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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兩年前撩他,套路他,最后離開時弄了那么一出,給他的人生留下一道陰影,讓他不僅戒了茶,還整整兩年睡不好覺,之后自己又趁他喝醉時見色起意玷污了他的清白不說,怕負(fù)責(zé)任的自己還裝作沒發(fā)生過。 很快她用極小的聲音安慰自己,“反正都要徹底離開了,不管那么多了?!?/br> 卻在這時,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白色的身影,宛如一道光。 林小茶心虛地抖了抖,一抬眼果然是那人。 衛(wèi)平看見寒羽急忙站了起來行禮。 “出來。”他沒有理會衛(wèi)平,而是對林小茶命道。 林小茶心虛地哦了一聲,坐在阿思身邊的銀龍準(zhǔn)備站起來時,寒羽轉(zhuǎn)身道,“你不要跟過來?!?/br> 林小茶急忙乖巧地附和,“你別跟過來了,你看著阿思。” 寒羽一言不發(fā)地在前面走著,林小茶轉(zhuǎn)著眼珠編排著自己下一波拒絕他的cao作。 終于寒羽站在一棵巨樹下,背對著自己冷冷問,“徹底離開是什么意思?” 林小茶心中一個激靈,臉上卻波瀾不驚地笑道:“仙君,你在說什么呀?” “你剛才說反正都要徹底離開,不管那么多。你要去哪里?” 他話音一落林小茶汗毛豎起,剛才自己如此小聲嘟囔的一句話,連旁邊的衛(wèi)平都聽不見,寒羽怎么能聽見? 寒羽知道她的疑惑,“我聽力過人,能聽得極遠(yuǎn),兩年前我便是聽見你洗澡之時發(fā)出嘶嘶之聲,才知道你故意用冷水沖涼弄病了自己?!?/br> 林小茶大驚:“仙君!你居然偷聽我洗澡!” 寒羽:…… 她的重點總是莫名其妙。 他臉色極為不好看,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林小茶心一陣亂跳,被他氣勢所迫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腳下一套,倒在了粗糙的樹干上,她正準(zhǔn)備站直身體,他長臂一撐,將手掌按在林小茶頭頂?shù)臉涓缮?,困住了林小茶?/br> “我再問一遍,你剛才說的徹底離開,是去哪里?” 他身上的威壓感和松香味一齊向林小茶壓迫而來,呼吸有一下也吹在了自己的臉上。 林小茶的心砰砰跳個不停。 她討厭這種感覺。 “仙君~我年紀(jì)大了要嫁人了~我徹底離開天虞山還不行嗎?” 她就是欺負(fù)他清醒之時克制,隱忍,不能拿自己怎么樣。 而此刻寒羽體內(nèi)的冥離之火仿佛似要突破封印,連眼睛都閃爍著火光。 而這時咬著唇偏開頭的林小茶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寒羽的異樣。 “嫁誰?”他聲音變得暗啞而灼熱。 林小茶仍是咬著唇不說話。 自己就是不說話,他能把自己怎么樣呢? 難道堂堂天虞山二長老還欺負(fù)一個小女子不成 寒羽看著她的模樣氣得咬牙切齒,體內(nèi)的火焰漸漸吞噬他的理智。 她身上的茶香味不斷地誘惑著自己,她咬著唇的樣子每次都讓自己心癢難耐。 他是天虞山備受尊敬的二長老,他是皎如玉樹的寒羽。 他與朱云國同歲,他如今卻被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逼得失去了理智。 他另一只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林小茶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然而已經(jīng)為時已晚。 “我說過,不要咬唇?!彼曇魺o比暗啞。 話音一落便俯身下來,咬住了林小茶的唇瓣。 林小茶的心瞬間仿佛要從喉嚨口跳出來,她的呻吟也被寒羽給吞了下去。 她用手推著寒羽的胸口,卻與螳臂當(dāng)車無異,反而讓他更用力了一些。 林小茶對他來說很是矮小,他甚至掐住了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一些,按在了樹干上,方便他做那過分的事。 寒羽咬著她的唇瓣,她感覺得到自己讓他恨得發(fā)癢,他恨不得把自己拆骨入腹,但他仍然克制著自己,克制得全身戰(zhàn)栗,卻也沒有咬痛自己。 但他還是根本不給自己求饒的機(jī)會,先是從克制的輕咬,變成了無度的吮吸。 寒羽真的恨不得恨恨地咬她,但是終于還是克制住了,最終他吸食她的茶香味,嗜茶成癮他戒茶兩年,如今再嘗著滋味,那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況且她身上齒間的味道是比他嘗過的任何茶的味道都要來得好,想到這里,他掐著細(xì)腰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林小茶發(fā)現(xiàn)他腦子雖然忘記了那一夜,但是他身體還記得清楚得很,那一夜探索出的技巧他是一點都沒忘。 林小茶很快就被他親得心尖發(fā)顫,意識慢慢地抽離,雖然沒有刻意迎合,卻也不再反抗,整個人軟得像一灘水。 他更是毫不客氣地將她的下巴抵得越來越高,方便迎合他的吻。 他總覺得這種感觸無比地熟悉,卻又想不起為什么熟悉。 直到寒羽覺得背脊一涼,他這才停了下來,離開了林小茶被他折磨得紅腫的唇。 寒羽這一生,第一次被人悄無聲息地接近。 突來的危機(jī),讓他整個人又恢復(fù)了理智,而林小茶卻沒有,過了半晌,她才緩了過來,睜開帶著霧氣的眼,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他又喝酒了嗎? 直到她看見寒羽身后出現(xiàn)的銀發(fā)的少年,正用一把匕首抵著寒羽的脊梁,一雙眼中帶著殺意。 她一個激靈,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