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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了會兒,他道:“是有這么個人……” 他沒有和盤托出,只是將懷颯描繪成貪圖權(quán)勢富貴的貴族,特意將他送來行宮好為他鋪路,順便抓了他的弟弟作為要挾。 只是來行宮的路上恰巧被救,于是有了愛慕之意。 真是編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對方有所了解,道:“我對魔界勢力略知一二,若你肯告知對方身份,今夜我就有辦法殺了他?!?/br> 這、這,對方是魔將欸,這人如此自信嗎? 可他當(dāng)然不能說了,否則若兩邊都做不成人,死的就是他。 “我弟弟還在他手上,請公子可憐可憐吧?!?/br> “這個不難。” 他行動敏捷地來到屏風(fēng)前,取下帷帽戴好。 右手打了個響指,頓時窗外的鬼影消失不見。 “三天后,只要你想法子能讓對方把你弟弟帶入行宮,后面的事自然不需要你擔(dān)憂?!?/br> 欸?意思是這人要替他管?他會這么好心? “好,但你為什么肯幫我?” “當(dāng)然,我有條件?!?/br> 他站在紅月光下靜靜望著自己。 段君訴隱隱看見黑色罩紗里面,有什么東西折射出血月的光,散發(fā)著點點晶瑩。 “第一,三天內(nèi)必須給我有用的尋人線索?!?/br> “可以?!?/br> 信手拈來。 “第二,方才你對我做的事,不能對別人做?!?/br> 嗯?什么事? 段君訴細(xì)細(xì)回想,恍然大悟的同時又覺得莫名其妙,一時間還不曉得該從哪里開始反駁,只得無奈抱怨一句:“那不是沒成嘛?!” “哦?意思就是成了就可以了?” ?? 不是? 段君訴真是繞不過他,只得胡亂應(yīng)下,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 “好好好公子我肯定答應(yīng)你的。” 得到肯定回答,這位“段公子”也不再追究。 段君訴本還想旁擊側(cè)敲為何藥效會對他無用,但考慮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他暫時緩住,后面調(diào)查。 為了安全,當(dāng)晚對方還破天荒允許他睡在外屋。只是半夜此人又不知去了哪里,但他后半夜再也沒看見窗外的鬼影了。 一覺睡到大天亮,那人還是沒回來。 段君訴昨晚睡得不錯,起了個大早偷偷倒掉香爐里的灰燼。 本想將灰燼埋進花園的泥土里,但他居然發(fā)現(xiàn),行宮里的艷花幾乎都是用血塊來養(yǎng)的。往根處靠近了去聞不到花香,盡是難掩的腥臭。 不同殿宇之間還有來往的宮人,他得找地方把“犯罪軌跡”掩飾掉才行。 思來想去,只有找找看有無廢殿讓他暫時將這些東西倒掉。 由于不熟路,左拐右拐他竟來到泉殿。 泉殿背后靠著一座巖漿山,所以整座宮殿都熱氣騰騰。 以往段君訴都瞧見有不少宮人端著被布蓋好的托盤進進出出,可今日竟一個宮人也見不到。 于是他壯著膽子,閃身進入后面的廢殿之中。 “呼,太熱了吧。” 沒走幾步,已是大汗淋漓。 他放下包裹,脫下外衣擱置在手肘,擦擦汗,繼續(xù)往前走。 明明是無人居住的廢舊宮殿,裝潢布置卻絲毫不減魔族奢靡之風(fēng)。 殿內(nèi)太久無人清掃,時不時還有看不見的蜘蛛絲垂下,落在他發(fā)上、肩上。 “罷了,就放這兒吧?!?/br> 右邊墻壁上有個內(nèi)置的小祭臺,上面供奉著歷代魔尊畫像。 他看著這些張牙舞爪的畫像,小聲嘟囔,“怎么都長得兇神惡煞呢,不是說魔尊都是酷男帥哥么……” “你這個低等妖怪懂什么?” 驀地,殿內(nèi)響起一個小孩趾高氣昂的聲音。 段君訴四處看了看,并沒發(fā)現(xiàn)有孩子的身影。 可是他發(fā)現(xiàn),內(nèi)室里有一塊巨大的紅色幕布,幾乎是整面墻的寬度,將內(nèi)里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 聲音就是從這塊幕布后面發(fā)出來的。 “你……看得見我?” 小孩:“廢話,這里的所有,都逃不過本王的眼睛。” 段君訴小心靠近,發(fā)現(xiàn)幕布外并無什么陣法機關(guān),于是他才伸手捏住幕布的一角,慢慢將它打開。 首先是一波熱浪撲面而來。 段君訴微微側(cè)首,待習(xí)慣之后才正眼看去。 這座廢殿,竟只造了一半。 另一半直接建造在巖漿池之上。 滾滾紅浪無止盡地翻滾涌出地縫,紅浪中心,有座被結(jié)界罩住的石臺。 石臺很小,只容得下一雙腳站立。 上面,正站著一個長著魔角的小孩。 而在看到他的剎那,段君訴手里的包裹忽然落在了地上。 有一半的香灰落入了巖漿,冒出一陣煙霧。 可他毫無察覺。 只能用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輕顫著喃喃一聲—— “泊煬?” 第42章 泊煬 這就是真相么 “你為何在此?” 段君訴想也沒想就這么問了出來, 也沒注意彼此雙方此刻是何身份。 仿佛回到以前還在留仙谷的那個時候。 “本王為何要告訴你這只小小兔妖?當(dāng)心我吃了你!” 說罷,泊煬還齜牙咧嘴對他做了個兇狠表情。 “我是……”本想表明是身份,但他忽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