起身子要往地上倒,臉龐上苦色難掩。 面前人見他出現(xiàn)異常,并不像之前如砍殺尸體那樣冷酷地把他甩開,反而還收緊在他腰間的手臂拉近彼此距離,好讓他靠牢不跌倒下去。 段君訴不想離這殺人狂魔這么近,伸手就想把他推開。 對方馬上察覺到他的舉動,第一次開口道:“離了我,是想用自己去喂它們么?” 可惡,這么小瞧他呢? 為了表示自己沒有對方說得那么廢,他用力推了幾下那人的身軀。 可越推他力氣就越小,而對方還越摟越緊。 “你媽的……” “乖?!?/br> 最后一點意識在他未罵完的臟話里消失殆盡。 黑暗中,他似乎坐在什么地方。 耳邊是涼悠悠的晚風,夾雜著嫩草的味道,從他面前呼呼而過。 “嘭嘭嘭——!” 倏然,好幾顆極小的光點從地面升入夜空。 到達最高點時,隨著一聲震耳炸響,五光十色焰火綻放鋪面眼前整片天空。 “南風,好看么?” 原來他不是一人坐在屋頂上。 少女稚嫩甜美的容顏在花火的光里顯得格外美麗。 他們并肩坐著,共同欣賞這南城每年盛大的燈火節(jié)。 “那個干癟癟的沙漠里,沒有此等美景吧?” 他沒有應答。 攜手千里來到南城看焰火,是他們每一年必行之事。 可今年,他并不如以往那般高興,只是默默看著少女一臉興奮的模樣,心如止水。 但此事乃他的親口承諾,至少不能掃了她的興致。 正想開口回答點什么緩解尷尬,只聽少女繼續(xù)歡喜地自言自語道:“南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挑了幾塊風水寶地去建立我自己的幫派。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喚紫毓宮,你覺得如何?” 說起此事,少女又驕傲又自豪,遂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到時候我會收那些無家可歸的女子,教授她們我的醫(yī)術,好讓她們繼承我的門派宗旨救死扶傷、廣濟天下。族長若知道了,肯定以我為豪!” 說了這些,見身邊人沒有想象中那般的回應,少女便用力撞了撞他的肩膀,語氣不滿道:“喂,本小姐再和你說話呢,發(fā)什么呆?” 說著,她又換了種語氣,“話說回來……南風……我們是不是……” 如同尋常閨閣小姐,少女也會露出屬于她這個年紀的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