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他笑瞇瞇的靠上來,在我耳邊說:“你說呢?難道猜不到我想要什么嗎?” 我突然很想回他一句,真是個色胚,一天到晚就打這些心思。 “你這個狠心腸的,就會往我的心口扎針,我卻無論如何都舍不得譴責你一句,我就想要點微不足道的補償,你連這都不肯答應我嗎?” “大人,您不用這樣說……我愿意補償您,什么都聽您的,直到您滿意為止……”我無奈的說。 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抓著我的胳膊,唯恐我反悔一樣跟我確認:“這可是你同意的,這是對我的補償,所以無論我做什么,你都不可以生氣。” 說完,他亟不可待的把我推倒在床上。 他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新花招。 把我脫光后,擺弄成一個極為丟人的姿勢,然后熱切的做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都坦誠了彼此的原因,他做起來格外興奮,動作和聲音卻溫柔的不像樣。尤其是在插入的時候,他滿臉紅潮,小心的像對待處子一樣,一邊親吻看我的身體,一邊小心的律動。 “歐文,歐文,我愛你?!弊龅脚d奮的時候,他閉看眼睛在我身上征伐,說不出的快意。 第一次結束后,他抱著我光溜溜的身體,一臉滿足的說:“今天我就不放你下床了,我已經盼咐了比利,他會照管好一切。” 我聽到比利的名字,身上的熱潮迅速褪卻了,尷尬的說:“您怎么能這樣做,這也太丟人了,他……他知道了……” “他是我的貼身仆人,你以為他會不知道嗎?” 我頭疼的抓了抓頭皮,以后我可怎么面對他啊,而且我們大白天在房間做這種事,居然還讓人家來‘照管’…… 于是我猶豫的說:“這種事我們可以晚上再做,我看我們還是起來……” 奧斯卡硬壓住了我,不滿道:“剛才還說什么都聽我的,馬上就食言了,你這個小混蛋,就知道玩弄我。我還打算天天這樣呢,你現在就著急了嗎?” 他一邊說,一邊在被窩里磨蹭光滑的身體,對我又親又揉,纏綿的不知如何是好。 “大人,這真的不太好……”有希爾頓管家用奇怪的目光看我還不夠嗎,再加上一個比利,他們一定不會用奇怪的眼光看待子爵,只有我才會尷尬的面對他們。 “他是我的貼身仆人,本來就要照料主人的私密生活,你也受過男仆的培訓,難道不知道貼身男仆的職責嗎?要滿足主人的一切需要,只是你們的職責不同,他有他的工作,你有你的責任,從今天起,你只要在床上滿足我就行了?!?/br> 我撫摸著趴在我胸前又親又咬的人,知道自己已經陪他丟人丟到家了,而且他似乎臉皮厚到根本不在乎這些。 本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我像報復一樣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然后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從他的脖頸開始吻他,從胸口一路吻到下腹的股溝處,他急促喘息著,男根又大又粗,上面青根暴起。 我摸了摸他的欲望,然后開始細密的親吻這火熱發(fā)燙的玩意。 “哦……”他驚了一下,猛地抬起身子,臉色漲紅,雙眼迷離的看著我:“歐文,哦……哦……天啊……我要瘋了……” 我把它含入了口中,前后吞吐。 他的雙手插進了我的頭發(fā),抓著我的頭扭動自己的胯部。 等他激動的射在我嘴里后,整個人像失去了意識一樣,躺在床上粗粗喘氣。 過了一會兒,他把我拉過去,擦去我瞼上的白濁,然后親親我說:“我也來幫你?!?/br> 他剛要順著我的胸部開始往下吻,我就騎在他腰上,再次把他壓在了身下。 “你不是要我補償你嗎?乖乖躺著,我會好好補償你?!蔽姨蛄颂蜃齑秸f。 他呆呆的看著我,無意識的吞咽了一下。 說著,我再次挑逗他,很快他就被我舔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自己擴張了下后庭,然后扶著他的男根緩緩插入。 “哦……天啊……好緊……好棒……”他滿瞼通紅的看著我,眼中一片癡迷之色,然后他挺起上半身,抱著我的胸膛親吻:“歐文,歐文……” “啊……啊……”我不由的呻吟出聲,然后騎在他身上極有節(jié)奏的起伏著,緊緊吸著他的男根上下吞吐,左右搖擺。 都是男人,我知道怎么讓男人高興。一直以來,我都因為歉疚的緣故,不肯打開內心接受他,做這種事的時候也多是被動的隨他擺弄。 可現在沒有那些障礙了,我只想讓我心愛的人快活,也是真心想要補償他,如果這樣做就能讓他高興的話,我會使出全身的解數讓他得到快樂。 所以我第一次主動愛撫他,使出一切手段讓他得到極致的歡愉。 我們在這致密的接觸中,一起迎來了高潮。 他氣喘吁吁的倒在床上,很久都沒有動靜。 我趴在他身上,感受看他急促的心跳聲。 “哦……天啊……你太棒了?!彼麚崦夜饣钠ü桑咽种覆迦霛駶櫟酿?,語無倫次的說著十分丟人的話:“我從來都沒有這么爽過,你……你讓我太快活了……哦,歐文……你一定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你這個小壞蛋,你真壞” 聽看他傻兮兮的贊美聲,我趴在他身上,頗有些奇怪的感覺。 真的有這么舒服嗎?他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歡愉中,閉看眼睛一臉享受。 他覺得滿意就好了,我心想。 子爵說過,除了我以外,他從未有過任何人,所以也沒得比較吧。 倒是我以前跟村里許多女人做過這檔子事,她們事后也會夸贊我很棒,然后對我念念不忘,隔三差五就來找我,也許我真的還不錯。 “你這個壞蛋……”他忽然又把自己的男根擠進了我的后xue,然后翻身把我壓在身下,粘膩的捅了幾下,壓在我身上輾轉身體,然后細密的親吻我的脖頸。 剛才已經做過了三次,他暫時沒有興致了,卻就是膩在我身上,跟我交連,而不愿意放手。 “你怎么會這么棒?”他心滿意足的蹭著我:“剛才太棒了,我差點就失去理智了?!?/br> 我干巴巴的看著他,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 他蹭了一會兒后也忽然停下了,如同醒悟過來了一樣,撐起身子看著我。 然后他瞇起眼睛:“你在我之前有過情人吧?是誰?” 這是非??隙ǖ膯柧洌覀X筋的抓了抓臉。 “呃……”有點記不清楚了,是十幾歲的時候跟村里幾個浪蕩女人,有些年紀都頗大了。 我這一猶豫不要緊,他氣呼呼的從我身上爬起來,翻到床的另一邊,背對著我生悶氣去了。因為我技術太豐富,所以他不知道又胡思亂想了些什么,在默默的難過了。 我只得討好的靠上去,從背后抱住他。 他繼續(xù)背對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我心里嘆了口氣,骨氣勇氣道:“你知道我是窮村子里出來的,家里只有母親,也沒有受過教育,我不愿意欺騙你,所以我會告訴你實話,要是你因此討厭我,我……我也不想對你說謊。” “我的確跟不少女人做過這種事,從十四歲就開始了,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要耕種土地,母親是酒鬼,家里還有三個弟妹,我們一分錢都沒有,所以經常餓肚子,我……我跟她們做一次,就可以得到一塊面包,甚至得到幾個便士。她們很好,對我很慷慨,我不后悔做過這種事,這讓我在最難捱的時候填飽了肚子,我的弟弟meimei們也沒有餓死。” 過了一會兒,我小心的問:“對不起,你……生氣了嗎?” 他還是背對著我,一語不發(fā)。 我暗道糟糕,子爵是個道德感比較高的紳士,也許不能接受我不堪啟齒的過往,他現在一定更加看不起我了。 “我愛你,艾伯特,對不起,我……我愛你……”我無力的描補著,其實也沒有什么借口。這就是我的人生,我跟他很不相同,他也許很快就會發(fā)現,我這樣的人并不值得他花費心思去愛。 “你這個……”他忽然轉過身抱住了我,緊緊把我抱在懷里,雙臂的力度甚至箍的我有些疼。 然后我感到有什么冰涼的東西落在了我的頸部。 “我也愛你,歐文,我愛你……”他發(fā)出了濃重的鼻音。 我想抬頭看他,卻被他使勁壓在懷里。 “今后我會好好對你……”他說:“我會好好對你?!?/br> 雪越下越大了,在夜里發(fā)出簌簌的聲音,清晨醒來的時候,大雪已經有人的膝蓋那么厚了。外面漫天遍野都是雪白的世界,人們躲在城堡里,圍在壁爐旁,不舍得走出門一步。 這樣的日子對奧斯卡和我而言,卻簡直如同節(jié)日一般。 我們大可以一直躲在書房或者臥室里,不會有任何人在這樣的日子打攪我們。 但是當新年到來的時候,即使再怕冷的人也不得不外出了。 奧斯卡需要在王都渡過新年,作為一位新出爐的子爵大人,他不能缺席這樣的場合。 所以我們冒著嚴寒,乘馬車來到了王都的宅邸。 這個時間,王都有大大小小無數的宴會和舞會,作為一位富有尊貴的子爵,奧斯卡收到的邀請函如同雪花一樣紛繁。 盡管子爵大人不喜歡太熱鬧的場合,尤其是那些男士極為匱乏的舞會,可是一些重要人物的邀請他卻不能缺席。 于是,宴請和舞會源源不絕,如同趕場一樣,奧斯卡大人每天都奔波在這些場合。 這天,他應邀來參加一位侯爵舉辦的宴會。 這場宴會是在廣場大廳舉辦的,非常盛大,邀請了各界社會名流。 我在人群中見到了兩個非常熟悉的人。 安妮和她的丈夫安德烈。 不同于當初的落魄,他們都打扮的十分體面,簡直如同一對紳士夫婦。 安妮也見到了我,她穿著王都流行的束腰長裙,像所有貴族女性一樣佩戴珠寶首飾,完全看不出不久前她還是個在工廠苦哈哈的紡織女工。 她的丈夫正在跟一位先生交談著什么,她便獨自向我們走來。 在我們面前站定后,她向子爵行了一個不怎么準確的屈膝禮。 “您好,夫人。”奧斯卡微微欠身道。 “您好,大人。”安妮高興的說:“托您的福,我丈夫的畫作現在出名了,我們過得很好?!?/br> 奧斯卡沒說這么,只是向她點了點頭。 然后,安妮看向了我:“歐文……” “安妮……” 我們互相看著對方,彼此都有些感慨。 “咳……”奧斯卡忽然咳嗽一聲道:“不介意的話,我想見見您的丈夫,我也想買幾張畫。” “哦,當然?!卑材菁泵聪驃W斯卡:“請您跟我來,我把我丈夫引薦給您。” 安妮帶著我們走向他的丈夫,輕輕喚道:“安德烈,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 隨著安妮的聲音,正在跟安德烈交談的那位先生忽然轉過了身。 我跟他一下就面對面了,隨即我愣住了,呆呆的看著那個人。 那個人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他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