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門外腳步聲漸近,傳來墨齊關(guān)切的聲音,趙莘莘剛想開口就被環(huán)兒快手捂住了嘴。 “求求你,莘莘主子,別讓他們看見皇二子?!?/br> 環(huán)兒琥珀色的眼泫然欲泣地看著她,哀求的神情比萌犬俊介還俊介,趙莘莘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霎時,窗外烏云遮月,月光漸收,一地黑發(fā)也隱入了屋子的角落處。等趙莘莘睜眼再看時,哪里還有什么金眸帥哥,儼然僅是黑貓一只。它正在抖動著自己的粉嫩雙耳,沖著環(huán)兒略一點頭。接著一個縱身躍上窗臺,在墨齊推門而入的瞬間消失無影蹤了。 “莘莘,你沒事吧?”墨齊手持燭臺,邊走進門邊問,卻在看見環(huán)兒的瞬間一個箭步推開了他。 “你怎么會在這里?莘莘并未贈你手帕,邀你前來,你可知道要受何刑罰?!” 這個趙莘莘知道,以前墨齊都跟她說過,依照本國規(guī)定,倘若沒有獲得女子邀請,擅自闖入,強行要求交/媾者論其情節(jié)輕重,或為男寵或修皇陵。 不過這回是真的冤枉了環(huán)兒,趙莘莘有點發(fā)窘地開口道:“你誤會了,環(huán)兒沒有強迫我,發(fā)生了點意外……” 窗外月亮又漸漸露了出來,趙莘莘覺得身上也恢復(fù)了些力氣,爬坐了起來。而墨齊也終于看清了環(huán)兒身上的傷處,濃眉更是擰在了一起。 環(huán)兒在兩人的對視中開始從容穿衣,身上的那些痕跡很快就被衣物所遮掩住了。 “莘莘主子,今晚您受累了,先歇著吧?!彼f著就要離開,好似已然把這間小屋當(dāng)成了自己伺候慣了的地方。 “站住,你到底為何而來,是誰人指使你,目的何在?”墨齊瞬間擋在了環(huán)兒的身前,不讓他出門。 “論級別我是侍子,你只不過是個嗜子,低我一等。論職責(zé)我是伺候皇二子的近侍,你不過是個庶民,低我數(shù)等,根本無權(quán)過問我的行事!” 環(huán)兒淡然站定,回視墨齊,振振有詞。 “他沒對我做什么,你讓他回去趕緊把傷口處理了吧?!壁w莘莘倒是有些做賊心虛,畢竟適才變身x虐待狂的人是她本人。 墨齊聞言回頭凝視她。 “難道你還要再收一人?我們?nèi)吮M心盡力對你還不夠嗎?難道女子身來就可以花心一片,就可以罔顧別人的真心?” 聽著這番好似被純情小姑娘告白兼指控的問詢,趙莘莘臉上一陣熱一陣?yán)?。穿越之前她總以為自己肯定是個一對一專心專情之人,但是穿越后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對每一種美男都會有投射一定的情感。 就這樣任其發(fā)展下去,很難保證她還會堅持所謂的一夫一妻制,還會認為愛情是最最神圣而純潔的事情。畢竟看著一個又一個男子為了留下子嗣可以做出各種各樣的極端行為,她原本的世界觀和價值觀很難不受影響。 見她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墨齊倒又有些心軟,走上前去輕輕擁住趙莘莘。 “對不起,我剛才語氣重了些?!?/br> 趙莘莘心頭涌上一陣無助的無奈與愧疚,順勢倒在墨齊的肩膀上,感受他的溫度。 “不,你說的對。雖然我一直沒有表明立場,但是我心頭卻是歡喜你們一個個都喜歡我的。” 她說著抬起頭,盯住墨齊:“別討厭我,我不是故意變得越來越花心的。只是來到這里之后,好多事情都漸漸超出了我的掌控,我好怕?!?/br> 墨齊自打認趙莘莘之后幾時被她如此依賴而信任地凝視過,頓時覺得心頭某處融化開來,情竇初開的少年,更是用力抱緊了她。 環(huán)兒看著兩人你儂我儂,忽然覺得有什么地方比剛才的傷處更疼。他別看眼去,靜靜離開了趙莘莘的屋子,消失在夜幕之中。如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能被任何瑣事耽誤了。 第二天靳郎一切就緒等待對方的出現(xiàn),皇二子當(dāng)然不能出現(xiàn),來的人還是環(huán)兒。 “怎么是你?皇二子呢?別是擔(dān)心自己病僗身子受不住,臨床脫逃了?”靳郎健碩的身體換上了戰(zhàn)服,更顯得雄偉。 “回都督,皇二子身體抱恙,不能前來。小的特地代替我家主子來接下這場決斗的。” 趙莘莘從他身后看去,只覺得他高大威武,同弱質(zhì)纖纖的環(huán)兒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他竟然要跟靳郎決斗?他瘋了不成?她趕緊小跑幾步走到環(huán)兒身前。 只見原本就是細長瓜子臉的環(huán)兒明顯睡眠不足,眼下是一片青色,倦意明顯。 “既然皇二子沒出現(xiàn),那這場決斗就算了。你趕緊替我把衣服脫下來,咱們既往不咎,好不好?”既然人都沒有來,還斗個毛啊?還是讓她趕緊脫下衣服洗個澡吧! “回莘莘主子,不可能?!杯h(huán)兒淡淡看了她一眼,立場堅決。轉(zhuǎn)頭對著靳郎說道:“時辰不早了,趕緊開始吧。若是我贏了從今日起莘莘主子便要入住皇爾宮,若是我輸了,即時除去銀絲護甲?!?/br> 他說著卷起長袍,塞進腰帶中,將原本散落的長發(fā)用發(fā)簪盤起。 趙莘莘眼睜睜看著一個弱智小受,轉(zhuǎn)瞬變成了英姿颯爽的俠士,氣氛頓時肅穆了起來。 不好!真的要開打?! 趙莘莘剛想阻止,卻被穆宇青同墨齊一人一邊給攔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兒下樓的時候正好不知道是幾樓的鄰居兒子回家,他長相清爽,高大健壯,只抬頭看了我一眼便別開眼去。在狹窄的樓梯上給我讓路,走得很快,讓我聞到了他身上香波的味道。 想來應(yīng)該是剛剛游泳洗澡歸來。 我向來喜歡yy的大腦頓時腦補,就覺得這個高壯的鄰居兒子很酷啊,如果寫一個神馬校園冷血壯男,似乎滿適合他的╮╭,他在我身后關(guān)門的時候一定沒想到會被怪jiejieyy成這樣吧。/ 20保胎絕招 第十九章保胎絕招 決斗的架勢一觸即發(fā),而趙莘莘身邊的兩個男人則全然不關(guān)心。 “你著急了?替哪一個?”墨齊冷著臉問。 “別擔(dān)心,靳都督肯定不會輸給一個侍衛(wèi)的?!蹦掠钋嗖焕洳粺幔@然也高興不到哪里去。 趙莘莘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然后瞧瞧對峙的兩個男人,徹底無奈了。 忽然場地外一陣喧鬧嘈雜,且聲音越來越近,趙莘莘和眾人都停下動作望向聲源處。 “眾人聽著,皇女有旨,現(xiàn)捉住jian細一名,全部去主宮集合,聽候皇女旨意!” 五六個侍衛(wèi)向環(huán)兒奔來,邊走邊大聲叫喚。 “所謂何事?”環(huán)兒見狀也知道必然是大事,否則不可能在這個當(dāng)口將他叫回去。 “聽說一個婢女懷孕成了母體,卻是個jian細!” “還有人親眼看見她吃人心臟,莫是懷了個怪物種!” “皇女大怒,誓要捉住jian細同黨!” 趙莘莘一聽見‘吃心臟’三個字,頓時倒抽一口冷氣!難道那女子被抓住了? 環(huán)兒面容鎮(zhèn)定,但是眼神游移,似乎頗為擔(dān)心。拔下發(fā)簪,向靳郎行禮之后就匆匆離去。 而趙莘莘等人當(dāng)然也必須前往主宮集合,聽候問詢。同行路上都是雜役奴仆,個個面色凝重,看來此次jian細事件關(guān)系重大! 趙莘莘被三個男人圍著進了主宮,護在她身邊,打算見機行事。 她踏進主宮的大門才發(fā)現(xiàn)這偌大場地便是皇女歇息辦公以及寵幸男寵的地方,與她想象中理應(yīng)是富麗堂皇外加□滿園的光景大相徑庭。 不僅僅是因為錯綜復(fù)雜的房屋看著像蜂窩,更是因為房屋前這片空落落的庭院,幾乎沒有樹木遮陽的廣場。 這皇女真是奇怪,竟然喜歡住在蜂窩了?難道真把自己當(dāng)成女皇蜂了? 正值中午時分,火辣辣的太陽被掛在上空,先到的人群已經(jīng)黑壓壓地跪了一地。烈日炎炎,無人吭聲,地磚燙得幾乎要冒煙。這些個雜役侍衛(wèi)奴才一個個都好似bbq鐵板上吱吱冒煙的熟rou,就差沾點醬可以入口了。 穆宇青同墨齊都有意替她擋住陽光,卻無奈溫度太高,趙莘莘不一會兒功夫就開始汗流浹背,而這身該死的銀絲護甲又是格外密不透風(fēng)。 不一會兒那熟悉的金頂轎子便被幾個侍衛(wèi)從那蜂窩狀的屋子內(nèi)抬了出來,此時正好揚起一陣熱風(fēng),混著濃郁的血腥味拂過眾人面前,更增添了一絲驚恐。 原來是另幾名侍衛(wèi)抬著個擔(dān)架,一名女子正仰臥在上面,她身上衣衫完好,但是兩條腿被綁起。綁法非常特殊,是用麻繩將她的小腿與大腿綁在一起,以至于她無法平直放下腿部,只能一直保持彎曲敞開。 而汩汩血流正從她的下身涌出,這陣陣血腥味正是來自此處! “啟稟皇女,宮內(nèi)雜役閑人都到齊了,可以開始了?!北虄嚎吹剿麄?nèi)耍s緊向轎子里的皇女稟報。 “嗯。”一聲低沉回應(yīng)從簾子后傳出,分不清男女。 “環(huán)兒你來看看?!北虄阂宦曊賳?,環(huán)兒立起身來,走到女子面前。 他卷起袖口就蹲下身去查看女子情況,趙莘莘則在一旁悄悄起身,仔細看向女子面部,雖然頭發(fā)凌亂,面容憔悴,但的的確確是那晚她見到的吃人心臟的女子! 這才不過兩個晚上,那時她不著寸縷,仍窈窕纖瘦,怎么會這會兒就要臨盆了?!她曾聽墨齊說過,本國女子妊娠期也是十個月,再怎么快也沒有這個快法吧? 女子破碎的聲音從掩面的長發(fā)中傳出,在空曠的廣場上顯得格外凄慘。 “的確是懷上了,根據(jù)大小判斷應(yīng)該不會超過一個月。”環(huán)兒仔細查探之后回頭對碧兒稟報。 “適才在母體營中皇醫(yī)發(fā)現(xiàn)她開始出血,是流產(chǎn)征兆。按照本國安胎醫(yī)藥便安排男子同她交/媾,傳送母玉保胎,卻不想出血更猛,這才懷疑她肚子里的不是本國子民。”碧兒冷冷宣布,生硬無情。 “然而皇女恩慈,念她是被人下蠱,肚中畢竟是個未成形的娃兒,不能見死不救。這才將爾等集中在此,若是你們之中有誰能替她安胎的,速速上前與她交/媾!” 趙莘莘聽到這里才明白,這分明就是用孩子來引出她的同黨!若是那男子現(xiàn)身雖然或許可以保住胎兒,但是自己的小命勢必不保!皇女這招的確厲害! 但是她又轉(zhuǎn)念一想,一個為了留下子嗣甚至不惜犧牲性命的男子種族,又豈會在乎這會兒丟了小命? 正想著忽然從人群中就躍出了一個男子,看著穿著打扮好似值勤侍衛(wèi)。身材高大,發(fā)色偏黃,輪廓深邃,不太像本土人士。 “啟稟皇女,本奴祖母乃鄰國人士,有著外邦血統(tǒng),不知可能替這位姑娘安胎。倘若這孩兒能保住,能否賜給小的做娃?” “不行!這女子雖然被人下蠱,懷了個混血雜種,但是畢竟仍是本國女子,你一個混血雜種哪里配替她安胎!” 碧兒美目一挑,將要將那漢子給罵退。 可見雖然是以繁衍和生女為第一目的國度,仍然是無法容忍他國異族的血統(tǒng)存在。趙莘莘有些惋惜地抬頭看了眼,那女子躺在地上不住呻/a吟,血流不止,怕是再多耽誤,性命不保。 “慢著,讓他一試?!焙熥雍竺?zhèn)鱽硪宦暤统林噶?,與碧兒清脆的女音對比分明,威嚴(yán)十足。 碧兒即刻示意兩名侍衛(wèi),端來一個托盤,上面瓶瓶罐罐,似乎是藥劑。 那壯漢見狀,趕緊上前除去外套,三兩下就成了剛從母親肚子里出來的模樣。趙莘莘一看到他身前的‘采’,頓時吃驚地低呼。 “天哪,那是什么?她受得住嗎?” 原來那男子的‘采’不僅尺寸驚人,上面還布滿了各種凸起,凹凸不平,甚是驚人。 “這就吃驚了?那會兒我不是告訴過你本國男子的‘采’各個不同么?全都是為了讓女子更舒適,更享受罷了?!?/br> 靳郎瞇眼看她,小聲解釋。 趙莘莘只能捂住自己的嘴,看著那男子一步步走上臺階,拿起那些個瓶瓶罐罐,就開始擼管。然后開始對擔(dān)架上的女子做各種按摩。 “現(xiàn)在又是在干什么?” 趙莘莘當(dāng)然不明白所謂的‘安胎交/媾’到底是什么,她只知道如果一個女子□出血不止,還強行同房,不僅孩子肯定不保,女子的身體也會受到很大創(chuàng)傷。這個國度到底有何法寶,可以在ooxx中安胎養(yǎng)身? “他在替她催情安神,用自己的元玉混入藥劑中,讓女子從皮膚上吸收了。等女子一旦適應(yīng)了他的元玉,她肚子里的孩子還不會因為交/媾而流產(chǎn)。等他將玉凝成塊,最后會讓她吞下安胎?!?/br> 穆宇青悅耳的聲音在趙莘莘耳邊仔細解答。 趙莘莘接受了一番基礎(chǔ)知識答疑,這才接著看live版異國□溝通片。 只見那女子被脫去衣服,仔細按摩之后的確停止了痛苦的聲音,壯漢捋順?biāo)男惆l(fā),露出了美艷的臉蛋,上面居然還泛著紅暈。 男子凝神屏氣就開始提槍上陣,讓原本就燥熱不已的廣場陡然更加升溫。 趙莘莘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邊的三個男子靠得更近了些,有意無意地替她擋住了其他男子的yy目光。 過不到一刻鐘,男子便金鳴收兵了,退開一步,使勁握住自己的‘采’擼管,很快掉下一塊玉來。 擔(dān)架上的女子終于止血,看見玉時本能地就想撿起塞進嘴里,卻被碧兒一個箭步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