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奇怪的袋子
書迷正在閱讀:豪門第一夫人、重生之嫡妻歸來、御姐的私人神醫(yī)、【西幻】神明臣服于你 人外、他是瘋批(強(qiáng)制rou 高H 1V1)、花容月貌、盲婚、嫡女庶夫、仙俠之滄海遺珠、女神的貼身仙帝
爺爺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面上帶滿了肅穆敬仰之色,一雙灰色的眼珠子灼灼發(fā)亮,說:“時間掌控者就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奴仆。但能作為他的奴仆,是一件值得慶幸,非常榮耀的事情!” 我忍不住問:“時間掌控者,能不能擊敗長空?” “他絕對能!”坐在椅子上的爺爺語氣堅(jiān)定道。 只見奶奶的一張布滿褶子的臉作得苦笑不已。苦得像一頭接近死亡的老鹿。 我繼續(xù)說:“昔日,我從那個陌生人的一雙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命運(yùn)如此凄慘,空間樹又是那樣的遙不可及。便打了退堂鼓,準(zhǔn)備放棄將《劫天命》的一手稿子交給大日如來。沒想到,卻遭到了自家奶奶的威逼!” 說到這里,我氣得流出了眼淚。 “孫子,莫急著哭,先告訴我,她是怎么威逼你的?”坐在椅子上的爺爺問,目蘊(yùn)怒意的橫了奶奶一眼。 奶奶的一張臉上仍舊作得苦笑不已,目光盯著腳前的地面上。 “你也知道,我奶奶是信佛拜佛之人。 有一天,她找到我,手里舉著一個布袋,說我的乖孫子,這里面可是裝有一個好東西,你要不要拿。 我問什么好東西。她不回答我,說你如果想要,就鉆入布袋里。當(dāng)時,我想著就是一個布袋而已,鉆進(jìn)去又有什么。加上自己又好奇里面到底裝著什么東西。 于是,奶奶蹲下來,將布袋放在地上,用倆手撐著袋口。我跪在地上,爬著鉆進(jìn)去它了。很長的一個布袋,足有十來米長! 爺爺,你可知,我在那只布袋里遇見了什么!” “遇見了什么?”坐在椅子上的爺爺問。 “布袋里有一個小嬰兒!”我說,開始禁不住激動,身上起了輕微的顫抖。 “只不過是一個小嬰兒而已。又有什么稀奇的!大不了你奶奶是一個人販子!”坐在椅子上的爺爺說。 “但它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嬰兒!”我說。 “怎么不普通了?”坐在椅子上的爺爺問。 “也不知道那個布袋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布袋。也不知道那個布袋里的空間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空間。它里面所裝的那個小嬰兒,竟然就是幼嬰時期的我!”我禁不住連聲音都顫抖了的說。 坐在椅子上的爺爺臉色變了變,說:“那只布袋里裝的小嬰兒,竟然是幼嬰時期的你。你有沒有搞錯!你是怎么認(rèn)出它來的?” “一個人認(rèn)出自己,會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根本毋庸置疑!”我說。 “然后呢?你繼續(xù)講!”坐在椅子上的爺爺陰沉著一張臉說。 奶奶的一張布滿褶子的臉上作得苦笑不已。好像這個時候除了苦笑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了。 我說:“記得當(dāng)時,認(rèn)出小嬰兒是誰之后,我吃驚惶恐之下,想把它抱走??伤€(wěn)如磐石,猶如扎根生長在了布袋內(nèi)的那處空間之中,我根本抱不動它。根本挪動不了它一絲一毫。只得選擇放棄,倒爬著退出了那只奇怪的布袋。 我問奶奶:怎么回事?里面怎么裝著一個小嬰兒?而且我還認(rèn)出來了,那個小嬰兒就是幼時的我。 奶奶說:我的乖孫子,你沒有認(rèn)錯,那個小嬰兒就是幼時的你。 我問:奶奶,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奶奶說:我的乖孫子,你知道我信佛拜佛的,對佛教無比的虔誠。那你知不知道誰才是最大的佛? 我說:最大的佛,難道不是大日如來嗎! 她說:正是如來佛祖。 我又問了一遍:奶奶,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明說吧。 奶奶說:我的乖孫子,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跟你說,你一定要將《劫天命》的一手稿子交給大日如來。 我說:本來是要將《劫天命》一手稿子交給大日如來的,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放棄了這個想法。 奶奶說:你千萬不能放棄!放棄對你來說是一場災(zāi)難! 我說:如果我不交呢!會有一場什么災(zāi)難? 奶奶說:那你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我會殺死幼嬰時期的你。你想,幼嬰時期的你死掉了,你就沒有了未來。焉有現(xiàn)在的你! 我說:你可是我的奶奶! 奶奶說:我是你的奶奶又怎么了! 我說:你竟然這樣迫害你的孫子。 奶奶說:犧牲小我成就大我。為了大局,你應(yīng)該犧牲自己。 最后,我實(shí)在沒有辦法。想著將來死總比現(xiàn)在死強(qiáng)。能多活一天算一天。立馬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暫時活著是一種權(quán)宜之計,說不定半路上能想出什么好辦法。于是,那時我只好依了奶奶的意愿,將《劫天命》一手稿子交給了大日如來。 爺爺,這就是我受到的威逼。還希望您老人家能為我做主!”我說,悲從中來,淚流不止。 坐在椅子上的爺爺正扭頭看著旁邊坐在椅子上的奶奶。他們兩人之間只隔了一張不到兩米寬的桌子。一個臉色陰沉得似乎要下雨,一個臉上作得苦笑不已。 “死老婆子!孫子說的可屬實(shí)?”爺爺喝問。 “嗯!屬實(shí)!非常屬實(shí)!”奶奶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一張臉上笑得更加苦澀了。 “混帳東西!那個布袋呢?拿出來讓我看看!”爺爺怒罵道。 下一秒。一張本來坐著的人椅子空了。奶奶消失不見了。 不知道她是怎么消失的。 我淚流滿面,感到十分的絕望。 爺爺?shù)囊浑p灰色的眼珠子愈發(fā)黯淡無神,令人從中看不到一丁點(diǎn)兒希望。 屋內(nèi)的氣氛沉悶又壓抑。 誰也不再說話了。好像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時間正在一秒一秒地流逝著,不知過去了多久。 外面的天色暗了。已經(jīng)到了傍晚。屋內(nèi)比外面更加黑暗。 但除了離別長,沒有什么是永恒的。包括人的沉默。 “唉!”坐在椅子上的爺爺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說:“我可憐的孫子!誰能改變你的命運(yùn)!” 我張了張嘴,一時猶豫,但最終說出口:“爺爺,你讓你家主人,時間的掌控者幫一幫我唄!救一救我。也救一救我和楊小夢的孩子!” 沉默了良久后,坐在椅子上的爺爺說:“孫子,不是我不愿意幫你。只是我家主人,只可遇不可尋??!你讓我主動找他,我是萬萬找不到他的。除非他親自來找我!” 我感到更加絕望了,淚流不止。 過了一會兒。屋內(nèi)已陷入了一片完全的漆黑。我看不見了一切。 “這天,黑得異常!”爺爺說。 “怎么回事?”我問。 “不是有妖物出世了,就是有神圣出現(xiàn)了!也或許,這天只是黑得異乎!”爺爺說。 又過了一會兒。 我問:“我的那一對爹娘呢?” 爺爺說:“他們?nèi)チ肆硪粋€家。去看他們的另一個兒子了!” “杜衛(wèi)城三號的家?”我猜測道。 “嗯!” 又過了一會兒。 我說:“明天早上,我也要去杜衛(wèi)城三號的家!” “你去干什么?”爺爺問。 “邀請杜衛(wèi)城三號!讓他跟我一起穿越至未來!我不僅邀請他,我還打算邀請杜衛(wèi)城一號!我們?nèi)齻€人,一起穿越至未來!”我說。 爺爺說:“孫子,光你自己打算的再好又有什么用。你邀請人家,人家到底去不去呢!不一定會去。萬一他們不去呢?” “他們?nèi)ヒ驳萌?,不去也得去!”我怒道?/br> “呵呵,聽你這口氣挺狂妄的!如果他們不去,你打算怎么辦?”爺爺說。 “那我就對他們用強(qiáng)的!”我說。 爺爺不再吭聲了。 屋內(nèi)一片純黑的黑暗。 面對黑暗,閉上眼睛,睡上一覺。等你再次睜開眼,發(fā)現(xiàn)黑暗已經(jīng)過去了。 我正坐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第二天的黎明。 (一) 在一間堂屋內(nèi)。在昏黃的白熾燈的燈光下。一張桌子上擱著一口箱子。箱子的外表,被一層看著細(xì)膩光滑的皮蒙裹著,不知用的是什么皮。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箱子里正擱著一顆腦袋。 不知是誰的腦袋。 這是一顆活的腦袋。 此時此刻,我睜目盯著腦袋上的一張臉。腦袋上的一雙眼也正在盯著我。