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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三人行必有我尸在線閱讀 - 第79節(jié)

第79節(jié)

    孤獨讓人游走的心彼此靠近,猶如迷失在茫茫海洋中的人抱住了唯一浮木,就再也不愿意松手。

    魏惜金沉浸在血色的海洋之中,他的發(fā)與上魁的發(fā)糾纏在一起,她貼著他的胸膛而他以雙臂攬她在懷中,他們作彼此的那根浮木,毫無保留,猶如兩顆癡纏的樹,又如母體之中的雙嬰。

    這寂靜而綿長的一夢,令魏惜金安心極了,幾乎迷失在夢中,不欲再醒,然而突然,夢中的她肩胛骨崩裂,伴隨她痛苦的嘶吼,兩截骨翅自肩胛伸展出來,帶著她抽離于他的懷抱……

    夢至此,魏惜金突然驚醒過來,因為夢太真實了,令他從床上一下子坐了起來,略愣了片刻,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心中越來越焦灼不安,忽然一陣涼風吹進來,他朝著半開的窗戶看去,窗外一片黑夜,薄霧不散,他仿佛感到了召喚,猛然從床上彈了起來,披上外袍跑了出去。

    由于太著急,魏惜金竟然忘記穿鞋,他儀容不整的赤足奔走,驚動了夜巡的先行者,他們看到那倉皇失措的那人竟然城主,便跟著他一直從宮殿里追了出來,一直追去了西城城樓。

    西城的城樓是一座廢棄的防御據點,人跡罕至,自上魁搬來之后,魏惜金派了許多人前來駐守,然而他登上城樓之后,發(fā)現他還是來晚了,地上尸橫遍地,鮮血鋪滿地面,他踏血而行,白色的赤足沾滿鮮血,卻始終沒有找到上魁,她再次逃走了。

    魏惜金明白一定是上魁感染的蟲毒又發(fā)作了,這么說他配的緩解劑又失敗了,似乎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極少失敗會失敗的他也開始一次次的嘗到失敗的滋味。

    先行者們只比魏城主晚了一步,他們爬上城樓就看到他們的城主孤零零的站在血泊之中,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西城城樓的慘案一夜之間被傳開了,不比泥瓦寨那一次,這次遇難者的親人朋友大都住在城內,人口聚集之地,這么多人的失蹤隱瞞不了太久,死了這么多人必須給個說法,而泥瓦寨的疑點也又被人提了出來,關于上魁僵尸已經瘋了的傳聞不知什么時候傳遍了街頭巷尾,而且愈演愈烈,許多人集結在宮殿門口,要求城主嚴懲肇事的上魁僵尸。

    人們對不受控制的王尸產生了巨大的恐懼,一時間人心惶惶,群情激奮,最終這些壓力最終都轉在了魏惜金身上。

    次日夜,他屏退了前來匯報情況的管事和長老之后,獨自留在書房里,不待休息片刻,突然聽到書柜后面有動靜傳來,他起身走過去,便看虞娘躲在書柜后,靠坐在地上,她見他來了,仰起頭不安的望向他。

    一人一尸對望了許久,這一次虞娘先開口了,她道:“我……聽到他們說的話了,很抱歉害死了這么多人,很抱歉給你造成了這么多的麻煩,我知道你現在不想看到我,但是……”

    虞娘即難過又羞愧,盡管她的所作所為是因為感染蟲毒的緣故,但在殺害了這么多人之后,還茍且偷生實在是一件厚顏無恥之事。

    “……我現在沒有地方可以去,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我好像根本不配活著,對了,我本來就不算還活著,既然這個樣子……我為什么還要害人害己呢?蟲毒你不用解了,今天……就當我是來跟你告別的吧?!?/br>
    如果只是因為自己,虞娘不會輕易產生輕生的念頭,可是只要她活著,就會有更多人慘死,只要這樣一想,她就心如刀絞,只覺得自己萬般該死。

    魏惜金聽了這話,居高臨下的審視了她半晌,半天才緩緩道:“誠如你所言,尸王城已無你容身之地?!?/br>
    來此之前,虞娘的確覺得自己該死,可心中未曾沒有希望,希望在絕境之地,有個人能拉自己一把,但現在連魏惜金都這么說,就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斷了她的生機,令她心若死灰,再無生念。

    虞娘閉了閉眼,一言不發(fā)的站起來,準備離開。

    看到她要走,魏惜金突然問:“你要去哪?”

    虞娘挺直了身體,面無表情的道:“我……不想弄臟你這塊地。”

    魏惜金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冷冰冰的臉上,他明白,這是她的驕傲也是她的風骨,但是,他怎么能讓她孤獨又可悲的離開?“

    “不要到處亂跑,明天清晨,我們坐船離開這里。”魏惜金嘆了嘆氣,上前一步,伸手撫在虞娘的肩頭,輕聲道:“我們一起?!?/br>
    嗯?虞娘轉過頭驚訝的望著他,似乎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我說尸王城已無你容身之地,可沒說我魏惜金容不下你,要走,我們一起走?!蔽合Ы鹉抗庵械臏厝幔路鹄杳髌茣灾畷r那一抹最能驅走寒冷的陽光。

    “可是……尸王城怎么辦?”虞娘脫口而出。

    “尸王城在這里又不會長腿跑掉,你不會以為我真的在乎那些人吧?!蔽合Ы鹦α似饋?,這人俊美無方,笑容宛若令人迷醉的美酒,可他同時說出的話也如美酒中參加的毒,他笑著道:“他們已經讓我感到厭煩了,現在你就算把全城的人殺光,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br>
    養(yǎng)尸門,尸王城,都是魏家祖先傳下來的的東西,可是一個連親生父親都能拿來做成僵尸虐待的魏家子孫,真的會恪守魏家的家風嗎?對比責任本身而言,責任帶來的金錢和人力這些便利,才是真正吸引他的東西。

    魏惜金真實的一面,就是參了毒的美酒,現在就連虞娘也將這尊毒酒捧到了嘴邊,再也無法拒絕他的邀請了。

    虞娘張了張嘴,好半晌才輕輕的說了兩個字:“謝謝?!?/br>
    魏惜金笑意更濃,毫無心理負擔,亦很開懷,日前他登上城樓,看到滿地血腥的時候,就準備好了帶她離開,而真正讓他高興的是,這一次不是他找到了她,是她自己回來的。

    一年前,她還和陳挽風糾纏不清,半年前,她對自己懷中還抱有敵意,而如今,她已經會在最無助的時候,主動回到他的身邊了。

    魏惜金望著虞娘,情難自禁,突然一把將虞娘帶入懷中,道:“過幾天就是滿月了,本來還很擔心呢……現在,你能自己回來,我真的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一連說了兩遍“真的”,可見他是打心底的很高興,虞娘被他摟著,雖然感覺有些怪異,但這一次,卻沒有再掙脫出來。

    世有陰陽,猶如光明與黑暗,深陷于黑暗中的人,會不惜一切的將其他人拉進黑暗之中,便如魏惜金對虞娘,而處在陽光下之人,也會用自己熾熱的心去思念不知身處何方的那人,劈荊斬棘,只為了去靠近她。

    盧秋山位于長嶺,過渭河而至焦縣,再往東百里可達光明谷。這幾個月,盧秋山來了一只猛虎,伏于林中,不知吃了多少路人,官府張開榜文,懸賞義士除害,多是有去無回,漸漸的少有人走這條路,為了保全性命,大多選擇繞遠路避開猛虎。

    這一日,有一位錦衣少年,大約十六七歲,生得濃眉大眼,面若冠玉,穿著一身月白衣,頭戴金鑲玉紅帶抹額,束發(fā)未冠,配著寶劍,背著箭與大弓鉆進盧秋山,尋了半日,專找那吃吃人的老虎,打算為民除害。

    這錦衣少年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大約學了幾年拳腳,心比天高,不知世間險惡,竟敢孤身一人進山,真叫人為他捏了一把汗。

    少年人沒有尋到老虎,卻看到林子里竄出一頭野豬,那野豬正是饑餓,猛然看到一個人,頭上還帶著大紅色的額帶。

    但凡野獸,看到紅色之物多會生出暴戾之心,野豬看到那人那物,不由分說就齜牙咧齒的沖了過去。

    野豬雖然兇猛,那少年人卻有兵器,不但會些武功,輕功也不錯,若是斗不過野豬,爬到樹上也能保全性命,若是受些無傷大雅的傷,經此教訓,就此離去未嘗不是吃一塹長一智的教訓。

    可那少年生在富貴之家,自幼學武,常常跟著父兄參加狩獵,故而見到野豬也不驚慌,抽出鐵頭箭,拉了幾次滿弓,輕易就將野豬殺了。

    少年見這樣輕易取勝,心中大樂,走過去用劍破開野豬的肚子,將心肝脾肺挖了出來,弄得到處都是血跡,又將肚腸掛在四處,然后輕功上樹躲了起來。原來他找不到老虎,所以故意弄出血腥味,打算碰碰運氣,引老虎出來。

    不知是他運氣太好還是太壞,當他等到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聞到一陣虎嘯,他猛然清醒過來,四處望去,果然見到一處草叢攢動,不多時跳出一只碩大的白額吊睛虎出來。

    此老虎體型巨大,虎虎生威,聞著血腥氣而來,見地上有一只被開膛破肚的野豬,連忙跳過去咬食起來。

    少年人暗喜,悄悄取出弓箭,向著老虎射去,那老虎正在吃東西,冷不防被人射中一箭,可它體型巨大,毛皮厚實,這一箭射中了它的后背,卡在骨頭上,頓時痛得它大怒。

    少年人忙連射幾箭,老虎見有人伏擊,連忙閃避,竟然一箭未中,而且還發(fā)現了樹上的少年人,它怒紅著雙眼,虎嘴上滴滴拉拉著腥臭的口水,殺氣騰騰的沖撞過來。

    少年人本以為躲在樹上很安全,哪里知道這老虎的后肢力驚人,沖到樹下一躍而起,一下子沖到他的眼前,少年人大驚失色,嚇得往后一退,便從樹上掉了下來。

    少年人掉在地上,顧不得磕破了膝蓋,爬起來就跑,可哪里是大老虎的對手,老虎連連虎嘯,響徹山間,若迅雷一般竄了出來,朝他撲了上去。

    少年人嚇得臉都白了,后悔不已,正以為自己小命休矣之際,未想天無絕人之路,不知何處飛來一把寶劍,從側面貫穿了老虎的胸腔,刺破了它的心臟,老虎半空中跌落在上年人的身上,少年魂都嚇飛了,再無無知之勇氣,驚慌的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

    少年人不知道趴在自己身上的老虎已經死了,一邊尖叫,一邊對它拳打腳踢,打了足足一盞茶的功夫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猛的推開老虎的尸體坐了起來,才發(fā)現老虎身上插著一把寶劍,此刻它已經斷氣了。

    這是怎么回事?少年人正驚愕著,冷不丁耳邊突然響起有人說話的聲音:“喂,小子,你還好吧。”

    少年人嚇了一跳,身再看過去,只見不知什么時候,他的三步之外蹲了一個穿著灰色道袍的年輕道士,正沖著自己笑呢。

    “你,你,你——”少年人受了驚嚇,本來口齒伶俐的他不知為何變成了結巴:“是,是,是誰?”

    “你可以叫我恩人,貧道救了你的命呢。”年輕道士笑著,拍拍手站了起來,繞過少年人走到老虎旁邊,用腳踢了踢老虎的尸體,然后抽出寶劍,在老虎皮上蹭了蹭,擦干凈血跡才歸鞘。

    少年人見狀,知是眼前這人救了自己。

    “哦……謝、謝、謝、謝、謝謝……”少年人坐在地上,一時腳軟爬不起來。

    “我說小子啊,我從你殺野豬的時候就盯著你了,我看你身手敏捷,箭法不錯,不過你膽子也太大了,終究少年心性,不知天高地厚,以后不要任性妄為了,若不是我也在此捕殺這頭老虎,你就被它吃了,可曾想到辛苦養(yǎng)大你的父母會如何傷心難過,你怎舍得他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呢?!?/br>
    年輕道士一邊說著,一邊過去撬開老虎的嘴,并從衣兜里摸出一把鐵鉗子,鉗出老虎左右兩顆尖牙,使勁的將兩顆牙齒拔了下來。

    少年人見他舉止奇怪,聽他說話雖然不中聽,但人家好歹救了自己,怒了努嘴,道:“我是是本本本本郡太……太守守的的二二子,你你你報報報我的的名字可可可以去去領賞……”

    原來他是太守家的二公子,自幼學武,最向往行俠仗義的武林豪杰,故而從家中偷跑了出來,本想殺掉盧秋山里的老虎為民除害,也好在家人面前漲漲威風,不想差點就死了。

    少年人發(fā)現自己變成了結巴,心里一慌,雙手摸著自己的喉嚨,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

    年輕道士將虎牙納入隨身的灰色布袋里,扭頭去瞅少年,搓了搓手,笑道:“原來你是結巴啊,報你的名字可以去領賞啊,嘿嘿,那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正為突然變成結巴苦惱著,聞言惱道:“我我我不是是是結巴,我我我叫陳陳陳東東河?!?/br>
    年輕道士打量了他片刻,忽然一笑,明白這少年大概是受驚過度,所以才嚇成了結巴,因為受驚而變成結巴,有的人幾天就會恢復正常,有的人一輩子也不能恢復正常。

    他看著少年人模樣甚好,身手亦不錯,不忍他變成了真結巴,就從布袋里拿出符紙和朱砂,在少年人的面前畫了符咒,然后拿到他面前,只見符紙憑空突然燒了起來,燒出的青煙被少年人嗅了,猛然打了一陣噴嚏。

    “你干嘛呢,在人面前燒紙,這味真嗆人。”陳東河大叫道,說完發(fā)現自己的結巴好了,怪異的盯著道士,心道,難道是這道士做的?

    年輕道士笑道:“雖然我很想去領賞,但可惜我還有要事去做,陳東河是嗎?倒是本家啊……等我辦了事,一定去太守府上領賞,你回頭跟你家人說一下,可別到時候不認賬才是?!?/br>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怎么會不認賬。”陳東河道:“你挺有本事的,一劍就殺了這頭老虎,縣衙對這頭老虎發(fā)了懸賞,我可以幫你把它抬去……”

    年輕道士搖了搖手,道:“不了,我來殺老虎只為了收獲這兩枚狑牙,可沒時間去領賞,要去你就自己去,說是自己殺的也行,我要走了,再會?!?/br>
    他說著就要走,可把陳東河氣壞了,陳東河從地上爬起來了,怒道:“不是我殺的,我怎么會去領賞,你這道士小看人么!”

    可道士不理他,只顧離開,陳東河看了地上的老虎一眼,追了上去,問:“道士,你叫什么名字,看你急沖沖的,要去哪里?“

    “貧道俗家姓陳,道號挽風,我要去那死人遍地行走,活人居心叵測的地方……”道士丟下一句話,已經走遠了。

    陳東河以為自己聽錯了,死人遍地行走,活人居心叵測,那是什么鬼地方?

    因為突然的好奇,陳東河沒來由的就追了上去,從此開始了改變他人生的一段奇遇。

    ☆、第一百零八章

    陳東河是從家里離家出走的,一時也沒地方去,他受驚之后成了結巴,陳挽風只露了一手就給他收了驚,故而他對這人感到十分好奇,又聽說他要去個古怪神秘的地方,便有心見識見識,于是死乞白賴的跟上了他。

    陳挽風哪里知道自己隨便救了個人,那人就跟雛鳥一樣的纏上了他,他的江湖經驗雖夠多,但拳腳功夫都是半路出家,不比陳東河自幼習武,輕功了得,這打也打不死,甩又甩不掉的節(jié)奏實在令人無語。

    他二人一前一后在山里走,相隔兩三丈,陳東河時不時的沒話找話,打聽陳挽風的背景來歷,初時陳挽風被問三句還答一句,后來被跟惱了,索性也不理他了。

    這山里前一日下過暴雨,泥土松軟,兩人正走著,忽聞一陣壓抑的滾滾聲傳來,抬眼望去,竟然是山上涌下一片泥流,泥流里滾落的山石擂斷了無數樹木,山石樹木跟著浩浩的泥流一起涌了下來。

    泥石流的速度非???,眨眼就到了跟前,陳挽風面色大變,轉身就跑,危急時刻,陳東河拉了他一把,運起輕功,帶著他一齊逃命。一陣轟隆之后,一大片的泥流封了山,陳挽風和陳東河也不見了。

    漆黑的山洞之中,有熒光漸漸亮起,僥幸逃生的陳東河發(fā)現這光竟然是從陳挽風的手腕上亮起來的,原來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帶著陳挽風滾進了一處山洞里。山洞大約一間茅屋般大,兩人暫時躲在里面沒問題,但是洞口被泥流淹沒,想要出去就難了,而且里面空氣有限,他們若是出不去,在里面不等餓死就會活活給悶死。

    陳東河生性樂觀,一時沒有想那么多,只覺得陳挽風手腕上的亮光很神奇,咦了一聲,盯著他的手腕細細看,一邊看一邊贊嘆:“哇,這這手串好神奇,居然會發(fā)光呀。”

    陳挽風手上的正是當初謝燕九送給虞娘,又被虞娘轉送給他的大明珠手串,他摸著手串上發(fā)光的大明珠,想起謝燕九與虞娘,心中百感交集,面色也黯然下來。

    陳挽風不但恢復了記憶,連失憶時候發(fā)生的事情也都記得,他失憶的時候虞娘在魔龍山告訴了他陰山魔尊的惡行,也說了陰山魔尊將謝燕九變成蠱王僵尸之事,如今物是人非,怎教人不感傷。

    沒聽到陳挽風回答,陳東河抬頭一看,看到陳挽風紅著雙眼,表情看上去有些難過,他想是不是觸動了人家的隱情,臉上露出訕訕的表情,也不再不追問了,轉身走到石壁旁,這里摸摸那里摸摸,似乎是想找一找有沒出去的其他通路,奈何石壁厚實,絕了他的念想。

    半晌,陳挽風才從回憶中轉過神來,暗暗嘆了口氣,找個個干凈的地方打坐,閉眼開始冥想。

    “道士,快想想辦法呀,這泥流淹沒了洞口,我們就要困死在這里啦?!标悥|河一邊圍著山洞打轉轉一邊急聲道。

    “所以貧道勸你,趕緊坐下來休息,少說話,少動,少呼吸,這時候保存最大的體力才是眼前最明智的事?!标愅祜L閉著眼睛,看上去倒是十分淡定。

    陳東河回頭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我說道士,方才不是我救了你,你早給泥流淹死了,你怎得也不謝我?”

    “……”

    “我說做人呢,一定要恩怨分明,你從虎嘴下救了我,我也謝過你了,這回可輪到你謝我了吧?!标悥|河找不到出去的辦法,只好走過來在陳挽風旁一屁股坐下。

    “……”

    “你還不讓我跟著你,若不是我跟著你,又怎么能救你,快謝謝本少!”原來他還在介意之前陳挽風不讓他跟著,這回找到了由頭,可不依不饒起來了。

    陳挽風這才睜開眼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問:“小子,我問你,你知道什么叫做因果么?”

    陳東河想了想,心道,莫非這道士是想說,因為他之前救了我,所以才有我這回會救他,所謂一報還一報,想將我的救命恩情抹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