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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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弦嘴角直直向下墜了一下,就當沒聽見前面的話。后面那個問題,他倒真有趣味。他想了一想,道:“或者是隨便可以轉(zhuǎn)移空間?就好像神一樣?” 曾二歪樓:“你們不是科技位面么,也信奉‘神’?” 蕭弦說:“總有目前的科技解決不得的問題??!”他在心中默默補充:“比如尖端科技,比如小白。” 曾二覺得聊天的時候,蕭弦的確不是特別可惡的。說來這小半日,兩人沒有爭吵,居然感覺這個家伙為人還算不錯!她原準備興致勃勃地繼續(xù)問下去的。蕭弦突然打斷她:“從這里出去,大約就出了精靈森林的范圍了。我們還是準備一下比較好。先把那個盔甲穿上……” 坦誠的曾二表示贊同,然后坦率的提出問題的補充:“對對,還有你xiong前的那什么窗簾,也能拿出來了……” 曾二把盔甲從小瓶子里抖出來。這么小的瓶子,突然倒出這么大的物件兒來,其實還是很魔幻,很震撼的。 兩人各自找了一棵樹,到后面換衣服。曾二覺得林子里松風陣陣實在有些滲得慌,就不住地給自己打氣:“別害怕,別害怕,你不是一個人,你不是一個人!” 然后她還覺得害怕,就扯著嗓子和蕭弦說話,大腦都用來緊張害怕了,就用小腦找話題。 曾二問蕭弦:“你多大歲數(shù)了?有沒有女朋友?我聽梁睿說你還當過演員?你們這邊演員都是長成你這么丑的么?” 蕭弦真想拿著這半截兒窗簾過去,直接堵了曾二的嘴。他倒不在意自己丑不丑,可是有人這么說話么? 曾二沒聽見回音兒,曾二更害怕了,小腦也用了一半負責緊張。曾二又喊:“你裝女人真熟練??!剛才我都看呆了!你是不是從前做過這個事情?好多才多藝呀!” 蕭弦想,果然剛才就該行動,現(xiàn)在晚不晚,就拿這窗簾吧?還是找只襪子什么的?! 他這時候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沒好氣地撇著嘴,大步流星的往曾二那邊走。喊了一句:“閉嘴?!?/br> 曾二終于聽見人聲,分外興奮。她換了上身,正在裹下面那和百褶裙一樣的盔甲。曾二從樹后探出腦袋來看蕭弦,還打招呼:“哎呀你好快!哎呀這盔甲還是個女式的!” 蕭弦突然神色一變,足尖輕點身子一轉(zhuǎn)也不知道怎么人就到了樹后。帶著金銀盔甲卻沒有發(fā)出一點碰撞的動靜。他閃電般伸手堵了曾二的嘴。悄悄在她耳邊道:“小聲!有人來了?!?/br> 曾二偏頭看他,目光中透出疑問之色。然后,她便聽懂了蕭弦的意思。因為,慌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從外面的大道向著密林中來,似乎已經(jīng)就在幾棵樹之外了。 第41章 真假格格 聽聲音,跑過來的是兩個人。比腳步更大的,是急促的呼吸聲。在這兩個人后面,似乎還有更多的動靜。 曾二偏著頭聽,蕭弦突然動了下喉嚨,嘴里噴出一點氣音。曾二回身看著他目光中有疑問之意。蕭弦搖頭示意無事。他心里卻想:“不會這么巧吧?” 前面的兩個越跑越近,逐漸能看清楚了。這是兩個女人,一個大約二十歲或者更大些,皮膚白而細膩。另一個孔武有力好似男人。若不是蕭弦看著對方走路的步法,只怕一時之間還會錯認。這兩個都是灰頭土臉的,一副疲憊之色。 蕭弦點點頭,回答自己先前那念頭:看來還就是這么巧! 曾二那邊也想到了,她猛吸了一口氣,抓蕭弦,湊到他耳朵旁邊:“這是那個,這是那個!” 蕭弦示意她少安毋躁,也湊著咬耳朵:“嗯,這可能就是那個白云黑土……” 曾二耳朵一抖,猛然把他推了半步。 蕭弦莫名其妙。 這時候后面的人追過來了。 前面這兩個都精疲力盡。那疑似是黑土侍衛(wèi)的,用一把大劍支持自己站起來。那位疑似是白云公主的,趴在一棵樹上,喘氣聲都急促的停不下來。 曾二看得大是不忍。好歹也是自己曾經(jīng)冒充過的,現(xiàn)在這么狼狽,簡直是一盤菜啊??墒撬约好€武力也沒有,跳出去替天行道也得有那個本領(lǐng)啊。曾二又顧不上方才那點小別扭了。又一把把蕭弦拽過來湊近了問:“能幫幫不?” 蕭弦發(fā)覺自己竟然沒有絲毫意外!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是欣喜自己判斷能力終于增強了,還是悲哀這判斷能力判斷點什么不好,判斷曾二這樣的頭腦…… 豬隊友也是隊友??!蕭弦安慰自己。然后他轉(zhuǎn)過身,鄭重地看著曾二姑娘,說:“不行?!?/br> 曾二“呃”了一下,接著抓耳撓腮了。 曾二也知道蕭弦的意思。能跋涉追殺公主的,多半不會派個菜鳥。這里是魔法位面,是不知道人家有多強的新地方。兩個人身上還穿著魔法盔甲呢。曾二自己還攥著空間器具小瓶子呢。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兒,哪能什么都不了解,就亂摻和! 話雖這么說,可是這樣眼睜睜做旁觀者的感覺,可令曾二實在有點難受。見死不救之類的詞語立刻浮現(xiàn)出了腦海。曾二覺得很低落,很難受。就好像眼前那人會被立刻弄死,而自己為此負了一半的責任一樣。 蕭弦騰了點空當,看了兩眼曾二。曾二的那點心思都寫在臉上了。蕭弦看的嘆為觀止。孜孜不倦的給自己找不痛快,這是怎樣一種精神……病??! 這兩人說了幾句話的功夫,追兵到了。 最前面的是一個只穿了一半盔甲的男人,也跑得氣喘吁吁的。這一位手里也提著大劍,追上來后一句場面話都沒說,提劍就開砍。 蕭弦暗中點頭:專業(yè)人士!動手之前唧唧歪歪解釋半天你為什么被我捉住我為什么即將勝利這樣的廢話的,都是即將被主角滅掉的炮灰。專業(yè)的才知道,砍了再說。一看這位動手干脆利落毫不容情,蕭弦起了幾分惺惺相惜之意。 那位黑土女戰(zhàn)士揮劍接招。 這時候還看不出不一樣來,至少,以曾二的眼力,還看不出不一樣來……然后兩柄大劍相撞,不知道怎么,就“蹭”得各自爆起一個三丈遠拳頭大的大火球?;鹎蛟诎肟諏ψ玻髣υ谙旅婵车绵枧咀黜?。別說曾二,連之前隱約看到一點揮劍時攜帶的火線的蕭弦都傻在那里了。 兩個火球在半空相撞,還撞出了一勝一負,那個被壓在下風的火球倒向一側(cè),頓時噼啪一聲,半棵巨樹燒焦了,上面一半應(yīng)聲而倒! 下面的大劍對砍未分勝負,兩人各自收勢,又原樣來了一次。又是火球騰空而起…… 這時候那追殺小隊的后續(xù)人馬也趕到了! 一個瘦白臉兒揮手打出一串風刃,卷著旋著就飛過來了,沿途擦過大樹,樹枝樹葉撲簌簌的四下飛啊,那叫一個壯觀! 一個羅圈腿半蹲拉開了gong箭,箭上閃著土黃色的光芒,一看就不知道是什么神器。他似乎發(fā)覺了蕭弦和曾二的這個角落,狐疑的向這邊看來。 就連那個一直坐在樹下,弱不經(jīng)風一樣的白云公主,都站了起來。只見到她雙手一陣閃爍,一堆根本不知道是從那個地方跑出來的大小冰刀雪球,就排著隊一樣激射而出…… 曾二看得心膽皆寒,扭頭,蕭弦正在看他。蕭弦問:“你還準備幫忙不?” 曾二的腦袋搖得好快好快。曾二拽蕭弦的袖子:“咱們到哪兒躲一躲?” 蕭弦按她腦袋:“趴下!”他心里想,估計錯誤,現(xiàn)在再跑有點晚了。容易被誤傷。 蕭弦雖把曾二護住了,可他自己,眼睛卻一點也不眨的盯著外面的戰(zhàn)況。雖然寒冰火球鳳刃土箭之類看著很高端,不過也不是徹底不可理解的。根據(jù)運行軌道預(yù)判落點是做得到的。根據(jù)對方視野范圍預(yù)判他可能攻擊的方向和角度也是做得到的。這樣的時候,膽大一點盯緊了,可比埋頭不敢看存活的可能更大。 戰(zhàn)況很快有了一邊倒的趨勢,追人的一方人多勢眾手段多,沒多久就占了上風。被追的一方人數(shù)不足,手段也被人早就mo清了。幾乎是被壓著打得態(tài)勢。 蕭弦看著奇怪,按照這樣的情況,不是應(yīng)該早就分出勝負了么?怎么似乎還追殺了許多天。那些占上風的追殺者,好像也都沒有使出所有的能力,而是似乎防備著什么…… 他果然是小規(guī)模斗毆的專家。這個判斷又對了。那被追殺的一方眼看著不敵的時候,那位公主從身上mo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卷軸來,那黑土侍衛(wèi)就好似背后長了眼睛一樣,突然向后一跳。前面的幾個追殺者,就被從天而降的寒冷旋風打了個正著。三米之內(nèi)只見冰霜彌漫有人已經(jīng)被凍住了。又有人努力施展魔法抵抗。還有人咒罵:“她到底帶了多少卷軸?!” 那公主二人已經(jīng)趁著這機會匆匆向前逃走了。臨走前也看了蕭弦曾二這邊一眼。顯然,對于他們的存在也不是不知道的。只是追殺她們的人很多,有許多傭兵小隊都參與了這個任務(wù)。這只是其中一隊,如果耽擱,說不定還有人找過來。因此她們并不敢戀戰(zhàn),互相用眼神商議一下,就選了個方向走了下去??礃幼?,已經(jīng)是頗為熟練。 蕭弦看著眼前只有三個人。一個被凍,一個正在掙扎,還有一個努力放火球解救同伴,他突然就覺得心跳得略有些快。 是不是個機會?蕭弦舔了下嘴唇,然后,果斷從懷里拿出一把激光劍來…… 他身上怎么可能沒有武器! 曾二只覺得旁邊一空。然后才感覺到前方的打斗動靜停歇了。她心跳得砰砰響。發(fā)生了什么,發(fā)生的是好的事情,還是不那么好的事情?她努力做了半日心里建設(shè),才鼓足力氣抬頭看。 只看到先前那三個魔幻超人一樣的家伙,已經(jīng)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變做了尸體。蕭弦正利落的倒提著一具,而對方衣兜里正乒乒乓乓的掉下許多物件。 第42章 到達小鎮(zhèn) 曾二愣了下才想清楚這是發(fā)生了什么。她下意識垂了眼睛,心中略有些復(fù)雜。萍水相逢非親非故,看熱鬧也好,趁火打劫也好,蕭弦這樣做,這其中并沒有什么值得道德譴責的。而且她自己一直被蕭弦保護,腹誹什么的,簡直是占了便宜賣乖。 只是,別扭啊。殺人,奪寶!感到那人有些陰狠。有些不夠磊落。有些好似前一刻還在談笑宴宴然而后一刻突然就翻了臉不認人一般。這樣的恐懼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們兩個真的很熟么?同行而已!就算現(xiàn)在二人是“同伴”……對方不會在遇到什么其余的危險的事情時,也選擇對她冷眼旁觀,然后因為什么利益,選擇趁火打劫么?她,不確定啊。 她不確定。所以,不能阻止那種本能的,從心底泛起的涼意。就像遇見了天敵。 哥哥不會這樣。曾二想。大哥他講究齊家治國平天下,溫良恭儉讓,翩翩君子風。書生意氣,少年老成。他對自己人忠信,對陌生人正直。當然,大哥他或者也從來沒有遇到過“是否cao刀去砍人”這樣的選擇問題……曾二突然覺得陌生的環(huán)境不再令她喜悅不再令她新奇,只有陌生,孤單寂寞冷那樣的陌生。她想自己哥哥了,她想回去。 蕭弦心中卻很開心。天造地設(shè)的好機會??!遇到強弩之末被人打成半殘的土著。立刻獲得道具裝備。如果他再能發(fā)現(xiàn)什么學習魔法劍術(shù)的寶典,那簡直順利地好比小白們rpg升級游戲的主角了。 自從遇見曾同學,終于發(fā)生好事兒了。蕭弦淚流滿面望蒼天。他以為自己會一直一直這么背運下去的。他把這三人從里到外所有東西都mo下來了。連條內(nèi)~褲都沒給人留。別說這是三個男人,就是三個女人,在裝備面前,都照mo不誤。別人的眼光?那是什么玩意兒?能吃能喝還是能在關(guān)鍵時刻保命? 蕭弦mo了mo自己身上的盔甲。這一對比就看出來了,精靈王子還是比較大方的。手感就比這三人身上的雜碎物件兒好。不過,蕭弦還是沒嫌棄的把人扒干凈了。留在原地做什么?人都死了,不如便宜了他,或者出了森林還可以換些錢財呢。 蕭弦還略有些貪心的把每一件兒東西都抖了抖。希望能發(fā)現(xiàn)那一件兒是個空間裝備,事實上看來他真是想多了。稀少到一個國家只有國王有的東西,出現(xiàn)在三個盔甲都不怎么樣的傭兵身上……這事兒就是可能發(fā)生,可能性也不會太大。 蕭弦最后整理出三套衣服,若干印著一個同樣的長胡子面孔的金銀銅板估計是貨幣,然后還有一把劍,一把魔法gong,又一個冥想用的水晶球,還有幾件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奇怪物品,一塊水晶,一個看著好像貝殼mo著也好像貝殼的東西,一根繩子,一卷羊皮紙,和一根筆。 蕭弦把gong和劍立刻背上了,感覺特別踏實。然后把錢也揣起來了??桌锩嬗袀€暗兜,這是本地人裝錢的位置。然后他把感覺比較貴重的水晶和羊皮紙也揣起來了。最后指著三套他沒看上的盔甲水晶球繩子貝殼之類,讓曾二收到空間裝備里。 曾二默默地照做了。心中依然在糾結(jié)。 蕭弦正在拉gong玩。他方才看得清楚,那人手中的gong箭有黃色光芒,射出去后就能形成一堵土墻。這東西看似沒什么,可想一想如果是射中了人呢?傷口,然后土墻!太無恥卑鄙了!蕭弦很喜歡。 然后他試了好幾次,左看右看,自己拉起的gong箭都很平常的。黃色光芒更是一點都沒有。 他又去試那大劍,方才揮劍出火球啊!這個也很好。然后他砍樹,再砍,好大的力氣砍破了樹皮?;鹎颍坪跻矝]什么影子…… 蕭弦有點尷尬。咳嗽一聲看曾二:“咱們先離開?” 曾二默默地點頭。她還有些心不在焉。 蕭弦走在前面,曾二走在后面。相隔大約三五人的距離。他兩個方才也算是“共患難”了一場,彼此的關(guān)系,倒更遠了些。至少,從曾二單方面的感受來看,是這樣的。 三觀不合。曾二想到了描述眼下狀況的合適詞語。她又覺得頗茫然。若不是方才,說真的,除了那次劫持的事情,蕭弦這人,一直對她,還是很不錯的……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蕭弦一點都沒發(fā)覺曾二在糾結(jié)。他擺弄了一路gong和大劍,最后不得不郁悶的承認,大約不是武器的緣故,而是那兩個使用武器的人,原本是會魔法的……哼!難道我就不能學么?蕭弦很不服氣。他急于找個人類聚集的地方,找兩本魔法書嘗試一下。腳下的步子不自覺越走越快。 前面就出現(xiàn)了一個小鎮(zhèn)。 漂亮的小鎮(zhèn),異域風情。 這里靠近的是精靈之森,而不是和南邊對應(yīng)的魔獸之森。這里的森林里是愛好和平不熱愛摻合外事的瑞士精靈,而不是三天兩頭你砍我一臉血我砍你一臉血互相搶奪寶物或者皮毛的魔獸,與懷抱著一顆純魔獸之心的人類。 這里的建筑風格,很顯然受到了精靈風格的影響。沿途甚至還有幾座掛在樹上的屋子。沒有在精靈那里看到的那樣精致,那樣美輪美奐,每個細節(jié)甚至藤蔓都被雕琢過,不過,原始的那種古樸的趣味卻是相同的,甚至還因為多了幾分“煙火氣”,就有了些活生生的可愛之處。 只可惜無論是蕭弦還是曾二,這時候都沒有心思觀察周圍。他們路過一個來往人很多的尖ding建筑,若干家用木樁做座椅,在門口烤蘑菇的食物攤子,最后停在了一個大酒桶樣式的屋子前。 蕭弦對自己很滿意。他一路觀察行人舉止,判斷對方是不是本地人,大約是什么行當?shù)摹=K于順利地找到了一個可能是客棧酒館的地方。他學著前面另一行人的舉止,抬手扔出幾枚銀幣,粗著嗓子道:“一間上房。” 曾二默默地跟在后面。蕭弦對此很滿意。他總算發(fā)覺曾二的心不在焉了,不過他以為這可能是曾二看到了戰(zhàn)斗場景被嚇到了。 真嬌氣?。∈捪依湫?。含著金鑰匙出生什么的,長在溫室穿著粉色的公主裙什么的。“爹地我想買這個”“爹地我想買那個”,然后就會有人幫著她做好一切。雖然曾二不是公主,不過這樣的性子,估計也是在一個差不多的,從來沒有為衣食擔憂過的環(huán)境長大的吧。然后她又有了空間的能力。一個星球的老狐貍都捧著她,就算算計都不敢放到臺面兒上面來。真是幸福的令人厭惡啊。 他突然就有了些惡趣味。如果下次遇到敵人,讓這位大小姐濺點血。她是會尖叫著崩潰掉,還是會一點一點墮~落成自己這般?真是令人期待遐想啊。 兩人維持著詭異的氣氛進了屋。 蕭弦道:“你不是急著修煉么?” 曾二愣了一下,才知道他找個屋子原來是這個目的。一時之間略有些失神。頓了頓,低聲道謝說:“謝謝你?!?/br> 蕭弦扯了下嘴角,擺擺手示意不用。曾二早一日修練到四級,對他也是有好處的。不管是傳遞消息還是物品,他已經(jīng)大致勾勒出了一個大計劃。會下金蛋的金母雞,總是值得人高看一眼的。蕭弦這樣想了,又覺得不爽。怎么弄到底,自己也在圍著這大小姐團團轉(zhuǎn)? 他壓下了這些想法,面上波瀾不驚的指點了幾句修煉的關(guān)竅。曾二的修煉從一開始就是他接手的,句句話都說在對方的疑難之處上。 曾二對蕭弦有了芥蒂,她可沒有蕭弦那樣的本領(lǐng)什么都表現(xiàn)不出來。曾二默默地找了個角落去修煉了。卻半日難以進~入冥想的狀態(tài)。她心中很復(fù)雜。一會兒感覺自己吃人家用人家受人恩惠還亂想實在白眼狼,一會兒又覺得對方舉止唯利是圖為了一點好處殺人都不眨眼或者原本令人厭惡從來就不是良善之輩。這一路二人還得獨處……這令這糾結(jié)更加難以承受了。她想了很久想到一個笨辦法。從此警惕一點。他對我好,我就對他好。他對我不好,我就對他不好。如果他做了大不善良的事情,我就和他說?;蛘吣茏柚?,或者兩個人實在道不同,那就,分開也罷。 她也不知道坐在那里想了多久。想通了這一點,才覺得心里好受一些。曾二抬眼發(fā)覺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去。她覺得自己頭腦十分輕靈,就準備好好修煉一會兒。 正在這個時候,旁邊突然爆發(fā)出極為巨~大的一團光亮。轉(zhuǎn)瞬之間,無聲,而極為巨~大的光團。猛烈的炸開,看位置,那下面正有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